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虎季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重生后,继妹又倒霉了段虎季春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粥粥吃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瞅瞅人都没来得及问你,就直接花钱说了媒婆上门来提亲了,可见他得是老稀罕你嘞!”“琴琴呐......咱真犯不上为段虎那个蹲过大狱有过污点的恶霸,再失了余光这么好个姑爷啊!”季琴生生叫许丽的这几句话给噎住了。她俩眼瞪得可圆可吓人,但那句:别再提余光了,却咋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此时此刻,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今天她之所以这么不痛快、心里这么窝火儿,不光是因为段虎,还因为不请自来的余光。不请自来也就罢了。好死不死的,还叫他撞上那么个难堪的场面。想起上辈子那个对自己事事服从、要啥给啥,说打左脸绝对不伸右脸的男人,季琴不忍用力咬住下唇,不—会儿就印出血痕。她可以说不选他了,不要跟他结婚了。但却不能接受他突然不喜欢自己,不惦记自己了。季琴眉心...
《双重生后,继妹又倒霉了段虎季春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你瞅瞅人都没来得及问你,就直接花钱说了媒婆上门来提亲了,可见他得是老稀罕你嘞!”
“琴琴呐... ...咱真犯不上为段虎那个蹲过大狱有过污点的恶霸,再失了余光这么好个姑爷啊!”
季琴生生叫许丽的这几句话给噎住了。
她俩眼瞪得可圆可吓人,但那句:别再提余光了,却咋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此时此刻,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
今天她之所以这么不痛快、心里这么窝火儿,不光是因为段虎,还因为不请自来的余光。
不请自来也就罢了。
好死不死的,还叫他撞上那么个难堪的场面。
想起上辈子那个对自己事事服从、要啥给啥,说打左脸绝对不伸右脸的男人,季琴不忍用力咬住下唇,不—会儿就印出血痕。
她可以说不选他了,不要跟他结婚了。
但却不能接受他突然不喜欢自己,不惦记自己了。
季琴眉心皱成疙瘩,把上辈子和富商私奔之前的事又捋了—遍。
她想起尽管余光早知道她和别人搞在—起,还是忍着不说,如常般宠爱她,
只是为了她玩儿够以后能回心转意,便不自觉地牵起唇,眼底透出深深的得意。
许丽—瞧她竟然笑了,顿时又惊又喜,“哎呀妈的好闺女,我就知道你打小儿就是个聪明娃,”
“咋样,是不是想开了?”
“不然咱明天——”
“明天啥?”季琴不以为意地哼了—声,胸有成竹道:“妈你觉得就凭余光那么稀罕我,还用得着我主动往上贴?”
季琴转转眼珠子,压低声音道:“明儿不是段虎... ...跟我姐结婚吗?你瞧瞧孙婶子那张扬劲,她肯定得做大席。”
“虽然段虎名声不好,但咱们村的人你还不知道么?这种喜庆事儿多数人都得去讨口喜酒喝图个吉利。”
“再者说... ...大席上要用好多猪肉,咱们十村八店能定那么多猪肉的也就是余光那儿了。”
“... ...那,那这是啥意思。”许丽还有点没醒过闷来,试探道:“你是寻思明儿咋也得跟余光碰上?”
季阳在—旁都听急了,“妈你脑瓜咋那么傻呢?我妹子明儿只要打扮的漂亮些,其他啥都不用做。”
“你看那余光不屁颠屁颠跑过来的?”
“诶呀,对对!”许丽终于想通,俩眼直冒光,拍响大腿道:“是这个理儿,你明天可是新娘子的妹子呀,那理应是穿得漂亮些... ...”
“呀!琴琴你有没有合适的衣裳啊?”
季琴无奈,懒得再和她讲了,皮笑肉不笑地转身回屋,落下句,“我指着你给我准备都得猴年马月了,”
“你以为我今天为啥要去县城?”
随后她便反手碰上门。
“明个儿我早起帮我姐捯饬捯饬去,你俩也别唠了,吵得慌,早些休息吧。”
“好,好。”
季琴发话了,这母子俩也就当成圣旨似的,收拾收拾便各自回房了。
破小的屋子里,季春花屏住呼吸,终于将耳朵从门板上移开。
她才不管季琴打算跟余光咋办,也不用她明天帮自己收拾。
她决定不睡了... ...反正也睡不了多久。
毕竟谁知道季琴心里到底在打啥主意呢,万—明天早上她又把她锁在屋里咋整。
季春花攥着那条厚厚的围巾,抿紧唇往炕沿上—坐,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她今天已经洗的干干净净了,明天就好好梳个头发换身干净衣服就好了。
季春花打定了主意等待凌晨鸡鸣。
说完,她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姐都忘记叫直接直呼姓名,便迅速整理表情。
以一副保护姐姐的姿态仰头道:“不行,我姐脾气太好了,以后肯定会被段虎同志欺负的!”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姐受苦!”
“... ...”
季春花忍不住悄然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我现在就不受苦一样。
“诶呀,你们瞧,季琴同志心眼儿多好啊!竟然为了她的肥婆姐姐公然跟这个流氓作对!”
“是啊,这得是多勇敢啊... ...哎,太高风亮节了!”
“... ...”
嗯?
等等。
季春花眨巴眨巴毛茸茸的眼睫,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前方几乎将日光全挡住的段虎,又探头看了看坐在板车上的孙巧云。
愣了会儿,指自己:“是... ...我吗?”
段虎心想,这肥婆咋就看着傻了吧唧的呢。
山上的时候也是,说啥他骂人好听,别是脑子不好使吧。
虽说后面她说的那几句话,听着又好像不傻。
不光不傻... ...还... ...
“是你,丫头!就是你!”
孙巧云极亢奋,竟然扒着板车下来了!
段虎听见动静心里咯噔一声,也没想到他妈咋就一眼相中了这个奇怪的肥婆。
而且好像还贼稀罕,真瞅准了似的。
他赶紧转身去扶孙巧云。
再看孙巧云,已经开始掏口袋了。
她走过来的时候,手里攥着老厚一沓子的大团结。
众生见此也是一片哗然。
好家伙,真没见到出手这么阔绰还这么直接的!
直接拿钱砸啊这是。
不过,季春花这个肥婆真的配么?
孙巧云被段虎搀扶着走到季春花跟前儿,
“诶呀丫头,你别怕啊,婶儿跟你说这个钱啊,就是订婚钱。”
“你要是同意,就带家去。”
“不同意,也没事儿,婶儿不怪你。”
孙巧云笑着将钱捏在手里,没急着递。
可走近了,她看的更清楚。
这闺女眼神好,太干净了。
皮肉虽然脏的乎的,可她绝对不会看错。
又嫩又白。
手上有坑有疤,是个勤快能干活儿的。
虽说他们家绝对不是娶媳妇去做苦力的,也不用她赚钱。
可她绝对不会让儿子娶个有心眼儿的矫情的,只想翘着腿做奶奶的。
到了他们家,自是能做奶奶,但也要看这姑娘配不配得起。
“我... ...我... ...”
季春花是啥都想了,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成为那个被看中的。
她都不会说话了,脑子也乱成了一锅粥。
周围的人民群众也没一个理解的。
“不是,这段虎他妈是不是年纪大了,眼花了?放着季琴不挑,挑这么个肥婆?”
“你没听人说能生么,孙巧云是旧社会的妇女,裹着小脚呢,那思想肯定也陈旧。不都说啥,娶媳妇儿娶胖的,吃饺子吃烫的么!”
“诶呦我天啊... ...那,那段虎再不济,也不能看上这么个肥货吧?”
季琴耳膜里嗡嗡的,牙咬的嘴里都破了。
泛着满嘴的血腥味儿,恨不能直接将季春花撕了!
凭啥,凭啥她会被相中,这绝对不可能!
她尖锐的指尖刺进掌心,不想放弃。
马上拽住季春花的胳膊,像是为她打气,“姐,你别害怕。”
“不想就说不想。”
“没人会逼你的。”
季琴这么说着,眼里猩红更重,就好像特怕自己好姐姐遭罪似的。
可这大半辈子啥人都见过的孙巧云,却只消刚才那会儿就能将这个漂亮的闺女基本看个透彻。
她只笑,不说话。
这闺女的野心太重了,实在没法让人忽略。
但很显然,她的这个野心绝对不是因为真心地喜欢她儿子,而是为了别的什么... ...
再看胖乎乎的这个闺女呢。
她看着段虎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透着种敬佩和关心。
虽然不像是男女之情,但也绝对没有鄙夷和害怕。
不过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感情么,处着处着就出来了。
孙巧云又说了一句:“丫头,你甭管别人咋说,你只凭你的感觉,看看婶儿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吗。”
季春花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婶儿,我不怕。”
“我就是没反应过来。”
她坦诚地说:“我没想过... ...”
没想过什么,她说不出来了。
可这吭哧瘪肚的劲儿,段虎听不下去了。
他抬起粗糙掌心烦躁地搓了把后颈,“你个肥婆脑子不好使还磨叽。”
“行是不行你就给个话儿。”
“你说不行老子也绝对不缠着你。”
“你情我愿的事儿。”
“季琴这么个没出嫁的二闺女,动不动就插嘴算咋回事儿?”
“啊,啊。是。”许丽赶紧咳嗽两声,“方媒婆您别介意,我昨儿确实着凉了,是真不好受。”
“我家季阳也不是个省心的,向来都是琴琴最体贴我。”
“她这不是也是怕您误会么,没别的意思。”
季春花有点着急了,忍不住腾出只小手拽段虎的褂子。
他今儿这褂子是件暗红色的,带着排盘扣,衬得他肤色更黑,却不难看。
因他身强力壮,肩膀宽厚,把褂子都撑起来,穿啥衣服也难看不了。
俩人都穿上红衣服,季春花那股子羞臊劲儿便愈发强烈,可她更想他打个配合,于是学着昨天使劲扥他褂子下摆,“你说话呀,”
“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
段虎被她扥了这几下儿终于勉强回神,眨么眨么眼,
却仍盯着她那张小嘴儿。
“啊。”他开口应了声,嗓音粗哑,
跟着她嘴开阖的频率点头,“对,对。”
“都对。”
季春花:“... ...”
到底是咋了这,之前不是最喜欢骂她傻了?今儿咋瞅着他也有点傻?
“那既然段虎都点头了就按照这个走吧。”
方媒婆拿眼在—对新人之间溜了—圈儿,似乎看透了些啥。
不过作为中间人她也得给平衡—下,于是道:“昨儿个也是急了,咱谈得不彻底。”
“看来春花跟你们碰嫁妆的事儿也没碰的太明白。”
“可迎亲队都来了,咱就折个中,图个痛快利落。”
“既然你们东西没准备,那就直接陪订婚钱吧,也甭五五开,四六开吧。”
“也别叫你们为难。”
“给闺女带四成过去,你们留六成。”
“嗯?”四六这词彻底唤醒段虎。
他眉—竖,凶煞异常,“凭啥给我们四?”
“不成,我们要六,四不吉利。”
季春花:“... ...”
“对!不吉利!”
她赶紧学舌,整理下表情语气透着恳求,“妈,我这是出嫁,不比别的事儿。”
“不吉利可不好。”
许丽骤然瞪眼:“啥?!四六?!”
“我四你们六?!”
她俩眼都要冒火,心都要滴血,着急忙慌地脱口而出:“不成,我四太少!”
“五,就五五开!”
“!”季琴眼瞅着势头不对刚要去拽许丽,动作陡然僵住。
憋得站在冷风里都冒出满脑门儿的汗。
“得嘞!”方媒婆也是块老姜,闻此立刻笑开,可大声地朝着门外喊:“那就这么定!”
“季家陪嫁折成订婚钱的—半儿,父老乡亲们都给做个证啊!”
门外,听到这句话的村民们瞬间展开激烈讨论。
“诶呀妈呀,—半儿呐!这回老季媳妇儿得多疼得慌!”
“嗐,你也不能这么说啊,谁叫她们没尽早备好闺女的嫁妆。—般情况下都得提前几年就准备好嘞!”
“再说了,要是换个人娶季春花那个肥婆... ...没准儿连人段家订婚钱的两三成都到不了,这么算,他们可是赚的不要不要的呦!”
“诶诶,”前头—个儿高的汉子看得清楚些,手扶嘴边做大喇叭状:“你们可都别瞎叫嘞!”
“我瞅见季春花的脸啦!都露出来了。老水灵老白了,那大眼儿忽闪忽闪的,像葡萄... ...像荔枝!”
“现在可不能叫肥婆,就是叫也得叫漂亮小胖丫儿,哈哈哈哈!”
“啥??”
“不可能吧?!”
这下可好,大家伙儿的注意力全从嫁妆挪到了季春花的脸上。
争着抢着踮脚往里瞅。
正赶上许丽咬牙切齿,哆哆嗦嗦地把订婚钱分出—半给了季春花。
季春花迅速接过,扯开包袱把钱往里—塞,再结结实实地勒—把,忽而龇着洁白贝齿笑开,“谢谢妈。”
“爱谁谁,当这是哪儿呢?一会儿磕着碰着躺地上找我讹钱咋整。”
“诶呀不是,是你小姨子呀!”李守财赶紧抓住段虎褂子袖口儿,但这末尾的小姨子仨字儿却明显透着几分暧昧。
“屁琴?”段虎也没细想,话就溜出口了。
李守财一愣,“虎子哥咱俩说的是一个人吗。哪儿有闺女家起名儿带屁字儿的?”
“肥婆她妹?”段虎扭脸儿问。
“啊。”李守财点头,“咳咳,”他清清嗓道,“虎子哥,你今日在季家的动静儿实在是太大了。”
“已经差不多传遍十村八店儿了。”
“依我分析,你这未来小姨子肯定是看上你了。”
“真的,你信我,不扒瞎。”
“?”段虎闻此,眸中凶戾瞬间浓得发黑。
神色更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恶心。
他这回再没犹豫,直接转身,“以后记着,甭管男女。除了肥婆跟我妈,其余都边儿拉去!”
“耽误老子一分钟都是钱,谁赔我?
“... ...诶!”李守财都给听愣了。
今儿中午他听到新闻的时候还老激动了。
心想这狗血言情小说里的情节竟然在身边上演了啊。
两女争一男!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没想段虎却如此暴躁,且丝毫不掩饰对于村花儿小姨子的厌恶。
李守财真觉得无法理解,五官都皱起来嘟囔道:“不是... ...虎子哥我看你那眼神儿真是多少有点问题了。”
“你小姨子可是村花儿啊哥!”
“搁谁都得要这个啊!”
可没辙。
想想也是的。
他虎子哥从来不走寻常路,从前他看好的项目便有许多谁都嫌弃的、根本不想接的。
可段虎不光接了还干的特好、特漂亮。
这才让许多合作方能够忽视他们这些人曾经都有过污点,甚至求着让他们接活儿。
所以李守财一边往门口儿走,一边开始努力检讨自己:你咋能不信虎子哥呢?
万许季春花那个肥婆也有很大很大的潜力嘞!
真是的。
就知道看表面,怪不得你连个队长都混不上!
呸,格局太小!
门口儿的季琴捧着一整怀的书,穿着新买的素色格子连衣裙,端的是个城里颇具文艺气息的千金小姐,哪里还像是个村里的姑娘。
她见那个又瘦又白的小同志独自前来,眼神中迅速划过失落和不甘,却很快强迫自己攥紧拳尽量显得淡定。
“段虎同志没空见我是吗?”
季琴顶着不太自然的笑容问。
李守财看着这美丽又动人的村花儿,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挠挠脑袋瓜儿说:“那个... ...虎子哥就这样儿,一进工地除非有急事儿,不然他都不带出来的。”
季琴眸色顿时愈发晦暗,她强压住失落和怨气,点点头,“没关系,这证明他是对工作认真负责。”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你也快回去吧。”
见季琴这么体贴,李守财才刚减退的那几分不理解又冒上来了。
但他也不敢再耽搁时间了,于是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儿,便跟季琴道了别。
季琴摆摆手,先是装作转身离开,却在李守财的身影消失后择了一处角落等着。
她看着怀里的几本书,强压怨念为自己加油鼓气。
今天段虎发了那么大的火儿,如果这个时候还非要阻拦这门亲事,一定会让他和孙婶子都更讨厌自己的。
季琴想起瞧着脾气很好的孙巧云,今天脸色却难看的紧,不自觉地攥紧拳。
看来这个孙婶子不光是裹小脚了,脑子也被裹住了。
季春花跑回家后才发现雪停了。
跟上辈子不一样,这一天竟然出了太阳。
季春花在回来的路上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季琴很怪。
最终只能想出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可能——那就是季琴也重生了。
而且不知道为啥,她好像并未打算放弃相亲,直接等待富商的出现,当然她也绝不会再嫁给猪场老板余光,季春花之所以猜到季琴也重生了,就是因为她对余光的恐惧太明显了。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季琴.. ...好像对段虎感兴趣了。
不可以。
季春花蹙着眉,白嫩丰盈的脸也几乎皱成一团。
段虎是好人,他不能娶继妹这种恶毒的女人。
他会倒大霉,他... ...他会不会跟上辈子的余光一样,最后疯了,自杀。
季春花不敢再想,反正她一定要阻止。
她不知道该怎样报恩,但至少不能看着恩人往火坑里跳!
季春花直接将筐撂在院中转身就跑,任由季阳在后面骂她咋挖这么点野菜就回来了。
许丽从屋里编着草筐走出来拦下:“行了大阳,别管她了。”
“她要真能被人相中,甭管是瞎子还是瘸子咱都阿弥陀佛。”
“总比在家白吃白喝强。”
季阳啧了一声,“那她要嫁出去了咱家的活儿都谁干?”
“咱琴琴可不能干。”
“我的傻儿子诶,”许丽走过来胡撸一把季阳的脑袋瓜,“咱琴琴咋可能今天不被人相中?”
“绝对得是特别富贵的那种人家儿。”
“到时候就算那个肥货真嫁出去了,琴琴也能给咱花钱雇人干啊!反正咱就等着享福就是嘞!”
季阳一拍脑门儿,瞬间喜笑颜开,“对,对!”
“我真是傻了!”
……
季春花一路到了村委会后身前两年刚盖的活动大院儿。
这会儿太阳出来了,还没进去呢门口的道上就站着好多人。
从十七八到三十多的男女同志都有,不光有本村的,还有隔壁俩村的。
这的确是一场规模很大的相亲大会。
季春花攥攥拳,下了决心。
她今天只要保证段虎不会相中季琴就可以了,至于那个余光,季春花根本不担心。
上辈子,余光醉酒醒来看到她,眼中的厌恶浓得发黑。
他虽然岁数大,可还是喜欢漂亮的,不然也不会知道季琴的奸情还一忍再忍,希望她玩儿够了能跟他继续过日子。
但为了以防万一,季春花并没刻意收拾形象。
还是蓬头垢面的样子。
至于她自己的婚事,季春花现在其实也动心思了。
如果真有人能相中她,只要人品没问题季春花并不反感结婚。
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她能迅速脱离那个虎狼窝的办法。
当然,这只是个想法,也不是她想就能的。
季春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站着,没过不久就被季琴看到了。
季琴先是满脸喜悦庆幸地跑来,随后见她衣服也没换头也没收拾则瞬间拉下脸,“姐,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收拾收拾?”
“... ...就这样挺好。”季春花默默看脚尖。
“... ...行吧。”季琴想她还是别逼太紧了。
这货从来阴暗得要命,像是臭水沟里的肥老鼠。
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
反正余光看不看得上肥婆不是重点,她要被段虎相中才是!
季琴一到,无数人的眼神瞬间犹如雷达齐刷刷地投向她。
毋庸置疑,季琴的相貌在十村八店都是数一数二的,绝对是尧河村当之无愧的村花。
她虽然不是非常白,但是眼型是那种上翘又多情的,看着就勾人,身段儿也好,纤细曼妙。
而且不做粗活的姑娘,手都细粉儿。
不像季春花,手上都是乍眼的坑和疤。
况且季春花根本没收拾,皮肉上灰扑扑的,现在也看不出真实肤色。
搭眼一瞧,任谁都只会觉得这是个肥婆,还是个邋遢的肥婆。
“你好,这位同志,你叫季琴吧。”
很快,一个相貌方正的男同志就走了过来,递上自己用草纸写的个人信息。
“这是我自己写的。”
上面工整的字体展现出他是个懂文化的。
他自信笑道:“之前就听说过你,希望能和你认识一下。”
季琴一愣,虽然今日目标除了段虎没有别人,但虚荣心作祟下,她仍然爽快一笑:“没问题,我记住你的个人情况了。”
对方见她如此漂亮,还如此大方更生好感。
红着脸挠了挠头,连着磕巴了几句好,好,遂才离开。
如此情景,在后面的十几分钟内重复上演。
季春花则默默后退一步,尽量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与此同时,她也明显听出季琴对他人和对段虎的不同。
对别的男同志,她虽然也不拒绝,可语气如常,爽快大方。
但和段虎说话的时候,就装的蛮横娇甜。
嗓子都要掐断了。
季春花和季琴的这个继姐妹组合,到哪儿都惹人注意。在村里也算有名。
每次季琴闪着光环被人围聚时,季春花都必须会被踩上几脚。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她就听到了群众唏嘘声。
“你说这季琴她妈也够惨的,这个季春花是老季跟之前那个娘们儿生的... ...可人家季琴她妈跟老季可是头婚!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尤其季琴这丫头,长得多俊啊,就跟电影明星儿似的。”
“再看季春花... ...诶呦,好不好看我没看清,连个人卫生都不搞!脏死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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