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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洋洋随时能看我录制的视频,李哲安特意给他买了一部手机,并选择适合他年龄的视频发送给他。我写的信和录制的视频,应该能一直陪着洋洋成长。
李哲安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和照顾洋洋上。他成了真正的工作狂人,整个人散发着冷漠与阴郁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下属们每天都如履薄冰,因为他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偶尔的空闲时光,他会呆呆地望着桌上的全家福。照片里,一家三口头靠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俊朗帅气,我娇俏明媚,洋洋则天真无邪。曾经如此幸福的一家人,现在只剩下他一人孤独地守着这段回忆。
有时,他会打开手机,重温我录制的视频。视频里的我,温柔地叮嘱他要注意饮食,胃不好要少吃辛辣的食物,不要吸烟,少喝酒,注意休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视频的最后,我的眼眶湿润了,而看视频的他也红了眼眶,站在一旁的我同样泪流满面。
李哲安常常失眠,有时整夜无眠,只是默默地坐着,直到天亮。我为他的健康担忧不已,心痛到无法言说。我一遍遍地抚摸他的脸颊,试图抚平他紧锁的眉头;一遍遍地抱住他孤独的身影,想告诉他我有多心疼。尽管我的手总是穿过他的身体,但我依旧不愿放弃。
“茹茹,是你吗?”他坐在黑暗中,喃喃自语。
“是我,你能看见我吗?”我心中一震,连忙跑到他身边。
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总觉得你还在我身边,你一直陪着我。”他抽出一支烟,刚想点燃,又犹豫着将烟扔到了一边。“算了吧,茹茹不喜欢烟味,她不喜欢我吸烟。”
“茹茹,你说要我注意饮食,我做到了;你让我少喝酒,我也做到了。你说的我都照做了,你能不能回来?”
听着他这番话,我的心如刀割,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尽管我什么都无法做,但我多么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第七章
晚餐时,李哲安摆好碗筷,洋洋也兴高采烈地帮忙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