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林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小说》,由网络作家“林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樊肖手上淌着血,本就凌厉的双眸紧盯着那对孪生姐妹。乍看之下,十分骇人。阮秋水被樊肖的样子吓懵了,身体抖得像风中枯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阮清池心疼地护住妹妹,快步将人送进卧室里。屋门紧闭。阮清池在床头安抚了足足两个小时,妹妹才勉强恢复镇静,疲惫地睡去。阮清池重新回到客厅,这才想起家里还多了一个人。樊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一旁的陈姨指了指房间,小声问:“睡着了吗?”阮清池点点头。陈姨又指了指樊肖:“这小伙子手受了伤,我让他上医院,他非要等你出来。”阮清池定睛一看,发现樊肖右手上胡乱缠了条毛巾,鲜血已经将半条毛巾染透了。“怎么弄的?”她问。樊肖没说话,陈姨却抢着回答:“哎哟,你不知道啊,你没回来之前,秋水正拿着水...
《烟雨笼秋池小说》精彩片段
樊肖手上淌着血,本就凌厉的双眸紧盯着那对孪生姐妹。
乍看之下,十分骇人。
阮秋水被樊肖的样子吓懵了,身体抖得像风中枯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清池心疼地护住妹妹,快步将人送进卧室里。
屋门紧闭。
阮清池在床头安抚了足足两个小时,妹妹才勉强恢复镇静,疲惫地睡去。
阮清池重新回到客厅,这才想起家里还多了一个人。
樊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一旁的陈姨指了指房间,小声问:“睡着了吗?”
阮清池点点头。
陈姨又指了指樊肖:“这小伙子手受了伤,我让他上医院,他非要等你出来。”
阮清池定睛一看,发现樊肖右手上胡乱缠了条毛巾,鲜血已经将半条毛巾染透了。
“怎么弄的?”她问。
樊肖没说话,陈姨却抢着回答:
“哎哟,你不知道啊,你没回来之前,秋水正拿着水果刀要自残,幸亏这个小伙子及时把刀抢了下来。”
阮清池一听,撵人的话到了嘴边,竟说不出口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送你去医院。”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漆黑的巷道里。
樊肖忽然拉住走在前头的人说:
“阮清池,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夜色幽深,阮清池却能清晰地看到樊肖炯炯的目光。
她错开视线,避而不答。
樊肖忍了太久,将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有个孪生妹妹,我很确定我与她素未谋面,她为什么那么怕我?为什么一直强调她不是你?她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阮清池依旧缄口不语。
樊肖怒了:“阮清池,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得一清二楚!”
半晌静默之后,阮清池轻笑了一声:
“樊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的女朋友林婉婉……”
时光回溯到大学毕业前的那个夏天。
阮清池受邀参加毕业舞会,画了淡妆、穿上礼裙,漂亮得像变身后的辛德瑞拉。
那时阮秋水虽然智力发育不全,但并不狂躁。
阮清池也一直在学校附近租房,方便照顾妹妹。
妹妹拉着姐姐的手,眨巴着天真的眼睛,问:
“姐姐,你要去参加王子的舞会吗?”
阮清池笑道:“哪有什么王子啊,我是去参加同学聚会。”
她给秋水做好了晚饭,叮嘱她吃完饭乖乖睡觉,然后独自出了门。
然而阮秋水并不相信姐姐的话。
于是在阮清池出门没多久,她也偷偷溜出了家门。
阮秋水刷脸进了校园,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毕业舞会的地点。
目光所及,皆是穿着礼服礼裙的俊男美女。
被姐姐保护得太好的阮秋水,坚信自己闯进了童话世界。
她四处搜索姐姐的踪影,可是就在几分钟前,阮清池由于胃病发作,提前离开了会场。
林婉婉把阮秋水当成阮清池,举着事先动过手脚的酒,走了过去。
“好漂亮,你是公主吧!”阮秋水由衷地感叹道。
林婉婉急于“干掉”宿敌,根本没意识到眼前这个“阮清池”的反常,笑着把酒递了上去……
“警察找到秋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阮清池的声音很轻很淡,眼神落在远方,空洞中带着无尽地悲伤。
“她像个刺猬一样,蜷缩在酒店房间的角落里,谁靠近就咬谁。”
“浴室、床单、垃圾桶,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精心清理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监控被擦除得干干净净,就连我妹妹的衣服都被换过了。除了她身上遍布的红痕,警察找不到任何证据,这个案子就这么搁置了。”
“那你为什么笃定是林婉婉陷害了你们?”樊肖问。
阮清池十指紧攥,咬着牙说:
“因为是她亲口承认!”
热闹的宴会厅,到处是成群结队的男女。
没人察觉到打扮成女佣的林婉婉。
她素来高调,恨不得在任何场合都是焦点。
但她今天只穿了一件灰蒙蒙的连衣裙,面具几乎遮挡了整张脸。
捅出了那么大的篓子,林父原是不允许她来参加这场化妆舞会的。
但她还是偷偷溜了出来。
她不是不想像以前一样光鲜靓丽,而是她自打被傅时臻报复,脸上就落了疤,至今未能痊愈。
她恨父亲,恨傅时臻,恨樊肖,更恨阮清池!
当她看见樊肖跟阮清池在一起卿卿我我时,恨不能将阮清池剁成肉泥!
凭什么男人都被她骗得团团转?
凭什么我就该承受痛苦、忍气吞声?
我一定要毁掉阮清池!
她一直立在角落里,远远地监视着阮清池。
终于,樊肖被一帮朋友围住敬酒聊天。
阮清池落了单。
林婉婉托着酒水,走向一个肥胖男人。
“先生,您没有舞伴吗?”她问。
尽管看不见脸,但林婉婉的声音还是极具魅惑性。
肥胖男不爽地说:“少管闲事。”
“先生您看见那位女士了吗?
“她姓阮,是个穷鬼,来钓金龟婿的。
“您请她喝一杯,她肯定哈巴狗似的缠着您。”
肥胖男看向阮清池,瞬间色迷心窍:“真的?”
“是不是真的,您拿着这两杯酒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肥胖男从林婉婉手中的托盘里取了酒,笑眯眯地朝阮清池走去。
林婉婉退回墙根,亲眼看见阮清池仰头喝了几口酒。
隐藏在面具下的脸,终于挂上一个舒心惬意的笑。
半小时前,她故技重施,往两杯酒里下了药。
上一次,她低估了阮清池,错把她送给了有权有势的傅时臻,反倒把那个姓傅的迷住了。
这一次,她要把阮清池送给一个又丑陋又废物的肥胖男,再把樊肖和傅时臻引过去捉奸。
她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还有什么办法翻身!
林婉婉转身回到休息室。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她一口水都不敢喝,生怕上个洗手间就会错失良机。
此时她渴极了,从包里取出水杯,猛灌了好几大口。
没过多久,她就头晕眼花起来。
很快,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苏醒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身旁传来动静。
她偏头一看,顿时从头凉到脚。
她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受她唆使前去给阮清池敬酒的肥胖男人。
男人狞笑着向她爬过来,一圈一圈的脂肪来回颤动。
恶心,又恐怖。
“妈的,怎么是个丑八怪,不应该是那个姓阮的小美女吗?”
肥胖男骂骂咧咧地抱怨:
“丑就丑吧,反正关了灯都一个样!”
阴森幽暗的卧室里。
只剩下撕毁布料的声音,和林婉婉凄厉绝望的惨叫。
不是阮清池不想摆脱樊肖,而是这姓樊的开出的条件太好了。
事少、钱多、时间自由。
阮清池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在生存问题面前,那点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
樊肖欣然地发现阮清池接受了他第一个善意,就大着胆子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他要让阮秋水接受自己。
因为他清醒地意识到,孪生妹妹才是阮清池的命门。
想要阮清池重新接纳自己,首先要过阮秋水这一关。
为此,樊肖特意咨询了心理专家的意见。
专家说,阮秋水本身心智不全,又有创伤后应急障碍,必须以带给她足够安全感的方式接近她,才能慢慢获得她的信任。
樊肖回忆着那一晚在阮清池家看到的场景。
电视柜上摆放着迪士尼卡通娃娃,墙壁上贴满了艾莎公主和辛德瑞拉。
这些东西显然不是阮清池喜欢的,那它们的主人就只会是阮秋水。
加之阮清池说她妹妹的智力停留在五岁稚子的阶段。
樊肖忽然有了个主意。
他陆陆续续给阮秋水寄送了很多小女生的玩具。
不出一周,玩偶、公仔、公主裙塞满了两姐妹的家。
阮清池受不了了,给樊肖打电话:
“樊少爷,你有公主病吗?派个人来把这些东西通通搬走!”
阮秋水刚好在一旁听见了,无辜地说:
“姐姐,我喜欢这些东西,就收下吧。”
樊肖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窃笑不止。
又过了几天。
樊肖套上厚重的公仔服,把自己打扮成维尼熊,抱着一大箱毛绒玩具,亲自上阮清池家去了。
阮清池开门的时候,差点以为碰上了新型诈骗。
正打算报警,樊肖从头套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是我是我,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
阮清池冷着脸,把“维尼熊”请进了家门。
阮秋水对着维尼熊又亲又抱,别提有多激动。
樊肖趁机提议:“秋水妹妹,要不要跟维尼去游乐场玩呀?”
阮秋水兴奋地大声嚷嚷:
“好耶!姐姐,我们一起去游乐场好不好?好不好嘛?”
阮清池是宠妹狂魔,只好答应。
正值夏天,户外38度的高温。
樊肖罩在厚厚的玩偶服里面,拉着阮秋水又跑又跳。
也是在那天,阮清池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妹妹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三个人一直玩到夜色沉沉。
阮秋水兴奋了一整天,倒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樊肖没着急上车,摘下沉重的头套,脱下厚重的玩偶服。
浑身上下跟水涝了一样,哪里像平时那个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后跟的樊家少爷。
阮清池见他那副狼狈样,不由得抿嘴偷笑。
樊肖余光瞥见阮清池的表情,忽然想要戏弄戏弄她。
他猝不及防地将汗涔涔的短袖衫剥去。
背肌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屈伸。
水珠沿着明晰的肌肉线条往下滑落。
阮清池不是第一次看见樊肖这副模样。
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亲昵画面,忽然翻江倒海、纷涌而至。
轰的一声。
在她脑子里炸开了花。
樊肖敏锐地察觉到阮清池的僵硬。
反手一勾,将人抵在了轿车的车门上。
说话的男人名叫傅时臻,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樊肖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樊肖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
阮清池与他分手前,正在跟傅时臻传绯闻,全校皆知。
傅时臻将阮清池拉回自己身边,脱下外套,罩住她单薄的肩膀,然后才转身对樊肖说:
“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小池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樊少的地方,还请樊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小池?”
话是对傅时臻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阮清池脸上。
“请问傅总和阮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樊肖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傅的男人生吞活剥。
傅时臻轻轻揽住阮清池的肩膀,微笑着回答:
“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傅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樊肖缓缓起身,与傅时臻相对而立。
尽管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但现场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最后还是阮清池打破了僵局,她揉着阵阵绞痛的胃,说:
“时臻,我们走吧。”
两个男人同时垂眸,看见了阮清池额上密密涔涔的冷汗。
傅时臻心中一紧,说了声“失陪”,搂着阮清池离开了。
樊肖静静地立在包厢中央,凝视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牙关紧咬,活像一尊冰雕。
包厢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那张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傅时臻把人送上车,又熟练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盒胃药。
“老毛病又犯了吧?快吃药。”
阮清池吞了药,闭眼靠在椅背上,煎熬地等待药片起效。
捱过几分钟后,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
傅时臻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换个工作吧?我可以高薪……”
“不换。”阮清池一口回绝,“这工作多好,时间自由,来钱还快。”
“像今晚那样来钱快吗?”
傅时臻怼了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阮清池笑笑,“我早就不像以前那样脸皮薄了。”
可傅时臻的道歉仍在继续:
“对不起,小池,如果不是我……”
“你又来了。”阮清池无奈地打断他:
“就算没有你,我跟樊肖也迟早会分手的。
“况且我把无辜的你拖下水,害你得罪了樊肖那尊大佛,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傅时臻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阮清池,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这个傻丫头,到现在都蒙在鼓里。
如果瞒着她就能永远守着她,那就让她永远得不到真相吧。
傅时臻开车将阮清池送到巷子口。
“巷子里这么黑,我送送你。”
“不用。”阮清池摁住傅时臻解安全带扣的手,“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很安全的。”
目送傅时臻的车离开,阮清池立马拔腿往家飞奔。
因为就在刚才,她接到保姆发来的消息:
秋水的病又犯了,正在乱喊乱叫,乱砸东西。
附图是一张满地狼藉的照片。
阮清池冲上五楼,推开家门,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水杯砸中额头。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
紧接着,一个身影朝她飞扑过去。
在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被对方张嘴咬在肩膀上。
阮清池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与樊肖重逢。
面前是一瓶打翻的名贵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樊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她说:
“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阮清池如坠冰窟。
她设想过一万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景。
但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一种——以卑微酒托女的身份。
打扮明艳的林婉婉拉了拉樊肖的衣袖,娇滴滴地说:
“肖哥,算了吧,都是同学,再说清池也不是故意的。”
樊肖拍了拍林婉婉的手,柔声说:
“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樊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阮清池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林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她头上?
林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
“清池,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肖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樊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
“快舔吧阮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阮清池。
没错。
两年前,她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她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阮清池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
“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樊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樊肖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她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阮清池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吧嗒。
眼泪滑落。
阮清池倔强地认为,那是高度洋酒熏得她眼睛难受。
林婉婉大概太想看阮清池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撑着阮清池的后颈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舔啊!舔啊!”
满地湿滑,阮清池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哄堂大笑。
林婉婉装腔作势地给阮清池找纸巾,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樊肖,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樊肖皱着眉头,嫌恶地说:
“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阮清池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樊肖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樊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阮清池。
阮清池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她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她与樊肖两年前的聊天记录。
樊肖,我们分手吧。
阮清池!别再让我见到你!
想不到樊肖还留着她的微信。
阮清池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樊少,我可以走了吗?”
樊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
“急什么?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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