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呜哇哇啊啊啊!!”
哭累了,坐下歇会。
慕辞和司瑶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姜墨不哭,两个人都把玄天圣地的人恨死了。
孩子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啊!!
姜墨嚎啕大哭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期间她尝试了各种让自己停下来的办法。
包括但不限于用头撞墙企图让自己昏过去、嗑一瓶昏睡丹让自己睡死过去,结果……
笑死,根本停不下来!
慕辞和司瑶看到又撞墙又嗑药的姜墨都吓疯了,以为姜墨是不想活了,全都劝她想开点,会过去的。
姜墨折腾的动静太大,就连附近的天剑宗弟子都听得一清二楚。
直到姜墨哭了整整三个小时,从天亮哭到天黑,两眼一翻累噶过去了后。
天剑宗所有人都知道,玄天圣地的四个弟子把姜墨气的不想活了,就连慕辞前辈都好悬才拦住。
另一边。
姜宸玉等人的客房内,听到了风言风语的众人气氛一片低迷。
姜寒州烦躁的在屋内来回踱步,一分钟叹八百次气。
过了会,姜宸玉走到姜寒州的身边,低声道:“你跟我出来。”
姜寒州闻言垂头丧气的跟着姜宸玉走到了屋外的院子中,姜宸玉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抬手布了个防偷听的结界。
姜宸玉审视的盯着姜寒州几秒,随即语出惊人道:“说,墨儿偷经法那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姜寒州的浑身一僵,他有些慌张的看了眼姜宸玉,然后磕磕巴巴道:“大师兄,你、你怎么这么说?”
姜宸玉双眼微眯,缓缓道:“今日墨儿哭成这样,一定是哪里不对劲,所以我回来思索了一下。”
“那次我们这些师兄弟全都不在师尊的书房附近,是你挨个通知了我们说墨儿要偷经法,我们这才过去的。”
“我们当时到了书房,看到了墨儿拿着经法在看,便以为她是偷东西被捉个正着,但实际疑点颇多。”
“若是墨儿真的偷经法,你为何要搞得兴师动众将我们这群人都叫来,不直接阻止墨儿。”
“而且我们过来这段时间,墨儿早应该偷走离开了,怎么还会留在书房被我们抓住。”
姜宸玉每说一句话,姜寒州额角的冷汗就越多。
姜宸玉看着一脸心虚的姜寒州,突然厉声道:“五师弟,如今你还不承认此事是你背后做了手脚?你若不与师兄坦白,那师兄就当我们师兄弟之间没有任何情谊了!”
见向来好脾气的大师兄姜宸玉生气了,姜寒州有些慌了。
他连忙道:“大师兄,我说,我说,这件事……确实是我搞鬼的!”
姜宸玉心中一沉,暗道了一声果然。
他沉声问:“你如何搞鬼?”
“我……我就是让柔儿去她面前说了些话。”姜寒州挠了挠头,旋即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姜宸玉闻言两眼一黑,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墨儿虽脾气娇纵了些,但心思不坏!你这个做师兄的为何要陷害她!?”
“原来这件事你和柔儿都是主谋,难怪墨儿一直对柔儿怀恨在心,你瞧瞧你做的好事!!”
姜宸玉此时是真的又气又恼,怪不得墨儿每次看到他们都不再亲近,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原因。
墨儿当真是受委屈了!
姜寒州知道自己理亏,只好干巴巴道:“大师兄你也知道墨儿娇纵,我这不是怕她仗着自己的千金小姐欺负柔儿么?我以为让她吃吃亏,见识到我们都向着柔儿,她就能乖顺些,谁知道她脾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