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他朋友们眼中,只是沈祺然的附庸而已。
他们任何不满都可以随意发泄在我身上,沈祺然也不会阻拦,只会说,他的朋友就是这种心直口快的性格,要我别太小心眼。
我明显感受到沈祺然生气了。
他挂断朋友的电话后,扫了眼放在旁边的蛋糕,直接降下车窗,抬手将蛋糕扔了出去。
蛋糕落在车流中,被来往的车轮碾碎,炸开朵血色的花。
…… 回家后,沈祺然先是敲了两声门,力气极大。
当然没人会开。
他强压着火气拿出钥匙进屋,还未进门,声音便传了出来。
安瑶,你还没闹够吗?
以往这个时候,无论他多晚到家,我总会做好一大桌热乎乎的饭菜等着他,帮他脱下换洗的外套,事无巨细的料理着家里的一切。
我们年少时曾经约定过,以后如果住在一起了,一定要像是恩爱夫妻那样。
丈夫在外拼搏,妻子处理好家里的大小琐事。
那时我们还没买得起房子,寒冬腊月,两个人蜷缩在小小的出租屋内,他和我描绘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他刚刚毕业,在医院当实习生,每个月工资不过两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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