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忘刚刚在电脑里看到的聊天信息,强压住心中的火气,平静且认真地问他:
“沈峋,我再问你一遍,你什么时候娶我?”
我又补充道:”不需要豪华盛大的婚礼,不需要度蜜月,我只是想领证,我们的宝宝都快两个月了……我不想他出生那天,都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爸爸。”
屏住呼吸,等待电话那头的回音。
沈峋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幽幽开口:
“唐沫,最近我手头上还有几个项目,等我忙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好吗?不是还有很长时间吗?”
“不要急好不好?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不要闹了好不好?”
又是我在闹,我笑出了声。
他的回答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心脏,我问了这么多遍,却没有一次给出确切而肯定的回答。
“我明白了。”
在我说完后,他没有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眼泪不争气地涌出眼眶,烫得我生疼。
我把所有的行李全部打包好,叫人送回别墅。
再见了老破小,爱情麻痹了我的大脑,贫穷生活的点滴都被蒙上一层厚重的滤镜。
老破小一点都不温馨。
4
孤零零一人回家,全家人出门迎接。
“姐!你回来了!我想死你了!”妹妹刚上课回来,沉重的书包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朝着我飞奔而来。
“沫沫回家了!老头子,你大女儿回来了!”我妈站在二楼的激动地拍着正在看报纸的爸爸,给老头都打出了痛苦面具。
爸爸从躺椅上站起来,摘下老花镜仔细看了看杵在楼下的我。
被几个月不见的亲人注视,我紧张地抠着行李箱的拉杆,有点局促不安。
之前为了和沈峋多相处,我不顾爸妈反对,毅然决然搬出去和沈峋住在一起。
“你出去就别再踏进唐家!”
当初离开的时候爸爸放下狠话,但我充耳未闻。
我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