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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泣不成声:“这本就是官府应允的,我没处说理啊……”
悲戚的氛围萦绕在每个人心间。
安抚好老人,瑄给了他一块玉佩做信物,告诉他东行至桓州城,去找一个姓祝的富商,见到此物,定会相助。
“桓州城祝老板,为何一定会帮助他们?”
告别爷孙,瑄搀着我继续赶路。
可我现在实在无聊,想找点话。
“他有钱呗。”
“有钱就会帮?你和他什么关系?”
认识半年以来,我从未问过瑄的身世。
只知他是个江湖游侠,偶尔劫富济贫。
刺杀谢昭只不过是闲得无聊,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下了赌注,想挑战一下皇宫守卫。
瑄不说话,嘟囔着表示不满:“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让我猜一下,他是你爹?”我起了心思,想逗一下他。
都有信物了,应该不是普通的关系。
谁料他一口否定:“我才不承认。”
听起来气鼓鼓的,那必定是十不离八九了。
“既然你家那么有钱,你为何要过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
“他才不会管我死活。”瑄淡淡的,我却听出了深深的落寞。
他接着说:“我家世代行商,我从出生起就注定了要成为接班人。但我抓周那天,硬是略过了一堆账本算盘地契银票,爬了很远抓了把弓,把我爹愁得半个月没睡好觉。”
“我长大后,果然对经商不感兴趣,就爱舞刀弄枪的,他对我很是失望。”
我绊到树枝,差点摔倒。
他骂骂咧咧地将我背起来。
“所以你离家出走,看似顽劣无法规劝,其实还是会让有难的人带着东西去找你爹求助,目的只是想引起他的关注?”我问道。
他浅浅嗯了一声,我噗嗤就笑了出来。
他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我悠悠说道:“你第一次躲进我房间里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