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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她撩的大佬夜夜难眠无删减全文

龙七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宴沉离开酒店时,在大堂遇到了揽着乔舒然的顾修辰。顾修辰几乎在看到贺宴沉那一秒立刻放开乔舒然,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喊一声:“舅舅!”人称京圈太子爷,跋扈狂妄的顾家大少爷,在贺宴沉面前乖巧的像只鹌鹑。乔舒然抬手轻轻捋了捋头发,微微侧脸,露出最好看的角度,柔柔唤一声:“贺先生。”初见贺宴沉时,她也喊他舅舅,却被他制止,他道:不必,不熟!她当时便红了眼眶,后来见面,便只敢乖乖喊贺先生。这些年她的名声越发好,所有人都喜欢她,唯独贺宴沉,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贺宴沉似不曾看见乔舒然,平静无波的眼眸扫过顾修辰。“你母亲说你失忆了!”顾修辰紧张的捏紧裤缝,小心回:“前些天摔到了头,不过不碍事,只是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是吗?”平淡的嗓音,...

主角:温溪月乔舒然   更新:2025-02-14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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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溪月乔舒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后,她撩的大佬夜夜难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龙七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宴沉离开酒店时,在大堂遇到了揽着乔舒然的顾修辰。顾修辰几乎在看到贺宴沉那一秒立刻放开乔舒然,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喊一声:“舅舅!”人称京圈太子爷,跋扈狂妄的顾家大少爷,在贺宴沉面前乖巧的像只鹌鹑。乔舒然抬手轻轻捋了捋头发,微微侧脸,露出最好看的角度,柔柔唤一声:“贺先生。”初见贺宴沉时,她也喊他舅舅,却被他制止,他道:不必,不熟!她当时便红了眼眶,后来见面,便只敢乖乖喊贺先生。这些年她的名声越发好,所有人都喜欢她,唯独贺宴沉,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贺宴沉似不曾看见乔舒然,平静无波的眼眸扫过顾修辰。“你母亲说你失忆了!”顾修辰紧张的捏紧裤缝,小心回:“前些天摔到了头,不过不碍事,只是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是吗?”平淡的嗓音,...

《被渣后,她撩的大佬夜夜难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贺宴沉离开酒店时,在大堂遇到了揽着乔舒然的顾修辰。
顾修辰几乎在看到贺宴沉那一秒立刻放开乔舒然,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喊一声:“舅舅!”
人称京圈太子爷,跋扈狂妄的顾家大少爷,在贺宴沉面前乖巧的像只鹌鹑。
乔舒然抬手轻轻捋了捋头发,微微侧脸,露出最好看的角度,柔柔唤一声:“贺先生。”
初见贺宴沉时,她也喊他舅舅,却被他制止,他道:不必,不熟!
她当时便红了眼眶,后来见面,便只敢乖乖喊贺先生。
这些年她的名声越发好,所有人都喜欢她,唯独贺宴沉,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贺宴沉似不曾看见乔舒然,平静无波的眼眸扫过顾修辰。
“你母亲说你失忆了!”
顾修辰紧张的捏紧裤缝,小心回:“前些天摔到了头,不过不碍事,只是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事。”
“是吗?”
平淡的嗓音,没有起伏。
顾修辰却头皮发麻,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明明没有比自己大几岁,那气场却实在骇人。
在贺宴沉面前,他所有心思都瞒不过,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顾修辰唯唯诺诺:“舅舅,我只是忘记了个别不重要的人和事,我其实......”
贺宴沉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好生养着,腿断了还能站起来,脑子残了,可就真没救。”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顾修辰小腿控制不住轻微颤抖,总觉得贺宴沉这话,话里有话。
脑子里疯狂回想,什么又时候惹这位祖宗不开心了?
可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回答,贺宴沉便走了。
他忙喊:“舅舅慢走。”
目送贺宴沉离开,顾修辰松口气。
乔舒然瞥他一眼,垂下头,嘴唇抿了抿。
等贺宴沉的人影看不见,顾修辰才敢小声嘀咕:“大早上,吃枪药啊。”
乔舒然嘴唇轻轻抿了一下:“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今天就不陪你了。”
想起昨晚,顾修辰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亲一下。
“那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带你去你喜欢的那家餐厅。”
“好!”
乔舒然随口问:“昨晚我们离开的时候,温溪月都还没出现,会不会出什么事,你要不去看看她?”
提及温溪月,顾修辰没来由一阵烦躁。
“她能出什么事?她那种满心只有钱的女人,眼看从我身上捞不到钱,肯定去物色其他男人了。”
嘴里说着爱她,结果,才几天,连个醒酒汤都不送,果然只是看上他的钱,根本不关心他。
此时,顾修辰俨然忘了,瘫痪在床的一年里,是谁没日没夜照顾他。
忽然,他问:“宝贝,那枚铜钱你怎么没戴?”
“那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放进家里的保险柜了。”
乔舒然娇嗔的瞪他一眼:“怎么,没了那枚铜钱,你就不认我这个救命恩人了?就不爱我了?”
“当然不是,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从来没有旁人!”
回到乔家,乔舒然脸上温柔的笑容转瞬消失。
她拨通一个号码。
“照片呢?”
“乔小姐对不起,那个贱.人昨晚将我打晕,跑了,我......没能拍下照片!”
“废物!”
乔舒然烦躁的打开抽屉,翻出一枚缠着红线的铜钱。
不屑的冷笑一声,嫌恶的丢进角落。
......
温溪月刚到租住的小区门口,便被一辆宾利拦下。
车窗落下,露出一张保养极好的脸:“温小姐,谈谈!”
温溪月不相信,顾修辰假失忆这件事,顾家人不知道。
这人曾经亲切的喊她溪月,如今,温小姐,呵......
“顾夫人,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顾夫人缓缓开口:“你应该很清楚,就算阿辰没失忆,像你这样的出身,也绝不可能嫁进顾家!”
“医生说阿辰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如果你真爱他,为了他好,就不该去找他。”
“除非,你根本不在乎他的健康,你死缠烂打只是想让他想起你,然而挟恩以报。”
顾夫人露出一副了然一切的表情,“你这样的女孩子我的见多了。”
她年近五十,瞧着却很年轻,端庄优雅,一看便是金尊玉贵的人。
说话轻声细语,可字字句句都如杀人利刃。
轻蔑,冷视,无孔不入。
“我这样的?”温溪月讥讽:“顾夫人说说什么叫我这样的人?”
顾修辰住院期间,顾夫人多次哭着拉着她的手,感激她的不离不弃。
称顾修辰若能好,他们全家都感激不尽。
现在,渣男是站起来了,可他们一家子的嘴脸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果然,血缘这东西,一脉相承。
儿子恶心,母亲无耻!
顾夫人微抬下巴,斜眼扫过温溪月。
“你还年轻,不想吃苦,我能理解,但,做人别太贪心。”
温溪月笑了。
贪心?
她怎么有脸说这两个字。
他们一家子都高高在上,贪婪成性,既要又要,想把所有的好处都攥在手里,还不想付出任何代价。
温溪月从没见过有人寡廉鲜耻,演绎的淋漓尽致。
“当然,我们还是很感谢之前对阿辰的照顾,可乔乔和阿辰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才是顾家认定的儿媳,至于温小姐你......”
顾夫人停顿,“恕我直言,跟乔乔比,你有什么?”
温溪月鼓掌。
“顾夫人不去学变脸真是可惜了,这忘恩负义的嘴脸,简直太精彩了!”
“你......”
“这几天,我反复在想一个问题,顾修辰也太会摔了,谁都不忘,偏偏忘了照顾他一年的人,怎么就这么巧呢?”
顾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温小姐心思未免太卑劣了,当初同意你照顾阿辰,是看对我儿子深情一片,念你可怜,不然像你这种下等人哪里配照顾我儿子。”
“倒是你,当了小三,还好意思在这叫嚷,真是不知廉耻。”
突然,她话锋一转:“听说你父亲一把年纪还在工地干活,那种地方出点意外再正常不过了,你说是吗?温小姐”
温溪月被气笑了:“顾夫人威胁我?”

温溪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如果是以前,我会。”
“但现在......”
她摇摇头:“只要是你情我愿,不存在欺骗,挣钱,不丢人。”
“为什么改变了看法。”
温溪月扯扯唇,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不想说,不用勉强。”
温溪月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段失败的感情经历顺理成章是说出来。
机会这不就来了。
她必须让贺宴沉强烈的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无辜,单纯,在感情里全心全意付出,却被渣男伤的遍体鳞伤的好女孩!
获取一个男人关注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同情你。
而且,在得知贺宴沉名字那一刻,她脑子里就飞快运转。
这人肯定是顾修辰外祖家的人。
当初和那个狗东西在一起时,他偶尔提及过两句,贺家有两个舅舅,小舅舅是外婆老来得子,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
贺宴沉的年纪刚好能对上。
以前有一次顾修辰当着她的面,接过贺宴沉的电话,哪怕没有面对面,他依然乖巧的跟孙子一样。
足可见,贺宴沉对他的威慑有多大。
她听宋老师的,不会将自己困在过去,可是机会就在眼前,没理由不去捅顾修辰一刀。
温溪月故作轻松道:“嗨呀,哪有什么勉强的,不过是自己没脑子,眼瞎心盲,被一个渣男骗钱,骗感情。”
“昨天我说去讨债,就是去找那个渣男,他车祸瘫痪,为了他,我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休学一年照顾他,他站起来后,装失忆,记得所有人,唯独不记得我。”
贺宴沉,她表情是故意做出来的轻松,可是眼眶却一点点泛红,手也在无意识的颤抖。
“他享受着我的照顾,又不想背负忘恩负义的名声,骗我说他失忆了,故意和我冷战,贬低我,羞辱我,想让我受不了自己滚蛋。”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他妈还跑来找我,说我贪财图他们家钱,让我不要缠着他儿子,否则,就会对我爸出手......可是,我和她儿子交往期间,没收过一件贵重礼物,吃饭都AA,反倒是他住院时,都是我在倒贴,有钱人抠门起来,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偏偏他们还觉得,你占尽他的便宜。”
温溪月不怕被贺宴沉认为她在故意说顾修辰坏话。
认她现在又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所以......怎么算是说坏话呢。
她只是把一个小姑娘受骗的过程真实的说出来。
温溪月狠狠擦掉眼泪,力气太大,脸上留下一片红痕。
“既然他装失忆,不承认我们是男女朋友,那好啊,我也不在乎,就权当那一年是伺候狗了,既然他们说我贪财,那我就贪财给他们看。”
温溪月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可以很轻松的说出这段不堪的感情,可是......说着说着,眼泪不知何时落下来,声音逐渐开始哽咽。
“我真的不明白,人怎么可以无耻到那种地步,不爱我,你早说啊,一段失败的感情,我不至于接受不了。”
“可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贺宴沉眸色阴沉,握着方向盘的左手骨节泛白。
他当初就觉得,顾修辰失忆的未免太巧了。
如今听完温溪月的诉说,胸腔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烧。
顾修辰,也配做一个男人。
他平静的递给温溪月一方手绢。
“可你依然伤心。”
温溪月道声谢接过,她声音带着哭腔:“我这样好,我的爱那么真诚,给谁都热烈,我难过的是,居然为了那样一个人渣伤害了这世上最爱我的人,我至今都不敢跟我爸说,我被骗了。”
“他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说努力干活给我准备嫁妆,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学,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可我......”
她抬头泪眼汪汪看着贺宴沉:“你是不是也觉的我很蠢?”
贺宴沉呼吸一滞,面无表情移开视线看着前方,“的确不够聪明。”
“但,他是真脑残。”
噗嗤,温溪月笑出来,睫毛还挂着泪花,“对,他就是个脑残,那种傻缺,怎么能配得上我。”
温溪月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更开心。
看来,贺宴沉听完她的诉苦,对顾修辰很厌恶。
厌恶就好。
虽然不期待,贺宴沉真对顾修辰做什么。
但......能在他心里埋下这么一个种子,早晚,他会让顾修辰不痛快。
只要能让顾修辰过的不开心,她就开心。
她不需要顾修辰的道歉。要他和乔舒然比她痛苦,才算道歉。
“你是怎么知道他装失忆?”
温溪月捏着手绢,似是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我亲耳听到的,就在......遇见你那个晚上,我去给他送醒酒汤,站在门外听到他亲口承认。”
“他还说,我脏,让别人随便玩......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下药,也不会,遇见你。”
温溪月笑着笑着眼泪就留下来了:“我再脏,也没他心脏啊。”
贺宴沉没说什么,呼吸沉入胸腔,面色依旧波澜不惊,眼中却只剩寒光。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温溪月觉得该退场了,她深吸一口气,道:“我该走去上课了,贺先生谢谢你,跟你说完这些,我心里舒服多了,再见。”。
下车后走了两步,温溪月握紧手,转身,真诚而感激的看着贺宴沉,双眸干净澄澈,哪怕经历那样的情伤,也没有一直在阴霾中走不出来。
“其实,我一直在庆幸,那晚遇到的人,幸好是你,还好是你。”
“我心里一直都非常感激你,虽然我遇到了那样一个极品人渣,可是,老天爷对我也不算太差,至少没有让我在那个晚上被彻底毁掉。”
她笑容明媚,灿烂如朝阳,俏生生道:“贺先生,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她挥挥手,转身朝校门跑去。
他慵懒的向后一靠,看着温溪月跑远的背影,眉眼微翘。
风中传来他模糊的声音。
“好人?我可不是!”

顾修辰用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看着温溪月。
“就你?跟我算账?你哪来的脸?”
他现在极不喜欢温溪月看他的眼神,没了往日的爱意,只有冰冷的嘲讽。
顾修辰心头有短暂的慌乱,可随后,便认定,这肯定是温溪月博取他关注的新花招。
“我爱的人,从来只有乔乔,我绝不可能爱别人,温溪月,不管你耍什么花招都没用,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纠缠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乔舒然轻叹一声:“温小姐,我知道你爱阿辰,可是做人还是要讲究礼义廉耻,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无耻了吗?”
温溪月忍不住翻个白眼。
“哟,你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啊,这么能装?”
乔舒然脸一僵,顾修辰怒斥:“温溪月你找死!”
“你给我闭嘴!”温溪月吼回去。
她今天费了那么大功夫才混进来,不是听他们这对渣男贱女废话的。
“顾修辰,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这些都不重要,可我在医院,忙前忙后给你端屎擦尿照顾了你,足足一年零十八天,这事,无论如何你也赖不掉吧。”
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顾修辰沉下脸,低声呵斥:“我已经跟你道过谢了,这不是你这种人来的地方,马上给我走。”
温溪月觉得可笑:“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脸这么大,金口玉言,一句谢谢,就完了?”
“又不是我让你照顾我的,何况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关系啊,我都记得,手机上还有视频和照片,你大小便失禁,跟个废物一样,躺在那......”
顾修辰咬牙切齿打断,一张俊脸都扭曲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瘫痪在床期间,是他的耻辱,尤其是不想在乔舒然面前提及。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明明不爱温溪月,还是享受她的照顾。
他不想让心爱的女人,看道他最脆弱不堪的一面。
温溪月掏出计算器。
能干什么,当然是算账。
“你住院期间,我对你一对一私人护理,包你三餐营养,后期复建,甚至心理健康服务,我一个人干好几个人的活,一个月2万,不算多吧!”
“这样算下来,共25万2千!”
顾修辰嘴角抽搐。
他想过,温溪月死缠烂打,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来找他讨要工钱?
果然,他没看错,她就是个虚荣拜金的女人。
一开始接近他就是图他钱。
“我可打听了,你们顾家,做饭的厨师一个月还一万二呢,不至于,亲儿子的护理师连这点工钱都没有吧?”
温溪月不管两人,继续算。
“还有,照顾你期间,你的康复器具,平常水果营养品,贴身衣物,生活用品,都是我买的,你们顾家至今都没给我报销。”
说着,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账单,向外一抛,足有两米长。
上面清楚的写着,过去一年中,她在顾修辰身上花费的,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昨天晚上清算的时候,越算越觉得自己蠢的挂相。
“一共5万7825块9毛,加上工资,你们需要付给我一共309825.9,四舍五入31万,相信顾家财大气粗,绝不会像我这么抠搜。”
顾修辰和乔舒然再次目瞪口呆。
一度忘了言语。
半晌乔舒然精致的脸庞浮现鄙夷之色。
“温小姐,你未免太市侩了,感情的事能用金钱来衡量吗?你对阿辰的爱,难道......”
温溪月摆手不想听她的垃圾话。
“不不不,乔小姐误会了,爱什么爱,顾夫人说的对,我这样下等人,只配做伺候人的活,哪里配和顾少爷谈感情?”
“再说,我要不是护理工,难不成和顾少爷真要做男女朋友?不然谁会这么蠢白白照顾一个残废一年?”
乔舒然握紧手,暗道不妙,她掉进温溪月的坑里了。
温溪月莞尔一笑,继续说:“若真是男女朋友,顾少爷失忆的时机未免太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利用伺候完他,转头就把我踹了,这事要传出去,叫什么?”
她掩唇,故意夸张道:“天哪,会不会有人说堂堂顾家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啊?”
果然,心中无渣男,脑子都灵光了。
顾修辰气的呼吸粗重,肺都快炸了。
他此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饶是乔舒然向来机敏,此刻都不知该回什么。
承认了他们男女朋友的关系,就变相承认了顾修辰忘恩负义。
不承认,那就得给钱,不然人家凭什么照顾他一年多!
“咱们都别废话,早还钱,我早点走,以后绝不碍你们眼。”
顾修辰眼底喷火:“温溪月你想钱想疯了?要不要我给你多介绍几个男人,让你一晚上卖个够?”
30万对顾修辰来说,不值一提。
可他不想给。
在他眼里,温溪月就是他的一条舔狗。
他可以不爱,但她决不能反抗。
她只配被她踩在脚下。
若是给了这钱,就等于承认,他的“狗”,不再听他的话。
“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想赖账?千万别告诉我,你们顾家穷的连护理师的钱都付不起,付不起钱装什么豪门贵族?”
温溪月就知道,这不要脸的狗东西,没那么容易还钱。
顾修辰抬起下巴,依旧是高高在上:“给我滚,你真让我恶心,别以为用这种下三赖的招数,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温溪月冷笑一声,“行,不还钱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说着,忽然脱下外套。
她的动作让顾修辰吓一跳:“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看见温溪月里面的衣服,张着嘴,久久不能合上。
只见温溪月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上面赫然写着硕大的黑色描红边大字——还我血汗钱!
前后两面都有,醒目刺眼。
温溪月伸手,掷地有声:“还钱!”
今天要是拿不到钱,她就在这发疯创死所有人。
“你......”
温溪月一连串的操作,让顾修辰频频破防。
他此刻不得不认清现实,温溪月真的只是来找他讨钱的。
她好像,真的......不爱他了!

车子开出酒店,车厢内气氛安静的诡异,很长时间两人谁都没开口。
贺宴沉将暖风开的很足,气温快速攀升。
温溪月感觉越来越热,呼吸都重了一些,双手死死抓着安全带,低着头,想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
耳边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都呼吸。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这好像是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可是却极具侵略性。
那夜之后,好几天过去,温溪月都觉得,身上似乎还残留他的味道。
晚上闭上眼,那一夜的情节,总是反复出现。
温溪月感觉脸更烫了。
贺宴沉手机响起打破安静,他扫一眼,挂断。
她小声问:“你不接吗?”
贺宴沉没回答。
“早知道,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稀里糊涂拉住你……”
话音还未落下,车子突然一个急刹,温溪月身体惯性往前冲。
一只大手,握住她左肩,将她的身体按回去。
贺宴沉过分俊美的脸没有丝毫表情,他转头问她。
“不找我,你打算找谁?”
他眉眼清隽,眼底似有终年难化的积雪。
他问的极认真,声音不辨喜怒。
可,温溪月却感到莫名的恐惧。
“我……我……”她咽了咽喉咙,身子往后缩,“我千辛万苦讨回来的钱,还没焐热,全都要给你不说,还要欠一大笔钱,我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
“我先还你一部分,剩下的……剩下的……”
她怯生生拉住周彦辰袖口:“剩下的能不能不还啊?”
温溪月眼泪汪汪,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
贺宴沉抬手,修长的手指,接住了一颗眼泪,修剪的干净整齐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刮过温溪月的脸颊。
在温溪月满满期待的目光中,回答:“不能!”
温溪月哭的更惨,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贺宴沉轻叹一声:“你的眼泪可真多。”
他像是在跟她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温溪月惊的忘了哭。
他眼眸微阖,长睫,掩盖住眼底的贪婪和不顾一切想要掠夺的渴望。
他已尽力克制,可隐藏在阴暗处的欲望,却还是像关不住的野兽。
“别这样。”
温溪月扭头,避开贺宴沉的手,她像只小鹌鹑,脑袋都快埋进腿里,恨不得全身都缩成一团。
贺宴沉的手还保持刚才的姿势,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指腹。
他眉头微蹙,她不愿意跟她有过多接触。
收回手,他缓缓开口:“没关系,我可以当你债主。”
温溪月又抖了抖:“你真的不能少点吗?”
贺宴沉重新发动车子,他的沉默,告诉温溪月,别做梦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下。
温溪月防备的看着外面,好像是私家车库。
她防备问:“这是哪儿?”
贺宴沉熄火,解开安全带,顺手将温溪月的也解开。
“跟我上去,立字据。”
“啊?”
“万一你打算赖账呢?”
温溪月连忙摆手:“我不会的,我不是那种人,我肯定会还你钱的,就是……需要的时间会长点。”
“谁知道呢?”
贺宴沉下车,并绕到副驾驶,给温溪月打开车门。
这一幕若是让人看见,不知要惊呆多少人。
温溪月咬咬唇,眼眶红红,欲言又止。
贺宴沉颇有耐心,也不催。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最后温溪月还是温溪月扛不住,慢慢挪动脚,弯腰下去。
可双脚刚落地,脚踝尖锐的疼袭来,疼的五官挤成一团,“嘶……”
温溪月身子不受控制朝贺宴沉倒下去。
她想起乔舒然故意跌到投怀送抱,结果贺宴沉不解风情,侧身躲开,眼睁睁看她摔倒。
于是,她硬生生扭了一下腰,倒下去的中途,变了路径,可,贺宴沉长臂一伸,轻松将她捞进怀里。
“脚怎么了?”
温溪月疼的脸色发白,“等你的时候地上滑没看清路,摔了一下,可能扭到了,之前也没觉得疼啊……”
下一秒,身体腾空,贺宴沉将他打横抱起。

温溪月跌跌撞撞跑进电梯。
她眼神迷离,眼底雾气氤氲,呼吸粗重,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赤着脚,身上外套不见了,T恤领口被扯烂。
几分钟前,温溪月在燥热中醒来,睁开眼便对上一双猥琐下流的双眼。
温溪月惊恐尖叫,却被对方掐住脖子。
“醒了正好。”
说着他伸手便撕扯她的衣服。
挣扎间,温溪月抓起床头的烟灰缸,狠狠砸在对方头上。
男人愣住,鲜血缓缓流下,摇晃两下栽倒在温溪月身上。
吃力的将人推开,她连鞋都没穿匆匆跑出去。
身体愈发烫了,血液似乎变成岩浆,内心深处升起极度的渴望,她控制不住想要撕扯身上衣物。
温溪月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疼痛让她恢复些许理智。
乔舒然递给她的那杯水有问题,这对狗男女,欺骗她利用羞辱她还不够,却还想毁了她。
温溪月心中恨意在此刻达到巅峰。
她不敢从正门出去,按下负一去地下停车场。
刚冲出电梯,一道刺眼的灯光射来令温溪月下意识抬起手挡在眼前,眨眼间汽车已开到跟前。
温溪月已没有时间和力气躲闪,不甘的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汽车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停下。
司机从车窗伸出头:“你怎么回事,突然冲出来,路都不看,你是不是想碰瓷?”
温溪月放下手,药物的作用令她天旋地转,只隐约看到光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她努力想看清对方的模样,可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
清晨阳光透窗照射进来,刚好落在温溪月脸上,粉白的脸红艳的唇,乌发洒落枕上,美艳不可方物。
长睫颤了颤,眼睛缓缓睁开。
刚醒来还有些晕眩,身体疲乏,四肢虚软酸胀,身体的每个零件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温溪月慌乱的抱着被子坐起,环顾四周。
陌生的房间很大,装修陈设低调奢华,床头丢着一件男士衬衫,皱皱巴巴。
地上洒落着她的衣服,撕烂的T恤已经不能穿。
温溪月咬唇,手无意识的拿起衬衫,心中乱作一团。
足可窥见昨晚有多么激烈疯狂。
她昨夜竟和一个陌生男人一夜荒唐。
“醒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温溪月猛地抬头,对上一双,清冷幽深的眸子,脸瞬间涨红,几乎滴血。
他该不会以为她一醒来就抓着他的衣服是还想......
手里的衬衫成了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温溪月喉咙吞咽几次,拘谨的低下头。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袭来。
忽然,修长的手指勾起温溪月下颚,强迫她扬起脸。
“还想要?”
他语调平静,没有戏谑,调笑,平常的就像问日常事件。
指腹掐着的那一小块肌肤,烫的惊人,温溪月颤栗。
“不。”温溪月红色脸小声嗫嚅。
她的眼底倒影出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庞。
他生的实在太好,清冷如玉,五官深邃,周身自带气场,贵不可。
即使沉默,也令人觉得高不可攀。
温溪月不敢看男人眼睛,视线落在他锁骨上。
他很高,目测至少185,藏青色浴袍穿上身上腰间随意系了一下,领口敞开,白皙的胸膛赫然有几道红色抓痕。
潮湿的黑发滴着水,水珠顺着锁骨划下胸膛没入腹部,诱人的紧。
温溪月有些口干,“实在对不起,昨晚......我......被人下药了,所以才......”
他眉头微蹙,“所以,你不打算负责?”
“啊......我......我......”
我了半天,温溪月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忽然想起,昨夜是在夜店的停车场遇到的这人,他该不会是夜店里的男模吧。
温溪月咬唇,半天结结巴巴:“我......抱歉......我没钱......”
贺宴沉......
温溪月舔舔下唇,最后咬咬牙,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裹着被子小心下床,捡起裤子,掏出口袋里的钱,递到贺宴沉面前。
“我只有这些,全都给你......真的......很抱歉......”
看着皱皱巴巴的钞票,贺宴沉面无表情沉思良久。
她,该不会是以为他是做那种行业的吧?
温溪月焦虑不安,偷偷看一眼男人,吞了吞喉咙,他这样的身材样貌,定然到哪都是头牌,这点钱,他怎么瞧得上。
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下,温溪月举的手都酸了,倏的身上一凉,被子滑落。
阳光下,女孩雪白的身体上是肆意蹂躏过的痕迹。
这些......都是他做的,贺宴沉耳根泛红,温溪月愣了一秒,低声惊呼,连忙蹲下拉起被子。
贺宴沉喉结滚动,眸色幽暗。
他声音略带喑哑:“这些......可不够!”
温溪月急的快哭了,她吸吸鼻子:“能不能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我......我挣到钱分期还你,你看可以吗?”
敲门声打断两人对话。
贺宴沉去开门,片刻后拎着两个手提袋回来。
他将其中一个递给温溪月:“衣服。”
温溪月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细心,还为她准备了衣服,心中愧疚越发深。
“谢谢,谢谢......”
她裹着被子不好走路,贺宴沉看她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温溪月顾不得身上酸疼,快速穿上衣服。
一身轻便的运动装,出奇的合身。
温溪月将钱放在枕头上,心中挣扎两秒,抽出一张五十,总得留点打车的钱。
最后看一眼浴室方向,一咬牙一狠心,她逃似得跑出酒店。
温溪月心中默念无数遍:对不起。
对不住了,千万别怪我,我也想负责,可我实在没钱!
贺宴沉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发现,外面已经没人了。
床头放着钱。
286块,不对,还少了五十。
贺宴沉唇角扯出一抹浅笑。
这点钱就想打发他,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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