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胭裴景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绯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了什么?”“当然是做了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吴清清懒散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娇纵的得意。体贴道:“姐姐不是一直喜欢鹏宇哥,想要和他在一起吗,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居然对我下药?”冷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药效很快发作,她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浑身酸软,意识昏沉不醒。眼前吴清清的笑容也变得可怖。吴清清不再回答,翘着二郎腿玩味地看着冷胭,欣赏她昏迷的模样。得意洋洋之下并未注意到,冷胭悄然握在手中的符纸正在发挥效用。她闭着眼假装失去意识,很快听到吴清清再次打开门,将侯鹏宇迎进门。“鹏宇哥,我和姐姐等你好久。”她一双眼惊慌失措地向侯鹏宇求助:“姐姐中了药真的没关系吗,她会不会有事?”这副茫然又满心信赖的样子,迅速让侯鹏宇飘得找不着北...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做了什么?”
“当然是做了你期待已久的事情。”
吴清清懒散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娇纵的得意。
体贴道:“姐姐不是一直喜欢鹏宇哥,想要和他在一起吗,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你居然对我下药?”冷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但药效很快发作,她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浑身酸软,意识昏沉不醒。
眼前吴清清的笑容也变得可怖。
吴清清不再回答,翘着二郎腿玩味地看着冷胭,欣赏她昏迷的模样。
得意洋洋之下并未注意到,冷胭悄然握在手中的符纸正在发挥效用。
她闭着眼假装失去意识,很快听到吴清清再次打开门,将侯鹏宇迎进门。
“鹏宇哥,我和姐姐等你好久。”
她一双眼惊慌失措地向侯鹏宇求助:“姐姐中了药真的没关系吗,她会不会有事?”
这副茫然又满心信赖的样子,迅速让侯鹏宇飘得找不着北。
他保护欲大起,握住吴清清的手安抚:“放心,只是给她一点教训,不会有后遗症。”
“那就好......”
“既然这样,鹏宇哥我们开始吧!”
吴清清小脸煞白但坚定,天真地说:“姐姐最近中邪了一样不肯配合我们,我也是没办法才给她下药的,只要能让姐姐醒悟过来,她会理解我们的。”
而后催促侯鹏宇:“鹏宇哥你快去拍点私密照片,这样已经就能让姐姐乖乖听话了,我们也是为了她好。”
到了这一步,侯鹏宇反倒不愿了。
他一边是娇媚可人的吴清清,一边是黑丑的冷胭。
色从心头起,却不是针对冷胭。
甚至对比之下,更不愿意靠近冷胭了。
“不急,晾她一会没事儿,别污了你的眼,”侯鹏宇揽住吴清清,温柔体贴的安抚:“冷胭能有你这样的妹妹却不珍惜,是她没眼光。”
“鹏宇哥......”
“姐姐只是被裴总迷惑了,她以后会明白我的苦心。”吴清清柔若无骨靠在侯鹏宇怀中,失落的低声啜泣。
“不说她了,我们——”
“咔嚓。”
冷胭拍下二人依偎在一起的照片,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关声音。
不过无所谓了。
她收起手机起身,再也不愿意和这两个狗男女同处一个空间,沉着脸转身离开。
“冷胭!”侯鹏宇蹭的一下站起身。
直接将怀中的吴清清推倒在地。
试图挽回形象:“胭胭,你醒了,这都是误会——”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侯鹏宇急切的解释。
冷胭就连抽他都嫌脏手,嫌弃的甩了甩手,“你让我觉得恶心,离我远点。”
“这都是误会!”
“冷胭,你不要无理取闹。”
侯鹏宇不死心地挣扎:“我和清清正要送你去医院,她只是关心你,我安慰她而已,能不能懂事一点不要这么冲动。”
“我冲动?我再不醒,你们都要滚到一起了,你当我眼睛是瞎的吗?”
她亮出照片,再次提醒侯鹏宇:“你的私情我管不着,但是再来恶心我。”
“你为什么总拿我和清清的事情出来说!”
眼看狡辩不成,侯鹏宇干脆仗着冷胭对自己死心塌地,倒打一耙说:“我和清清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做点什么又能怎样?”
“我说了,你们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冷胭被他不要脸的态度气得想吐。
她拧眉后退两步,只觉两个人面目可憎。
“但是你们给我下药,还想要拍不雅照片威胁我,这件事和我有关!”
“我报警后,你们大可以在里面继续腻歪。”
“不行,不能报警!”
“姐姐!不要报警,我知道错了,不能报警抓我。”
两人顿时慌了神。
吴清清惊慌失措,精心伪装出来的柔弱表情也维持不住了。
她急切的拉住冷胭:“我还年轻,你不能这么狠心,鹏宇哥只是安慰我,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样,姐姐你先走,你中药的事情一定是误会,我查清楚后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怎么,现在想要让我走了?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说?”
冷胭环顾四周,忽然笑道:“说起来,这个家该走的人是你才对,这样吧......”
“你收拾收拾东西,尽快离开,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不行!”
“这也是我的家,我是你的亲妹妹,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吴清清哭成泪人。
“不搬是吧,我帮你。”
索性今天已经叫过一次开锁了,冷胭也不介意再叫一次搬家公司。
她直接叫来一辆车,带着工人闯入吴清清的房间,连带着吴清清的所有东西全部打包扔了出去。
这边的哭闹引起了其他业主的注意。
但有物业在群里的阴阳怪气在先,没人听信吴清清的哭诉,反倒觉得这样无法无天的白眼狼妹妹活该被扫地出门。
路人都觉得畅快。
斐家私宅。
“夫人不在?”裴景夜不悦地问。
白天余玄的提醒不受控的钻出来。
他脸色越发阴沉,强压下先入为主的揣测,一路查到了冷胭正在吴家。
尤其看到侯鹏宇同样去过吴家的消息时,气息森冷,开车径直闯入吴家。
物业今天见了太多闹剧,已经见怪不怪,除了被裴景夜渗人的气势吓到外,连忙躲得远远的。
裴景夜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冷胭和侯鹏宇在一起的画面。
但吴家空荡荡,墙壁到地面皆是一片狼藉,一眼望去让人觉得荒芜。
他忽然心慌意乱,迫切地叫着冷胭的名字,推开一扇扇房门,唯恐冷胭遭遇不测。
在最后一扇小房间,裴景夜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胭胭。”
“怎么不说话。”
他见到冷胭站在房间中央,地面堆着破败的墙纸,露出的墙面上布满尸油画做的诡异符文。
符文腥臭无比,身处房间遍体生寒。
“胭胭。”
“裴景夜......”
冷胭似乎终于意识到有人过来,抬起茫然失神的脸,颤声中满是恐惧。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无措的盯着符文,身体止不住的打摆子。
冷。
渗入骨髓的阴寒挥之不去。
直到一双手坚定的将她拥入怀中,冷胭被裴景夜牢牢护在怀中,为她驱散满屋恶意。
两人姿态亲密,一起朝着电梯方向而去。
裴景夜见包里居然装着饭盒,惊喜之余更是感动,因为管家的话而再度升起的怀疑也彻底消散。
甚至因为自己居然怀疑冷胭,而心生愧疚,格外珍重的带她上楼休息。
和谐的氛围被打破。
“裴总~”
一道娇滴滴,千回百转的妩媚声音自二人身后传来,前台没想到裴景夜居然真的会下来,惊喜的小跑到裴景夜身边,撒娇求夸奖:
“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上来就说要找您,我当然给拒了,咱们公司可不是什么都能进来的。”
她眼中只有裴景夜,不屑于施舍给冷胭一分一毫的眼光。
甚至下意识忽略了两人亲密的姿态。
“我知道你。”裴景夜回身时顺手将冷胭护在身旁,垂首看着贴上来的前台,微不可察的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而后不悦道:“身为前台认不出裴夫人,你可以走了。”
“什么?!”
那前台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声音错愕之下也没能夹住,又恢复了刁难冷胭时的尖锐嗓音。
“这怎么可能,这个女人不就是个辣眼——”
她想说裴景夜一定是说错了,这就是个辣眼睛的丑女,但话音未落,猛然间对上了裴景夜深邃森冷的目光,打了个摆子,忽然说不出来了。
“财务会给你结清工资。”裴景夜最后一丝耐心耗尽,说完带着冷胭上楼。
前台失魂落魄,狼狈又难堪。
电梯门关闭后,空气变得拥挤,冷胭有些愧疚:“我以为你只会小罚她一下的。”
她没想到裴景夜会直接开除对方,自己岂不是害的那人失去了工作。
“我说我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原本就打算换掉她,”裴景夜面不改色的安抚冷胭:“公司规定,前台禁化浓妆和刺鼻香水,就算你不来,她同样会被开。”
“所以和你无关,不用因为别人的错误愧疚。”
更何况......
“裴氏的工作经历和补偿金,足够她再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总算彻底打消了冷胭的愧疚。
“那就好。”
她松了口气,两人来到办公室,冷胭静静摆开饭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说起:“对了,我来之前去见了侯鹏宇。”
冷胭随口交代,没有注意到裴景夜骤然收紧的双手,继续漫不经心的说:“还有吴清清也在,不过没有她什么事,我今天只要见侯鹏宇的。”
裴景夜刚刚因为吴清清也在场而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吊了起来。
他掌心反复收紧,内心一阵阵苦涩,最后干脆掩饰性地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担心我查岗?”
“你是我的丈夫啊,我去见了前情人......曾经有好感的人,当然要对你坦诚相见,而且我见他有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她反复斟酌字眼,总觉得用什么来形容侯鹏宇都不对劲,自己当初简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眼盲心瞎。
不堪回首。
于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卖关子:“我是觉得他从前做的太过分了,而且居然还有脸找你要钱,就想去给他找些麻烦,让他以后老实点别再来打扰我们。”
“你看,就是这个。”冷胭掌心托着一枚三角符,提起此事还有些兴奋:“这是我新学的霉运符,贴上后能让人倒霉一段时间,我趁机贴在了他的身上。”
咖啡厅的混乱场面,都要归功于这枚恶作剧符纸。
“哦,对了!给你看。”冷胭想起自己还拍了照片,忍不住笑容更大了。
她坐在裴景夜身边,对他起起伏伏的情绪无知无觉,翻出照片给裴景夜展示自己符纸的威力,炫耀道:“怎么样,不错吧。”
“嗯。”裴景夜不过扫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视线一错不错的看着眉飞色舞的冷胭。
很鲜活,明亮,是以往完全看不到的亲密和放松,他敛眸静静注视着对方,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
一颗心也被填满。
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一告知裴景夜后,冷胭失去兴趣,直接删了照片。
而后又在裴景夜的目光中,坦然地翻出通讯录,直接删了侯鹏宇的联系方式:“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了,挺晦气的。”
“现在裴总能相信我了吧,以后我就算再想联系侯鹏宇也没有机会了,当然我也不会联系他。”
“你今天来,只是告诉我这些?”
他掩下堪称慌乱的情绪,哑声问。
“当然不是,这些只是顺带的,”冷胭托着下巴,催促道:“我是来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快趁热尝尝。”
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与裴景夜内心的担忧和弯弯绕绕大相径庭。
他终于露出释然的笑意,一整日的阴霾烟消云散,冷胭被晃了眼,愣怔中听到他认真的说:“我信你。”
信她只是来送饭,信侯鹏宇才是那个顺便。
带饭的时候冷胭问过厨师,都是裴景夜喜欢的口味,她见裴景夜喜欢后也跟着欢天喜地一起吃,时不时和对方答话,说起从前从来没有聊过的话题。
也是这时,冷胭才发现裴景夜并非不爱说话,甚至堪称健谈,字里行间无意间透露着对自己的了解。
她心情复杂,除了暗下决心以后对裴景夜再好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补偿他。
余玄推门而入,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撞鬼了,猛地关上房门,反复让自己清醒清醒,麻木面无表情的再次敲开门,这次肉眼可见的,裴景夜因为再三被打扰已经有些不悦。
余玄:我果然是多余了。
吃完饭,冷胭打了个哈欠,裴景夜想到她昨晚为了照顾自己本就一夜未眠,暗自懊恼,将冷胭引入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午睡。
这里平日里只有裴景夜一人出没。
以至于空气中有属于他的淡淡檀香。
冷胭睡得踏实,醒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她头脑昏沉,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下意识推开门,与外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外面几人中有一个陌生面孔正在向裴景夜汇报着什么。
而冷胭嘴角一抽,看着这印堂狭窄,满脸写着奸诈面相的人,脑子还没彻底清醒,下意识张口就问:“不好意思,您......属蛇?”
“冷胭,你疯了吗。”侯鹏宇被羞辱,脸色阴沉不定。
他本就不屑于在冷胭面前演什么风度,因为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冷胭都会倒贴上来。
今天也一样,当即就挂了脸,愤怒的想要甩袖离开。
但周围的环境提醒了他,这里并非能让自己对冷胭不敬的地方。
就算冷胭再不堪,目前也是裴景夜一心护着的女人,而自己......有求于人!
侯鹏宇觉得自己无端低了冷胭一头,不爽又屈辱。
但也只能艰难的挤出笑,试图哄冷胭:“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两姐妹和和美美的才重要,我只是不想你和家里闹得太僵。”
“哦?是吗,你过来只是想当和事佬?”冷胭不为所动。
她双手抱臂,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清醒过来再看侯鹏宇,除了看不上还是看不上。
自己怎么会为这样一个两面三刀,一事无成的男人痴迷至此?
“冷胭,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侯鹏宇无知无觉,温柔的靠近冷胭:“裴总怎么说,投资什么时候会到?”
“投资,我怎么不知道?”
几人正说着,一道沉稳好听的声音忽然出现,裴景夜站定在冷胭身边,低下头问:“你从来没说过投资有关。”
事实上,在这个时间点,自己应该已经提起过的。冷胭莫名的有些心虚。
但男人的气息将自己护在身边,他有意在侯鹏宇面前暗示自己配合,冷胭知道,自己证明给裴景夜的机会来了。
只是奇怪裴景夜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还靠得这么近。
“裴总您说笑了,我们之前见过面的,您还说对我有投资意向。”
“那你应该是记错了,”冷胭打断侯鹏宇的套近乎,鄙夷的说:“你开公司开一个黄一个,我这种不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你根本没有市场眼光,景夜怎么可能会说看好你这种话。”
她当着众人的面,公然站在裴景夜身边嘲讽侯鹏宇:
“给你投资就是将钱打水漂,裴氏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做梦呢?而且......据我所知,你所谓的投资背后,似乎没你说的这么光彩。”
赌债而已,说得好听。冷胭越发鄙夷侯鹏宇。
侯鹏宇的脸青了又红,最后面红耳赤,难堪至极。
反倒是身边不少人稀奇的多看了冷胭两眼,暗自点头。
原本他们还不信冷胭的所谓悔改。
但是现在,她居然都开始在外面维护裴景夜的利益了,且如此不留情面地怼侯鹏宇,再也没了从前胳膊肘往外拐的样子。
很快,有些人开始相信,冷胭说不定真是什么时候觉醒了她那一手鉴宝的本事,连带着人也眼明心亮了。
“哈哈......冷胭,你开什么玩笑。”侯鹏宇难堪地尬笑两声。
他试图挽回些自己的面子:“你不懂,这都是试错成本,裴总您稍等。”
然后强装淡定的点头道别之后,拉着吴清清径直离开,低声隐忍的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过会解决的吗,冷胭现在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冷胭简直像是疯了!
自己的赌债该怎么办!
“我,我......只是,”吴清清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鹏宇哥,姐姐可能今天心情不好,我们改天再说,她一定会答应的。”
“这么说,你之前找她,冷胭根本就没答应你是吗?”侯鹏宇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
吴清清没了用处,侯鹏宇干脆将她抛下,自己转身离开。
背影气急败坏,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无端透出些狼狈。
“呵。”裴景夜看到这一幕,忽然轻笑一声,觉得有意思。
“什么?”冷胭正低头吃东西,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无事。”
“让宴会继续吧,今天是奶奶的寿宴,不吉利的人可以请出去了。”
他见冷胭无知无觉,丝毫没有被侯鹏宇影响的样子,整个人的心情也有些飘飘然,低声诱哄道:“将送来晦气假佛像的人赶出去,怎么样?”
冷胭正有此意。
不将人送出去,指不定后面还要搞出什么麻烦。
她无所谓的点点头,冷眼看着两人一脸错愕的被安保请出去,裴景夜气场凛然的身影让她们连一句反驳都不敢有。
灰溜溜唯恐被人看到,几乎是掩面逃窜。
二人离开的这一幕,还是被老太太看到。
她叹了口气,感慨于冷胭居然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对待冷胭也更加慈祥:“这次还要多亏了你,不然我这身子骨遭了邪,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好起来。”
“是奶奶有福气,和我没关系。”
冷胭摇了摇头,正色道:“您好福气,这才伤的不重,又多亏了景夜为人正派,身上的扳指能驱邪,这才能这么快的解决。”
一番格外诚挚的恭维,将老太太哄得心花怒放。
这边氛围好了,罗雪晴看不过眼,冷嘲热讽道:“就会耍这些小花招江湖骗术,什么年代了还在搞封建迷信?”
她眼珠一转,不等冷胭反驳,直接拿出自己的礼物,挑眉问道:“你要是能猜出来我送的是什么,还能勉强证明你有几分本事。”
“胡闹。”
罗雪晴的为难之意太过明显,裴景夜淡淡将话推了回去:“玄黄之术和猜谜不相干,她又不是透视。”
不动声色的维护了一把冷胭。
“没事,表妹不相信很正常。”冷胭见他维护自己,主动上前,接过礼盒看了一眼。
礼盒丝绒质地高档,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挪动时里面纹丝不动,无法感受出里面的具体形态。
但冷胭接过礼盒,本也不是为了摇摇晃晃来猜里面的东西。
她扫了眼礼盒上空的气息,以及掌心传来的温润触感,笃定道:“这礼盒上佛光缠绕,在礼盒上三尺有祥瑞之气,再加之入手时触感沉淀,有润泽之气下沉......
没猜错的话,里面是一尊玉佛?”
“你——”罗雪晴一噎,跺了跺脚,不情不愿地打开礼盒。
果然如冷胭所说,是一尊品相极其优越的玉佛,远看清晰,近看模糊,非礼勿视。
其中的佛光就连普通人都能隐隐察觉到。
“居然猜中了。”
“神了啊......她们不会串通好的吧。”
“这有什么好串通的,罗小姐和冷胭根本就不合,”众人低声惊叹,最后总结为一句:“冷胭,哦不,裴夫人,似乎真有几分本事啊?”
“不好意思,您属蛇?”
......
冷胭一开口,本就鸦雀无声的办公室更尴尬了。
“什么......?”
那面相中带着奸诈,印堂狭窄有黑气的男人迟疑开口,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夫人。”余玄主动打圆场,介绍道。
“夫人,这是我们的项目总监,高正齐。”
现场气氛总算恢复正常,冷胭也意识到自己突兀了,连忙微笑问好:“高总监。”
“您叫我小高就好。”
他对冷胭的存在有些好奇,有些见她居然从裴景夜的私人地盘出现,说不吃惊是假的。
这放在整个裴氏,估计都是一个莫大的轰动。
但见冷胭刚睡醒,他自觉突兀,还是十分识趣的起身:“剩下的我再邮件发给余助理,先告辞了。”
“夫人再见。”
“嗯,高总监慢走。”
等高正齐即将离开办公室后,冷胭忽然叫了他一声:“高总监?”
他猛地一顿,下意识回身,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冷胭先友善的笑了笑:“路上慢走,辛苦了。”
房门闭合,她的笑容一收,对高正齐的警惕心更强。
方才自己有意试探,他回身的一瞬间眉宇间的豺狼之色更加明显,再加上今天裴景夜恰巧犯小人,冷胭对他更没什么好印象。
她直接提醒裴景夜:“要小心这个人,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像好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关乎裴景夜的公司,冷胭不敢大意。
闻言,裴景夜拧眉沉思一瞬,余玄忍不住插话:“夫人,人不可貌相,您不知道高总监做出的利润,怎么反倒一上来就以貌取人。”
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该在公司插手太多?
冷胭也不气恼,忽然托着下巴玩味地问余玄:“余助理面带喜色,红光满面,有来财的迹象啊......刮刮乐中了多少?”
“......”余玄忽然说不出话了。
但就连裴景夜也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对他的回答有些好奇。
两人都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余玄有些被打脸的脸热感,支支吾吾说:“大概......一年奖金。”
“那是多少?”冷胭眨了眨眼,疑惑的问裴景夜:“你一年给他开多少奖金?”
裴景夜无奈的轻笑一声,忽然释然,深深看了冷胭一眼。
但只含糊道:“没什么,余助理说谢谢你。”
两人打哑谜,冷胭困惑不已,狐疑的看了余玄一眼。
却不知余玄正在内心默默回忆高正齐的年纪,往后推算......正是蛇年生人。
他当即精神一振,再看冷胭也多了几分敬畏,对高正齐也升起警惕之心,下意识思索起来他平日里的表现。
有了刮刮乐中奖一事,裴景夜和余玄两人都对冷胭的手段生起几分正视,没了以往提起时的糊弄和轻蔑。
“余助理,”裴景夜忽然说:“去查高正齐的背景,整理好交给我。”
“是!”余玄打起精神,不敢敷衍。
“你相信我说的了?!”
等余玄走后,冷胭惊喜的问。
她没想到裴景夜动作这么快,有些自得的和他炫耀:
“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跟你说,这人太阳穴凹陷,眼白浑浊,印堂比寻常人窄了足足一指宽,是生来就容易作奸且后天有意放纵导致......”
总而言之,这人从面相上看,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她说得起劲,裴景夜也认真听着,乐于见到冷胭做出成就。
东西虽然偏门了点,但总比从前每天心情不好,又呆在家中不肯出来的时候好太多。
冷胭兴致勃勃,无意间撞进他专注的视线中,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渐渐减弱了些,最后忽然叹气。
一想到自己从前瞎了眼居然一门心思扑在侯鹏宇上,冷胭自己都唾弃自己没有眼光。
更嫌弃侯鹏宇和孙莲母女诓骗自己的下作手段。
这一次有自己在,不会让裴景夜的公司再遇到麻烦,也不知道侯鹏宇上一世这个时间在做什么。
“等等!”
“侯鹏宇!”
她看向日历,猛地想起来,前世这个时间自己在感同身受的为侯鹏宇庆祝。
彼时侯鹏宇忽然说自己名下有一家建筑公司,正在与裴氏竞争一家新机场的总工招标!
还信誓旦旦地说......说自己一定会从裴氏手中中标。
当时的冷胭真心实意的为侯鹏宇高兴,觉得侯鹏宇果然手段和眼光都一流,自己满心满眼的崇拜倾慕他。
但现在,冷胭看出来侯鹏宇的草包本质,忽然困惑了起来。
他一个干一行黄一行的行业冥灯,哪里来的底气和裴景夜竞标?
如果不是吹牛,那就是背后有鬼。
这件事可大可小,但冷胭不敢轻视,当即提醒裴景夜:
“景夜,你能不能再查查侯鹏宇名下,一家叫做晟宏的建筑公司,他之前说想要用这家公司和你竞争,但据我所知,这家公司的规模只能说一般。”
“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是希望我对付侯鹏宇?”
“只是防范于未然,侯鹏宇又不是什么正面角色,这种人就算中标,也是害了招标方。”
冷胭理所当然的回答,却不知,裴景夜真正想问的,是冷胭居然愿意主动透露侯鹏宇的动向,也要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
他更加相信冷胭现在的态度,对高正齐也就相应的更加怀疑,翻看员工资料的时候,忽然发现,他有个嫁入豪门的姐姐。
至于姐夫一家,正是侯鹏宇的狐朋狗友之一。
二者算是有些关系,如此一来,高正齐的嫌疑更大了。
“笃笃——”
两声轻响,余玄推门而入,对上两人期待的目光后,沉重的摇了摇头:“没有。我查过了高正齐这些年的资料,又查了他最近的行踪,没有看出任何不该有的来往。”
“你确定都查齐全了?”冷胭下意识不愿相信。
“是,他的账面和履历都很干净,我特地注意到高总监和侯鹏宇有间接关系,但细查之下发现,他们并没有私下的交情。”
冷胭越听越泄气。
她懊恼地收回期待,一言不发翻看起了高正齐的履历,百思不得其解:“面相这么阴险的一个人,是怎么做到背景这么干净的?”
“还是说小人另有其人?”
她的警告还是晚了,老太太摸上玉牌,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啊!”吴清清被吓了一大跳。
刚巧冷胭开口老太太就晕了,吴清清怎么不先泼一盆脏水,所以马上道:“冷胭你对老太太做了什么!”
孙莲帮腔:“对啊,我们说话好好的,你突然冲出来干什么!”
二人一人一句,成功把在场之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冷胭身上。
裴景夜闻言赶来,他叫家中的私人医生先为老太太诊治,发现老太太现在情况十分危机,口吐白沫,心跳减弱。
“这......老太太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慑住了。”
吴清清听见这话叫声更大了:“姐姐,你看你干得好事!明知道老太太年迈,你怎么突然吓她呢!”
周围裴家人开始偏信吴清清的话,对冷胭指指点点。
“这、这位是裴总的妻子吧?她怎么是这样心肠歹毒之人?”
“对啊,裴老太太可是她的奶奶,人家今日八十大寿,大喜的日子冲撞老太太,显然是巴不得老人猝死过去!”
“造孽啊,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谋杀,保镖呢,把这个丑女人抓到警察局,我要报警!”
“够了!”
裴景夜蹙眉,大掌拍下轮椅扶手。
他此声一出,全场寂静。
“......冷胭。”裴景夜眸色沉沉,看向伫立在人群中央的女人。
她模样冷静,面对众人唾弃职责仍然不慌不乱。
裴景夜沉思了许久,还是压下心中怀疑,一字一句对来宾道,“她,不会这么做。事有蹊跷,先送老太太去医院。我找来所有的监控录像,一一查清。”
“裴先生!”有人不满裴景夜的决定,“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又丑又土,杀了一个路上能捡十个,您维护她干嘛?!”
裴景夜眼神如刀,刚想发作,这时冷胭开口:“奶奶不用送去医院,我有办法。”
说罢她径直走向裴景夜,随意取下裴景夜手指上一个玉扳指,然后取来纸笔画下符咒。
符咒贴在玉扳指上,再戴到昏迷的老太太手上,届时众人就见,本来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手指抽动,竟是有苏醒的架势!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能吧!这也太玄乎了!”
哪有戴上一块玉就能救人的?!
冷胭走到吴清清面前,一把躲过了她手上的香包。
“冷胭,你做什么!”
吴清清莫名心虚,看到冷胭找出佛牌。
冷胭又用第二张符沾了水开始擦拭佛牌,擦了一会儿,就发现那尊佛牌竟然变了模样。
表面上的绿色被擦去,佛牌的玉石根本不是种水极好的满绿,而是灰扑扑、跟一块路边鹅卵石似的垃圾货色。
雕刻的模样也不是佛尊,而是一条盘旋在柱子上的蛇!
冷胭轻笑出声:“也不知歹毒的人到底是谁,生辰送礼,拿几百元的石头染色当做几百万的玉石就罢了,还送被人下过咒的假货!硬把妖蛇当作佛祖,难怪产生了妖摄,触碰到此物,奶奶才会被反噬。”
“索性下咒之人法力不强,景夜常年戴着真正水头极好的满绿扳指,用他身上的灵气可以轻易抵御。”
冷胭这串话把众人都说懵了。
每一句话都像胡编乱造,可是周围证据表明她好像真的有两把玄学刷子。
有人还不信,问老太太:“奶奶,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是被冷胭一句话吓到了?”
裴老太太顺着气,责怪看了那人一眼:“你当我是病入膏肓不成,一句喊叫都能把我吓迷糊?”
“我只是觉得......”老太太思忖,迟疑说,“只觉得在碰到那佛牌的时候,浑身极冷,手上像被蛇咬了一口,就不省人事了。”
此话一出真相大白,众人锐利的目光齐刷刷又射向吴清清与孙莲。
二人吓得瑟瑟发抖,大喊:“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们没想害老太太啊!”
吴清清流下眼泪,无辜看向冷胭:“姐姐你快跟他们说,这玉佛就是我在泰国找匀升大师求的,匀升你一定知道吧,就是泰国最为出名的高僧啊!我真的不知情为什么佛牌会变成妖牌啊!”
冷胭回到裴景夜身边乖巧站着她撇清关系:“欸,刚才不是在门外说了都与我无关吗,你们还叫我别后悔来着。”
“怎么?难不成你们先后悔了?”冷胭悠然自得勾起一抹笑。
吴清清还没想到什么话术祈求,突然另一个女人不屑回答:
“说那么多废话,这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是你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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