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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番外笔趣阁

绯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做了什么?”“当然是做了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吴清清懒散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娇纵的得意。体贴道:“姐姐不是一直喜欢鹏宇哥,想要和他在一起吗,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居然对我下药?”冷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药效很快发作,她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浑身酸软,意识昏沉不醒。眼前吴清清的笑容也变得可怖。吴清清不再回答,翘着二郎腿玩味地看着冷胭,欣赏她昏迷的模样。得意洋洋之下并未注意到,冷胭悄然握在手中的符纸正在发挥效用。她闭着眼假装失去意识,很快听到吴清清再次打开门,将侯鹏宇迎进门。“鹏宇哥,我和姐姐等你好久。”她一双眼惊慌失措地向侯鹏宇求助:“姐姐中了药真的没关系吗,她会不会有事?”这副茫然又满心信赖的样子,迅速让侯鹏宇飘得找不着北...

主角:冷胭裴景夜   更新:2024-11-23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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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胭裴景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绯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了什么?”“当然是做了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吴清清懒散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娇纵的得意。体贴道:“姐姐不是一直喜欢鹏宇哥,想要和他在一起吗,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居然对我下药?”冷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药效很快发作,她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浑身酸软,意识昏沉不醒。眼前吴清清的笑容也变得可怖。吴清清不再回答,翘着二郎腿玩味地看着冷胭,欣赏她昏迷的模样。得意洋洋之下并未注意到,冷胭悄然握在手中的符纸正在发挥效用。她闭着眼假装失去意识,很快听到吴清清再次打开门,将侯鹏宇迎进门。“鹏宇哥,我和姐姐等你好久。”她一双眼惊慌失措地向侯鹏宇求助:“姐姐中了药真的没关系吗,她会不会有事?”这副茫然又满心信赖的样子,迅速让侯鹏宇飘得找不着北...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做了什么?”

“当然是做了你期待已久的事情。”

吴清清懒散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娇纵的得意。

体贴道:“姐姐不是一直喜欢鹏宇哥,想要和他在一起吗,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你居然对我下药?”冷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但药效很快发作,她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浑身酸软,意识昏沉不醒。

眼前吴清清的笑容也变得可怖。

吴清清不再回答,翘着二郎腿玩味地看着冷胭,欣赏她昏迷的模样。

得意洋洋之下并未注意到,冷胭悄然握在手中的符纸正在发挥效用。

她闭着眼假装失去意识,很快听到吴清清再次打开门,将侯鹏宇迎进门。

“鹏宇哥,我和姐姐等你好久。”

她一双眼惊慌失措地向侯鹏宇求助:“姐姐中了药真的没关系吗,她会不会有事?”

这副茫然又满心信赖的样子,迅速让侯鹏宇飘得找不着北。

他保护欲大起,握住吴清清的手安抚:“放心,只是给她一点教训,不会有后遗症。”

“那就好......”

“既然这样,鹏宇哥我们开始吧!”

吴清清小脸煞白但坚定,天真地说:“姐姐最近中邪了一样不肯配合我们,我也是没办法才给她下药的,只要能让姐姐醒悟过来,她会理解我们的。”

而后催促侯鹏宇:“鹏宇哥你快去拍点私密照片,这样已经就能让姐姐乖乖听话了,我们也是为了她好。”

到了这一步,侯鹏宇反倒不愿了。

他一边是娇媚可人的吴清清,一边是黑丑的冷胭。

色从心头起,却不是针对冷胭。

甚至对比之下,更不愿意靠近冷胭了。

“不急,晾她一会没事儿,别污了你的眼,”侯鹏宇揽住吴清清,温柔体贴的安抚:“冷胭能有你这样的妹妹却不珍惜,是她没眼光。”

“鹏宇哥......”

“姐姐只是被裴总迷惑了,她以后会明白我的苦心。”吴清清柔若无骨靠在侯鹏宇怀中,失落的低声啜泣。

“不说她了,我们——”

“咔嚓。”

冷胭拍下二人依偎在一起的照片,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关声音。

不过无所谓了。

她收起手机起身,再也不愿意和这两个狗男女同处一个空间,沉着脸转身离开。

“冷胭!”侯鹏宇蹭的一下站起身。

直接将怀中的吴清清推倒在地。

试图挽回形象:“胭胭,你醒了,这都是误会——”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侯鹏宇急切的解释。

冷胭就连抽他都嫌脏手,嫌弃的甩了甩手,“你让我觉得恶心,离我远点。”

“这都是误会!”

“冷胭,你不要无理取闹。”

侯鹏宇不死心地挣扎:“我和清清正要送你去医院,她只是关心你,我安慰她而已,能不能懂事一点不要这么冲动。”

“我冲动?我再不醒,你们都要滚到一起了,你当我眼睛是瞎的吗?”

她亮出照片,再次提醒侯鹏宇:“你的私情我管不着,但是再来恶心我。”

“你为什么总拿我和清清的事情出来说!”

眼看狡辩不成,侯鹏宇干脆仗着冷胭对自己死心塌地,倒打一耙说:“我和清清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做点什么又能怎样?”

“我说了,你们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冷胭被他不要脸的态度气得想吐。

她拧眉后退两步,只觉两个人面目可憎。

“但是你们给我下药,还想要拍不雅照片威胁我,这件事和我有关!”

“我报警后,你们大可以在里面继续腻歪。”

“不行,不能报警!”

“姐姐!不要报警,我知道错了,不能报警抓我。”

两人顿时慌了神。

吴清清惊慌失措,精心伪装出来的柔弱表情也维持不住了。

她急切的拉住冷胭:“我还年轻,你不能这么狠心,鹏宇哥只是安慰我,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样,姐姐你先走,你中药的事情一定是误会,我查清楚后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怎么,现在想要让我走了?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说?”

冷胭环顾四周,忽然笑道:“说起来,这个家该走的人是你才对,这样吧......”

“你收拾收拾东西,尽快离开,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不行!”

“这也是我的家,我是你的亲妹妹,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吴清清哭成泪人。

“不搬是吧,我帮你。”

索性今天已经叫过一次开锁了,冷胭也不介意再叫一次搬家公司。

她直接叫来一辆车,带着工人闯入吴清清的房间,连带着吴清清的所有东西全部打包扔了出去。

这边的哭闹引起了其他业主的注意。

但有物业在群里的阴阳怪气在先,没人听信吴清清的哭诉,反倒觉得这样无法无天的白眼狼妹妹活该被扫地出门。

路人都觉得畅快。

斐家私宅。

“夫人不在?”裴景夜不悦地问。

白天余玄的提醒不受控的钻出来。

他脸色越发阴沉,强压下先入为主的揣测,一路查到了冷胭正在吴家。

尤其看到侯鹏宇同样去过吴家的消息时,气息森冷,开车径直闯入吴家。

物业今天见了太多闹剧,已经见怪不怪,除了被裴景夜渗人的气势吓到外,连忙躲得远远的。

裴景夜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冷胭和侯鹏宇在一起的画面。

但吴家空荡荡,墙壁到地面皆是一片狼藉,一眼望去让人觉得荒芜。

他忽然心慌意乱,迫切地叫着冷胭的名字,推开一扇扇房门,唯恐冷胭遭遇不测。

在最后一扇小房间,裴景夜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胭胭。”

“怎么不说话。”

他见到冷胭站在房间中央,地面堆着破败的墙纸,露出的墙面上布满尸油画做的诡异符文。

符文腥臭无比,身处房间遍体生寒。

“胭胭。”

“裴景夜......”

冷胭似乎终于意识到有人过来,抬起茫然失神的脸,颤声中满是恐惧。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无措的盯着符文,身体止不住的打摆子。

冷。

渗入骨髓的阴寒挥之不去。

直到一双手坚定的将她拥入怀中,冷胭被裴景夜牢牢护在怀中,为她驱散满屋恶意。




两人姿态亲密,一起朝着电梯方向而去。

裴景夜见包里居然装着饭盒,惊喜之余更是感动,因为管家的话而再度升起的怀疑也彻底消散。

甚至因为自己居然怀疑冷胭,而心生愧疚,格外珍重的带她上楼休息。

和谐的氛围被打破。

“裴总~”

一道娇滴滴,千回百转的妩媚声音自二人身后传来,前台没想到裴景夜居然真的会下来,惊喜的小跑到裴景夜身边,撒娇求夸奖:

“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上来就说要找您,我当然给拒了,咱们公司可不是什么都能进来的。”

她眼中只有裴景夜,不屑于施舍给冷胭一分一毫的眼光。

甚至下意识忽略了两人亲密的姿态。

“我知道你。”裴景夜回身时顺手将冷胭护在身旁,垂首看着贴上来的前台,微不可察的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而后不悦道:“身为前台认不出裴夫人,你可以走了。”

“什么?!”

那前台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声音错愕之下也没能夹住,又恢复了刁难冷胭时的尖锐嗓音。

“这怎么可能,这个女人不就是个辣眼——”

她想说裴景夜一定是说错了,这就是个辣眼睛的丑女,但话音未落,猛然间对上了裴景夜深邃森冷的目光,打了个摆子,忽然说不出来了。

“财务会给你结清工资。”裴景夜最后一丝耐心耗尽,说完带着冷胭上楼。

前台失魂落魄,狼狈又难堪。

电梯门关闭后,空气变得拥挤,冷胭有些愧疚:“我以为你只会小罚她一下的。”

她没想到裴景夜会直接开除对方,自己岂不是害的那人失去了工作。

“我说我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原本就打算换掉她,”裴景夜面不改色的安抚冷胭:“公司规定,前台禁化浓妆和刺鼻香水,就算你不来,她同样会被开。”

“所以和你无关,不用因为别人的错误愧疚。”

更何况......

“裴氏的工作经历和补偿金,足够她再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总算彻底打消了冷胭的愧疚。

“那就好。”

她松了口气,两人来到办公室,冷胭静静摆开饭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说起:“对了,我来之前去见了侯鹏宇。”

冷胭随口交代,没有注意到裴景夜骤然收紧的双手,继续漫不经心的说:“还有吴清清也在,不过没有她什么事,我今天只要见侯鹏宇的。”

裴景夜刚刚因为吴清清也在场而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吊了起来。

他掌心反复收紧,内心一阵阵苦涩,最后干脆掩饰性地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担心我查岗?”

“你是我的丈夫啊,我去见了前情人......曾经有好感的人,当然要对你坦诚相见,而且我见他有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她反复斟酌字眼,总觉得用什么来形容侯鹏宇都不对劲,自己当初简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眼盲心瞎。

不堪回首。

于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卖关子:“我是觉得他从前做的太过分了,而且居然还有脸找你要钱,就想去给他找些麻烦,让他以后老实点别再来打扰我们。”

“你看,就是这个。”冷胭掌心托着一枚三角符,提起此事还有些兴奋:“这是我新学的霉运符,贴上后能让人倒霉一段时间,我趁机贴在了他的身上。”

咖啡厅的混乱场面,都要归功于这枚恶作剧符纸。

“哦,对了!给你看。”冷胭想起自己还拍了照片,忍不住笑容更大了。

她坐在裴景夜身边,对他起起伏伏的情绪无知无觉,翻出照片给裴景夜展示自己符纸的威力,炫耀道:“怎么样,不错吧。”

“嗯。”裴景夜不过扫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视线一错不错的看着眉飞色舞的冷胭。

很鲜活,明亮,是以往完全看不到的亲密和放松,他敛眸静静注视着对方,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

一颗心也被填满。

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一告知裴景夜后,冷胭失去兴趣,直接删了照片。

而后又在裴景夜的目光中,坦然地翻出通讯录,直接删了侯鹏宇的联系方式:“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了,挺晦气的。”

“现在裴总能相信我了吧,以后我就算再想联系侯鹏宇也没有机会了,当然我也不会联系他。”

“你今天来,只是告诉我这些?”

他掩下堪称慌乱的情绪,哑声问。

“当然不是,这些只是顺带的,”冷胭托着下巴,催促道:“我是来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快趁热尝尝。”

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与裴景夜内心的担忧和弯弯绕绕大相径庭。

他终于露出释然的笑意,一整日的阴霾烟消云散,冷胭被晃了眼,愣怔中听到他认真的说:“我信你。”

信她只是来送饭,信侯鹏宇才是那个顺便。

带饭的时候冷胭问过厨师,都是裴景夜喜欢的口味,她见裴景夜喜欢后也跟着欢天喜地一起吃,时不时和对方答话,说起从前从来没有聊过的话题。

也是这时,冷胭才发现裴景夜并非不爱说话,甚至堪称健谈,字里行间无意间透露着对自己的了解。

她心情复杂,除了暗下决心以后对裴景夜再好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补偿他。

余玄推门而入,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撞鬼了,猛地关上房门,反复让自己清醒清醒,麻木面无表情的再次敲开门,这次肉眼可见的,裴景夜因为再三被打扰已经有些不悦。

余玄:我果然是多余了。

吃完饭,冷胭打了个哈欠,裴景夜想到她昨晚为了照顾自己本就一夜未眠,暗自懊恼,将冷胭引入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午睡。

这里平日里只有裴景夜一人出没。

以至于空气中有属于他的淡淡檀香。

冷胭睡得踏实,醒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她头脑昏沉,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下意识推开门,与外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外面几人中有一个陌生面孔正在向裴景夜汇报着什么。

而冷胭嘴角一抽,看着这印堂狭窄,满脸写着奸诈面相的人,脑子还没彻底清醒,下意识张口就问:“不好意思,您......属蛇?”




“冷胭,你疯了吗。”侯鹏宇被羞辱,脸色阴沉不定。

他本就不屑于在冷胭面前演什么风度,因为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冷胭都会倒贴上来。

今天也一样,当即就挂了脸,愤怒的想要甩袖离开。

但周围的环境提醒了他,这里并非能让自己对冷胭不敬的地方。

就算冷胭再不堪,目前也是裴景夜一心护着的女人,而自己......有求于人!

侯鹏宇觉得自己无端低了冷胭一头,不爽又屈辱。

但也只能艰难的挤出笑,试图哄冷胭:“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两姐妹和和美美的才重要,我只是不想你和家里闹得太僵。”

“哦?是吗,你过来只是想当和事佬?”冷胭不为所动。

她双手抱臂,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清醒过来再看侯鹏宇,除了看不上还是看不上。

自己怎么会为这样一个两面三刀,一事无成的男人痴迷至此?

“冷胭,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侯鹏宇无知无觉,温柔的靠近冷胭:“裴总怎么说,投资什么时候会到?”

“投资,我怎么不知道?”

几人正说着,一道沉稳好听的声音忽然出现,裴景夜站定在冷胭身边,低下头问:“你从来没说过投资有关。”

事实上,在这个时间点,自己应该已经提起过的。冷胭莫名的有些心虚。

但男人的气息将自己护在身边,他有意在侯鹏宇面前暗示自己配合,冷胭知道,自己证明给裴景夜的机会来了。

只是奇怪裴景夜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还靠得这么近。

“裴总您说笑了,我们之前见过面的,您还说对我有投资意向。”

“那你应该是记错了,”冷胭打断侯鹏宇的套近乎,鄙夷的说:“你开公司开一个黄一个,我这种不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你根本没有市场眼光,景夜怎么可能会说看好你这种话。”

她当着众人的面,公然站在裴景夜身边嘲讽侯鹏宇:

“给你投资就是将钱打水漂,裴氏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做梦呢?而且......据我所知,你所谓的投资背后,似乎没你说的这么光彩。”

赌债而已,说得好听。冷胭越发鄙夷侯鹏宇。

侯鹏宇的脸青了又红,最后面红耳赤,难堪至极。

反倒是身边不少人稀奇的多看了冷胭两眼,暗自点头。

原本他们还不信冷胭的所谓悔改。

但是现在,她居然都开始在外面维护裴景夜的利益了,且如此不留情面地怼侯鹏宇,再也没了从前胳膊肘往外拐的样子。

很快,有些人开始相信,冷胭说不定真是什么时候觉醒了她那一手鉴宝的本事,连带着人也眼明心亮了。

“哈哈......冷胭,你开什么玩笑。”侯鹏宇难堪地尬笑两声。

他试图挽回些自己的面子:“你不懂,这都是试错成本,裴总您稍等。”

然后强装淡定的点头道别之后,拉着吴清清径直离开,低声隐忍的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过会解决的吗,冷胭现在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冷胭简直像是疯了!

自己的赌债该怎么办!

“我,我......只是,”吴清清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鹏宇哥,姐姐可能今天心情不好,我们改天再说,她一定会答应的。”

“这么说,你之前找她,冷胭根本就没答应你是吗?”侯鹏宇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

吴清清没了用处,侯鹏宇干脆将她抛下,自己转身离开。

背影气急败坏,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无端透出些狼狈。

“呵。”裴景夜看到这一幕,忽然轻笑一声,觉得有意思。

“什么?”冷胭正低头吃东西,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无事。”

“让宴会继续吧,今天是奶奶的寿宴,不吉利的人可以请出去了。”

他见冷胭无知无觉,丝毫没有被侯鹏宇影响的样子,整个人的心情也有些飘飘然,低声诱哄道:“将送来晦气假佛像的人赶出去,怎么样?”

冷胭正有此意。

不将人送出去,指不定后面还要搞出什么麻烦。

她无所谓的点点头,冷眼看着两人一脸错愕的被安保请出去,裴景夜气场凛然的身影让她们连一句反驳都不敢有。

灰溜溜唯恐被人看到,几乎是掩面逃窜。

二人离开的这一幕,还是被老太太看到。

她叹了口气,感慨于冷胭居然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对待冷胭也更加慈祥:“这次还要多亏了你,不然我这身子骨遭了邪,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好起来。”

“是奶奶有福气,和我没关系。”

冷胭摇了摇头,正色道:“您好福气,这才伤的不重,又多亏了景夜为人正派,身上的扳指能驱邪,这才能这么快的解决。”

一番格外诚挚的恭维,将老太太哄得心花怒放。

这边氛围好了,罗雪晴看不过眼,冷嘲热讽道:“就会耍这些小花招江湖骗术,什么年代了还在搞封建迷信?”

她眼珠一转,不等冷胭反驳,直接拿出自己的礼物,挑眉问道:“你要是能猜出来我送的是什么,还能勉强证明你有几分本事。”

“胡闹。”

罗雪晴的为难之意太过明显,裴景夜淡淡将话推了回去:“玄黄之术和猜谜不相干,她又不是透视。”

不动声色的维护了一把冷胭。

“没事,表妹不相信很正常。”冷胭见他维护自己,主动上前,接过礼盒看了一眼。

礼盒丝绒质地高档,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挪动时里面纹丝不动,无法感受出里面的具体形态。

但冷胭接过礼盒,本也不是为了摇摇晃晃来猜里面的东西。

她扫了眼礼盒上空的气息,以及掌心传来的温润触感,笃定道:“这礼盒上佛光缠绕,在礼盒上三尺有祥瑞之气,再加之入手时触感沉淀,有润泽之气下沉......

没猜错的话,里面是一尊玉佛?”

“你——”罗雪晴一噎,跺了跺脚,不情不愿地打开礼盒。

果然如冷胭所说,是一尊品相极其优越的玉佛,远看清晰,近看模糊,非礼勿视。

其中的佛光就连普通人都能隐隐察觉到。

“居然猜中了。”

“神了啊......她们不会串通好的吧。”

“这有什么好串通的,罗小姐和冷胭根本就不合,”众人低声惊叹,最后总结为一句:“冷胭,哦不,裴夫人,似乎真有几分本事啊?”




“不好意思,您属蛇?”

......

冷胭一开口,本就鸦雀无声的办公室更尴尬了。

“什么......?”

那面相中带着奸诈,印堂狭窄有黑气的男人迟疑开口,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夫人。”余玄主动打圆场,介绍道。

“夫人,这是我们的项目总监,高正齐。”

现场气氛总算恢复正常,冷胭也意识到自己突兀了,连忙微笑问好:“高总监。”

“您叫我小高就好。”

他对冷胭的存在有些好奇,有些见她居然从裴景夜的私人地盘出现,说不吃惊是假的。

这放在整个裴氏,估计都是一个莫大的轰动。

但见冷胭刚睡醒,他自觉突兀,还是十分识趣的起身:“剩下的我再邮件发给余助理,先告辞了。”

“夫人再见。”

“嗯,高总监慢走。”

等高正齐即将离开办公室后,冷胭忽然叫了他一声:“高总监?”

他猛地一顿,下意识回身,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冷胭先友善的笑了笑:“路上慢走,辛苦了。”

房门闭合,她的笑容一收,对高正齐的警惕心更强。

方才自己有意试探,他回身的一瞬间眉宇间的豺狼之色更加明显,再加上今天裴景夜恰巧犯小人,冷胭对他更没什么好印象。

她直接提醒裴景夜:“要小心这个人,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像好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关乎裴景夜的公司,冷胭不敢大意。

闻言,裴景夜拧眉沉思一瞬,余玄忍不住插话:“夫人,人不可貌相,您不知道高总监做出的利润,怎么反倒一上来就以貌取人。”

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该在公司插手太多?

冷胭也不气恼,忽然托着下巴玩味地问余玄:“余助理面带喜色,红光满面,有来财的迹象啊......刮刮乐中了多少?”

“......”余玄忽然说不出话了。

但就连裴景夜也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对他的回答有些好奇。

两人都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余玄有些被打脸的脸热感,支支吾吾说:“大概......一年奖金。”

“那是多少?”冷胭眨了眨眼,疑惑的问裴景夜:“你一年给他开多少奖金?”

裴景夜无奈的轻笑一声,忽然释然,深深看了冷胭一眼。

但只含糊道:“没什么,余助理说谢谢你。”

两人打哑谜,冷胭困惑不已,狐疑的看了余玄一眼。

却不知余玄正在内心默默回忆高正齐的年纪,往后推算......正是蛇年生人。

他当即精神一振,再看冷胭也多了几分敬畏,对高正齐也升起警惕之心,下意识思索起来他平日里的表现。

有了刮刮乐中奖一事,裴景夜和余玄两人都对冷胭的手段生起几分正视,没了以往提起时的糊弄和轻蔑。

“余助理,”裴景夜忽然说:“去查高正齐的背景,整理好交给我。”

“是!”余玄打起精神,不敢敷衍。

“你相信我说的了?!”

等余玄走后,冷胭惊喜的问。

她没想到裴景夜动作这么快,有些自得的和他炫耀:

“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跟你说,这人太阳穴凹陷,眼白浑浊,印堂比寻常人窄了足足一指宽,是生来就容易作奸且后天有意放纵导致......”

总而言之,这人从面相上看,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她说得起劲,裴景夜也认真听着,乐于见到冷胭做出成就。

东西虽然偏门了点,但总比从前每天心情不好,又呆在家中不肯出来的时候好太多。

冷胭兴致勃勃,无意间撞进他专注的视线中,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渐渐减弱了些,最后忽然叹气。

一想到自己从前瞎了眼居然一门心思扑在侯鹏宇上,冷胭自己都唾弃自己没有眼光。

更嫌弃侯鹏宇和孙莲母女诓骗自己的下作手段。

这一次有自己在,不会让裴景夜的公司再遇到麻烦,也不知道侯鹏宇上一世这个时间在做什么。

“等等!”

“侯鹏宇!”

她看向日历,猛地想起来,前世这个时间自己在感同身受的为侯鹏宇庆祝。

彼时侯鹏宇忽然说自己名下有一家建筑公司,正在与裴氏竞争一家新机场的总工招标!

还信誓旦旦地说......说自己一定会从裴氏手中中标。

当时的冷胭真心实意的为侯鹏宇高兴,觉得侯鹏宇果然手段和眼光都一流,自己满心满眼的崇拜倾慕他。

但现在,冷胭看出来侯鹏宇的草包本质,忽然困惑了起来。

他一个干一行黄一行的行业冥灯,哪里来的底气和裴景夜竞标?

如果不是吹牛,那就是背后有鬼。

这件事可大可小,但冷胭不敢轻视,当即提醒裴景夜:

“景夜,你能不能再查查侯鹏宇名下,一家叫做晟宏的建筑公司,他之前说想要用这家公司和你竞争,但据我所知,这家公司的规模只能说一般。”

“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是希望我对付侯鹏宇?”

“只是防范于未然,侯鹏宇又不是什么正面角色,这种人就算中标,也是害了招标方。”

冷胭理所当然的回答,却不知,裴景夜真正想问的,是冷胭居然愿意主动透露侯鹏宇的动向,也要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

他更加相信冷胭现在的态度,对高正齐也就相应的更加怀疑,翻看员工资料的时候,忽然发现,他有个嫁入豪门的姐姐。

至于姐夫一家,正是侯鹏宇的狐朋狗友之一。

二者算是有些关系,如此一来,高正齐的嫌疑更大了。

“笃笃——”

两声轻响,余玄推门而入,对上两人期待的目光后,沉重的摇了摇头:“没有。我查过了高正齐这些年的资料,又查了他最近的行踪,没有看出任何不该有的来往。”

“你确定都查齐全了?”冷胭下意识不愿相信。

“是,他的账面和履历都很干净,我特地注意到高总监和侯鹏宇有间接关系,但细查之下发现,他们并没有私下的交情。”

冷胭越听越泄气。

她懊恼地收回期待,一言不发翻看起了高正齐的履历,百思不得其解:“面相这么阴险的一个人,是怎么做到背景这么干净的?”

“还是说小人另有其人?”




她的警告还是晚了,老太太摸上玉牌,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啊!”吴清清被吓了一大跳。

刚巧冷胭开口老太太就晕了,吴清清怎么不先泼一盆脏水,所以马上道:“冷胭你对老太太做了什么!”

孙莲帮腔:“对啊,我们说话好好的,你突然冲出来干什么!”

二人一人一句,成功把在场之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冷胭身上。

裴景夜闻言赶来,他叫家中的私人医生先为老太太诊治,发现老太太现在情况十分危机,口吐白沫,心跳减弱。

“这......老太太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慑住了。”

吴清清听见这话叫声更大了:“姐姐,你看你干得好事!明知道老太太年迈,你怎么突然吓她呢!”

周围裴家人开始偏信吴清清的话,对冷胭指指点点。

“这、这位是裴总的妻子吧?她怎么是这样心肠歹毒之人?”

“对啊,裴老太太可是她的奶奶,人家今日八十大寿,大喜的日子冲撞老太太,显然是巴不得老人猝死过去!”

“造孽啊,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谋杀,保镖呢,把这个丑女人抓到警察局,我要报警!”

“够了!”

裴景夜蹙眉,大掌拍下轮椅扶手。

他此声一出,全场寂静。

“......冷胭。”裴景夜眸色沉沉,看向伫立在人群中央的女人。

她模样冷静,面对众人唾弃职责仍然不慌不乱。

裴景夜沉思了许久,还是压下心中怀疑,一字一句对来宾道,“她,不会这么做。事有蹊跷,先送老太太去医院。我找来所有的监控录像,一一查清。”

“裴先生!”有人不满裴景夜的决定,“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又丑又土,杀了一个路上能捡十个,您维护她干嘛?!”

裴景夜眼神如刀,刚想发作,这时冷胭开口:“奶奶不用送去医院,我有办法。”

说罢她径直走向裴景夜,随意取下裴景夜手指上一个玉扳指,然后取来纸笔画下符咒。

符咒贴在玉扳指上,再戴到昏迷的老太太手上,届时众人就见,本来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手指抽动,竟是有苏醒的架势!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能吧!这也太玄乎了!”

哪有戴上一块玉就能救人的?!

冷胭走到吴清清面前,一把躲过了她手上的香包。

“冷胭,你做什么!”

吴清清莫名心虚,看到冷胭找出佛牌。

冷胭又用第二张符沾了水开始擦拭佛牌,擦了一会儿,就发现那尊佛牌竟然变了模样。

表面上的绿色被擦去,佛牌的玉石根本不是种水极好的满绿,而是灰扑扑、跟一块路边鹅卵石似的垃圾货色。

雕刻的模样也不是佛尊,而是一条盘旋在柱子上的蛇!

冷胭轻笑出声:“也不知歹毒的人到底是谁,生辰送礼,拿几百元的石头染色当做几百万的玉石就罢了,还送被人下过咒的假货!硬把妖蛇当作佛祖,难怪产生了妖摄,触碰到此物,奶奶才会被反噬。”

“索性下咒之人法力不强,景夜常年戴着真正水头极好的满绿扳指,用他身上的灵气可以轻易抵御。”

冷胭这串话把众人都说懵了。

每一句话都像胡编乱造,可是周围证据表明她好像真的有两把玄学刷子。

有人还不信,问老太太:“奶奶,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是被冷胭一句话吓到了?”

裴老太太顺着气,责怪看了那人一眼:“你当我是病入膏肓不成,一句喊叫都能把我吓迷糊?”

“我只是觉得......”老太太思忖,迟疑说,“只觉得在碰到那佛牌的时候,浑身极冷,手上像被蛇咬了一口,就不省人事了。”

此话一出真相大白,众人锐利的目光齐刷刷又射向吴清清与孙莲。

二人吓得瑟瑟发抖,大喊:“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们没想害老太太啊!”

吴清清流下眼泪,无辜看向冷胭:“姐姐你快跟他们说,这玉佛就是我在泰国找匀升大师求的,匀升你一定知道吧,就是泰国最为出名的高僧啊!我真的不知情为什么佛牌会变成妖牌啊!”

冷胭回到裴景夜身边乖巧站着她撇清关系:“欸,刚才不是在门外说了都与我无关吗,你们还叫我别后悔来着。”

“怎么?难不成你们先后悔了?”冷胭悠然自得勾起一抹笑。

吴清清还没想到什么话术祈求,突然另一个女人不屑回答:

“说那么多废话,这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是你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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