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诊室后，李兰反手锁上门，徐珍珍抬头看清她的模样后瞬间变了脸色。
李兰也懒得废话，开门见山的问冯金花怀孕之事。
徐珍珍脸色变了几遍，最终深吸一口气，把实话全说了。
“我也觉得冯金花和徐海办事太恶心，可……可我也没办法。
你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心忒狠，尤其是冯金花，她年轻的时候生过三个孩子，老大一出生就畸形，用现代医学的话说，像极了‘折刀人’。”
残疾的大儿子没能得到一天母爱，冯金花把他拴在屋里不让见人，那孩子吃的是盆里的潲水，醒了就抓地上的土玩，更多的时候是因为疼痛和无聊一直昏睡。
第二个顺利出生的孩子是个女儿，左腿扭曲，但勉强能自己行走。
其间流产了不知道多少个残疾儿后，徐海出生了。
他学会走路的第二天，冯金花就抱着残疾的大儿子去村边水库去玩，去的时候是母子俩，回来就只剩冯金花一个。
“有人问她家老大去哪了，冯金花就笑笑，说老大看见水库里的鱼觉得好玩，自己爬过去掉水里淹死了。
你说说，他一个痴傻的瘫痪孩子，要不是冯金花故意害他，哪会淹死在水库啊？”
李兰想想那个画面，也觉得心里难受。
哪怕冯金花对孩子有半点感情，都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除掉他。
“起初留着老大，是想留个男丁，有了徐海之后，老大老二就都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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