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取区区二甲？”
“扪心自问，若遇到此事的是陈凌扬，母亲还会这样对他弃之不顾吗？”
“......”
我听到他的诘问，只觉得荒谬无比，一时间心情复杂地笑了出来。
“你说得对。若是扬儿，我不会不管他。”
“我不会不管我的孩子。而你，你不配。”
陈凌卓仿佛被刺痛一般，罕见地红了眼眶。
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冰冷的神情，冷笑道：“那便祝母亲和你的好儿子，早日在大牢团聚吧。”
08
实在可惜，一切没能让陈凌卓如愿。
在他心里，扬儿从小不如他。
即便上了战场，成了将军，也合该是个有勇无谋的蠢货，轻而易举便能被他拉拢收买。
扬儿回京前，我便写信叮嘱，让他回来后不必拒绝五皇子的拉拢，且最好能够尽快为他所用。
若不是陈凌卓太不把他这个弟弟放在眼里，此事怕还不会进展得如此顺利呢。
唯一意料之外的是刘铭的死。
扬儿当日回来便偷偷和我坦白，刘铭落水前在假山后欺辱一婢女，被他撞见制止，争执间他动手磕伤了刘铭的额头。
之后刘铭独自离开，便莫名其妙掉进了湖里淹死。
后来庄子里的下人当着他的面向五皇子禀报，说那刘铭是因额头磕伤后晕倒才跌进了湖里，下人因不会凫水，只得去叫人，等来到湖边把人救起，已经晚了。
依那下人的意思，刘铭是间接被扬儿害死。
五皇子听后，当即让那下人三缄其口，表示要帮扬儿掩饰此事。
扬儿不是个傻的，根本不相信事情会是这样简单，但表面上还是对五皇子表示了万分感激，然后将计就计被五皇子收入麾下。
之后我通过陆府将此事告知了太子，果然查出刘铭是被五皇子的人推进湖里，目的不过是拿他一条人命换扬儿的忠心。
陆行易被羁押回京时，扬儿作为证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