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真钱友的玄幻奇幻小说《无能之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苏神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没有实验,舍友仍是早早就走了,童真等到快中午才起床去吃饭。食堂里的人不是很多,现在不是吃饭点,童真买了点小吃,找了一个有电视的角落,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一边吃。电视里正播着一个新闻,新闻里是一个人出了车祸,“本台消息,今早八时,在北四路口发生了一起车祸,车祸造成......”“这年头,这事都会上新闻?”童真嘟囔着。“兄弟,你不看体育吧?”另一个人搭腔道。“我很少看”“那奥运亚运什么的你看不看?”“那个会看一些”“那你不认识这新闻里的人?”“谁呀?”“于翔啊!”“于翔?”童真想了想,“哦!就那个差不点破纪录的于翔?”“对,就是他,大家都觉得他是下一个‘飞人’你看他跟之前的‘飞人’只差一个姓”“哦~”童真又看着新闻,“他这瞅着挺...
《无能之战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次日,没有实验,舍友仍是早早就走了,童真等到快中午才起床去吃饭。
食堂里的人不是很多,现在不是吃饭点,童真买了点小吃,找了一个有电视的角落,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一边吃。
电视里正播着一个新闻,新闻里是一个人出了车祸,“本台消息,今早八时,在北四路口发生了一起车祸,车祸造成......”
“这年头,这事都会上新闻?”童真嘟囔着。
“兄弟,你不看体育吧?”另一个人搭腔道。
“我很少看”
“那奥运亚运什么的你看不看?”
“那个会看一些”
“那你不认识这新闻里的人?”
“谁呀?”
“于翔啊!”
“于翔?”童真想了想,“哦!就那个差不点破纪录的于翔?”
“对,就是他,大家都觉得他是下一个‘飞人’你看他跟之前的‘飞人’只差一个姓”
“哦~”童真又看着新闻,“他这瞅着挺严重啊!”
那人也在看着新闻,“嗯,大腿骨折,肌肉多处挫伤,这没个一年半年的不能好利索,就是好了,肯定也不能跑了,哎!”那人也跟着叹口气。
“这地址好像离咱们这不远啊?”童真看着事故地址嘟囔着。
“不远!就出了北门往右走,两站地!”
“哦,那还真近!”
童真吃完就回了宿舍,恰巧舍友也回来了,童真见他脸色煞白,状态不是很好就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没有,可能晕血了”,舍友进了屋就一头栽到了床上。
“你哪流血了?”童真来回看了他几遍。
“没有,是半路上,遇到了一个车祸。以前都是在手机看觉得也不怎么样,这次看到真的了,我的天!”仿佛又回忆起什么,他伸手盖住了眼睛。
“车祸?”童真想起了在食堂看到的新闻,“北四路口那个?”
舍友听这话,拿下了手,抬头看他,“你也看到了?”
“嗯,新闻里报的”。
“我跟你说,现场老惨了,那个副驾,都扁了,我的天…呕~”说着说着还要吐,急匆匆的跑厕所去了。
半晌才回来。
“听说,那车里有个叫于翔的,受伤也很严重”,童真接着说道。
“于翔?那完了”
“怎么了?”
“这还有不到一个月就亚运会了,那他肯定去不了了,本来在这次亚运会他很有可能会破纪录的,这下完了”
舍友说完又趴到了床上,脸色很是不好。
到了傍晚,舍友出去了,童真因为这一天也没出屋,也不觉得饿,就打了一会儿游戏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童真就醒了,他往旁边一看,舍友一宿没回来,童真猥琐地笑笑。
今天仍旧没有实验,童真先去图书馆看了一上午的书,下午又在校园了转着看,转就转到了当初总去做实验的一个楼。
这是他上本科时经常去的楼,后来念研究生了就不常去了,没想到能闲溜达到这,童真进了楼转,多数实验室都有人,便慢慢地转到了3号实验室。
实验室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连那个长年不锁的窗子,也是那样,仍然没锁,童真将那个窗子打开,向下望了望,他试图找一些回忆,但,除了上课和学习似乎也没什么其他的回忆,就又回屋了。
接下来的日子没什么特殊的事,除了实验,就是实验,连那个叫沈哲的孙子也好久没有看到。
亚运会也越来越近,连带着学校里也越来越热闹,有好多外地游客也会进来溜达。
开幕式的当天,好多同学都去现场看了,童真也约着晓梦一起去,俩人看完,就一路吃一路往回走,很是开心。
还没走回学校,就听一声,“呦~”熟悉的声音。
没等他说下一句,童真开口就怼他,“你他妈是刚搁宫里出来啊?还是你又想说rap了,天天呦呦的?”
沈哲没理他,走到晓梦身边,“今天又带垃圾出门了?”
“你!”童真上来就一把抓住沈哲的领子。
“呦!你还真饥不择食啦?连我也不放过?”
童真半天没听明白,沈哲也半天没挣扎开。等童真总算捋明白他的意思,气得他上去就是一拳。
沈哲躺地上,半天没回过气。
晓梦吓坏了,立刻蹲下去看情况。
半晌,沈哲才慢慢起身,咳出一口老血,带着一颗牙,“你说,就凭这,你是不是就能坐牢了?”沈哲捏着牙齿说道。
“不,不要”,晓梦拉着沈哲的手乞求道。
沈哲一把抓住她的手,对她耳语了几句。
听完他说的话,晓梦的脸都灰了,她慢吞吞的起身,向童真走来。
“你回去吧!我今天不跟你一起回去了”
“你怎么了?那个孙子跟你说什么了?”童真紧张地抓着她手问。
“没说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有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晓梦挣开了他,回身,将沈哲拉了起来,也没再理他,俩人就走了。
童真气地使劲一跺脚,脚下的砖,裂了。
第二天的实验,晓梦没来。
童真给她发消息,对方也没回。后来问了同组的其他人,才知道,晓梦请假了。
童真又去宿舍找她,没人。打电话,也没人接。
过了几日,晓梦才来。
“这几天你去哪了?出什么事了?”童真紧张地问。
“没有”晓梦又掖了下头发。
童真很想继续问她,但看对方的态度,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
俩人一路无言地来到食堂吃饭,童真一边吃,一边看对方,晓梦则是一直在躲避着童真的眼神。
“哇!”突然食堂里大家齐齐喊了声。
童真吓地回头一看,大家都在看电视,连晓梦也听着声音看了过去。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人感慨着。
“不是,他怎么好的这么快啊?”另一个问着。
“怎么了啊?”童真也问了一句。
一个兄弟回头看他一眼,“那个于翔,破纪录了!”
“于翔?哪个?”童真一时没想起这个人。
“就那个,出车祸那个!”
“哦!他怎么…破纪录了你说?”童真一下子惊呆了。
“你自己看啊!”那人指着屏幕。
“6秒54”童真看着屏幕咪着眼睛念道,“这么快!”
电视里也在叽叽喳喳,好几个国家的人都在大喊,虽然听不懂,但看表情,就知道都在抗议。
大家都挤到了电视屏幕前看。
最终,于翔因被怀疑兴奋剂带走了。
屋子里响起了大家不同的声音。
“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我们破个纪录就说兴奋剂?歧视啊?”
“这么快,肯定不正常啊!”
“这还不正常?人家用一个月就恢复了健康,跟那比,这破纪录不是很正常?”
“他这一个月不到就恢复成这样?怎么说这个也太奇怪了吧!”一个人小声说。
童真跟着听了一会儿,没再说话。等晓梦吃完了,俩人就一起走了。
“对,干,让他们坏!让他们四处欺负人!”童真激动的直拍大腿。
正这时,邹正推门进屋了,正看到他拍大腿,便问道,“哥,什么事这么开心?”
“你看新闻没?美国的新闻?”
邹正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对了哥,我要回北京了,我领导联系我让我回去,你是…?”
“啊,那正好,我正要跟你说呢,我也得回学校了!”童真顺水推舟。
“行,哥,不然你跟我车走吧,等到附近你再找车回学校”。
“也行,正好那我也省事”,俩人说好就开始各自收拾东西。
“正正,那车什么时候到?”
“一会儿五点十五研究院北门”
“嗯”
等俩人到北门,看到了一辆平时进野生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车。
“正正,是这车?”童真指着车问道。
从车上下来了两名军人,一个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邹正,走了过来,向邹正打了个立立正正的军礼,邹正向他略略弯腰致礼。
“请问您是邹正先生吗?”来人问。
“嗯,我是”。
“那请您上车吧!”说着,手向车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个,这是我哥哥,他跟我们一起”,邹正又拍着童真说道。
“好的,领导已经跟我们打好招呼了,请二位上车吧!”
俩人跟着坐上车,才发现车内还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军人。
“这,这,这,哇......”童真从没看见过这种阵仗,惊讶的直拍邹正。
“你真牛逼啊!什么时候你等级这么高了?你怎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让咱们身板也直直!”童真又自豪又有些埋怨的说邹正。
“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正正抚了抚额头。
童真一会摸摸车里的配饰,一会用手指捏捏来人的武装装备,惊讶不断。
“您好,这位同志,我该怎么称呼您?”邹正向最初向他致礼的人问道。
“您叫我郑副就好”,来人回道。
“哈哈,正负,到底是正还是负啊!”童真在一旁笑道。
“哥!!!”邹正赶紧喊了一句。
“哦,哦,对不起,正负先生!”童真假装正经地道歉。
“哥,郑是人家的姓,副是人家的官职!”邹正颓着声音回道。
“啊,啊,郑副!”童真向郑副打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
“这位小兄弟很有趣啊!”郑副看向童真。
“嘿嘿…”童真害羞地笑笑。
车子已经向出城的方向行驶,但到了高速口却堵住了,每个车辆都在被不同程度的盘查。
司机看了看情况,猛打一个方向盘,直接将车开到了一个类似指挥室的地方,下了车,向对方亮了一个证件,并跟对方简单交涉了几句。
回到车上,直接开到前面的一个闸口,刚才看证件的人向看管闸口的人挥了挥手,闸口被打开,车子开上了高速,继续向北方行驶。
“这?怎么查这么严?又有重大案件了?”童真问道。
“不像,”邹正思索着。
“为什么?”
“哥,你什么时候见查人要查人眼睛,嘴巴和手的?”
童真一回忆,还真是!那些人就是拿着手电筒照着人眼睛,又让人张嘴,又伸手。
“那他们在查啥?”
邹正没有回答童真的问题,转而问向郑副,“发生什么事了么?盘查这么严?是又有什么新的事了么?让我回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连串几个问题。
“对不起邹正先生,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我们只接到平安将您护送到北京的命令”。
“正正,你一个学血液的,跟人家病毒有什么关系?”童真笑道,又把邹正的手机拿出来,“我上网看看大家都怎么说的”。
童真打开手机翻了一圈,“没有?”
“什么没有?”
“网上没有任何一条有关这事的新闻?!我刚看到一条,还没看两秒呢,视频就被下架了!”童真又嘟嘟囔囔几句,最后说了句“真奇怪。”
邹正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挤的更紧了。
汽车一路高速奔袭,仅用一天不到,就到了童真学校所在城市的附近。
“对对,前面那个高速口,给我放那就行!”童真指着高速上的牌子说道。
“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不能把你放在这”,开车的司机道。
“啊?为什么?”
“因为这里封城了!”郑副回道。
“封城???!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严重?”童真惊讶的叫。
“对不起,我无法回答你”。
“那,那......”童真一时不知道该去哪了。
“哥,不然你跟我去北京吧!”
“不行!你大姨和你姥都在城里呢!”童真又转向郑副“正负先生,麻烦你在附近哪个能下高速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同志,你进不去的!”
“我求求你了,我家人还在里面!”
“哥,真的很危险!”
“不行,不行,我必须回去!!!”
“同志......!”
“车停下,停下,我要下去!”童真崩溃叫道。
“哥,这是高速!”
“走应急车道!走应急车道!停!停下!”童真将身体探向前座,被位于后方的武装同志一把给抓住,童真一个回手,那人一下重重的跌回座椅。
“同志!哥!”俩人齐喊。
“正正,我必须回去!”童真带着泣音乞求道。
“同志!!!”郑副加大了声量的喊道,“那里已经被军队围起来了!”
“什么?”邹正和童真俩人齐声惊道。
“那里现在有一种怪病肆虐,发病源头就是你的学校附近的一个医院!”郑副看向童真。
?!
“我不怕!你们就是把我拉走了,我也得自己回来!”童真铁了心。
郑副看着童真坚决的态度,“哎~”最终叹了一口气,“小王,一会儿找个服务区把车停一下吧!”
又看向童真“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谢谢,谢谢”童真把头一下一下地嗑在座椅背上。
“哥,你要是实在进不去就别逞强,你再来北京找我!”邹正帮童真把包背好。
“嗯”。到服务区,童真下了车,车继续向北京开去,童真等看不见车了,向城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手机给母亲播了个电话,没接通?又给外婆播了个电话,也没接通?!
走着走着到一个路边,一个武装严实的车开了过来。
“干嘛的?这里不让走,快回去!”那人很是强硬。
“你好,我要回家,我家在城里”,童真乞求道。
“不行,不行,城里戒严了,不让进!”
“求求你了,我妈和我姥还在家里等我!”
“不行就是不行!”
童真一看说不通,索兴就不说了,又回头朝来时路过的一个树林走去。
那车一看他走了,也就不再管他,径直开走了。
童真怕一会又看见什么这不让那不让的人,就找了一颗壮实的树,跃上了一个粗壮的枝杈,从包内翻出那套黑色的衣服,换上衣服,然后坐在树上等天黑。
等天黑透了,童真从树上跳了下来,向城内奔去。
童真没有选择从大门走,转而选择了一个平时都没人去的方向。
这地方的草木茂盛,只要不是冬季,蚊虫众多,没有人能抗的住,所以那些偷偷摸摸的情侣宁可走半个小时去操场那边的树林也不在这边。
他走到这个方向的卫生间里,把窗子打开,向下望了一眼,便从这五楼跳了下去,中途攀了一下三楼的窗台减缓下坠速度,落地无声。
又用自己能到的最快速度跑到了实验楼。
他选择了这栋老实验楼,这栋有着几十年的历史老楼,这栋承载着他许多记忆的老楼。而且只有这栋楼的3号实验室里,有一个常年不锁的窗子。楼里没有贵重实验器材,所以这窗子的锁坏了,也一直没有人修。
他走到这个不锁的窗子下边,轻轻一跳,便跃上了三楼的窗台。一只手扒着窗子的滑道,另一只手按住玻璃一滑,便打开了窗子。
两只手用力一捞,便翻身进了实验室,选了靠近门口的一个操作台,躲在了台子下面。
童真将手机按亮,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到9点,便坐在地上等待。
9点刚到,手机开始为定时震动,童真将定时按掉,这时他听到楼下传来一个人上楼的声音。
踏,踏,踏,越来越近。
童真的手越攥越紧,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手心流出,也没有去看,胡乱的用衣服擦了擦。
现在的他满心愤恨,只想撕咬,想把这个人撕碎,想吸干这人的血。
愤怒使他的面目狰狞,他感觉自己头皮发紧,面目又开始慢慢发涨,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他甚至都感觉眼前更加模糊,口中干渴。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来的人走到童真所在的这个操作台旁边,打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向室内,四处晃了一圈。
似乎因为没看到任何人而想回去,还嘟囔了一句“这也没......”,刚说到“没”字,童真一下子从台子下窜了出来,他想看看来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但因为眼前模糊,便一下子窜到了来人的面前。
“鬼呀!”沈哲大叫一声,还没等他跑,便再无声息。
童真见来人正是沈哲,便一把扯过对方的肩膀,甚至因为爪甲过于锋利,肩头都被撕裂开。
在沈哲有反抗的意识之前,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滚烫的血液喷涌而出,沈哲的手机也被甩到了一边。
童真的干渴,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他开始贪婪的吮吸,在血液的灌溉下,他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回笼,才骤然的明白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他猛地一把松开了手里的人,看着沈哲“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开始抽搐,拼命的呼吸。
楼下传来几个人的呼喊声,应该是刚才沈哲大叫和手机的亮光招来的人。
童真用袖口擦了一下嘴,回身,又从窗口跳了下去。
楼下来人正是看管此楼的保安,他本来跟几个保安朋友在附近聊天,看见楼里移动的亮光便同几个朋友过来看看。刚走到附近,又听一个男孩尖锐的一声“鬼啊”,几个人赶紧跑到了门口,但看到门上锁着锁链,所以那个保安又跑回值班室取的钥匙。
等到童真吸够了血,这几个人才进到了楼里。
保安打开了实验室的大灯,看到挨着门口的实验台边躺着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脖子的孔洞还在咕嘟咕嘟的冒血,人还在抽搐的挣扎,“快找医务室,找医务室,报告上级,快!!!”一个保安喊到,另一个保安听到这句立刻腾腾的往楼下跑。
保安见这男孩似乎要说什么,便将耳朵贴近了对方,但最终只听对方一直在重复一个字“鬼”。
等医务室的人到的时候,男孩已经气息极弱,大家又急急忙忙地找车往大医院拉,院里的领导也很快到了。
最后经过大家的一致探讨,觉得昨日已经发生了一件人命案,如果这事再说出去,委实不好交代,况且这男孩尚有生命迹象并没有死亡,便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想等警方调查之后再做抉择。
童真没敢在当天晚上回宿舍,在学校内一个监控照不到的地方麻木地坐了一夜又一天。
所兴,童真自从复学之后几乎不与他人来往,与同宿舍的舍友也不过偶尔交流,唯一来往的人,是晓梦,而她已经不在了,便再也没人找他了。
又黑天了,童真才觉得自己渐渐有了点人的气息,心里也开始有一点点后怕,看一眼时间,已经是午夜。
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回到宿舍的厕所楼下,纵身一跃,又是先在三楼窗口用手扒了一下,再用脚蹬一下,就这么攀到了五楼。
进了厕所,把脏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穿着自己平时半夜上厕所那么多,把剩下的衣服和鞋子裹成了一个团,抱在怀里,又走到公共洗衣房,将脸胡乱的洗了洗,把衣服和鞋子扔到了一个洗衣机里,就回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他自己,他先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又有些恶心,最后把牙使劲刷了一通才算完。
做完这些,又在床下的椅子上呆呆坐了好久,久到天都大亮了,他才如梦初醒般,起来重新找了身黑衣服穿,仿佛是在为晓梦祭奠一般。
背上了自己准备好的装着衣服的新背包,又到洗衣房拿出了洗好的衣服,用个深色的塑料袋装好拎着出了大门。
出了大门,便将衣服找了个垃圾桶扔掉了。
他想了想,他怕这时候回家会被自己母亲发现不对劲,左想右想,决定去找自己在南方帮忙的表弟。
童真打开手机,找出当初表弟发给自己的地址,又打开地图,看了看路线,脑中已经有了方向,便给母亲发了个信息,说自己最近有个重要的实验,大约一个月不能联系她,等母亲回了信息,便将手机卡取了出来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因为是在白天,他不敢用出自己的能力,便一步一步溜达着走,或者找个路边坐着,等天黑的彻底了,便用出全力奔跑。正常开车需要一天半的路程,硬是自己跑了两天半到达了目的地。
原来他们根本就没走,一直在这等着呢!!!
童真被这一声惊出一身冷汗。
他回头看了一眼,草垛上正半跪着一个人,盯盯地看着他,面带微笑。
无暇给那人一个笑脸,童真回头就要跑,可还没跑的这功夫,他就发现,对面已经站了十来个人,拿什么武器的都有,拿枪的,拿锁链的,拿网的。
“你们也真是看得起我啊?来这么些人?”童真镇静下来,呲笑道。
“no,no,no”为首的人摇着食指,“可不止我们,还有其他几个方向都布置了人,只不过他们还各司其职地在之前布置好的地方等着你!”
“就为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还用这么大阵仗?不远万里?异国他乡?就为抓我?”童真特意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虽然对方这个人是亚洲人样貌,也说普通话,但他一直认为对方并非本国人。况且还有几个外国样貌的。
“你不知道你自己的价值!”对方回道。
“果然”
“什么?”对方懵了。
“你们果然是一堆洋鬼子,汉奸!死串!!”童真怒了。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们各有各的所求!”那人耸了耸肩。
童真看着对方无所谓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之前害死晓梦的沈哲。
在玩弄晓梦的时候,这是这般,无所谓。
狂怒瞬间席卷了他,他感觉自己的指甲床被劈开了一般,眼睛又有向外突的感觉,牙齿也突出了嘴唇,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大家小心!他这是?异变了?”那人惊叫一声。
大家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怎么回事,听见这个人说话的声音,童真一下子冲向了这个人,并伸出指爪,抓向对方,速度比之前的速度提高了五倍以上!
如果用裸眼的话,之前还能看见一个残影,现在,是根本看不到,只能听见破风声!
那人只来得及抬起胳膊阻挡,童真已经来到他面前,他斜向下一抓,那人的防护衣就被抓下半只袖子。
“嘶…”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另一个拿着锁链的人这时扑了上来,用锁链的一端套在了童真的脖子上,童真回手一拉,那人顺着锁链就被甩地飞了起来。
拿网的人此时也将网罩在了童真头上,又用手拉了网边的抽绳,童真像一个蝉蛹一样,被兜在了网子里。
大家见童真被网住了,纷纷扑过来,童真双手用力一撕,那张特殊材料制成的网子,就这么四分五裂了。
众人停下了向前扑的步伐,他们是来挣钱的,不是来玩命的。
此时的童真,神智已经不是很清楚,整个人犹如野兽一般,虽然视力差了些,但听力却格外的清晰,两只耳朵上下扭动着,像一只机警的羚羊,喉中不断传出低低的嘶吼声。
现在的天气虽然不太冷,却能看到从他口鼻中喷出的热气。
这几个人决定先撤退,回去准备好工具再来,那个被撕掉袖子的人打着手势,其他人点点头。
童真的耳朵动了动,突然冲向了打手势的人,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童真已经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吮吸起来,几人见状,赶忙过来扯他,还有一个人打着耳麦好像在跟其他人汇报着什么。
已经几近癫狂的童真,只凭着空中的风声和衣服细微摩擦的声音,虽然口中还在咬着一个人,也没耽误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另一个飞扑过来的人。
剩下几个人,有抓童真胳膊的,有像押犯人那么扯着脖子把童真往后拉的。
其中一个见大家这么下去估计都要完蛋,就想,既然最主要的是童真的血液,那不如先杀掉他,趁热把血抽出来,也应该可以。
那人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武器,用力顶在童真的后心口处,扣动了扳机。
“别!”另一个人看出了他要干什么,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嘭!”的一声巨响。
“你干什么?!”另一个人问道。
“难道就眼看他杀了我们不成?”这人反问。
“那你也不能......”这人刚说一半,就看到童真喷着热气的脸转了过来。
他们都本以为童真死定了。
这时,手里仍在拿着武器的人看了看童真的伤口,子弹还在衣服残破的弹口里若隐若现,根本就没有打进去!
“啊,啊…!”那人尖叫着,起身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开。
“喂,怎么......”一个人刚想问,就被童真一把抓破了颈部的血管,血,像喷泉一样溅出了几米远。
童真被彻底激怒了,仅存的意识也灰飞烟灭。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等他彻底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能听到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
他坐在地上,一只手上插着一个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插进了另一个人的胸口,向外扯着那人的心,那颗心,早已停止了跳动。
等童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立刻抽回了手,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举起双手看了看,又看了看四周,零零碎碎地躺了几个人。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找到自己的书包,背起书包,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走了半日,童真的魂才仿佛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全是硬掉的血渍,多亏穿的黑色,离远了看不清,而且即使是白日,街上也是冷冷清清空无一人,不然自己肯定会被抓起来!
童真抬头看看太阳,确定了南北,他不能再往北方走,那些人一定还会来。
他伤了对方那么些人,而且那些人一看就是通过特殊方式异化的,用了这么大成本来抓他,那么不抓到他,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方已经笃定他会去北京,那么如果他现在去北京,半路上也一定会再次遇见伏击的人。
想到这里,童真向南方走了起来。
昨天晚上的一顿厮杀,童真已经吃饱喝得,就这么又走了两日,他仍然没有觉得丝毫饥饿的感觉。
但童真越走越是心惊,因为,他已经开始遇见那种变异的人了。
刚开始他总是小心翼翼,怕再次遇见跟之前那伙人一样的人,但越走,越荒凉,这种荒凉不是那种走了几十里不见任何建筑物的荒凉,而且明明四周都是很现代化的城镇,却空无一人!
城里一改往日的灯火辉煌,整个城都黑黢黢的,只有几块有几盏明亮的大灯还在照着,路上时不时地开过白天看见的那种武装严实的汽车。
童真远远听见汽车的声音就躲到小胡同里,等车走远了,再回到大路上,就这么躲躲藏藏,又不断地调整方向,差不多到了后半夜,才来到自己家楼下。
他在远处先看了看楼道口,一样的黑黢黢。
但他总觉得哪里跟以前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心里也总是坠坠地感觉很不安,又怕自己在楼道内遇到什么病原体,便决定从窗外翻进屋子。
童真又绕到南边的阳台下边,一个起跳,跳到了三楼的阳台,这时的童真突然感觉到一阵凝视。
他回头看了看,又什么都看不到,到处都是黑黢黢的楼,没有一丝灯光,真奇怪!
童真抬腿登到到阳台的栏杆上,抓住楼体上的一根排水管,顺着排水管就爬到了五楼。
童真轻轻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
“妈!妈!”没人应声?
又往客厅另一边的卧室走“姥姥!姥姥!”
童真打开卧室的门,没人?!
“不要动!”一个东西抵在了童真后背的心脏处。
???!!!
“什么人?”童真又惊又怒压低声音道,“你们把我妈和我姥姥怎么了?”
“不要激动,她们现在可是我们的贵宾。吃的好睡的好,并且没有异变人的打扰,这个你不用担心,但是只有一点不好…”
“什么不好?”
“就是她们日思夜想的你,不在身边啊!”
童真转过身来,一个身材高大,一身黑衣,蒙着面的男子拿着类似枪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心口。
童真静静地看着他。
在对方以为他会因为母亲和外婆而与他们谈条件的时候,突然左手抬起,一挽夺下了对方的武器,右手稍用力一推对方胸口,对面的壮汉“呼”的一下飞了出去,撞到了电视对面的墙上,又滚落在沙发上。
趁着对方起飞的时间,童真拿着夺到手的武器奔到了阳台上,阳台上正有一个人等在这里,童真朝对方扣动了扳机。
什么也没发生?!
童真以为是自己没上膛的原因,一边向对方飞起一脚,一边上膛,不好使?!
弄半天,对方在拿这个吓唬自己!童真一气之下将这‘枪’砸在了守在阳台上这人的头上,这人被砸的直接倒到了地上。
童真跳上阳台的栏杆上,刚想往下跳,看到几个人在地上等着,又有几个人在三楼半的地方还在向上爬。
屋子里的人这时已经快跑到阳台,童真一个纵身,又跳向了六楼,刚攀上六楼的阳台,就感觉左肩好像受到一个重击。
童真借用右手力,一个寸劲,跃上六楼阳台,又用双腿一蹬,直接跳上了楼顶。
楼顶上也有人!
那几人本来守在六楼蹬顶的楼梯口,结果看到他直接从楼檐跳了上来,先是齐齐一惊,但片刻就一起向童真这边奔来。
童真用手一摸左肩,有一个伤口,还在流血,伤口里似乎还有一颗子弹。
他跑向另一个方向,那几个人的速度比他要差许多,童真借奔跑的速度直接跳到了另一个楼顶,又跳另一个楼的低一点的阳台,就这么东拐西拐。
但身后的人总是不断,刚刚甩开一伙人,不一会又有另一伙人来追,真奇了怪了,难道他们有定位不成?!
童真想到了肩头的这枚子弹,一般的子弹,打在人体上都会在肉体里高速旋转达到损伤人体的目的,这个子弹很奇怪,不疼不痒,就是有点木木的感觉。
童真的第六感告诉他就是这枚子弹在作怪!
童真跳到了地上,一边东拐西拐地跑,一边扣这枚子弹,子弹不大,但费了好大的劲,才一点一点把子弹从肩头内部给慢慢怼到了洞口拽了出来,果然是有猫腻!
子弹完整,上面还有一个很小的红灯在一闪一闪的。
童真刚想把子弹捏碎,但一想不能便宜了这帮孙子,就一边跑,一边想对策。
正跑着,就听见“喵!”的一声惨叫。
是童真在翻墙时没仔细看,踩到了一只趴在墙顶的猫的尾巴!童真看着吓的快跑没影的猫,愣了下,又笑了笑,追了过去,那猫跑不过他,拐了俩弯,就被童真按在了地上。
“对不住了猫大哥,刚才踩了你尾巴是我不对,但我还是要有求于你哈!”
童真嘟嘟囔囔说罢,童真拍拍了猫猫的屁股,“快走吧!”
那猫本来就被他踩了尾巴给吓了一跳,这下更是吓的魂快没了,童真一松手,那猫就“蹭”的一下窜没影了,童真则在原地找了一个能遮挡住他的地方藏了起来。
不过片刻,几个人的脚步声传来,“刚才还这停留呢?”
“把定位打开,看看哪去了?”
那人把手臂上的手表样的东西按亮,看了看,“两点钟方向,30米”。
几人嗖的一下跑没影了。
童真等几人一走,就立刻向另一个方向奔去,现在他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他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的家人,因为他们没有抓到自己,那他们就会一直好好养着自己家人。所以当务之急,是自己该去哪里?
因为这些人应该不是为国内服务,如果是的话,那么表弟被接走的时候自己也会被一起接走。
而且这些人也明显不是普通人,身体素质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虽然他们身体机能已经大幅度提升,但照自己比来还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些人就是奔着自己来的,顶着封城这么严重的事,半夜埋伏在自己家,等他自投罗网,所以很可能是要利用自己做什么!
想清楚这些,童真决定先去找表弟,万一自己真的跟当下的事情有关系,那自己一定是要为祖国出力的,至于母亲和姥姥,她们眼下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这就足够了。
童真凭着记忆,向来时的城外方向跑去。等童真跑到了白日休息的大树,天已经见亮了。
童真跃上了树,浅浅咪了一会,肚子有点饿了,就醒了。他看了看左肩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
童真拿出手机,给邹正发了信息,没有提回家的遭遇,也没有说母亲和外婆失踪的事情,只说自己没有进的了城,自己想去找他,问了他的地址。
邹正很快回了消息,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来,并叮嘱童真一路上多加小心,有什么问题也要及时联系自己。
童真给他回复了一个“嗯嗯”并发了一个笑脸。
又打开地图,看了看方向,向最近的村镇走去,因为他的肚子已经跟打雷了一样。
一路走走跑跑,还未到中午,他便找到了卖吃食的地方。
这个地方虽然没有武装齐全的巡防,却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有人也是零零星星三五成群地走。
童真看见有人路过,赶忙上前,“大哥,麻烦问一下,这里什么地方卖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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