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吗？”
“女儿死了，回来参加葬礼。”
“别闹了行吗？
我听我妈说了，只是用了一块抹布给妞妞擦嘴而已，怎么可能死了？”
“徐平！
我说，你女儿死了！”
我嘶吼着，嗓子哑得不像话。
“徐老师，电话里的阿姨好凶啊，是她死了孩子吗？”
那边，是一道天真稚嫩的童声，带着浑然天成的恶意。
他立刻挂断电话。
直到我处理完妞妞葬礼后，徐平才舍得回来。
一进门，他脚步趔趄，差点摔了。
客厅没开灯，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色人影。
“怎么不开灯？”
“啪”地一下，他将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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