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愿嫁去那劳什子苦寒之地,求父王不要答应那曲塞王的联姻请求!”
时机凑的是刚刚好,曲赛使臣正好是今日进京,正好此刻已经站到了议事厅外。
听完了两位公主声泪俱下的肺腑之言,使臣脸色一变再变,最后衣袖一挥给自家王写信告状去了。
有机灵的小太监立马就进来传了消息,皇帝眉头紧锁,勃然大怒,下了命令。
两位公主不识大体行德有亏,送去南苑女学,苦心修学一年,即刻出京。
北靖与曲塞乃友好邦国,此番也算是给了交代。
议事厅这边鸡飞狗跳时,南星殿里正一派祥和。
彦庭之带人拦下了所有往里传消息的人,而我正拉着淑妃闲聊家常。
直到阿紫进来与我耳语。
那两位在曲塞使臣的见证下被一架马车打包送出城了,我这才装出一副怏怏然没了精力的样子,告辞了。
临走时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娘娘可知蓟州南苑女学,我少时在那长大。
等两位公主离京的消息传入淑妃耳中,一切尘埃落定时,我已经悠哉地拉着彦庭之陪我出宫玩去了。
我在皇城里躺着养了三个月的病,也足足算计了三个月,委实心累。
还没有感受过这京都的热闹,因此一出了宫墙便像飞鸟归林,放飞自我了。
一开始,彦庭之还只是紧紧跟着我,伴我左右,替我付账,拦住搭讪之人。
后来,人头攒动,我又欢脱得紧,他没了办法,只能攥紧我的手,怕我下一秒就消失在人潮里。
他的手心是温热的,牵上去暖烘烘,我一被他牵住就老实了不少,不再东蹿西走,啃上了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