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看到是我,嘟囔了一句:“郝音音真是个大嘴巴。”
我笑道:“大嘴巴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你。”
“怎么回事啊,这么大了还打架?”
“是那傻缺欠打。”
他额头上挂了点彩,手背上也受了点上伤。
我给他拿了碘伏给他消了毒,准备贴纱布,他连忙拦住我的手:“贴创口贴。”
“纱布比较透气,好得快。”
“可是纱布包上去丑。”
我看着眼前这人,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你包袱这么重的吗?你要不出去,就我和你姐看得见,我们谁会嫌你包纱布丑?”
我拒绝他的提议,还是给他包了纱布。
他手受了伤不能碰水,郝音音不在,我顺手给他做了个饭。
“你做饭这么好吃啊?”
“我姐吃过吗?”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做的第一顿黑暗料理,就是你姐吃的。”
在和顾川结婚之前,我不会做饭,西红柿炒蛋先放蛋还是西红柿都分不清楚。
我为了讨好顾川,学的做饭。
郝音音作为我的好闺蜜,是试吃的小白鼠,吃了我无数的黑暗料理。
想到那些年在喜欢的人面前,卑微到连我不会做饭都不敢说。
生怕他不喜欢自己。
可这样的卑微,也不过是惘然。
“你签证办下来了吗?”
“还要几天吧。”
“到时候我们一起回。”
闻濯说完我一脸疑惑的瞧着他,“一起回?”
他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嗯,一起回。”
“你学校也在温哥华?”
闻濯笑了笑,“你还说什么长大后不认你了,你连我学校都不知道,也太不关心我了。”
“你姐说过,但我没记住,我这些年记忆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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