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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结局+番外

许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2.这条街住的都是江南的达官贵人,今日顾府可算是丢尽了脸面。李娇娇自然也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毫不遮掩,用一方帕子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诉道:“诸位也知,我本艳冠江南,自被许郎赎回家后,一心只想相夫教子。”“可是顾氏贱妇非要倒贴我夫君,她过门后因嫉妒我是许郎真爱,又能生养,连个妾的名分都不肯给我!”“顾氏表面上是富户千金,实际上还不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妇自重!”别说邻里,连我都震惊了。许远是我的夫婿,我们成婚五载,不敢说情深似海,却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许远出身寒门,却也曾高中三甲进士。在经过媒人介绍相看后,他对我一见钟情,甚至愿意放弃仕途,给顾家作赘婿。成婚以来,他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偶尔在外应酬,也不会在府外过夜。谁能想到他...

主角:许郎花魁   更新:2024-11-19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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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郎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这条街住的都是江南的达官贵人,今日顾府可算是丢尽了脸面。李娇娇自然也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毫不遮掩,用一方帕子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诉道:“诸位也知,我本艳冠江南,自被许郎赎回家后,一心只想相夫教子。”“可是顾氏贱妇非要倒贴我夫君,她过门后因嫉妒我是许郎真爱,又能生养,连个妾的名分都不肯给我!”“顾氏表面上是富户千金,实际上还不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妇自重!”别说邻里,连我都震惊了。许远是我的夫婿,我们成婚五载,不敢说情深似海,却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许远出身寒门,却也曾高中三甲进士。在经过媒人介绍相看后,他对我一见钟情,甚至愿意放弃仕途,给顾家作赘婿。成婚以来,他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偶尔在外应酬,也不会在府外过夜。谁能想到他...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2.这条街住的都是江南的达官贵人,今日顾府可算是丢尽了脸面。

李娇娇自然也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毫不遮掩,用一方帕子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诉道:“诸位也知,我本艳冠江南,自被许郎赎回家后,一心只想相夫教子。”

“可是顾氏贱妇非要倒贴我夫君,她过门后因嫉妒我是许郎真爱,又能生养,连个妾的名分都不肯给我!”

“顾氏表面上是富户千金,实际上还不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妇自重!”

别说邻里,连我都震惊了。

许远是我的夫婿,我们成婚五载,不敢说情深似海,却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许远出身寒门,却也曾高中三甲进士。

在经过媒人介绍相看后,他对我一见钟情,甚至愿意放弃仕途,给顾家作赘婿。

成婚以来,他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偶尔在外应酬,也不会在府外过夜。

谁能想到他竟然远在江南,养了个外室。

还花着顾府的钱,为她豪掷千金。

“你空口白牙地污蔑我,是否能为自己的话负责?”

听着她离谱的话语,我只能猜测∶“你是不是被许远骗了?”

可李娇娇只是带着哭腔继续辱骂我∶“顾氏不但是妒妇,还是个狠心肠的毒妇!”

“许郎不过是赠我几间铺子,供我弱女孤儿生计。”

“可这毒妇却要硬生生抢走我们母女立身之本。”

“这是想活活逼死我们啊!

她不就是嫉妒我能生儿子吗?”

此话一出,我终于知道李娇娇是为何找上门来的了。


11.表兄洒下的饵料才引到鱼儿,他自然是要留下钓大鱼的,顺便清理一番池塘。

我也没急着回去,可许远却不辞千里迢迢地来了。

李娇娇见了许远,像有了主心骨一样,迫不及待地贴上去:“许郎,我腹中孩儿可想死你了,可你呢,却纵容家中恶妇欺辱我。”

可还没等她开始控诉,许远不顾她身怀六甲,一把将她推开,责骂道:“你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我早就知道,是你先惹是生非的。”

孕中女子本就敏感,李娇娇顿时流下泪来,解释道:“许郎,我独自把孩子拉扯到五岁,如今又有孕在身。”

“可你迟迟不肯给我名分,又大半年没来看我,我也是急了。”

美人落泪,见之生怜,可许远却言语冰冷:“五年了,你还认不清身份吗?”

我冷眼看着:“他当然给不了你名分,我说过,他是赘婿,是你不信。”

许远听了没有反驳,微微敛目,恳切道:“姝儿,你放心,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位置。”

我看着昔日的枕边人,只觉得十分陌生。

我好像丝毫看不出当年那个少年郎的身影了,当初是许远情深意切的说:“我不求功名利禄,只想常伴卿侧。”

我看了一眼贴身侍婢,她当即会意,一巴掌甩在许远脸上。

“影响我的地位?

许远,你是认不清自己身份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曾说过,如生二心,净身出户。”

许远唇色微白:“姝儿,我们多年感情,难道就因为我一时糊涂,你就放弃了?”

我指着李娇娇的小腹:“一时糊涂?

第一个孩子是一时糊涂,她这一胎也是一时糊涂吗?”

“许远,我看你是真能装糊涂。”

许远眼神躲闪,口中仍然在狡辩:“我只是太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娘也总是催我传宗接代。”

“你也知道,我们成婚五年,膝下仍然无所出。”

看着全然陌生的许远,我问道:“你是在怪我,没有为你们许家诞下子嗣。”

“许远,你要子嗣干什么?

继承你家里那三五亩薄田吗?”

许远听了我的挖苦,凄然一笑:“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当年,我可是为你放弃了仕途。”

我没有被许远的话打动,只说:“是我逼你放弃的吗?

分明是你心甘情愿,倒贴上门当顾家赘婿。”

“那你就应该想清楚,自己会付出什么,毕竟,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许远苦笑:“姝儿,我竟不知,你是如此刻薄的女人。”

“是!

是我自愿上门做赘婿的,可是赘婿难道没有尊严吗?”

“我就知道,你这些年来,何曾把我放在眼中?”

李娇娇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许郎,你真的是赘婿吗?

你怎么这么傻,为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途!”

我毫不犹豫地点破了许远的道貌岸然:“为了我?

这些年顾氏手中随便漏点金银,都够你和你娘几辈子吃喝不愁,绫罗满身。”

“在外面,人人都尊你一声许大人,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你借我的光,能和顾太后、和陛下攀上亲戚。”

“当赘婿这几年,你过得可比当个芝麻大的地方小官风光多了。”

一张休书拍到许远面前:“你觉得当赘婿没尊严,不当便是,从此你许远和我顾家再无关系。”

许远看着休书二字,不可置信:“即便是赘婿,也没有女子休夫的道理,顾姝,你怎么敢?”


8.公堂之上,两方僵持着。

李娇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笃定自己已经赢定了,她说:“我真是想不明白,许郎怎么会为你放弃仕途,真是眼皮子浅。”

“他若是步入仕途,如今高低也是个父母官了。”

看来李娇娇对许远的事,也不是全然不知。

我语气微讽:“如果父母官都当成知府大人这样,许远不入仕途可谓是再正确不过了。”

知府冷哼一声:“顾姝,别以为自己有几分薄产就口出狂言。

强权之下,钱有什么用?”

“你还年轻,今天本官就给你上一课,教教你什么叫强权即公理!”

正此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附在知府耳边说了几句话。

知府蓦然面色大变,转头质问我:“你府中还有私兵?!

你顾家是要谋逆啊!”

我回味着知府刚刚的话,嫣然一笑:“知府大人说的对,强权即公理。”

“可这世道是个阶梯,强权之上,更有强权。”

“你今日以势压人,可总有更权势滔天的人。”

知府重重地拍下惊堂木:“你在此处装腔作势什么?”

“至少今日我能以势压你!”

“召集府兵!

我倒要看看顾府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顾府门前,衙役被军士一一押守。

街道上空无一人,显然已经清理过。

衙役们见了知府,犹如见了救星一般,找回了说话的勇气,纷纷哭诉:“大人,顾府这是要造反啊!”

知府看见训练有素的军士,咽了咽口水,仍然斥道:“顾姝!

还不把人放了!”

知府的底气弱了很多,我知道他是怕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悠悠道:“我倒是想放,可没有这个能耐。”

一个身着黑甲的将士从宅中走出,冲我抱了一拳:“顾小姐,主上要见你。”

近卫首领的目光落在知府和李娇娇的脸上,多了几分威慑:“这位大人、姑娘,也一同前来吧。”

知府和李娇娇对视一眼。


13.一年后,京城顾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路过的人好奇地打听:“这是在办什么喜事?”

立马有好心人替他解疑∶“顾县君新封了郡主,裴家次子同时入赘顾家,双喜临门。”

路人不解道∶“这裴氏子也出身名门,去年随陛下下江南,还立下大功。

如今正是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怎么会想着入赘呢?”

顾府的门房面上也充满喜气,为路人解释道:“我家小姐和裴公子本是青梅竹马,可我家小姐是独女,自然是要招婿的,裴府亦想着娶个贤妻,一来二去,便耽误了。”

“可裴公子多年不娶,家里人都急坏了,加之他是次子,于是家中终于松口了这门亲事,今日还为百姓开了百桌流水席,贵客可自行入座。”

路人听完,才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被皇宫方向的巨大动静吸引去了。

宫门那边鼓声喧天。

是有人告御状了。

婚仪已完成的差不多。

我也看着皇宫方向,问来观礼的表兄∶“表兄,有人告御状,你可要去看看。”

正好近卫首领对表兄禀报了什么。

表兄听了,似笑非笑∶“不必去了,是个老妇人,说儿媳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千里迢迢上京告御状。”

“可是告御状是要滚铁钉的,那老妇人在铁钉上滚了一半,便已经没气了。”

表兄叹了口气:“哀民生之多艰,以后这滚铁钉的规矩取消吧。”

裴行之随口问道∶“那陛下可要调查,这老妇人之言,是否属实?”

表兄笑道:“说来,这桩杀夫的婚事还是朕赐的,若是追究,反倒是朕的不是了。”

裴行之顿时默然,然后对我说:“那还真是,三喜临门了。”


3.我家世代为皇商,在京中也称得上富贵,却并不算显赫。

直到姑姑入宫后,颇得先帝圣眷,诞下皇嗣,也就是如今的皇帝。

此次皇帝表兄提出要去江南游玩,点名要我作陪。

我自然欣然答应,并且提出所有的开销都由顾家包下了。

昨日,表兄路过城中最富庶的一条街,发现新宠贵妃的娘家便离这不远,便起了心思讨好佳人,问我要几间铺子。

我在江南也略有薄产,这些年表兄对顾家多有照拂,几间铺子而已,我怎会不给?

当即便让人拿来了房契,交给表兄。

可没想到,这几间铺子竟早早的被许远私下许诺给李娇娇。

我此举便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惹得李娇娇直接闹上门来。

我眸色一沉,几间铺子对顾家虽不值一提,但这个地段的铺子,每年的租金或收益足以让寻常百姓过上富足生活。

这些钱,恐怕都尽数流入了李娇娇手中!

眼前的李娇娇还没罢休,不依不饶道:“诸位,这顾氏过门五年,一不能为夫家绵延后代,是犯了无子之过。”

“二没有容人之量,要逼死夫君的血脉,是犯了妒忌之错。”

“你们说,这顾氏究竟该不该休?”

人群中有不嫌事大的人吊儿郎当道:“该休!”

我循声而去,只见我的竹马裴行之,半倚着家门,兴致盎然地捧哏。

我瞪他一眼,然后问李娇娇:“休我?

你难道不知道许远是赘婿吗?”

“自古只有赘婿被扫地出门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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