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南南的生命,每个月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如果离开他,我没有办法支付这笔钱。
但是现在。
想到上次医生说的话。
好像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唯一的羁绊没了。
放过他。
也放过我自己。
…… 下午,我去了医院看南南。
他身子小小一点,躺安静的躺在保温箱里,比同龄的小孩小很多。
医生拍拍我肩膀,让我节哀。
我的身子僵硬,双目空茫。
检测报告告诉我。
南南最多只有三个月了。
上一次,我跪在地上哀求医生,用进口的设备,用最好的药,能不能让南南再陪我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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