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告诉我痊愈了,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他说:“真是医学奇迹啊。”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医生走后,我点开了即时画面。
楚天耀上任县令不到三天,又接到了一道圣旨。
顾兴明的族人呈上仵作验尸的记录,证明顾兴明不是病死的,而是死于砒霜。
夏之敏在顾兴明死的当天去药店买过砒霜,而同一天,楚天耀到了江南。
圣上下旨,楚天耀与夏之敏狼狈为奸,贬为庶民,夏之敏以妻杀夫,判斩立决。
短短一个月,楚天耀从位高权重的尚书令到芝麻官县令最后成了庶人。
好在他从前的房屋还在,虽然破旧但收拾收拾还能用。
楚天耀抱着楚江淮掉了一晚上泪,他摸着楚江淮的头说:“好姑娘,爹一定好好混,把属于你的荣耀都挣回来。”
楚江淮摇摇头,“不用了爹,我的荣耀我自己挣就行了。”
她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和一枚玉佩,蹦蹦跳跳地往官府走去。
我认出来了,那是原身的信和玉佩,是信王妃留给原身与信王相认用的。
很快,宫里来人了,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他们举着圣旨,说楚江淮之母姜黎乃是信王遗孤,楚江淮就是信王一脉唯一的骨血。
楚江淮摇身一变成了清平县主,风风光光地回了京城,一个眼神都没给楚天耀留下。
而我知道,楚江淮回去面临的不是富贵,而是和亲。
第二天早晨,楚天耀醒来,看着破旧的小屋,忽然觉得以前种种风光或许都是一场梦。
他曾经什么都没有,唯有孑然一身,如今依旧什么都没有,还是孑然一身。
肚子咕咕响了两声,楚天耀看着零星几滴米粒的米缸,他熟练地捡了一些,放在锅里,加了水,不多时一锅稀薄的米粥煮好了。
他喝了一口,艰难咽下,一颗豆大的眼泪砸到了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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