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正确的事情了。
“啊?你疯了?”我震惊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给人定婚约,做月老?
“春桃夏莲,你们去前厅候着。别让什么朱家卖猪肉的朱大牛,王家菜地王二河,张家秀才张及第过来。”
“必要的时刻夏莲你可以把他给赶出去,本小姐罩着你。”
宋以舟老神在在,坐下心平气和喝茶:“晚了,估摸着这会子他已经下了聘礼。”
“宋以舟!你就这样拿你妹的终生大事开玩笑。”
我真的有些生气,平日里也没见得他这般不正经,没想到是攒了个大的等着我。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风风火火去了前厅。
果然,还未推门便听见我爹爽朗的笑声,依稀有道男声在附和。
再一看,门外红箱众多。
我咬了咬牙,今日就算是争个头破血流,我也不愿随便被指婚。
顾怀砚再不济也是青梅竹马,互相有底的。
我推门而入,扑通跪下磕头,抬头唤爹。
嗯?那位坐着的便是我的未婚夫?长的倒是俊极了,举止妥帖挑不出错。
等等,这不就是夏莲她们今天给我的画像?
一时天昏地转,只恨自己冲动。
见我卡壳,宋铭义好声询问:“池儿,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好像也…不委屈,我窘迫涨红了脸:“闲来无事,向您请个安。”
此刻,我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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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珩这小子我打小就看好,妹妹你也别太难过。”宋行舟见我面色不好,赶紧上前安慰。
“能问下,这个婚约怎么来的吗?”我心如死灰道。
宋行舟不以为然:“他幼时来我们家做客不小心弄坏了你的糖人,我以此要挟他写下的。”
“算起来那时候,你才3岁丁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