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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宁古塔?高冷将军天都塌了星婉沈星婉全文

铁娇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辰时刚过。王嬷嬷便推门进来禀报。“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沈星婉从抽屉里拿出张伯送来的去药明谷的介绍信,缓缓站起身准备出去。王嬷嬷走到她身边帮她把月白披风上的带子系了又系。帽子戴好,眼底这才露着一抹满意和不舍。小姐回家还没几日,又要离开了。这时,扛着大包袱的采月走了过来。“小姐,收拾好了,我们走吧。”沈星婉见状无奈的轻声说道,“采月,带几套换洗衣裳即可。”还不知药明谷会不会医治她,真不必带那么多。嬷嬷也笑着对采月道,“药明谷在城南边上离武场不远,武场西边就有集市,到时候缺什么再买。”这些嬷嬷都不担心,担心的是药明谷的谷主会不会收留小姐。出门时,沈星婉看着两鬓斑白的嬷嬷道。“家中的事劳嬷嬷和张伯继续操劳着,让采月...

主角:星婉沈星婉   更新:2024-11-19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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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星婉沈星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宁古塔?高冷将军天都塌了星婉沈星婉全文》,由网络作家“铁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辰时刚过。王嬷嬷便推门进来禀报。“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沈星婉从抽屉里拿出张伯送来的去药明谷的介绍信,缓缓站起身准备出去。王嬷嬷走到她身边帮她把月白披风上的带子系了又系。帽子戴好,眼底这才露着一抹满意和不舍。小姐回家还没几日,又要离开了。这时,扛着大包袱的采月走了过来。“小姐,收拾好了,我们走吧。”沈星婉见状无奈的轻声说道,“采月,带几套换洗衣裳即可。”还不知药明谷会不会医治她,真不必带那么多。嬷嬷也笑着对采月道,“药明谷在城南边上离武场不远,武场西边就有集市,到时候缺什么再买。”这些嬷嬷都不担心,担心的是药明谷的谷主会不会收留小姐。出门时,沈星婉看着两鬓斑白的嬷嬷道。“家中的事劳嬷嬷和张伯继续操劳着,让采月...

《流放宁古塔?高冷将军天都塌了星婉沈星婉全文》精彩片段


翌日,辰时刚过。

王嬷嬷便推门进来禀报。

“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沈星婉从抽屉里拿出张伯送来的去药明谷的介绍信,缓缓站起身准备出去。

王嬷嬷走到她身边帮她把月白披风上的带子系了又系。

帽子戴好,眼底这才露着一抹满意和不舍。

小姐回家还没几日,又要离开了。

这时,扛着大包袱的采月走了过来。

“小姐,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沈星婉见状无奈的轻声说道,“采月,带几套换洗衣裳即可。”

还不知药明谷会不会医治她,真不必带那么多。

嬷嬷也笑着对采月道,“药明谷在城南边上离武场不远,武场西边就有集市,到时候缺什么再买。”

这些嬷嬷都不担心,担心的是药明谷的谷主会不会收留小姐。

出门时,沈星婉看着两鬓斑白的嬷嬷道。

“家中的事劳嬷嬷和张伯继续操劳着,让采月和月风跟着就行。”

“小姐放心养病,老奴在府里等您。”

说话间,她们已经来到沈府门外,月风已经在马车旁候着了.....

这时,沈星婉感到前面有一道目光朝自己看来。

抬眸望去,沈星婉一阵心慌。

是他......

只见他玉冠束发一身玄色衣袍,微风轻起,额前的碎发随风飘动。

虽是寻常装扮,却难掩周身一股凌冽贵气。

沈星婉稳了稳心神,朝着苏漠寒微微福了福身子,施了一礼。

她这疏离规矩得模样,倒是让苏漠寒始料未及。

那粉团子之前看见自己都会乐呵呵跑过来,仰着明灿灿的小脸喊他哥哥的。

如今她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披着月白披风帽檐拉的很低,拿着锦帕捂着口鼻时不时的咳嗽几声,纤细的背影透着一抹倔强和疏离.....

她不在和之前一样粘他,苏漠寒本应高兴才对,可不知为何,胸中有股坠闷。

见她上了马车,苏漠寒也翻身上马。

......

通往城南的官道上,长青第八次回头看向沈府的马车。

“沈家小姐还如之前一样爱粘着主子,这都跟一路了。”

骑马同行的云青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给他一个“就你八卦”的眼神。

长青再次看向苏漠寒,问道,“主子,沈小姐现在好瘦啊,像变了一个人。

之前她有些婴儿肥,还喜欢穿娇嫩嫩的粉色,梳着双髻,发髻上系着长长的粉色带子,整个人都粉嘟嘟的甚是可爱。

如今瘦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穿着那白披风,幸好这是白天,如若是夜晚她这样出来还不吓死个人。”

苏漠寒冷冷的看他一眼,没有理他。

马车走到三岔路口,月风拉紧缰绳,朝药明谷方向驶去。

走在前面的长青第九次回头,睁大眼睛看着远去的马车,忍不住说道,“沈小姐不追我们了,不过,她去药明谷干嘛?”

苏漠寒薄唇轻启,冷冷说道,“长青,到武场自己去领五军棍。”

说完,他扬起马鞭夹紧马腹,朝武场疾驶而去。

长青一脸不高兴,不解的问云青,“为什么啊,我咋了?”

云青扔掉狗尾巴草,看着他说了一句,“你太八卦了。”

说完也加快速度追上主子。

长青.......

驾车的月风看见前面山谷一旁的巨石上写着“药明谷”三个字。

转头对马车内的沈星婉道,“小姐,我们到了。”

采月扶着沈星婉缓缓下了马车,远处的万花山上遍山的枫叶似火铺遍满山。

药明谷坐落在这群山之间,谷门前有一座小桥,桥下的溪水清澈见底,谷门上挂着一个月白风铃,随着风发出悦耳的声音。

月风上前敲响谷门,一个戴着月白色帽子的小药童伸出脑袋,忽闪着大眼脆生生的问道,“来人可是沈家姑娘。”

月风拱手施礼称是。

小药童打开谷门,“请进吧,谷主等候您多时了。”

月风回头看向沈星婉,他没想到如此轻易的能进入药明谷。

沈星婉跟着药童走了进去,谷内比她想象中大很多布局也很精巧,池塘幽深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角落种植很多她不认识的花,传来阵阵花香。

“小姐,药明谷也太美了吧。”

采月睁大双眼,惊叹道。

沈星婉边咳嗽边微微点头,是挺美的。

采月轻拍着沈星婉的背,“希望这次来这里,谷主能治好小姐的病。”

药童将她们引进大厅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一个穿着月白衣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眉眼深远,玉面清冷,腰间挂着一块青色玉佩,沈星婉总觉得这玉佩有些莫名的熟悉。

更没想到谷主会是这么一个年轻的男子,她以为张大夫的师兄是一个老头。

没等沈星婉拜见,年轻男子问道,“你可知为何放你进谷?”

沈星婉捂着嘴咳嗽几声才回。

“星婉不知,还请谷主明示。”

谷主王清双站起身径直走到沈星婉跟前为她搭脉。

“你母亲可是王清珠?

或许,他想嘲讽她,曾天天说喜欢寒哥哥的那些所谓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里,他俊颜愈加冷寒,再次加速向武场奔去.....

此时的药明谷。

沈星婉看采药归来的谷主,带着刚进来的两人去了后院。

再次回到躺椅上,晒起了太阳。

王大夫要求她每日晒两个时辰,还差一个时辰。

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裙,沈星婉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阳光透过枫叶如点点星光洒在她的身上。

散发着慵懒和淡漠,如同夜里的星光,疏离又遥远。

坐在药厅的顾初白透过窗,一眼便瞧见的就是这个画面。

他的目光看着静静看书的沈星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当瞥见她手上的伤疤时,眉头微微蹙起,问向一旁的王清双。

“谷主,院中的姑娘是谁?”

王清双拿诊疗包的手一顿。

“故人之女,在这里养病。”

随后,转过身走来,坐在顾初白身边开始为他诊脉。

见顾初白的目光望着窗外的沈星婉,王清双缓缓挡住了他的视线。

“顾少庄主来的还算及时,又服用了护心丹。等下我给你施针逼出来一些毒素,不过此针疼痛之非常人所忍,少庄主做好准备便可。”

“谷主医治便是。”

王清双收回诊断的手,拿出针灸包,余光瞥见窗外的沈星婉淡淡说道。

“你们倒语气相同。”

“谷主是说院中那白衣姑娘也说过此话?”

王清双没有接他的话。

带他去了内室拉起纱帘,让顾初白脱去上衣,取出银针扎在他的后背,胸前.....

顾初白感到一阵阵直达骨髓的疼痛席卷全身,极力的隐忍着,额前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一层薄汗。

片刻后,他吐出几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树下的沈星婉似是听到什么声响,眸光一闪,接着便又看起了书。

此时。

谷门再次被推开,采月和石竹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小姐,我们回来了。”

采月看见沈星婉眼里都是笑意。

今日该用的都买回来了,她可没忘离开京城时,王嬷嬷再三叮嘱她要好好照顾小姐的话。

她还给小姐买了两顶好看的帷帽,这下不仅防风还防晒,小姐那皮肤捂一段时间就白了。

沈星婉看着她买了那么多东西无奈的轻笑,站起身帮她拿了一些回屋子。

石竹把买来的果蔬肉菜放进厨房,对厨娘说道,“谷中有病人,要做些营养又清淡的饭菜,另外每日给沈姐姐加两碗银耳红枣羹。”

沈姐姐太瘦了,谷主说她是饿的,石竹想不通,师父都收了沈姐姐那么多银子了。

她有银子为何还会饿肚子,还会营养不良?

如今师父再三要求,膳食上要多加营养。

师父最近又变的善良起来。

厨娘听闻连连点头,麻利的干起活来。

石竹重新回到院子,继续晒着草药。

见采月拿着一个厚厚的毯子走来,这才瞧见躺在躺椅上的沈姐姐睡着了。

想必是药效上来了。

采月把毯子轻轻盖在沈星婉的身上,见她睁开眼,带着一丝歉意。

“小姐,采月吵醒你了。”

沈星婉轻轻摇了摇头,“眯一会就好了。”

叮铃铃,风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石竹眼中带着疑惑,边走边去开门,暗自道:没听师父说今日还有病人上门啊。

接着,门口便传来石竹的惊喜声。

“大师姐,你回来了?”

沈星婉寻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绿衣长裙背着药篓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

梳着一个流云髻,发间别着一根素簪,几缕发丝吹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鹿眼,眼神单纯又俏皮。

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有一抹脏污,细看之下绿色衣裙上也有一些泥土。

像是刚采药回来。

沈星婉微微讶异,这边界之地竟还有她这般美貌的女子。

谷蓝溪摸了摸石竹的头,扬声道“小师弟,师父呢?”

说着,她背着药篓大步流星地朝水池边走去。

见大师姐弯腰洗脸,石竹便卸下她身上的背篓。

“师父在药厅给病人医治呢,师姐你这次采药怎么这么久啊?我担心你好久。”

洗好脸的谷蓝溪擦干水泽,笑着道。

“这次终于找到诛仙草了,多耽误了些时日,害石竹担心了。”她的声音轻快悦耳。

谷蓝溪准备将草药拿回到后院去。

转过身,才注意到坐在躺椅上的那位戴着面纱的女子。

只见一头乌发随意地披散在她的肩头,梳理成一个简洁的发髻,发髻上系着一根长长的同色丝带。

尽管看不清面容,但从眉眼间流露出的清冷气息让她微微一怔。

还未等石竹来得及介绍,谷蓝溪扬起如太阳般的笑脸,热情地向沈星婉打招呼:“这位小姐气质脱俗,想必是京城人吧!”

听到她的话,沈星婉缓缓站起身,对着谷蓝溪轻轻点了点头。

谷蓝溪笑着走上前拉住沈星婉的手。

就在那一瞬间,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忙低下头,仔细察看沈星婉的手来,好看的眉头紧皱。

“冻疮,还有划伤和水泡留下的疤痕。不过没关系,都能治好。”

只是右手小指指节有过折损,像是被外力砸的。

看着眼前这位身着锦衣的女子,受过如此多的不公和磨难。

谷蓝溪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与怜惜。

“你不必担心,手上的这些问题我能治,而且会比我师父治疗得还好。”

谷蓝溪认真地说道。

一旁的石竹赶紧对沈星婉说,“沈姐姐,这是我大师姐谷蓝溪,她没吹牛,她擅长给女子瞧病,她还会接生呢。”

师姐还爱制毒解毒和臭美,石竹在心中默默补充着。

沈星婉对着谷兰溪淡淡轻笑,石竹接着对大师姐道。

“大师姐,沈姐姐就是师父给我们说起过的那个姑娘,今日谷里又来了一位中毒的男子,不过我和你一样还没见到他人。”

谷蓝溪笑着对他道,“知道了,你把草药放回药房,我给沈小姐看看手。”

石竹点点头。

沈星婉看着她淡淡说道,“喊我星婉就好。”

正在研究她手的谷兰溪抬头对她展颜一笑,“那好,你也喊我蓝溪就成。”

“星婉,你小拇指的节骨有些磨损,治疗起来比较慢。我们先治疗外伤。”

谷蓝溪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惋惜和无奈。

这么修长纤细地手,骨节受伤影响美感,真是惋惜。

不过还好是小拇指。

如果她早点来医治,就好了。

沈星婉微微颔首。

“我没敢奢望这些外伤能够治愈。”

自从昨晚开始,她明显感觉自己的胸口不再像以前那样憋闷难受,整个人都比之前轻松了不少。

沈星婉已经很知足了。

谷兰溪轻放下她的手,眼里闪着一丝询问。

“我可以....看一下你脸上的皮肤么?”

她手上有冻疮的疤痕,想必脸上也有。

沈星婉微微迟疑了一下,伸手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那张粗糙憔悴的脸庞。

谷兰溪凑得近一些,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仔细查看。

还好,情况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她一脸认真地对沈星婉说:“星婉,你脸上的皮肤比手上的要好治很多。你要坚持每天泡药浴排出体内毒素。我再给你研制一种药泥外敷,用不了多久,你的皮肤就能如初。”

眼前的病女子跟师父颇有渊源,换做旁人她还救,师父的人她更要救。


天刚破晓,沈星婉便穿戴整齐出了房门。

见年过半百的张伯正在清扫庭院,温声道,“张伯,星婉有事想问您。”

张伯闻声微讶,小姐起的如此早。

忙把扫帚放下,弹了弹衣袍上的灰尘,一脸笑意走来。“小姐吩咐便是。”

“月影他们去哪了?昨日回来就没见到人?”

沈星婉轻声问道,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张伯一愣,说道,“现在他们在各个铺子里,可要老奴唤回来?”

小姐走后,铺子里出了几次恶意闹事,月影便带人去了铺子常驻。

沈星婉微微点头。

“嗯,让他们回来吧。另外再去人牙子那边买几个干事的丫鬟,以后府外的事情劳烦张伯继续操持着,府内的杂事让她们做吧。”

张伯心中了然,拱手施礼,“听小姐的,老奴现在就去。”

......

等张伯带着人进府时。

沈星婉手中的画像恰巧收笔,只见画像中的中年女子眉目温柔嘴角上扬,下巴左端有一小颗黑痣。

此人便是张姑姑。

沈星婉拿着画像的手沾些墨渍,黝黑的墨水压染着弯曲的疤痕,显得有些怪异。

“小姐,月影他们来了。”

张伯向她施礼后,便折回院中同嬷嬷一起询问那些新进府之人的身世、来历,人伢子说的那些来历,他自是不信的......

“见过小姐。”以月影为首的几人向沈星婉行礼。

月影看着眼前的小姐如此干瘦,憔悴的模样与过去判若两人,心口气闷拳头紧握,都怪那姓苏的.....

“月影,你带两个人前去宁古塔救一个人,可有困难?”

沈星婉把画像递给月影,时不时咳嗽几声,沙哑的嗓音中透着一抹期待。

“此人在宁古塔无名籍记录,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张姑姑救回来,若人手不够再叫上几个。”

虽说宁古塔处于山高皇帝远的边界,可管理实属森严,想救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张姑姑没有名籍,平日里刘工头也因这个由头克扣姑姑那点工钱,如今这一点倒方便她救姑姑出来。

月影看过画像,再递给身边两人过目,盯着沈星婉手上的伤疤说道,“遵命,我们三人足矣。属下这就回去收拾一下便出发。”

几人离开后,一直提着劲,强撑着的沈星婉如脱力一般,坐回凳子上歇息。

咳嗽声一阵阵响起.....

采月把热茶递过来,满眼不解。“小姐,好不容易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回来,怎得又要和那有牵扯?”

“若不是张姑姑帮衬,你家小姐早死几回了。”

沈星婉淡淡说道,眼角露出一丝暖意。

采月恍然,只要对小姐好的人,她采月也会对她好的。

此时长安街的将军府......

后院校场,苏漠寒手持长剑,剑过之处剑影重重,猛然间他眸光一闪,飞拧腰身如猛狼扑食般,迅速向对方驶去,剑光霍霍直驱对方咽喉。

长青被主子的剑气袭倒,坐在地上喘着气,“主子,长青......没力气了,真不行了,练不.....动了”

主子的伤刚好就拉他来陪练,这都快四个小时了,他真抵不住。

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云青,呲牙咧嘴的给他发出一个“救我”的眼神.....

云青挑了挑眉,拿起汗帕走向苏漠寒,“主子伤势初愈,今日还是少练会吧,”

自从东漠一战回朝后,主子一直在府里养伤,太医日日携名贵药材来府医治,唯恐医不好皇上最喜爱的小将军。

他和长青做为主子的贴身暗卫,自是要时时为主子着想。

苏漠寒剑眉微皱,一个巧力便把手中长剑干净利落的插进武器架上的剑鞘里。

云青接过主子的汗帕说道,“老将军回府时吩咐,让主子练完剑去书房找他。”

......

苏漠寒来到书房,见母亲坐在一旁眉头微蹙,似乎有什么心事。

父亲则一脸淡定的坐在书桌旁翻着那本看了无数遍的兵书。

“寒儿过来了。”

苏母楚婧瞧见儿子,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慈爱。

养伤月余,见苏漠寒脸色不似刚回府时那样苍白,苏母甚感欣慰。

她这个儿子被传是朝廷里的“俊美将军”。

俊是俊,可这性子如同他名字一般,冷.....

“见过父亲,母亲.。”苏漠寒行礼后看向父亲,“父亲唤我前来,是为何事?”

听闻今日父亲下朝比往常晚些,剑眉微皱,“莫不是东漠余孽又有了新动作?”

父亲苏江临合上兵书,“莫要紧张,如今大势已定,东漠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苏江临起身走到他身旁,望着比自己还要高半头的儿子,若有所思道,“皇上今日想给你做媒,提了顾丞相顾承铭家的嫡女顾相思。

此女刚过及笄之年,听闻样貌是闭月羞花之资,才华在众小姐中也是出众的。过几日宫中办重阳宴,想让你们见上一见。”

苏漠寒眼底闪过一抹不愿,没有接话坐在母亲对面,端起茶几上的清茶,浅尝了一口。

知儿莫如母,苏母看出他的不情愿。

“寒儿,这些年你一直随父亲在沙场,如若当初你和沐阳一样学文,如今也该是孩子的爹爹了。”

接着说道,“和你一般大的儿郎现在都有两个孩子了,你也该为自己的事情上些心。”

如今天下太平,不再大战,她也想儿孙围绕尽享天伦。

还没等苏漠寒接话。

此时外面便传来一阵娇脆的声音.....

“母亲、哥哥、沈姐姐回来了。”

书房的门猛然被推开,只见苏婉儿身着紫色锦纱衣裙,一头青丝挽成高高的发髻,上面缀满珠翠,一张精致的脸上泛着灿烂的笑容。

苏婉儿进来看见母亲忙行礼,眼里满是兴奋的光。

“母亲,我刚回府时,看见沈府的张伯买了好些个下人,便打听了一耳朵,原来真的是沈姐姐回来了。”

沈星婉?

苏漠寒拿着茶盏的手一抖,少许茶水溅出来,眉头微蹙,“她从静贞堂回来了?”

那个成天穿着娇嫩粉色的粘人团子、一张温婉动人的小脸从脑海中闪过,那一声声娇滴滴的“寒哥哥”如蝇在耳。

他从小便不喜人靠近,那粉团子日日来府里寻他。

每次来手里拎的不是吃的就是玩的,还一式两份,从糖葫芦,肉包子,糖人,辣出眼泪的肉片、到吹屁股就会发出声音的大公鸡、俗气的红灯笼......

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也不知她从哪找的,每次他说不要时,沈星婉都睁着无辜的大眼望着他,“寒哥哥,这很好玩的,你看看嘛,或者是这很好吃的你尝尝嘛。”

见他真的不喜,那粉团子也不恼,拿走和苏婉儿一同蹲在走廊上呲哈呲哈的吃着.....

苏江临看一眼夫人,苏夫人眼角垂泪,缓缓说道,“寒儿,婉儿,有件事我要如实告知你们,星婉被罚之地不是皇城的静贞堂。”

苏母的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打断了苏漠寒的思绪。


走在首位的皇后身着一袭百鸟朝凤的暗红色宫装,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大厅众文武百官和家眷们一一跪下,齐声行礼,“恭迎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李崇旭微笑着发话,“都平身吧。”

皇后见状,笑着对公公吩咐道,“宴席开始吧。”

随后,众多宫女太监在公公的示意下有条不紊的端上各种美味佳肴。

一时间欣荣殿散发着美食迷人的香气。

身姿婀娜的舞姬们踩着乐声翩翩起舞,舞姿妙曼,美人长袖遮面,看着着实赏心悦目。

大家一边欣赏,一边吃喝聊天。

坐在角落的沈星婉,无心看舞姬跳舞,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碟绿豆糕点上。

晶莹剔透的皮包裹着淡淡的一抹绿色,甚是好看。

她拿起一个浅尝一口,嗯。味道不错。

看四下无人注意她,便小心的拿起几块糕点放在锦帕之中,准备带回家给张姑姑尝尝。

又喝了几口果酒,嗯,好喝,可惜这个带不走。

沈星婉将桌上的菜一一尝了个遍,能带走的都偷偷藏起来一点。

她悄悄打量下四周,那些贵家小姐有的在低声细语聊着什么,夫人们也在欣赏着舞姿。

依然没人注意她,便把装着食物的锦帕悄悄塞到袖筒里。

忽然,沈星婉对上一个带着笑意的眼眸。

楚大哥。

只见楚屿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托腮歪着头微笑着看向她,将她的小动作都收入眼底。

沈星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带着一丝侥幸想,那么多人他肯定看的不是我,便向左右看了看,回头看楚大哥还在看她这个方向。

便隔空无声确认一下,“楚大哥,你看的是我么?”

楚屿眼角含笑带着一抹宠溺,启唇无声回她,“我看的就是你。”

沈星婉见状,脸颊微微发烫,头轻轻低了下去。

被楚大哥抓到偷偷藏好吃的,有点丢人。

楚屿见她低下头,嘴角的笑意愈来愈大。

第一次发现她还有如此古灵精怪的一面。

而这温馨的一幕也都落入到苏漠寒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之中。

之前粉团子的眼中只有他自己,有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是第一个与他分享,穿上新衣服也总会磨着他直到他说好看才罢休。

可如今.....

苏漠寒收回眼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沐阳见他喝个干净,端起酒杯也喝了个痛快,怪不得大哥喜欢喝这酒,宫宴上的酒实在是美味啊。

顾相思再次悄悄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苏漠寒,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距离上次与他相见,已过了三个春秋,犹记的那年元宵节的灯会上,热闹非凡。

正在她猜灯谜之际,随身携带的荷包被小贼给偷了去!荷包中装着额娘留给她的珍贵遗物,平日里她宝贝的紧。

在她一筹莫展之际,苏漠寒一个飞身追上那小贼,帮她讨了回来,完好无损的递到她的手中。

为此,她便记住了这个苏小将军的英姿。

这一记,便是三年。

前些日子,父亲说要为她选夫婿,当她听到对方是苏漠寒时,便心生欢喜,双手合十感恩老天厚爱于她。

便用心准备、日日满心期待着此次的重阳宴,只盼望能够见到他,也让他看见自己......

苏漠寒察觉到有束目光看着自己,抬起眼眸便抓到了那束目光的主人。


“那麻烦你帮我编一个可好?”

见她点头,楚屿笑着递给她一些普通的彩线。

沈星婉接过彩线,便坐在角落安静的编织起来。

她做流苏的手艺很好,六岁时就会。

那是苏漠寒第一次去武场比武时学的。

小小的她满心欢喜,一心想要送给寒哥哥一份特别的礼物。

因平日里她所送出的各种物件,苏漠寒总是委婉拒绝。

苦思冥想后,她终于想到可以为他的剑柄编制一个精美的流苏。

这样寒哥哥每次看见流苏就会想起她。

于是,便求着嬷嬷教他。

她编了很多个,各种颜色都有。

最终从那么多的流苏中,选出她最满意的一个黑锦色流苏,拿着流苏,开心的蹦蹦跳跳朝苏府跑去。

刚出府门便见身着一身劲装,骑着大马手握佩剑的苏漠寒准备出发。

沈星婉忙跑过去举起手中那条黑锦色流苏。

“寒哥哥,送给你。”

苏漠寒面无表情的垂眸,看了还没到马肚高的沈星婉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我是去比武,你让我挂这个多余的东西做什么。”

沈星婉举着流苏的小手酸疼,依旧仰着甜甜的笑脸看着他。

“寒哥哥,这是我做的最好看的流苏,希望你一举夺魁。”她的眼中充满真诚。

苏漠寒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流苏,“没有你的流苏我也能夺魁,少来府中扰我练功就是帮我了。”

说罢,他不再理会沈星婉,双腿一夹马腹,扬尘而去。

沈星婉缓缓放下胳膊,小脑袋也慢慢耷拉下来,把自己的流苏收好,转过身脚步缓慢的向家走去。

她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为他助威,希望他在比武时赢而已。

为什么寒哥哥这么讨厌她?

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采月抱着披风过来,见沈星婉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盖在她的身上。

转身离开,刚走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句低语。

“寒哥哥......”

彩月脚下一顿,转过身子走近沈星婉好奇的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听见采月的声音,沈星婉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是道不尽的委屈,感到眼角一阵凉意,伸手一摸,一片湿润。

“采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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