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晴江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白月光怀孕,我反手离婚不伺候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新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宝饿了吧,快让爸爸抱抱。”一见比熊,顾言顿时将其抱在了怀中。他看了眼碎的满地的蛋糕,微微皱眉,“许总这蛋糕都碎了,上面一定有很多细菌,我们儿子吃了会不会生病啊?”许晴摇头,“没事,让江泽重新做一个就好了。”语气平静的仿佛是在命令自家的一个佣人。江泽心里又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原来许晴让自己做蛋糕,是为了给顾言的狗吃啊!他在许晴眼中,还不如顾言养的一条狗。真可笑啊…“还是别了,不能浪费江先生的心意。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顾言善解人意的说着。这时,许晴却拦住了他的动作,一脸冷漠的命令道:“江泽,现在立刻去重做一个!”“二十分钟内送来,否则你知道的!”“哈哈哈哈…”听着许晴不带一丝感情的话,江泽站在原地笑了出来。笑声凄凉而又悲切。“许总...
《妻子为白月光怀孕,我反手离婚不伺候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宝宝饿了吧,快让爸爸抱抱。”
一见比熊,顾言顿时将其抱在了怀中。
他看了眼碎的满地的蛋糕,微微皱眉,“许总这蛋糕都碎了,上面一定有很多细菌,我们儿子吃了会不会生病啊?”
许晴摇头,“没事,让江泽重新做一个就好了。”
语气平静的仿佛是在命令自家的一个佣人。
江泽心里又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原来许晴让自己做蛋糕,是为了给顾言的狗吃啊!
他在许晴眼中,还不如顾言养的一条狗。
真可笑啊…
“还是别了,不能浪费江先生的心意。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顾言善解人意的说着。
这时,许晴却拦住了他的动作,一脸冷漠的命令道:“江泽,现在立刻去重做一个!”
“二十分钟内送来,否则你知道的!”
“哈哈哈哈…”
听着许晴不带一丝感情的话,江泽站在原地笑了出来。
笑声凄凉而又悲切。
“许总,还是别麻烦江先生了…”
“你别插手,就让他去!给他脸了!”
“江泽,你不赶紧去做,在这愣着干什么?”
江泽笑容收敛,满脸悲切,“许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义务为你做这些小事,想吃蛋糕就自己去买,总之别来烦我就行。”
听到这话,顾言眼中瞬间略过一抹喜悦,满是欢喜的看着许晴。
“好好好!”
许晴怒极反笑竟连连叫好,“看不出来,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想离,我还偏不随你的意!”
“这个婚,我不离了!”
“这个蛋糕,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由不得你!”
说着,一把掐住江泽的脖子,神色狰狞的抓着他朝办公室而去!
“江先生!许总你怎么能这么对江先生啊…”顾言故作紧张的说着,抱着那条比熊,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江泽被许晴重重扔在办公室,后腰被桌角撞到疼的说不出话来。
许晴满脸愤怒的掐着他的脖子,瘦小的身躯可力气却大的惊人。
江泽就那样平静的注视着许晴,不悲不喜,饶是被许晴掐的脖子青紫也未曾发出一个音节。
许晴愣了一秒,迅速松开手。
她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江泽,那眼神中的冷漠与平静竟让她生出一抹恐惧和慌乱。
恍惚之中,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转瞬即逝。
就在许晴打算深思之时,顾言满是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许总,不就是一个蛋糕吗,你怎么能对江先生动粗啊,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丈夫!”
怒火迅速席卷而来,熟悉的屈辱蜂拥而至。
“丈夫?”
许晴如同被抓到软肋一般,指着面色苍白的江泽,“他有什么资格做我的丈夫?”
“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江泽笑了,胸口处传来阵阵钝痛。
看吧,就连许晴都亲口承认了,自己就是赖在她身边不知好歹的癞皮狗。
她巴不得尽快甩开自己。
“不想做蛋糕也行,给顾言道歉!”
道歉?
江泽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许晴竟然让自己给顾言道歉?
他撞坏了自己辛苦制作的蛋糕,竟然还要自己道歉?
许晴,你疯了吗?
“怎么?不愿意?”
许晴冷笑,一双眼睛好似冰锋利刃一般的盯着江泽,“不道歉也行,那就跪下把蛋糕捧起来喂给lucky!”
嗡。
江泽只觉得耳畔一阵嗡鸣,身子更是不受控制接连倒退,扶着桌子这才堪堪没有倒地。
他不断的深呼吸,最终将眼眶中的酸涩尽数逼回,指着顾言怀中的比熊,一字一句的质问:
“许晴你脑子没问题吧?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让我给他道歉!”
“我凭什么下跪,凭什么要给一条狗道歉?!”
啪!
清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脸上一片后之后觉的火辣。
江泽瞪大双目,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已经逐渐红肿的脸。
对面的许晴也懵了,震惊在眼底一闪而过。
“你说离婚就离婚了?我不同意你就别想摆脱我!”
“江泽,当初当舔狗要娶我的是你,现在我功成名就了你就想离婚分走我辛苦打拼的企业?”
“你做梦!”
江泽笑了,笑的凄惨。
他曾经的付出,在这一刻化成了利剑,将他的胸膛洞穿。
笑声持续,不断地在办公室中响起,最终在一声巨响之中戛然而止!
“江泽你疯了?!”许晴一脸不可置信,心中的怒火恨不得把江泽碎尸万段!
江泽一把掀翻办公桌,右手朝背包里一掏,一个文件重重砸在了许晴的脸上!
“从结婚到现在我一次都没碰过你,你是怎么怀的孕?!”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试管做了整整三十二次,究竟是谁让你下这么大的决心,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命置之度外!”
“你回答我,你回答我!”
江泽的声音,在纷纷扬扬的文件之中清晰响起。
虽是质问,但却异常的平静,好似在谈论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许晴瞬间愣在了原地,美目圆睁,一脸不知所措的张着嘴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下一刻,震惊化为愤怒,神色狰狞的瞪着江泽,
“江泽,你竟然翻我洗手间的垃圾桶!”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恨意。
许晴脸色一变:“你怎么......”
回来了?
“怎么回来得这么不是时候?”江泽冷笑,声音里充满了讥讽。
“打扰你们对我的评头论足了?”
他大步走进去,目光如刀般扫过二人。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许晴,你真以为我会一辈子当你的傻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以为我会一直惯着你?任你们这样羞辱我?”
许母顿时慌了神,医美过渡造成的苹果肌因为惊慌而抖动:“江泽,你别生气,我们就是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江泽冷笑,声音里充满了讥讽。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吗?”
五年来积压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都被点燃了,一股压抑的气息好似令空气凝固。
江泽双目赤红,浑身颤抖,青筋暴起的手指直指许晴!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恨意,那是被欺骗,被背叛后的绝望与疯狂。
“你不是说我永远是你身边的一条狗吗?”他的声音嘶哑而狰狞。
“那好,今天这条狗就要咬你一口!”
“江泽,你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看着逐渐逼近的江泽,许晴不屑一笑,给他个胆子他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但是很快,慌乱出现在许晴涨红的脸上。
猩红的双眸像是喷火的利刃,灼烧着江泽的怒焰,他掐住许晴纤细的脖子,任她拍打不松手。
“江泽你疯了?”
“我是疯了,那也是被你们逼疯的!”
江泽低吼道,恨不能掐死眼前道德败坏又曾让他深爱不可自拔的女人。
可他…不能!
就在江泽手要松开的刹那,顾言像是才回过神,冲过来狠狠推开江泽。
他半抱着许晴,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脖间红痕,目光中的深情流露生怕别人看不见。
“许总别生气,为这样的人不值得,哪怕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呢。”
“江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做?就算你和许总离婚了,可她也是你深爱了五年的妻子。”
“你太让许总寒心了!”
顾言质问的嘴角勾起一丝挑衅,只是转头看向许晴时,又变成那个无微不至的解语花。
然而这朵解语花说出的话,总能让许晴对江泽火冒三丈。
“咳咳,江泽,你敢掐我,你是不是想找死?”
“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我一定让你给他赔命!”
许晴尖锐的声音刺耳,扭曲的脸上尽是看仇人的怨毒。
江泽惨淡一笑,他的命竟不如一个她和别人的孩子重要。
五年!整整五年的细心呵护融不化那颗不属于自己的心。
无怨无悔的付出,反而是刺向他的一笔笔债!
砰!
许母骤然拍桌而起,指着江泽鼻子破口大骂。
“江泽你今天怎么回事?晴晴是你妻子,还辛苦地给你怀着孩子,你就不能让让她?”
“谁家丈夫像你这样不争气,没本事还冲妻子撒火,你算什么男人?”
“呵呵,我不算男人?让许晴做了三十二次试管的才叫男人?”
“她肚子里到底怀的谁的孩子,你们心知肚明,到现在还不承认,那孩子是有多见不得光?”
看着许母心虚飘忽的视线,江泽唇角扯出一抹嘲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许晴和顾言那点破事,以及怀了对方孩子的事,许母从头到尾都知道。
被蒙在鼓里当猴耍的一直是他!
可他低估许母的道德底线了,能把许晴教的不知廉耻,她的三观又会有多正常?
“那那…那孩子是不是你的种重要吗?要不是你伤了身子,晴晴至于要去做试管?”
“说起来还不都是为了你,晴晴想给你江家留个后,没想到你这么小肚鸡肠。”
妻子怀了别人孩子,不接受就是不大度?
江泽怒极反笑,他现在只恨自己没早点看清她们母女的嘴脸,早早离开这片泥泞旋涡。
“我江家再不济,哪怕是灭种,也不会让一个野种传宗接代!”
三人面色瞬间大变,许晴尖叫:“江泽,你说谁是野种?”
“江先生,孩子是无辜的,你这样会造口业的。”
顾言搂着要冲过去的许晴,满脸愤慨,他的孩子将来会是人上人,会有光明的未来,才不会是野种。
许母面色发寒,之前她以为江泽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听到她先前说的话。
现在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但是…
许家偌大家业全是她女儿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绝不能让江泽带走一分!
“这些年晴晴不短你吃不短你穿,对你也够可以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我忘恩负义?”
江泽气笑:“我和许晴结婚五年,风雨无阻地追了她三年,整整八年难道你们瞎了看不见我的付出?”
“老太爷两口子离开时,许家已经被岳父败干净,还欠了一屁股债,债是谁还的?”
“是我!可你们不知感恩,竟认为我给你们填窟窿竟是理所当然?”
许母眼神闪烁,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我们晴晴长得好看,追她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都上赶着帮我们家还债。”
“让你还个债你还委屈上了,你要不帮着还债,我怎么在街坊邻居面前夸你?”
“江泽,你知道我鄙夷你什么吗?我最烦你总是翻旧账!”
许晴很是愤怒,她越是不想回忆起的东西,江泽越反反复复的让她想起。
救命之恩也好,还债也罢,像是每时无刻提醒她,她欠江泽的。
所以她才那么厌恶他!
眼见着许晴的脸色变了,顾言当即摆出一副落寞的表情。
“唉,都怪我,要不是当初我人单力薄,许总也就不用受他人要挟了。”
“怎么能怪你?”许晴微微皱着眉头,语气娇嗔。
“那时候你也刚上班嘛,我理解你的难处,以后不许再怪自己。”
顾言抓着许晴的手一脸感动,二人距离越靠越近,气氛十分暧昧。
江泽扯了扯嘴角,现在开始旁若无人地秀恩爱了,当他是死人么?
那时候顾言刚上班,他何尝不也是刚上班?
顾言有难处能理解,他一天打几份工,每天两顿馒头咸菜许晴看不见?
不,她看得见,也知道他的难,可她不在意。
因为他所做所行,在许晴眼中只配得到两个字。
活该!
“哈、哈哈哈…”
江泽笑了,苍凉的笑声中,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滴答、滴答,摔在地上就像他剖出去的一颗真心,拱手送至许晴面前,却被她反手狠狠丢在地上并碾碎。
“原来、原来我对你的好,在你眼中如此一文不值!”
江泽姜离婚协议书放在文件袋中妥善收好。
他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在这寂静的黑夜之中,无法入眠。
隔壁许晴沉稳平静的呼吸声,似要穿过墙壁弥漫而来。
这一夜,他睁着双目一夜未眠。
这五年来的种种,都在脑海之中奔腾,而胸口不断传来的酸涩更是让他无法入眠。
还好,马上就解脱了。
江泽不断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内心深处的失望和平静却仍是将他吞噬。
曾经,他嫉妒顾言,嫉妒顾言能够得到自己妻子的一切,包括爱,而这些,都是他拼尽全力都无法得到的。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在这段感情与婚姻之中,江泽给她的偏爱多到足矣让许晴放肆到舍弃所拥有的一切,包括廉耻与责任。
一想到许晴腹中还孕育着顾言的骨肉,那心中的酸涩与绝望便足矣将江泽吞噬。
最终,这酸涩在寂静的黑夜中化为麻木,终究归于平淡。
江泽累了,也不想继续在这段婚姻中纠缠下去了。
他想,相比于湿/润发霉的婚姻,他或许更需要一个崭新的人生。
第二天一早,他照常为许晴做好早餐,将熨烫好的衣服放入衣柜。
下楼的时候,许晴正在打电话。
她轻抚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的甜蜜似乎在告诉江泽,自己此刻过得很幸福。
“好了,我都知道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就知道嘴上说,实际上一点都不会改,还是那么毛手毛脚。”温柔的男声在别墅中显得分外清晰。
可江泽却觉得这声音是那么刺耳。
许晴一脸甜蜜,“我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再说了,就算我不行,不是还有你在嘛~”
江泽在一旁照常为许晴盛汤。
江泽哑着嗓子说道。
“嗯。”许晴打着电话,头也没抬。
“你不想问我要去哪里吗?”
“你看着办呗,问我干什么。”
许晴敷衍的说着,扭头又冲手机那头的顾言露出了江泽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阿言我没说你,我说江泽,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许晴,你知道我再说什么吗?”江泽的声音大了些许。
许晴匆忙对顾言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不是说捐款的事情吗?你看着办,不用问我。”
许晴虽然回答了,但注意力却仍是在手机上,白嫩的手指不断敲击,飞速发送着信息。
见她如此,江泽露出一抹苦笑。
看吧,哪怕自己要走了,她也是心不在焉。
在她心里,就只有顾言和孩子,而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个笑话罢了。
江泽坐在对面,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许晴,目光描过她的眼眉,只是再没了当初的眷恋痴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晴放下手机,匆匆喝了口汤,“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喜欢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吗?怎么还做?”
“对不起,我忘了,下次不会了。”
他要走了,没有下次了。
“一个大男人整天哭丧着天,真不知道你在矫情什么,看到你就心烦!”
“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我了。”许晴满脸不耐的说着,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江泽一如往常那般的点头,挤出平静的笑容,目送许晴一点点远去,最终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眼中。
许晴走后,他站在原地深吸几口气,从楼上的客房中取出了行李箱。
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寸的箱子,可里面却装着江泽所有的东西。
这五年来,所有的东西,竟连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都未曾装满,就如同许晴的心一般,自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取出箱子之后,江泽又一点点的将别墅打扫干净,正如同他当初搬来一样。
江泽看着那被自己一点点抹去的灰烬,就像是抹去了自己曾经存在的的痕迹一般,心底又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
待到彻底打扫干净,准备离开的时候,江泽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本不想去接,可这电话足足响了三次,显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才接通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一接通就是许晴刺耳的责备,江泽扯出一抹苦笑,“我在打扫卫生。”
“说了多少遍这些小活给就阿姨做,整天抢着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
“现在做个草/莓蛋糕,半小时我要是没看到你就等死吧!”
说完,许晴就挂断了电话,甚至都不屑跟江泽多说一句话。
江泽脸上的苦笑更甚,这一刻他似乎见到了年轻时的许晴。
她一脸紧张的抱着浑身是血的自己,哭的歇斯底里,“江泽,我答应做你女朋友,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往事再美好,也只是曾经。
罢了,既然她想吃,那自己就再做一次,当做离别的礼物吧。
江泽苦涩的安慰着自己。
说来,自己做甜品的技术还是因为许晴喜欢吃甜食才去学的,没想到自己学的太认真,反倒是成了培训班的优秀学员,还拿到了国际比赛的证书。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就让这个蛋糕为他们的婚姻做最后的了断吧。
半小时后,江泽带着蛋糕来到了许晴的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他就听到那里面传来的嬉笑。
“许总你别闹,我怕痒哈哈哈。”
“怎么阿言怕了?服不服?”
“服了,我认输我认输。”
门从里面打开,顾言一脸笑意的跑了出来,撞在了江泽身上。
砰。
手中的蛋糕掉在地上。
“哎呀,江先生对不起,我没看到,不知道你会过来。”顾言故作惊讶的道歉。
“没关系。”
江泽摇头,这是顾言的老招数了,他总是冒冒失失的伤害自己,又一脸无辜的道歉。
而每当这个时候,许晴都会站出来替他原谅。
这次也不例外。
许晴从里面走了出来,解到胸前的纽扣以及那满是褶皱的裙子似乎是昭示着她和顾言在办公室中的所作所为。
满是不耐烦的看了眼腕表,“怎么晚了五分钟?”
“路上堵车。”
“蛋糕呢?做好了吗?”许晴冷漠问道,甚至连一句关系都没有。
她的眼里,只有蛋糕。
顾言站了出来,一脸委屈,“原来蛋糕是江先生亲手做的啊,都怪我,我把它撞碎了!”
许晴闻言皱眉,扫了眼地上的蛋糕,白色奶油溅了满地。
“我重新做一个。”江泽平静道。
“不用了,这蛋糕本来就是给阿言的!”
许晴摆手,“阿言,去把儿子叫出来吧!”
顾言点头,冲里面招手。
下一刻,一条比熊就出现在了江泽视线中!
江泽以前所就职的大学名气不小。
他的事估计已经传开,所以才想从其他行业先发展。
不想一连几家餐馆,不是嘲讽他的学历高,便是阴阳怪气庙小请不起大佛。
锦姨甜品铺子门前客流量不少,七旬老妪忙的脚不沾地,门外排队的队伍依旧在增加。
“奶奶您好,我是来应聘的,我叫江泽。”
“应聘?”
老奶奶忙里抽空瞥他一眼,随口拒绝:“你找错地方了,我没招人。”
“是郑金先生给我发的信息,奶奶您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江泽心情忐忑,这已经是最后一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住在林安峰的教职工宿舍不是长久之计,而他目前也不敢和家里联系,必须先找一份稳定工作。
“哦,我儿子是给我说过这个事,那你先进来做个甜点试试,好吃我就用你。”
“谢谢奶奶。”
换好衣服,江泽手抚着操作台,曾经他为了许晴才学的一身糕点工艺,不曾想有一天会成为他的求职方向。
当真是造化弄人!
深吸一口气,江泽摒弃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制作糕点中。
这次面试没有命题,一切凭他发挥。
不多时蛋糕烘焙出的香气传遍屋内外,排队的人使劲嗅了嗅鼻子,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老奶奶走过来诧异道:“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不过好不好吃不是我做主。”
“拿去展台上让大家免费试吃,如果都说好,我就录用你。”
江泽从善如流地端着蛋糕走到收银台,他对自己的烘焙有十足的信心。
“好好看啊,锦奶奶这个怎么卖?”
“呵呵,这个免费,但需要你们现场吃一口告诉我好不好吃。”
“给我来一个。”
“我也要,奶奶我也要!”
点缀如彩虹的小蛋糕瞬间被抢一空,每个试吃的人也都给了真实的反馈,无不在说好,并且表示要再打包带走一份。
不出意外江泽被录用,老奶奶却没忙着让他继续制作糕点。
“小蛋糕是你做的,不是我铺子里的东西,我老太婆也不屑偷学你的。”
“这样,每卖出去一个你做的小蛋糕,除去工资外,我从里面抽两成给你,你觉得行吗?”
蛋糕定价十多块一个,两成不过三两块,如果是别人怕是要争执起来,毕竟这也算是技术入股。
但江泽已经很满意了,他能有份稳定工作已经很知足。
就这样江泽成了锦姨甜品铺子的一名糕点师傅,彩虹小蛋糕供不应求。
忙碌的时间让江泽忘却了许晴带给的伤痛,只是如果没有许晴的电话就更好了。
“江泽你什么意思?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不接,你是死人么?”
光鲜亮丽的许晴踩着高跟,让人见之不忘,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避之不及。
江泽眉头皱起,在这工作的事连林安峰都没得及告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呵,还不是因为你在我手机里设了你的定位信息,不然我还真找不到这个旮旯来。”
许晴一脸讥讽,是在嘲笑他过往无用的小把戏。
最后在他软磨硬泡,说尽好话下才勉强同意绑他的定位,却不让他绑她的。
现在看来,是生怕他发现她去找顾言!
“是不是你把我公司那份重要的中标合同偷走了?”
许晴怒气冲冲的质问,眼中怀疑笃定。
“我拿走的都是我的个人物品,你丢了合同该问你自己,而不是来质问我。”
“昨天合同还在家里,你走了合同就不见了,不是你偷拿走的是谁?”
将皮包重重摔在操作台上,许晴一脸的狰狞。
“别给我装糊涂,你知道那份合同对我有多重要。”
“江泽,你不让我好过,今天我就砸了这间铺子,也不让你好过。”
盛怒中的许晴一手搭在新出炉的蛋糕盘上,然后狠狠一甩。
呼啦!
精致的彩虹蛋糕碎裂一地,许晴尤难发泄心头怒火。
噼里啪啦声持续,但凡是视线之内的都被许晴砸了个遍,老奶奶已气的捂着胸口,江泽忙给她顺气。
他咬着牙看着发疯的许晴,之前怎么没发现许晴有如此重的暴力倾向?
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许晴,我再说一次,我没拿你的合同。”
“如果你再不收手,我现在就报警。”
砸坏后厨玻璃,先前光鲜亮丽的人已经成了一个女疯子。
许晴咆哮道:“报啊,你现在就报警,看警署的人先抓谁!”
“许总!”
顾言从外气喘吁吁跑进来,一脸的歉意。
“对不起许总,文件是早上我带走的,我不知你以为是江泽拿走了,非常抱歉。”
许晴一怔,面上毫无愧色,开始安慰起看起来十分难过的顾言。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
“幸好你拿走了,不然可能就被人偷了去。”
看着被破坏殆尽的铺子,江泽紧握双拳,再难压抑心中怒火。
“许晴!你不问青红皂白污蔑我可以,但你不该伤及无辜。”
“向奶奶道歉,赔偿!”
“一个破铺子而已,我砸了又能怎么样?”
许晴不屑一笑,她瞧不起江泽,连带着瞧不起他工作的地方。
然而她无礼的举动,彻底点燃江泽埋藏在深处的滔滔怒意。
“我说,道歉!”
江泽踏前一步,神情冷漠如冰:“不然你们休想走出这扇门!”
“你…”
许晴还想呛声,顾言忙拉住她。
“许总,外面好多人在拍照,这事不能影响到我们公司。”
“哼,对不起。”
敷衍的道歉完许晴就要走,江泽拦住她。
“赔偿奶奶的损失。”
“江泽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许晴气极反笑,甩出去一张银行卡,江泽捡起递给老奶奶。
“你走吧,老太婆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做生意。”
江泽心头一窒,愧色上头。
“对不起奶奶,我不会再打扰您。”
走出铺子,江泽大踏步挡在许晴车前。
“江泽你有完没完?”
“现在立刻马上,去民政局,离婚!”
民政局门口,江泽拿着离婚证走出来,紧绷的唇角微微扬起。
从现在开始,他解脱了!
喧嚣的酒吧内,恍若经年再次踏足,爆裂的音符将心中感伤冲淡不少。
“太他妈恶心了,当初我就劝你别和许晴那女人结婚,你非不听,哼!”
林安峰已经骂了整整半小时,他想过江泽过得不好,却也没想到许晴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现在也不晚。”
“对!”林安峰搂住江泽肩膀,指着舞台区域。
“路边野花随便采,少了一个许晴,各式各样的妹子等着你。”
“老林,这些年你为追求自由不结婚,我可不是你。”
江泽开玩笑的话,令林安峰表情倏变。
他认真问道:“你说实话,这次离婚是不是因为你心里不爽?”
“过段时间许晴招招手,你还会和哈巴狗一样回去?”
拒绝服务生的酒水推销,江泽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爱许晴,爱的比命重要,所有人都知道,偏许晴视而不见。
“这次…不,以后都不会再回头了。”
“明天我就去把婚离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林安峰担忧的眉头紧皱,他太了解江泽了,许晴就是掘了江家祖坟,他都屁颠颠的夸掘的好。
这一次,真的能离婚?
“着火了!着火了!快跑啊…”
突然间慌乱四起,林安峰丢掉酒杯,一把拉起江泽往外跑。
江泽被拽的脚下踉跄,抬眸间瞥到邻座趴在桌子上的青年。
“老林你先走。”
“我靠!那边着火了,你干什么去?”
一股凉意从林安峰脚底板直蹿脑顶,该不会失去了许晴,江泽想不开吧?
念及此,林安峰瞪大双眼左右四顾,看到灭火器后立刻跑过去。
醉倒的青年嘴里依旧嘟囔着什么,丝毫不知火势已经蔓延到他座下沙发。
顾不上拍醒他,江泽拽住他的手臂搭在肩上,就要离开时青年却开始挣扎。
“你你、你谁呀?”
“怎么这么热?空调都不开,差评!我绝对要给他们差评!”
江泽嘴角狠狠一抽,小命都快没了还想差评?
“着火了,想活命赶紧跟我走。”
“火?呃…嗝,你就是我心中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饶是江泽涵养好,这会儿也不禁想骂娘。
人命关天的时候还唱上了?
只是耽误一会的工夫,火势突然疯涨围拢过来,慌乱中被打碎在地的酒水成了最好的助燃剂。
江泽拿起不知被谁丢弃的外套披在二人头上,林安峰焦急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老江我来救你了,吱个声报位置。”
“我在这里!”
一张口便有烟气蹿进嗓子眼,咳的江泽被火烤的脸庞更加通红。
干粉灭火的速度远不及火势升腾,何况酒吧内到处都是易燃的酒水,若是烧到吧台那边怕是他们三个全都被困死在这里。
想到这,江泽拖紧青年,咬牙冲进火中。
另一边林安峰顾不上被撩到的发尾,揪着心闷头往里冲。
江泽千万别出事!
呲呲!
迎面干粉扑面,江泽忙出声:“快出去。”
“好嘞!”
见江泽无事,林安峰提起的心才平稳些许。
此时大火已弥漫整间酒吧,身后吧台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爆裂声。
还没到门口,灭火器已经罢工,江泽赶忙招呼林安峰躲进衣服下面来。
三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外套下,青年被夹在中间醉的不省人事,可苦了江泽和林安峰。
若不是烟火吸多了会呛死,林安峰高低得痛叫出声。
眼看距离门口还有十步的距离,二人脚步加快,也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一声冲天爆响。
砰!
酒吧储存的酒水在这一刻轰然爆炸。
林安峰抓着青年的手一紧,眼神坚毅的看向江泽,而后者恰也看过来。
没有交流,此时双方却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想法。
江泽猛然撤后,用出吃奶的劲将二人狠狠向外推去。
“江泽!”
林安峰呛的涨红了脸,还不待他有所反应,爆炸的气浪席卷而来。
噗通,噗通!
三个黑乎乎的物体从酒吧内飞出来,门外焦急不已的酒保立刻上前。
“先生,你们还好吗?”
江泽从肉垫上爬起来摇了摇头,只觉后背火燎的发痛。
“你看我现在像好的样子吗?”林安峰表情扭曲。
“还不快点把这货从我身上抬走!”
倒霉的他比江泽晚了一步,没殿后不说,还成了两人的肉垫,可疼死他了。
就着江泽的手起身,林安峰没好气地踢了踢青年,要不是他,他俩也不用冒生命危险。
结果这货除了被熏出一身黑外,愣是丁点伤没有。
“老江你…”
看到江泽此刻模样,林安峰关心的话直接变成大笑。
“哈哈哈,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小白脸了。”
“彼此彼此,你现在也是货真价实的小黑子。”
二人对视一眼,大笑着勾肩搭背向外走去,远远看去二人就像是黑白无常出行。
次日一早,教职工宿舍内,江泽收拾好准备去应聘。
昨晚他海投了简历,今早便接到几家面试的信息。
林安峰从卫生间走出来,在柜子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
“也没多少,你先拿去用。”
“老林你了解我,这钱我不会要。”
江泽心中酸涩,患难见真情,他以为可共度余生的人给了他最锋利的一剑,而他愧对的人却无私的帮助他。
“拿着,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就当我投资你了。”
“记得,以后赚大钱了得还给我哈,这可是我的棺材本。”
林安峰嘻嘻笑着拐回卫生间,他是再用开玩笑的方式让江泽接受,而江泽心里亦是十分清楚。
薄薄的银行卡犹如千斤重,坠的江泽一颗心沉甸甸的。
“谢谢!”
“兄弟之间客气什么,我相信今天换成我,你也一样会不遗余力的帮忙。”
带着高涨的情绪,江泽出门面试,但很快便被泼了几桶凉水。
“三年的教学资历?教授职称?”
餐馆老板皱眉将简历摔在桌上,神情极尽嘲讽。
“你一个教书的来我们这儿能干啥?我们是做餐饮,不是让你来带孩子。”
“玛德,高材生和老百姓抢饭碗,看不上你们的铁饭碗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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