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宋裕安的下巴,我又将一大包寒玉散灌进他的嘴里。
姐姐曾经尝了多少,你现在就用双倍。
待他感受完销魂蚀骨的快意,意识已经混沌不堪,与疯子无异的时候,我又一桶水泼醒了他。
他已经有些虚弱,躺在地上出气,却又癫狂地笑了起来,终于肯开口了。
他未入仕前,天天窝在破庙里同人争抢食物,偶尔躲在私塾的窗下偷听夫子授课。
姐姐偶然见过一次,被他求知的模样打动,给了他一些银钱,让他念书谋生。
再后来他已成为光风霁月的宋大人,姐姐没认出他,却也对他一见钟情。
而他早就关注着姐姐的一举一动,筹谋着,终于娶到了她。
从她给我银钱的那年起,她就已经是我认定的东西了。
我接受不了她对别人好,不如就用寒玉散控制住她,不如就将她拉下神坛。
宋裕安的眼神满是嘲弄,语气落寞。
我见不得他这副假装深情的模样,抬脚狠狠碾上他的手指。
你又要如何解释你将她送给权贵玩弄的做法?
宋裕安癫狂地大笑起来,开始指责姐姐。
谁让她那么完美,逢人就笑!
我抓不住她,我就要她同我一起烂,我要让她比我还脏,这样她就跑不掉了,她就只能依附于我了!
我控制不住心中的悲痛,狠狠扼住他的脖子。
就因着这么个卑劣的理由,你将她送进了三个男人的房里,甚至还在一旁看着她被凌辱?
你听着她求你的声音却没有动作,午夜梦回时分你真的不怕姐姐来索你的命吗!
他流下泪来:若是来也好啊,,,,,,初儿啊,为何都不来看我一眼?
宋裕安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我嘶吼着,抽出匕首就要往他心口刺。
梅若初及时赶到,抱住了我,掰开我的手指夺过了刀。
月儿,不可为了这种渣滓弄脏自己的手!
她强硬地搂抱着我,要把我往牢房外拖。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对着宋裕安吼叫。
畜生,杂种!
你可知姐姐当时已经怀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