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像剔骨的刀,一下下剜我的肉。
父母说:“是你欠佑宁的,你欠她十年父母的爱。”
我不懂什么是欠。
我只知道,在父母爱我的这十年里,我也同样爱着他们。
他们爱女儿,而我又有什么错呢?
车,又停在一条巷子前。
父亲走进一家裁缝店。
店老板看到父亲,立刻笑脸洋溢:“来取旗袍了,安哥?”
安佑宁喜欢穿旗袍。
从小到大,每年生日都会得到一件定制旗袍。
在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一件旗袍顶全家半个月收入。
父亲每次都说:“一年一次,难得奢侈。”
却在我要生日礼物的时候,让我滚一边去,教育我小小年纪不懂节俭。
能给我一口饭吃,是他最大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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