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起身刚走两步,我不咸不淡道: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流产了。”
一个月之前。
在他接到段薇电话,急匆匆出门,替她挡酒的那天夜晚, 我腹痛难忍,自行开车去到医院急诊。
却被告知已怀孕两个多月,孩子没了胎心,已经生化。
最可笑的是,知道孩子没了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独自从手术台下来,我想,是时候结束了。
客厅内,陆时樾背对我,握紧酒杯,指节发白的厉害。
他没有质问我为什么不联系他。
他很清楚当天深夜,我一共给他打去多少次电话。
可惜,始终无人接听。
“没了也好,事实证明你做不好母亲。”
陆时樾走向书房,熟练的关上门。
八年婚姻,无数次的吵闹争执。
我总是那个率先求和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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