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媚新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前朝贵妃柳媚新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新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陈煜下朝后,来到懿华宫给太后请安。还没等开口问好,太后不咸不淡地说:“昨在外面混了一天,是接淑妃去了罢,瞧这样子,是她不肯跟你走?”陈煜一笑,从嬷嬷手上接过茶壶,上前为太后添茶:“儿子今天来,正是为了此事。”“是么?”太后没好气道:“你自己搞不定,别指望哀家替你出面。”“不是。”陈煜后退一步,正色道:“儿子有件事想告知母后。”太后见他一本正经,也收起了调侃的心思:“你说。”“我打算退了崔家的婚事。”太后去拿茶杯的手一僵,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陈煜深吸口气:“我已经同崔绍商议过了,退婚的事,他没意见。”“混账!”太后勃然大怒,将茶杯重重拂在地上:“你失心疯了吗?不立贞儿为后,难道你真想娶柳媚?”陈煜不说话,以示默认。“好好好...
《前朝贵妃柳媚新帝大结局》精彩片段
翌日,陈煜下朝后,来到懿华宫给太后请安。
还没等开口问好,太后不咸不淡地说:“昨在外面混了一天,是接淑妃去了罢,瞧这样子,是她不肯跟你走?”
陈煜一笑,从嬷嬷手上接过茶壶,上前为太后添茶:“儿子今天来,正是为了此事。”
“是么?”太后没好气道:“你自己搞不定,别指望哀家替你出面。”
“不是。”陈煜后退一步,正色道:“儿子有件事想告知母后。”
太后见他一本正经,也收起了调侃的心思:“你说。”
“我打算退了崔家的婚事。”
太后去拿茶杯的手一僵,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
陈煜深吸口气:“我已经同崔绍商议过了,退婚的事,他没意见。”
“混账!”太后勃然大怒,将茶杯重重拂在地上:“你失心疯了吗?不立贞儿为后,难道你真想娶柳媚?”
陈煜不说话,以示默认。
“好好好,真是儿大不由娘,立后这等大事,你们都能自己做主了!”太后扶着茶桌站起身,指着陈煜斥道:“柳媚不过一前朝妃嫔,不提家世,就她那身子,你打算立她为后?”
“淑妃的确难孕,但也不是全无希望。”陈煜恳切道:“就算她不能生,陈家也不算后继无人。大哥的儿子已有七岁,叔父赵王的嫡庶子也不少…”
“煜…”太后恨铁不成刚:“你难道不明白哀家的意思?”
陈煜当然明白,她是希望他能有嫡出,将来可承袭大统。
但他对此并不执着。硬着头皮道:“儿子登基,本就是为父兄遗志、家族昌盛,什么九五之尊,荣耀万丈,这些都不是儿子真正想要的。儿子在沙场披荆斩棘,在朝廷殚精竭虑,就是为了她,母亲难道就不能遂了儿子愿吗?”
“为了柳媚?她不已经是你的人了?”太后顿了顿,若有所思:“难道是那丫头威胁你,当不成皇后就不回宫?”
她猜到柳媚回家探亲有隐情,现在看来,多半是为争风吃醋。
“母后了解她的,那么谨小慎微的人,做不出来这种事。”陈煜摇摇头:“是儿子见不得她受委屈,求母后成全。”
他说完屈身下跪,膝盖正叩在碎瓷片上。
“你!”太后微微气喘,偏过头不去看他。
“崔家那边,退了亲事,作为补偿,儿子会敕封崔绍为异姓王,世袭爵位封地。”
自古以来,封异姓王容易,削藩却难,他这么做,可算是给了崔家无上殊荣。
太后对此也无话可说,踌躇半晌,只能温和道:“柳媚无娘家撑腰,势单力孤,她若做了皇后,你觉得一众妃嫔能服她?你可知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德不一定是品性,更多时候是底气。柳家孱弱,后宫妃子的家世都胜过柳媚,她自然镇不住,到时后宫必乱。
“这是儿子想说的第二件事。”陈煜正色道:“母后,我打算遣散后宫妃嫔,放她们出宫,反正都出身高门显贵,身子也清清白白,不耽误嫁人。”
“你!”太后气急,抬手想给他一巴掌,但终究还是没舍得,冷冷道:“若哀家不答应呢?”
“那也无妨。”陈煜淡然一笑:“陈家不缺男丁,母后也还年轻,到时候您挑个品性好,又聪慧的,费心培养一下。儿子从小野惯了,反正也不喜欢憋在宫里,不如带柳媚纵情山水,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去,这皇帝谁愿做谁做!”
太后深知陈煜秉性,说得出做得到。子侄再亲,也亲不过儿子,更何况他登基这么久,朝政上的事务从来尽职尽责,未有丝毫懈怠。
除了感情一事,称得上是个好皇帝。
“罢了,哀家也拗不过你,随你去吧。”她无力坐下,叹口气道:“还跪着做什么,快让嬷嬷看看你的腿伤。”
“儿臣深谢母后!”陈煜大喜,深深向母亲行了一礼。
柳媚在家忐忑地呆了几天,初八那日,一道圣旨下来。
士良同礼部官员将一个个大红箱子抬进柳府,柳家人齐至前厅接旨。
望着士良脸上灿烂的笑容,柳媚不明所以。
就赐封居士而已,说来已经算贬,随便让人传达一声就行,干嘛还带这么多礼物,弄得跟下聘似的。
想到下聘,柳媚心里‘咯噔’一下,她已经是妃子,晋升用不着这么大排场,莫非…
柳媚樱口纳锋。
陈煜身子微倾,右手抚上柳媚脖颈,狠狠一压。
“呜!”柳媚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得眼泛泪花,口涎乱淌。
她受不了,又不敢推开,忙用心窍卷动抚慰。
陈煜手上动作稍缓,轻摸她后脑发髻。
柳媚情迷地看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心下却忍不住嘀咕:这新帝是不是忙于政务,很久没碰过女人,怎么饿成这样?
不待多想,他忽地又开始发狠。
“嗯呜…”她实在受不住,迷乱中抓上龙球袋力柔微搓。
陈煜受到这刺激,手牢牢按着她脑袋。
过了片刻,他才放松,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的暧昧气息。
陈煜长舒口气,整理好衣袍,再看柳媚时,露出餍足的笑意:“贵妃的确很有本事,以后就留在养居殿伺候吧。”
——
辛苦忙活一场,最后只得到个御前侍女的身份,柳媚回掖庭的路上,因为预期差落太大,心里忿忿不平。
但她又很快释怀,不管怎么说,在新帝身边伺候,总好过在掖庭天天给人洗衣服。
走到居所门口,一宫女快步迎来,脸上堆满笑容:“柳姐姐回来啦,新任姑姑知道您要搬到养居殿,一早命我在这儿等着,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看能不能帮上忙。”
“不打紧,也没什么东西。”柳媚摇摇头,又有些好奇:“你说的新任姑姑,是怎么回事?”
小宫女四下看了眼,压低声音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原来的姑姑得罪了人,连同先前的掌事宫女都被罚去做了浆洗的活计,如今这位新来的姑姑,可是养居殿总管亲自派遣的。”
柳媚一怔,转瞬失笑。
陈煜真是心眼小,昨晚埋怨她的手糙到他了,居然连夜就办了罪魁祸手。
只是她能见陈煜,还多亏先前的姑姑帮忙,回头看能不能替她说句好话吧。
小宫女见到她的笑容,真诚道:“柳姐姐笑起来真好看,命里一定大富大贵。”
又表明心意:“姐姐,我叫丹橘,您要是享福了,能不能让我跟在你身边伺候?我什么都会做,一定尽心尽力,好好侍奉您。”
柳媚见她年纪小,说话也直来直去,透着骨子实诚,倒挺合心意。
掖庭这地方,银钱少还没出路,谁不想脱离这囚牢?
正斟酌要如何作答,边上传来一阵讽笑。
“她是去皇上身边做宫女,连个位份都没有,你巴结她,还不如动动心思,自己爬上龙榻。”
丹橘连忙解释:“不不不,柳姐姐,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出身低微,又相貌平平,哪敢妄想得到天子青睐?
柳媚听声便知来人是谁,头也没回,冷淡道:“董婕妤,你是嫌掖庭的日子太安逸了吧,御前侍女不算什么,但收拾你一个前朝婕妤还绰绰有余。”
董氏,同是旧帝妃子,与柳媚素来不睦,到了掖庭,仍旧见面相讥。
“啧啧,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呢?真以为你还是前朝得宠的柳贵妃?”
董氏冷笑:“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就算讨好了新帝,等色衰爱弛,看你还能有多张狂!”
旧帝在时,柳家位高权重,她也恩宠极盛,可就因没诞下龙嗣,才一直无缘凤位。
宫中素来母凭子贵,柳家人着急呀,为此还动用关系,将她那庶妹也送上了旧帝龙榻。
外面说她为了巩固地位,姐妹共事一夫,那段时间,她没少听闲言碎语。
柳媚气得胸口起伏,反唇相讥:“你董婕妤倒是下了蛋,可身在这阴暗掖庭,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十四皇子?”
前朝覆灭,旧帝妃子被贬入掖庭,皇子皇女们则跟旧帝一起,囚禁于宫外府邸。
不出意外,此生是无缘再见了。
“你!”董氏被戳中痛点,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陈煜默然不语,崔绍询问道:“皇上,最近娘娘可有异常之处?”
陈煜琢磨,自从崔贞儿进宫,柳媚就一直称病,就连他去蓬莱池都见不到人。
他知道,她是吃味了,心里不舒服。
而他总想着,先把婚事解决了,再去面对她。
陈煜目光闪动,一摆手道:“吩咐下去,严守各路城门,苍蝇也别给朕放出去一只,另外,安排人去周家,严密监视!”
崔绍露出笑容:“皇上放心,只要周家在,淑妃一定会回来的。”
***
柳朔早打点好关系,柳媚一路还算顺利,在军士赶来封城前一刻出了城。
护送她的有三个人,一个为周家效力多年的老仆,还有两个会武的婢女。
出城三十里,有一队扮成商人的护卫跟他们碰头,柳媚由这些人护送,前往南方儋州。
那里到处是外地甚至外国客商,三教九流汇聚,隐藏踪迹不要太容易。
柳媚唯一担心的,是被陈煜瞧出端倪,届时为难周家。
只希望大哥行此险招,已经做好了充足准备吧。
崔绍忙完,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他径直去了萧允儿住宅。
本来他今晚想陪小公主一起守岁,岂料因宫中失火耽搁,进屋时,萧允儿已经睡熟。
他轻手轻脚的褪去衣衫,刚爬上床,萧允儿迷迷糊糊醒来,睡眼惺忪问:“你怎么才回来呀?”
崔绍一骨碌钻进被窝,抱住她随口解释:“宫里失火,烧死了个妃子,把我留下善后了。”
“啊?”萧允儿瞌睡登时就醒了,‘腾’一下坐起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在宫中住了十多年,也没遇到过这种倒霉事。
“是皇上最宠爱的淑妃。”崔绍看似漫不经心,却在细细留意萧允儿的反应。
萧允儿脑子‘嗡’地一下,但很快想到之前柳媚说过的话。
如果有天我要逃出去,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她是死了,还是刻意制造火势,掩盖逃走的真相?
崔绍见她神色有异,故意道:“好在忙活了一晚上,总算抓住纵火之人,是柳家派来的,那人禁不住严刑拷打,说这场火是柳家放的,目的是为了带走淑妃。”
萧允儿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不会吧,淑妃那么受宠,柳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帮淑妃逃走,该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吧?”
“那就不清楚了,反正皇帝是信的。刚才还跟我说,最近要在柳朔身上寻个错处,把他打入天牢,逼问淑妃下落。”他耸耸肩,无所谓道:“管他呢,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
萧允儿哪里睡得着,追着他问:“那如果此事是真,皇上会怎么处置?”
瞧她这样,崔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想了想道:“还能怎么处置?除夕夜放火,置皇帝太后于险地,就这一条罪名都够杀头的,淑妃不回来还好,没有证据,最多杀了柳朔,她要是回来,等于罪名坐实,怕是得诛九族!”
萧允儿一怔,顿时红了眼眶。
崔绍心里跟明镜似的,却还装得糊涂,右手攀上她胸前的柔软:“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萧允儿‘嗯’了一声,推开他的手,背对着躺下,敷衍道:“我不舒服,快睡吧。”
崔绍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我也睡不着,先去书房了,你好好休息。”
出门后,他吩咐婢女看好萧允儿,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向自己禀报。
萧允儿果然是个沉不住气的。清晨时分,崔绍便收到了她让人送给柳家的信。
信上的大概意思是:皇帝会因柳媚的事迁怒柳家,让柳朔千万小心。
崔绍觉得好笑。
这丫头,未免太心实了些。
没有耽搁,他第一时间进宫,将信呈给了皇帝。
陈煜看完后,久久没说话。
相较于追责,他更在意的是,柳媚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是逼他,还是在怪他?
他知道,柳媚不喜欢他娶崔贞儿,也厌倦了宫里勾心斗角的生活。
和自己在一起,本就是为了家人,当家族稳固后,转头便能弃他而去。
她的态度,他一直琢磨不透,有时觉得她对他是有感情的,但有时又觉得虚无缥缈。
见她忧心忡忡日胜一日,陈煜抓过她的手,手指搭在那纤细白皙的腕上。
“这是?”柳媚茫然:“皇上还懂岐黄之术?”
“略通一二。”陈煜说着蹙起眉头:“就算失足落水留下病根,身子也不该这么虚,你是不是没好好调理?”
被他道出心事,柳媚微有意外,摇头否认:“后宫母凭子贵,谁不想将来有个依仗?”
陈煜松开手,数落道:“也没见你怎么上过心。”
柳媚扯过被子遮在身上,幽幽道:“皇上与其强求媚儿,不如找其他嫔妃,这身子,媚儿自己清楚,何必白费功夫。”
“都还没试,你就觉得白费功夫。”陈煜套上内衫,没好气:“你就是不愿给朕生孩子!”
“皇上哪儿的话。”柳媚咬着唇,抹了把泪:“若是能生,谁愿意被人骂作碱地不出苗儿,占着茅坑…”
“你敢说朕是茅坑?”陈煜咬住字眼,怒目而视。
柳媚忙‘呸’了几下,委屈道:“吃着…不下崽。”
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陈煜叹口气,替她理着额前碎发,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讥讽:“你这份度量,该做皇后才是。”
***
樊嫔寝宫。
宫女将这半个月摸查到的消息禀报了主子。
樊嫔惊声道:“什么,姓柳的每晚打扮成太监,去养居殿侍寝?”
宫女点头不迭:“去养居殿的路上,有个值夜的宫人,进宫前就跟奴婢认识,昨晚还叫奴婢去瞧了,是柳婕妤不假!”
“好啊,难怪在前朝能得专宠,勾搭男人是把好手。”樊嫔咬牙切齿:“谁都以为皇上清心寡欲,敢情是被这小妖精迷了心。”
宫女出谋划策道:“娘娘,咱们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德妃和贤妃…”
“不。”樊嫔目光闪动:“太后天天想着抱孙子,姓柳的霸占着皇上,却生不出龙嗣,只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老人家,那可有好戏看了。”
***
这日黄昏,定省之后众嫔妃散去,只有柳媚被留了下来。
太后坐上方锦榻,脸上看不出表情。
柳媚低眉垂首,心里直打鼓。
“内廷司不是刚送来一些太湖嫩芽么,去,给柳婕妤沏一盏尝尝。”太后对身旁嬷嬷吩咐道。
没多久,嬷嬷端着托盘走进来。
柳媚起身见茶汤清亮,透着一股子清香,恭敬道谢后,伸手去接。
可手刚碰到茶杯外沿,手跟被火燎过似的,烫得钻心,她低呼一声,下意识要放开,嬷嬷却飞快将托盘挪开。
茶盏滚烫,柳媚放也不是,端也不是,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紧咬着嘴唇看向太后。
太后望着窗外不发一言,手指轻轻敲击着茶桌。
柳媚带着哭腔:“太后…”
“嗯…”太后回过神来,笑道:“你这孩子,干嘛傻站着,快坐吧。”
这话如涤纶佛音,柳媚连忙放下茶杯,上前两步跪在地上,一个头磕了下去。
旁边嬷嬷诧异道:“婕妤这是做什么?”
柳媚泪水滚滚:“臣妾做错了事,请太后责罚。”
太后面无表情,淡淡问:“是么,犯了什么错,说来听听。”
“臣妾私下专宠…坏了宫里规矩。”
太后看了她半晌,笑得轻描淡写:“原来是这事呢,你每晚去皇上那儿,哀家都知道。”
她顿了顿:“好孩子,先起来吧,快让嬷嬷给你看看手,抹点药。”
柳媚抽噎两下,谢恩起身。
嬷嬷抹药的空隙,太后忽然幽幽道:“柳婕妤,你知道后宫最忌讳什么?”
不怕受宠,就怕专宠。
后宫妃子出身都不低,若是她们有意见,整个朝廷都会乱。
柳媚闻言又要跪下:“臣妾深受皇恩,却没能劝诫皇上对后宫嫔妃一视同仁,请太后责罚。”
太后摆摆手:“三年前,皇上在京时就看上你,如今尝到滋味,一时丢不开手,这些哀家都知道。”
“可后宫不是普通人家的后院,这里的妃嫔,哪个不是朝中重臣悉心教养出来的?即便哀家,平时也得给她们几分薄面,你在宫中待了多年,应该知道处处隔墙有耳,今天早上,已经有人来哀家这告发,说你媚惑皇上。”
“没想到,媚儿对朝政还有这般远见。”陈煜调侃道。
柳媚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如果哪天你想要苏常在,我不会有怨言,只求皇上别在蓬莱池临幸她,别在偏殿,别在我近前…”
说着不觉泪水盈然。
她不想看到,宠她、爱她的陈煜,却在她面前跟别人颠鸾倒凤。
送柳钰给陈煜,她是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陈煜后面的所作所为,让她萌生出‘他真的喜欢她,而不是图个新鲜’的错觉。
柳媚努力在摒弃这种错觉。
从内心出发,她做不到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以前这样,现在也是,所以她从不主动与其他妃子拉近关系,包括曾向她示好的苏常在。
陈煜替她拭去泪痕:“在朕心中,你是玉珠,旁的都是草芥。”
柳媚撇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同样的话,萧帝也说过,结果转头不还是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你放心。”陈煜笑道:“论美貌,苏常在不及你万一,有你在,朕还去宠信她,岂非弃玉珠而就草签?”
柳媚一阵无语:“果然,皇上就只是钟情我的美貌。”
“怎么会?”陈煜手开始不老实:“朕还钟意你的身子。”
柳媚脸一红,啐他道:“流氓…无赖…”
她声音越说越软,似有情动。
陈煜也被勾起了火,但还不忘正事:“洛州知州擢升,他的位置空了出来,朕把你大哥调过去了。”
柳媚一愣,这惊喜来得有点意外。
从县令到知州,可谓连升两级,只要再进一步,便有资格每日上朝奏报了!
她欣喜万分,猛地亲了陈煜一口:“谢皇上。”
“就只是口头感谢么?”陈煜意有所指,手顺着她腰肢下滑。
柳媚指尖轻拂过他厚实的胸肌,咬着唇嗔道:“那皇上还想要臣妾用哪儿感谢?”
“你说呢?”陈煜将她抱到榻上,一脸神秘兮兮:“给你看个宝贝。”
他取过床头的锦盒打开,从里面掏了个铃铛出来。
没等柳媚看仔细,他就抬起她的双腿,要往里面塞。
“什么东西?”柳媚下意识把腿夹紧。
“这是缅铃。”陈煜饶有兴致道:“你试试就知道了,保管叫你受用。”
柳媚无语,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统统要用在她身上。
不等拒绝,陈煜将铃铛往里一推。
那东西进去之后,竟开始震颤起来,柳媚惊呼:“它…它怎么还会动?”
陈煜含笑解释:“这里面有水银,遇热后会滚动,连带着整个缅铃也会晃动,感觉还不错吧?”
缅铃跟活物似的上蹿下跳,柳媚尝到了滋味,但有点吃不消,连连求饶:“不…不要了…”
陈煜把住她双腿,轻声哄:“别憋着,想喊就喊。”
柳媚下身收缩,快意铺天盖地而来,人也魂飞天外。
见她沉迷其中,陈煜也按捺不住了,分开她双腿,挺身进入。
“啊…”柳媚张着小嘴,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陈煜那处儿被缅铃震得发麻,只觉快意无穷,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随着他的撞击,缅铃的震颤也越发强烈,柳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断哀嚎:“要死了…救、救命…”
她话音方落,一股热流涌出,陈煜都没能堵住,硬是被她喷了一榻…
***
顺心的日子总不长久,初冬之际,淮南节度使马昭,尊前朝萧氏支脉为王,起兵造反,欲反陈复萧。
朝中不断有人上奏,请求诛前朝余孽,亡贼子之心。
而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萧帝——萧晟。
柳媚以为他会终身受禁,没想到这么快迎来杀身之祸。
三日后,陈煜下旨,将萧帝午门斩首。
相比外面的潮流暗涌,蓬莱岛一日昨日,风平浪静。
但柳媚却觉得,似乎自己不该如此安宁。
这晚,寒风呼啸,大雨滂沱,一个宫女悄悄溜进了蓬莱池。
宫女只是掩人耳目,来人是前朝公主,萧帝最小的妹妹——萧允儿。
柳媚让人给萧允儿换了身衣服,擦干头发,又着人熬好姜汤给她:“允儿,你怎么进宫的?”
新朝建立后,萧允儿被崔家长公子、崔绍看中,收入了房中,若无传召,如何进得了大内?
萧允儿捧着热茶:“崔公子进宫和皇上议事,我想看看嫂…嫂嫂,求他带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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