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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忱忱厉杜康 全集

江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班里人都知道陈朔的父亲是陈斯年,但大都没见过本人。陈斯年斯文儒雅的相貌一出现便引起了骚.动,这会更是掌声不断。陈朔突然意识到了陈斯年要做什么,在他开口前,陈朔皱眉喊了声爸,仍没能阻止他。陈斯年将带来的蛋糕等小礼物让尚虎分发给同学们,温和开口道:“忱忱十五岁那年摔伤了头,导致他目前的智力只有五岁儿童的水平。叔叔今天给大家带了点小礼物,希望在未来的一年里,同学们能好好和忱忱相处,对忱忱多一些包容。”陈斯年一番话说完,班里同学齐刷刷看向了最后一排,议论声此起彼伏。陈朔脸色非常难看,他还牵着沈忱的手,握得沈忱的手生疼。但沈忱没喊疼,因为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便悄悄挪了挪凳子往陈朔身后躲。陈朔死死咬着牙——陈斯年是怎么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伤...

主角:忱忱厉杜康   更新:2024-11-19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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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忱忱厉杜康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忱忱厉杜康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班里人都知道陈朔的父亲是陈斯年,但大都没见过本人。陈斯年斯文儒雅的相貌一出现便引起了骚.动,这会更是掌声不断。陈朔突然意识到了陈斯年要做什么,在他开口前,陈朔皱眉喊了声爸,仍没能阻止他。陈斯年将带来的蛋糕等小礼物让尚虎分发给同学们,温和开口道:“忱忱十五岁那年摔伤了头,导致他目前的智力只有五岁儿童的水平。叔叔今天给大家带了点小礼物,希望在未来的一年里,同学们能好好和忱忱相处,对忱忱多一些包容。”陈斯年一番话说完,班里同学齐刷刷看向了最后一排,议论声此起彼伏。陈朔脸色非常难看,他还牵着沈忱的手,握得沈忱的手生疼。但沈忱没喊疼,因为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便悄悄挪了挪凳子往陈朔身后躲。陈朔死死咬着牙——陈斯年是怎么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伤...

《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忱忱厉杜康 全集》精彩片段


班里人都知道陈朔的父亲是陈斯年,但大都没见过本人。陈斯年斯文儒雅的相貌一出现便引起了骚.动,这会更是掌声不断。

陈朔突然意识到了陈斯年要做什么,在他开口前,陈朔皱眉喊了声爸,仍没能阻止他。

陈斯年将带来的蛋糕等小礼物让尚虎分发给同学们,温和开口道:“忱忱十五岁那年摔伤了头,导致他目前的智力只有五岁儿童的水平。叔叔今天给大家带了点小礼物,希望在未来的一年里,同学们能好好和忱忱相处,对忱忱多一些包容。”

陈斯年一番话说完,班里同学齐刷刷看向了最后一排,议论声此起彼伏。

陈朔脸色非常难看,他还牵着沈忱的手,握得沈忱的手生疼。

但沈忱没喊疼,因为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便悄悄挪了挪凳子往陈朔身后躲。

陈朔死死咬着牙——陈斯年是怎么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的?

他松开沈忱的手让他坐好,轻声在沈忱耳边道:“乖乖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沈忱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脸上露出了凄惶的神色,抓住陈朔的衣角不想让他离开。

陈朔掰开了沈忱的手,起身来到了陈斯年旁边:“爸,我送你出去吧。”

陈斯年于是同老师告别,和陈朔一起离开了班级。

尚虎仍旧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换了一身工作服——他刚去过陈斯年的公司。

陈朔把二人送到校门口,对陈斯年道:“爸,你不觉得这样公开沈忱的缺陷,对他来说太残忍了么?”

陈斯年笑道:“忱忱情况特殊,需要老师同学们的照顾容忍。”

陈朔握紧了拳头,面对陈斯年,他第一次有些情绪失控:“可他不需要!他有我,他原本可以过一个正常的学校生活!”

就因为陈斯年这轻飘飘几句话,今后一年时间,沈忱都将面对别人看异类的眼神!

这种滋味他尝过,并不好受,非常煎熬。

即便他是个傻子,人的善意恶意他还是能分清的。

比如,他亲近自己,却害怕陈斯年。

陈朔几次深呼吸想遏制自己的怒气,但一张嘴他还是失败了。

“爸,你这么做考虑过——”

“朔朔!”

沈忱的出现却打断了陈朔的质问,陈朔无声咒骂了一句闭上了嘴,转身避开了陈斯年。

沈忱一路小跑过来脑门上出了点汗,陈斯年饶有兴味地看着沈忱,道:“忱忱怎么来了?”

沈忱抿了抿嘴角,没了刚才喊“朔朔”的底气,小声道:“陈叔叔,班主任老师让忱忱喊朔朔回去上自习。”

陈斯年闻言笑着摸了摸沈忱的头发,道:“还是忱忱乖。”

陈斯年手伸过来的时候沈忱下意识想躲,但最后还是闭上眼睛乖顺地承受了。

陈朔牙关紧咬,没等陈斯年再说什么话,转身拉了沈忱一把。

“爸,那我们先走了,您也去忙吧。”

陈斯年欣然同意:“好啊,那虎子……”

陈朔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道:“让他去公寓等吧,这里是学校,影响不好。”说罢便带着沈忱离开了。

陈斯年目送陈朔怒气冲冲的背影离开,问尚虎:“朔朔的成绩好到需要老师派人来找他?”

尚虎一时无言,想起陈朔每次考试几乎都是白卷的分数,一本正经道:“可能……少爷最近进步了。”

陈斯年笑笑,没再说什么。

回到教室后班主任还没走,她惊讶地问道:“这么快回来了?陈先生走了?”


“我爸在家?”陈朔开口问。

司机自然也听到了那声惨叫,却是奇怪道:“没有啊。先生在公司,没有带人回来。”

陈朔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间冷了下来。司机见状不自觉加快了车速,实在是不想惹到这个脾气怪异的祖宗。

市区北郊景区遍布,各处景色美不胜收,却也人满为患,唯独这座小山头毗邻河水,风光最是旖旎。

山上清冷异常,半山腰一处平坦地方花大价钱引水建了一个人工湖和一座别墅,曾经归属于市内风光无限的第一大家——沈家。

这几代的沈家开始走下坡路,直到沈家这任家主沈复铭意外出车祸夫妻双亡,留下一个十二岁的儿子沈忱,沈家算是彻底没落了。

现在这栋别墅姓陈,沈复铭当年的合伙人之一,市内的大慈善家,陈氏娱乐公司的总裁——陈斯年,一直照顾着意外摔伤脑袋的沈忱。

当年车祸现场,陈斯年也在,他面对媒体镜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悲伤——是沈复铭夫妇关键时刻护住了自己一个外人,才让自己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命。

陈斯年不能生育,国内外跑了这么十多年也没动静,最后在福利院领了个男孩回来,名叫陈朔。

黑色宾利停在别墅前几百米的安保处,司机还未出示通行证,陈朔已经拎起衣服下了车,将校服外套扎在腰间,长腿一跃从起落杆上跳了过去。

“少爷,我送你吧?”司机在后面惶恐道。

陈朔头也不回,向后摆摆手示意司机可以走了。

十七岁的少年人骨架大,一米八多的陈朔已经颇有种成年人的感觉了,只是因为还在深蓝色校服的壳子里,多少有些学生的稚气。

司机思量再三,还是给陈斯年打了个电话。

惊恐凄惨的叫声已经近在咫尺,陈朔顺手在路边薅了一串紫色野花叼在嘴里,双手插兜来到了黑漆铁门前。

别墅的管家厉杜康背对着他,正打人打得不亦乐乎,除了按住被打之人的两个保镖之外,其余所有下人各忙各的,丝毫不见诧异,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看来是在教训下人。

陈朔心中那股莫名的滞塞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摸出根烟点上,他倚在大门外隐蔽处,把玩着手中不知名的野花。

这野花像薰衣草般开了一连串,陈朔叼着烟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根部,将紫色小碎花全部撸掉,只剩下了一根光秃秃的绿杆。

“沈忱也是可怜,以前沈先生在世时是个娇生惯养的,现在整天被这些人呼来喝去,不是打就是骂,但凡陈先生细心些也不至于被下人欺负成这样!唉,这都是做了什么孽……”

铁门后突然传出的声音让陈朔丢掉草杆子的动作停滞,他微眯双眼,将烟从嘴里拔了出来。

“小声点吧。谁让他是个傻子呢?要不是咱家先生善良,这种无父无母的傻子早就扔给福利院了,谁还会白白养着这么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傻子?”

傻子?

陈朔突然心头猛跳,怔愣很久后狂喜一股脑涌上心头,差点让他难以抑制地大笑出声——傻子好啊,傻子才不会害人!

陈朔猛吸了一口踩灭烟头,转身攀住铁围栏,踩着墙壁两下越过护栏上的铁刺,稳稳落在了两名中年妇女身前。


袁钦涵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

果然,陈朔只留下句“没空”,便去了沈忱那边。

他刚训练完还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却连袁钦涵手中的毛巾看都没看一眼。

袁钦涵难堪地站在那里,双手用力绞在一起,愤恨地看着远处小小的一团身影。

陈朔过去时沈忱睡得正香,或许是因为姿势不对,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陈朔从沈忱手中抽出矿泉水瓶,一饮而尽,又慢条斯理地从沈忱背着的包里拿出了毛巾擦汗。

王尔销则围着沈忱转了一圈,啧啧称奇道:“忱哥可真是个狠人,体育馆这么大的味道都能睡得这么香!”

陈朔闻言将毛巾扔在了王尔销头上,道:“说什么鬼话?离他远点!”

王尔销接了毛巾随手搭在肩上,不怕死地笑道:“真的朔哥,除了我们自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个味!我看忱忱也是太无聊了才能睡过去,你看你去训练,他一个人多无聊。”

陈朔听着王尔销明里暗里的话抬头瞪了他一眼,王尔销立刻做出个胶带封嘴的动作,笑嘻嘻闭上了嘴。

傻子睡得确实挺沉,陈朔抱他起来居然还在睡,迷迷糊糊睁眼看清是陈朔后喊了声“朔朔”。

微哑勾人的嗓音立刻让陈朔心里那点不痛快烟消云散了,他一手勾着沈忱的腿,另一手搂紧他的腰,道:“我在呢,睡你的。”

旁边目睹了全程的王尔销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阴阳怪气道:“哟~我在呢,睡你的。好霸道,人家好喜欢~”

陈朔猛吸了一口气,紧咬牙关想吃人:“王尔销!你完了!”

王尔销同志早已经看清了资本家色厉内荏的真实面目,知道这会儿陈朔肯定不会吵沈忱睡觉,根本肆无忌惮,笑得泪花子都出来了。

小东西困了,于是陈朔理所应当地翘了课。

几步路的功夫他也没喊醒沈忱,只给尚虎打了电话开车来接。

尚虎将车停在学校门口,老远见到陈朔抱着沈忱从拐角处往外走。

正是下课时候,学校里学生熙熙攘攘,有不少人在打量他们,尤其是被陈朔抱在怀中的沈忱。

沈忱不知道醒了没有,在陈朔怀里动了动,陈朔立即调整了姿势,左臂搂得更紧,让沈忱的脸整个埋进自己怀里,一点都看不到了。

尚虎蹙眉看着这一幕,抽出根烟点燃,猛吸了一口。

从那次以后,陈朔在训练时也会留意沈忱在做什么。

他发现这小傻子在观众席不是一直盯着自己就是发呆,而且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唯一活泼点的时候就是自己中场休息。

盯得时间长了,神经大条的他还发现一点——袁钦涵经常去找沈忱。

尤其是自己不在的时候。

又一次隔老远看见袁钦涵凑近沈忱说话,陈朔用力把篮球往地上一贯,向观众席走了过去。

正和他打配合的王尔销吓得差点跳起来,在陈朔身后鬼叫:“陈朔你发什么疯?”

这话立刻引起了袁钦涵的注意,她见陈朔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走过来,心里又惊又喜,着急忙慌捋了捋头发,笑着迎了过去。

“陈朔!今天这么快就训练完啦?”

袁钦涵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陈朔示意闭嘴,袁钦涵的笑容僵住,便见陈朔上前逼近她,眯着眼睛警告自己:“以后离沈忱远点。”

陈朔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去了沈忱身边,从他身边的包里掏出一瓶奶掀开奶盖递给傻子,声音虽然也没好到哪去,但袁钦涵知道,明显和对自己不是一个态度。


尚虎听他这样说眼神一下变得柔和,当中还夹杂着隐隐的心疼,声音不自觉温柔了下来:“忱忱,这种事对谁都是一样的。陈家没有好东西,陈朔也不是什么善茬,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你相信我——”

沈忱突然的起身打断了尚虎的话,陈朔和王尔销已经开始上观众席了,沈忱伸长胳膊举着一瓶矿泉水,一看就知道是给谁的。

“虎哥,抓紧时间吧,陈朔马上就要成年了。”

尚虎闻言心中一紧,怔愣间错失了最后和沈忱说话的机会——忱忱什么意思?

担心陈朔会成为陈斯年的帮凶,还是担心陈朔会成为下一个自己?

陈朔三两步直接从一排排的座位上跨了过来,接过沈忱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剩下的倒自己头上了。

他像个精力过剩的金毛一样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头一甩把水全都甩沈忱和尚虎脸上了。

沈忱惊呼一声捂着脸呵呵直乐,陈朔也不避嫌,看着尚虎不算好看的脸色一把将沈忱搂进了怀里,不停地揉.弄沈忱的头发。

陈朔看着尚虎挑眉,眼神中满是不满和挑衅。

“谁让你进来的?启明中学的安保干什么吃的?”

尚虎暗自咬牙,面上却不得不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陈先生吩咐我给沈少送药。”说着把药瓶给陈朔看。

瓶身上全是英文名,陈朔皱眉接了,对尚虎道:“药也拿了,你回去吧。以后再来记得提前和我说。”

尚虎只能先离开了学校。

王尔销接过陈朔手中的瓶子看了一眼,懵逼道:“你爸这时候给忱哥拿什么药?”

“精神疾病类药物。”陈朔见尚虎出了体育馆,立即将药瓶塞进了王尔销手中,“别让我再看见这个药。”

王尔销立刻道:“瞧好吧您内。”

林淼淼从来不会给沈忱开精神疾病类药物,陈朔有次问她为什么,林淼淼说沈忱只是大脑受到损伤,不需要这类药物,这种药物的副作用非常大。

这药只能是陈斯年找来的。

陈朔握紧了药瓶,一直握着沈忱肩头的手无意识加大了力道,疼得傻子抽了一口气。

“疼……”

陈朔被傻子软软的一嗓子叫回了神,捏了捏他有了些肉的脸颊,道:“以前吃过药么?”

沈忱嘟嘴想了想,道:“白色的,掉头发。”

陈朔一下子脸色阴沉下来。

王尔销叹气——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中场休息很快结束了,陈朔后半场明显不如前半场表现好,甚至因为心事好几个势在必得的球投偏了,被教练在场外好一顿骂。

而刚才陈朔和傻子亲密的一幕,全都被袁钦涵看在了眼里。

女生总是心细的,袁钦涵敏锐地发现了沈忱在陈朔心里的不一样,于是她赶走了身边所有的女生,连陈朔打球也不看了,坐到沈忱身边开始盯着他看。

沈忱被看得不自在,怯生生地问道:“有事吗?”

袁钦涵皱了皱眉——这可真不像是个傻子。

更何况,傻子也是会勾人的。

袁钦涵把原本给陈朔准备的饮料塞进沈忱手里,道:“你和陈朔是什么关系?”

整个下半场,袁钦涵都在和沈忱聊天,问两人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又为什么突然来上学。

以及,沈忱现在住在哪里,是不是和陈朔住同一个房间。

沈忱看着袁钦涵的小心思全写在了脸上,眯着眼睛笑得天真:“是啊,我和朔朔一起睡。”


陈朔三天没回家了,再回来光荣负伤,手上缠着绷带。

陈斯年难得严肃,沈忱在二楼露出个脑袋偷看。

陈斯年:“手怎么伤的?”

陈朔:“打人打的。”

陈斯年被陈朔拽得二万八五的模样气笑了,招呼厉杜康拿来了医药箱。

“事情我已经压下去了,以后做事情别这么冲动,多大个人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陈朔在陈斯年面前从来没有掩饰过他的桀骜不驯,但奇怪的是,陈斯年面对陈朔这些出格的事好像格外容忍。

陈朔想不明白。

陈斯年让厉杜康拿了两杯红酒过来,递给陈朔一杯。

“朔朔,不管你以前对陈家有何偏见,今天你也应该发现了,别墅内所有保镖都是为了保护忱忱,你要相信,我也不想他受伤。”

这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不过陈斯年也没多说,只道最近会带着沈忱去接触心理治疗,如果医生同意,陈斯年对沈忱上学没有什么意见。

陈朔这才安生了。

陈斯年一贯忙碌,基本不怎么在别墅里住,今晚依旧如此,嘱咐陈朔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等陈斯年一离开,傻子蹭蹭蹭从楼上跑了下来,抱着陈朔的手眼泪就下来了。

“朔朔……不疼不疼,忱忱呼呼。”

傻子哭了也不出声,就这么捧着陈朔的手小心吹气,一边吹还抬着张梨花带雨的脸去看陈朔。

陈朔暗骂了一声,将傻子推开。

“行了,不疼。”

傻子愣了愣,竟然无师自通以为陈朔是在嫌弃他,低着头一边掉眼泪一边默默往楼上去了。

陈朔扬了扬眉——看来今天的治疗也并非一无是处,起码傻子会看人眼色了。

于是陈朔跟着沈忱上去,在沈忱要进卧室的时候,陈朔一把扯住傻子的胳膊把他带进了自己房间。

傻子脊背被陈朔按在墙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然而一向娇气的傻子却没喊疼。

陈朔捏着傻子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见傻子委屈得一抽一抽的。

“哭什么?”

陈朔一只手不方便用力,便干脆凭借惊人的臂力勾住傻子的腰将他抱了起来,一手将他额前刘海儿拨弄开。

“说你傻,不高兴了?”

沈忱闻言小声啜泣了起来,竟然还敢小幅度挣扎。

陈朔笑他:“傻子也分得清好赖话?”

“……分的。忱忱不傻。”

陈朔将傻子扔到床上抱着,然而傻子还是不高兴,挣扎间碰到了陈朔的腹部,疼得陈朔嘶一声皱起了眉。

“朔朔!”

沈忱惊呼一声就要去掀陈朔的衣服,陈朔一个没防备,竟然还真的被他给掀开了。

只见小麦色的左腹部青紫了一大片,随着陈朔的呼吸正一起一伏,与此同时,陈朔胸前也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蜿蜒向上,几乎横贯了整个前胸。

傻子愣住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扑簌扑簌落下来,滴落在陈朔腹部。

陈朔一个头两个大,把自己衣服扯下来抱住了傻子。

“别哭了,越哭越傻。”

沈忱窝在陈朔怀里好一会才缓过来,嗓子都哭哑了:“朔朔,怎么弄的?”

陈朔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沈忱的后背哄孩子,说:“哦,有人找事。”

其实是那天的晚宴有人见到了沈忱,嘴贱说沈忱是个傻子,陈朔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顿揍,当然,打架哪有可能全身而退的,都是肉体凡胎一具。

沈忱却再次掀开了陈朔的衣服,小心翼翼触碰陈朔前胸的陈年旧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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