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过甚至很悲伤。
可我真拿不出来100万。
我焦头烂额地抱着头，只有一遍又一遍地给他们说对不起，对不起，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我哪里错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把我妈的命还回来吗？”
母亲颤抖着身体一下跪在他们面前。
“求你们高抬贵手，我们家真的拿不出来100万，这房子也是花了多年的积蓄才买来的，我们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还没说完，一个邋遢的年轻人就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
“卖什么惨，现在是我奶奶死了，我奶奶没命了，你活得好好的，你还哭，你还卖惨？你怎么不代替我奶奶去死？”
他说着还想来踢第二脚，我连忙推开他。
“你太过分了，又不是我妈把她推下去的，你凭什么踢我妈，她这么大年纪，你一个年轻人为什么要为难她？”
这下我好像把他惹毛了，他暴躁地端起椅子就朝我砸来，我为了保护母亲，硬生生地被他砸开了脑袋。
“笑话，你妈的命是命，我奶奶的命就不是命了？”
他嚣张地又端起椅子砸了我第二次。
“爸，姑姑，你们就是太善良了，居然只要他100万，告诉你们，要500万，必须要500万，不然就弄死他，让他一家都没好日子过。”
4
女儿吓得缩着头哭，老婆紧紧地抱着她，母亲颤抖着身体用她干枯的手给我捂住伤口。
鲜血染红了她的手，她的衣服，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刘大柱继续抽烟；“小俊，我们也不是来讹人的，我说了100万就是1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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