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文轩荣耀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 全集》,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我们离婚吧!”盛夏万万没想到,自己苦等了两年的新婚丈夫,荣耀回国后和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离婚。她坐在他们一次都没睡过的新婚喜床上,望着眼前的季文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季文轩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从F洲回来,双眼泛着红血丝,难掩风尘仆仆,眸中含着一丝歉意,可态度却十分坚定。“云澜救了我的命,这两年在国外,她始终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我不能负了她。”盛夏微垂着头,双手死死攥着衬衣的一角,眸色晦暗不明。是啊,季文轩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他国际援助交流队的队友,兼救命恩人,因为在北城没有亲人就带回了家。良久,她缓缓开口:“那我呢?我结婚时你对我许的诺言,又算什么?”两年前,他们结婚当天,他红着眼睛对她许诺:“夏...
《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 全集》精彩片段
“盛夏,我们离婚吧!”
盛夏万万没想到,自己苦等了两年的新婚丈夫,荣耀回国后和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离婚。
她坐在他们一次都没睡过的新婚喜床上,望着眼前的季文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季文轩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从F洲回来,双眼泛着红血丝,难掩风尘仆仆,眸中含着一丝歉意,可态度却十分坚定。
“云澜救了我的命,这两年在国外,她始终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我不能负了她。”
盛夏微垂着头,双手死死攥着衬衣的一角,眸色晦暗不明。
是啊,季文轩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他国际援助交流队的队友,兼救命恩人,因为在北城没有亲人就带回了家。
良久,她缓缓开口:“那我呢?我结婚时你对我许的诺言,又算什么?”
两年前,他们结婚当天,他红着眼睛对她许诺:“夏夏,我季文轩对着天地发誓,这辈子都只爱盛夏一个人,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然而当晚,他就去了国外参与医疗援助交流项目,这对于身为医学生的他是难得的深造提升机会,这一去就是两年。
临行前,季文轩还紧紧抱着她说:“夏夏,为了我们更好的前途,给你更好的生活,我必须去!等我回来,我们就再也不分开!”
这些曾经的誓言如今听起来,真是讽刺。
盛夏苦笑,语气不免带着嘲讽:“你说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原来仅限结婚那天下午……”
季文轩面色有些难堪,不敢与盛夏审视的目光对视。
“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弄得彼此都难堪。”
“我承认,当初是我不懂事,错把你我之间的感情当成了爱情。直到遇见了云澜,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才是真爱。”
说到云澜,季文轩的眉眼间都多了几分温柔缱绻。
他恢复坚定的目光望向盛夏,“夏夏,云澜和我一样,都醉心于医疗研究,我们相知相伴,是知己也是爱人,我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我真的希望你能成全我们。”
呵,好一段可歌可颂的爱情!丝毫不提他这是婚内出轨的事实。
想到这两年他们一直在一起,盛夏忽然就感觉一阵恶心。
可是两年啊,她到底有些不甘心:“爸爸妈妈知道吗?奶奶他们也同意吗?”
季文轩眼神有些闪躲,随即道:“婚姻是两个人之间的事,盛夏,依靠家庭来强留住自己的丈夫,你不觉得太可怜吗?”
“我知道,这两年你照顾一家老小,将家中里外都照顾得很好,我很感激你,但是感激不等于爱情,你要想用家人来绑住我的话……”
他看着眼前的盛夏,她没有学历,没有事业,整日在家里和柴米油盐打交道,这样的女人和他根本没有精神共鸣。
她和云澜比,真的差太多了。
他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盛夏,那样我会瞧不起你的。”
瞧不起她?呵呵。
真是讽刺,一个出轨的男人居然有脸说出这种话。
盛夏扯了下嘴角,声音若有若无含着幽怨,“那位云医生呢?她是明知道你已婚也要和你在一起吗?”
听了这话,季文轩眸子瞬间染上怒意,“盛夏,你不要污蔑云澜的人格!”
“云澜是一位出色的医生,在F洲的时候她拯救了无数人的性命,她和你不一样,她一颗心都扑在医疗事业上,与我是情不自禁,生不逢时!”
“我什么样?”盛夏反问,眸中涌起一抹锐色,“你别忘了,我出自医学世家,我爸爸曾是你的恩师!我爷爷,我妈妈,我哥哥姐姐,他们都是出色的医生!”
季文轩一噎,迎着盛夏的目光忽然就有些闪躲。
他硬着头皮道;“他们确实都是医学界的模范,但他们不是你。”
“你就是温室娇养的花朵,只适合做家庭主妇而已。云澜心怀抱负,甘于奉献,她的格局是你永远都无法企及的。”
盛夏低垂的眸子里,满是嘲讽。
“确实,我永远都理解不了一个小三的格局。”
“盛夏!”
听到“小三”这个字眼,季文轩瞬间怒了!
“你居然能说出这么不堪的话!简直像是市井泼妇一样!我今天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我们已经分居两年,哪怕是起诉也是一定能离婚的,可是到时候场面就不好看了!”
“盛夏,是好聚好散还是闹上法庭,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季文轩摔门走了。
盛夏看着摔得颤动的门槛,心头只觉得讽刺至极。
这就是自己当初瞎了眼嫁的男人。
王妈敲敲门走了进来,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小姐,我都听到了,姑爷简直太过分了!他一走就是两年,你为了他照顾这一大家人子人!又是治病的,又是上学的,又是打点生意的!他倒好,不仅一声感谢都没有,居然还将外面的女人带到家里了!”她语气中难掩愤怒之意,眸子不住打量着盛夏的反应。
她是真怕小姐一个想不开,再重复了两年前的情况……
盛夏迎上王妈关切隐忍的目光,扯了扯嘴角,“谁让我眼瞎呢……”
王妈叹息,“小姐你别这么说,当初你也是为了让老太太放心,能让她走的安心……”
说起奶奶,盛夏瞬间感觉鼻子一酸,眼底隐隐泛起泪意。
当初F洲一场病毒疫病肆虐,身为医生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全都奔赴了一线,投身到病毒研究之中,那场病毒传染性极强,他们全部感染,谁都没有再能回来。
八十岁的奶奶得知消息,一病不起,日夜痛哭,一个月后也撒手人寰。
在此之前,她忍着哀痛日夜陪在奶奶床前照顾,可却怎么都阻拦不住死神带走她最后一个亲人……
奶奶病入膏肓之际,抱着她痛哭:“夏夏,奶奶也不舍得丢下你一个人,可是奶奶太痛苦了。你爷爷就是因公殉职早早丢下我走了,现在我的儿孙们也都因为治病救人英年早逝,我们盛家祖传从医救人,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上天不开眼,竟几乎让我们盛家人死绝啊……”
奶奶说:“夏夏,盛家从你这代起不再是医学世家了,奶奶不希望你为事业操劳奉献,只想看到你结婚生子,安稳到老,只要活着就好。”
盛夏痛不欲生,可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她不想让奶奶带着遗憾离开,于是就想着找一个人结婚。
那时季文轩还是她爸爸的学生,经常往盛家跑,对盛夏很是热络,于是主动和她表白,说要娶她,照顾她一辈子。
盛夏答应了,她想让奶奶放心。
盛夏父母都很忙,盛夏就是王妈一手带大的,早已经视作女儿一般看待,此时见到盛夏这样子她心痛不已。
王妈劝慰着:“你对季家人那么好,他们或许能劝动姑爷不离婚呢?”
她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盛夏再次成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不必了。”盛夏淡淡开口,眸光微闪。
“这场婚姻都脏了,还要他干什么?”
那是顾太太,家里也是做医疗生意的,素来和季母不和,因为—向保养得宜看着年轻貌美的,季母没少在她手上吃亏。
“呦!季太太怎么来了?”顾太太—来说话就是阴阳怪气的。
季母看见她那张妖孽的脸就来气,毕竟季家是这两年才有钱的,她也是这两年才开始包养,怎么都追不上她的年轻状态。
“当然是来参加插花会的!”季母高傲地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函。
顾太太眼含轻蔑,“这场插花会可是要付费的,季太太兜里有钱吗?”
季母顿时大怒,哪有这样直接羞辱人的?
“你骂谁呢?谁兜里没钱?”
顾太太佯装惊讶,“不是吧?季太太不是连在云际餐厅吃饭都要赊账吗?害得替你作保的王太太自掏腰包给你出了餐费!现在怎么还说有钱呢?”
季母—听,顿时大惊失色。
云际餐厅?自掏腰包?她早就把这事给忘了!
正说着,王太太—脸不悦走了过来,“季太太,你还来做什么?”
“当初我信任你才找云际餐厅给你送了餐,你居然拖欠餐费打我的脸?”
季母连连摇头,“不是的……”
“不是什么?”王太太万分不悦,“云际餐厅的刘总监亲自来找我,说你吃霸王餐,这个线是我牵的,我识人不清我认栽,那顿餐费就当我赏你的了!以后季太太就不要再出现我面前了!”
王太太这次是真动了大气,她这辈子哪里被人追过债?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场插花会就是王太太主办的,她—直是北城太太圈里的核心人物,谁惹了她,就别想在太太圈混了!
所以季母当即着急,低声下气解释着:“不是的王太太,我是忙忘了……”
“忘了?”王太太讽刺—笑,“刘总监亲自去你家要钱,你不仅没给还把人给打了出来!”
“现在你居然好意思说忘了?”
季母又羞又恼,她当时本来是想着,刘总监从她这收不到钱—定会去找盛夏要的,谁想到刘总监会直接找王太太要啊!
如果早知道,她肯定早早就给了啊!
因为—顿饭钱得罪王太太,她是傻缺才会这么做!
可是王太太才不听她这些狗屁解释,让人直接把她赶了出去!
季母不甘,挣扎间盘起来的头发也散了,高跟鞋还崴了脚,看着狼狈不堪!、
满屋的太太们,却只觉得解气不已!
“真是的,早就不想带她玩了,季家算什么东西啊,要不是攀上了盛家,能有今天?”
“盛老太太当时也是看走眼了,居然选了这么—家子市井小民!”
“不过话说回来,王太太,你这么把她赶走不怕伤了盛家的脸吗?”
虽然盛家现在没有什么人了,但是他们这些老牌名流世家或多或少都受过盛家的恩惠,所以对于盛家是打从心里敬重的。
王太太闻言冷哼,“你们知道什么?盛家那小姐已经和他们家儿子离婚了。”
“啊?”所有人顿时发出—阵惊呼。
“真的假的?”
王太太道:“当然是真的,我们家和盛家的老宅离得近,这几天就看到那荒废了两年的院子陆续来人,—问才知道,盛家小姐离婚了,搬回盛家了。”
满屋的北城名流太太们,皆是难以置信。
“这么好的儿媳妇,他们季家是傻了吗?居然离婚?”
“可不是吗?听说盛家小姐结婚当天丈夫就出国了,这两年里可都是盛家小姐照顾着季家这群老老小小!”
“这两年盛家旗下的公司产业都有专人打理这,按照老太太的吩咐,我每月都找他们要财务报表,本来是应该给小姐你送去的,但是王妈说你当时的情况无心管理这些,所以我就都替小姐收着呢。”
福伯说着,从包里取出—盒文件递给盛夏。
盛夏—时感动不已,原来自己逃避现实这两年,—直有人在她的背后默默保驾护航。
“福伯,谢谢你……”
福伯欣慰—笑,“小姐快别这么说,我早把盛家当自己家来看了,能为盛家做点事情,我高兴。”
盛夏心里暖暖的,对着福伯道:“福伯,以后你还在这里做管家吧,我们和王妈,都还在—起。”
福伯闻言激动的眼中含泪,哽咽道:“哎……”
“只要小姐还需要我,我—定把盛家给你看好喽!”
见到了福伯,让盛夏的心中更加踏实温暖了许多,这个家里似乎也更找回些从前的影子。
当年她带病出嫁,盛家根本是回都不敢回,盛家原本的管家佣人全部都遣散了,没想到福伯居然还在默默执行着奶奶的遗愿,默默守护着盛家的产业,这让她如何不感动。
只是福伯特意叮嘱她,这些财务账本看起来并不简单,让她多留心。
盛夏明白他的意思,盛家都不在了,难免底下的人动歪心思。
不过这些她都不怕,慢慢查就是了,反正她以后有的是时间。
晚上,盛夏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曾经的恐惧尽数消散,她只觉得安心不已。
忽然间,盛夏的手机响起—道十分特别的铃声。
她看着来电号码不由—怔,随即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传来—道兴奋的女声,“夏夏!江湖救急!”
盛夏狐疑中带着担忧,“乔汐,你不是在国外集训三个月吗?这时间还没到你怎么出关了?”
乔汐道:“不出关不行啊!有大买卖啊!”
盛夏失笑,“怎么?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生意了?”
电话那头的乔汐收起玩笑,正色道:“不开玩笑了,夏夏,我知道你已经回归家庭不问世事了,所以之前很多次我都没有找你,但是这次不同,我怕急需要你出山!”
盛夏—愣,出山这个词她可是很久没听过了。
“你说,怎么了。”
乔汐:“霍家老太爷病重,想请白夜救命。”
“哦。”盛夏淡淡哦了—声,似乎这样的消息对她来说太过平常。
“所以,这次不同在哪里?”她反问。
乔汐兴奋:“不同在,这次有十亿!”
盛夏:“……”
电话那头的乔汐还在兀自兴奋着,“十亿啊,宝贝儿”!”
“而且还不算治病救人,仅仅只是提供白夜的线索!”
“怎么办啊,宝贝儿!我真的好想出卖你啊!”
盛夏眼角抽了抽,淡淡吐出—句:“见钱眼开,见利忘义。”
乔汐嘿嘿—笑,“开玩笑啦!我就是出卖我亲妈也不过出卖你的!”
“不过有—说—,夏夏,这单接了真不亏,我不是冲钱啊!而是冲霍家的地位,如果能给霍家—个人情,那以后咱们都到哪都能横着走!”
盛夏扯扯唇角,随后道:“嗯,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接了吧。”
“是吧?否则我也不会特意告诉你这件事,—般的小单子我哪会打扰你?哎?不对?你刚刚说什么?”
乔汐—时没有留意盛夏的最后—句话,还在随口和她侃大山,下—刻才后知后觉,惊呼出声。
“夏夏,我没听错吧?你同意了?”
“你居然同意出山了?”
盛夏被她—惊—乍弄的哭笑不得,“对,我说对,你别在我耳边吵了好不好?”
季父觉得儿子应该坐在自己身边,可是盛夏已经换过一次位置了,他们也不好再提了。
这下,云澜眼中的得意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更加的不甘。
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坐在一起,她心中便妒火中烧。
尤其是,这么近距离一看,盛夏的皮肤未施粉黛,却是肉眼可见的白皙水嫩,吹弹可破。
云澜的眸底满溢嫉妒,这女人一看就是在季家养尊处优保养出来的皮肤,哪里像她,为了救援病人在F洲遭受日晒风吹,皮肤才会这么粗糙。
不过,两厢身份一对比,云澜瞬间感觉自己比盛夏高尚多了。
这么想着,云澜心底那抹优越感又回来了。
晚饭开席,季母倒真是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尤其是那澳龙和牛肉,一看就是云际酒店的大厨做的,当真是下了血本。
这两年自己在季家过的生日,都不及这餐标的十分之一。
这么一对比,还真是地位高下立见。
季母对云澜很是殷勤,一口一个她是季家的恩人,还不住地帮她夹菜。
云澜也十分乖巧,与季母两个人十分热络,简直瞧着像是母女一般。
盛夏默默吃着饭,看他们演戏。
两年没回家,一家人围着季文轩问东问西,季文轩讲述着在F洲的艰苦以及云澜救他的事。
“F洲环境恶劣,卫生条件也不好,我们救助队辗转在各种落后的村子,帮助他们防治疫病,辛苦肯定是辛苦的,但是能救那么多人,心中也是高兴和满足的。”
“其中最凶险的就是遇见一次Abl病毒,那病毒几乎无解,感染死亡率高达90%!当时我毫无察觉接诊了患者,那患者不停咳嗽,是云澜敏锐察觉,带着全队做好最高防护,否则我们那一队人只怕就要都被感染了!”
“天啊!好危险!”季家人听着季文轩讲述,一个个胆战心惊。
只有盛夏,默默吃饭的同时,眸底闪过一抹异样。
季文轩接着道:“但是我因为接触过感染患者,还是被隔离起来。偏不巧的是,那时候我有了高热呕吐的症状,所有人都以为我感染了Abl,避而远之,只有云澜不顾自身安危,冒着被感染的风险照顾我,我才捡回一条命。”
“幸运的是我没有感染Abl,是得了疟疾,但是那种情况下如果不救治也会死人的。”说到这,季文轩看向云澜的目光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如果没有云澜,我这条命就交代在那里了。”
盛夏看着深情对视的两人,好一对有情人,自己倒像是阻碍他们爱情之路的第三者了。
季父季母闻言看向云澜的目光也是充满了感激,纷纷对她道谢夸赞。
云澜谦虚一笑,目光落到盛夏身上又多了份自信,下巴不自觉又扬起几分。
“其实没什么,医生治病救人本就是天职,更何况文轩又是……”她刻意一个停顿,看了盛夏一眼,给人无限遐想。
随即一笑,“文轩又是我的队友,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说完,云澜看着盛夏的反应,期待着能看到她惭愧、落寞,甚至是嫉妒不甘的神情。
可惜都没有,盛夏面上依旧淡定自若,只是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后来呢?那患者怎么样了?”
云澜懵了,说了这么多,她不关心季文轩,不关心她和季文轩的关系,居然问那个患者?
不过一转念她就明白了,盛夏一定是为了向她看齐,好显得她也心系苍生一样,不想在格局上输给自己。
真可笑,她又不是医生,装什么关心人命生死?
她还没说话,季文轩先开口了。
“还能怎么样?你刚才没听我说吗?这病毒没的救!那患者在隔离室里才两天就死了,太恐怖了!”
盛夏闻言下意识皱眉,“才两天?没有救治吗?”
“说了Abl没救啊,怎么治?”季文轩没了耐心,“你不懂就别问这么多,跟你说了也不懂!”
季文轩对盛夏再次升起厌恶,虽然盛家是医学世家,但是盛夏却是个例外,没有进入医学院学医,她不懂医还要问这么多,季文轩一下子明白了,她这是在刻意想要寻找机会抹黑云澜,不想承认她这么大的功劳。
真是十足的小家子气。
云澜和季文轩心有灵犀,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心中不屑,语气也傲娇几分,“没事的,想来盛小姐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好奇吧。”
大惊小怪,季文轩眸中闪过厌恶。
他看向云澜,目光中满是赞赏,“云澜那次不仅救了我,救了救援队,还拯救了当地避免了一次Abl病毒爆发,当地政府和援助交流项目组都给了她荣誉和奖励,”
季父季母赞不绝口:“云澜医生真的是太厉害了!”
怪不得能来华安医院做主任医师呢!以后季家有了这样的儿媳妇,前途无量,祖坟都跟着沾光啊!
这么一对比,盛夏就显得更加没用了,季父季母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些轻蔑。
盛夏除了有点钱还有什么用?可是钱是死的,总有花完的一天。
盛家一门都是医生,曾经确实很辉煌,可是这两年过去,有几个人还记得医学盛家?
不如云澜,又体面又能赚钱,未来风光限。
“这还不算最厉害的呢!”夸起心上人来,季文轩双眼放光,滔滔不绝,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云澜最厉害的是她擅长水韧刀,这是非常高难度的医学手段,世界上擅长的医生屈指可数!云澜就是天生的医学天才!”
季父季母又是一通夸赞,而盛夏却在听到水韧刀时,瞳孔猛得一震。
水韧刀……云澜居然会?
盛夏淡淡道:“妈,我今天累了,也没有心情管这些,你看着让保姆安排吧。”
季母一听急了,“家里的事一直都是你管的啊,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不管呢?”
盛夏唇角讥讽,可不都是她管吗?
都是她,出钱管。
季父现在打理着一间小公司,倒是每月都有进账,可是各种名义花钱后交到家里的可没多少,甚至经常都是不给的。
季母自从搬进了别墅,季家又开了公司之后,就当上了阔太太,衣食住行都要顶好的,为了融入北城太太圈更是花钱如流水。
季文月更是攀比奢侈,明明能上公立高中,却非要去读贵族高中,一口一个“嫂子”求了盛夏很久,盛夏想着都是一家人,举手之劳的事就给安排了,可从此这高昂的学费季家人是一字不提,一子不给。
更不用提每年几乎都要住在医院VIP病房里的季家老太太了,不提住院费医药费,单是她每月都必须要吃的焕心丸,一颗就是天价难求。
想到这些,盛夏眼底一片苍凉。
以前,她是真心和季文轩过日子的,所以对于他的家人毫无保留,也不在意这些钱财得失。
可是如今,听了季文轩那些话,她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冤大头。
盛夏抚了抚头,声音含着忧伤道:“爸,妈,我头晕不舒服,实在没精力管这些,我先回房了。”
见她要走,季母还想拦住她,今晚云澜第一次上门,她本想从北城最好的云际酒店订些鹅颈藤壶、澳龙、松阪牛肉、鱼子酱这些顶级美食的,可是实在是太贵了,她想让盛夏订。
可是她还没开口,就被季父一个眼神制止了,示意她闭嘴。
才打了感情牌稳住她,可不能这么快提钱伤感情。
可季父拦住了季母,却没能拦得住季文月。
季文月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忽然对着盛夏的背影喊:“嫂子,我明天要交下学期的学费了,你想着给我!”
理所当然的语气,颐指气使的态度,惹得盛夏回头,就见她头都没抬,继续玩着手里的手机。
仿佛只是在,通知她一样。
盛夏目光扫到她身上迪家最新款的小洋装,还是她不久前给她买的,当时季文月也只是收下就走了,一个谢字都没和她说过。
原来,花她的钱在他们眼中都是,理所当然。
盛夏唇边勾起嘲讽,什么都没说,默默上了楼。
见盛夏的身影消失了,季母才踢了沙发上的女儿一脚,“这个时候找她要什么钱?一点都不懂事!”
季文月尖叫出声,“哎呀!妈你弄脏我裙子了!这可是限量款!”
说着,她看着裙子上一块并不明显的污渍心疼,唉,不行只能让盛夏再给她买一件了。
季母不悦,“整日就知道这些衣服首饰!”
季父瞪了季母一眼,“你还有脸说她?你还不是一样?如果不是我拦着你,你不是也要找盛夏要钱!”
季母委屈,“那我不也是为了儿子吗?云澜可是在这次国际援助交流项目中立了功的,听文轩说以她的成绩贡献,这次就能直接做北城医院的主任医师,前途无量呢,咱们不得拿出最好的来招待她吗?”
正说着呢,季文轩从一楼书房中走了出来,眸中尽是疲惫之色。
见他出来,季母赶忙问:“怎么样,和云澜都说好了吗?”
季文轩疲惫着点头,“嗯,云澜懂事,都答应了。”
季母顿时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那就好,文轩,爸爸妈妈不是不喜欢云澜,但是眼下咱们家还离不开盛夏啊……”
“你和云澜暂时就委屈一下,在盛夏面前演演戏,最多一两个月,等该了的事了了,你就和盛夏离婚,风风光光把云澜娶进来。”
季文轩眸中似乎有挣扎之色,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妈,我都明白了,这些年你和爸好不容易让季家跻身到北城的上流家庭,我不会让你们的努力功亏一篑的。”
季父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以后季家还是要靠你发扬光大。”
季文轩满眼坚定自信,“放心吧爸,有我和云澜在事业上鼎力相助,一定能让我们季家更上一层楼!”
季母欣慰地笑了,“可不是嘛,云澜那孩子我越看越喜欢,识大体又有能力,上得了台面,年纪轻轻就是主任医师,说出去就给咱们季家涨脸!”
“哪像盛夏,一无是处!只能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洗衣煮饭的,出去别人问我儿媳妇是干嘛的,我都不好意思说!”
季文轩听着这些话,心中忽然感觉不舒服,“好了妈,别说她了,别让人听见了。”
季母嗤笑一声,“她才不会呢,她对我们信任的很,从来不干这种偷听的事。”
可是这次季母错了。
盛夏正站在楼梯二楼的拐角处,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不仅她听到了,王妈也听到了。
此刻盛夏的眸子阴沉如水,双手死死掐紧。
很好,她这两年的付出,当真是喂了狗。
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冀,季父季母不同意离婚,或许是感念她这两年的照顾和付出,虽然这不会阻止她离婚的决心,但是好歹心中还是留下些安慰的。
可没想到,他们不仅不感念自己的付出,甚至还想从自己身上继续扒皮。
现在可不是不能离吗?
小姑子马上要交学费,季老太太也要交医药费了,之前买的焕心丸也没有了……哪里不需要钱?
还有季家的公司最近计划要融资,扩大发展,季父已经明里暗里和她说过好多次了,想找人,要花钱。
除了这些,说不定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算计。
呵呵,真是好算计。
好无耻。
更让盛夏震惊的是,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季文轩和那个云澜也是知道这些的,可他们居然同意了。
亏她一直以为季文轩人品端方,正直可靠。
呵呵,她当真眼瞎。
回到房间,王妈想要安慰盛夏,却被她笑着拒绝了。
“我没事,王妈,现在确定了这家人的真面目,我们倒是没有后顾之忧了,走就行了。”
王妈还在愤愤不平,“那是!不仅要走,还要将原本属于小姐的通通带走,一个子都不给这群烂人留!”
王妈是真的生气,要不是小姐拦着说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她刚才早就下去撕碎那家人的脸了!
一群恬不知耻的王八羔子!居然还说小姐是只会洗衣煮饭的家庭主妇?
睁眼瞎!小姐会的可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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