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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锅通古代,我娇养了大反派帕金森云祁全文

大鱼若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去你奶奶的,你爸都死了,你意思是,让我们下地狱找他去?”大哥身后的小弟狠狠啐了一口,挺着肚子挥舞棍棒威胁,“还不了钱,老子将你卖到缅北!”温柠拍拍小心脏,躲在了云祁身后,“我好怕哟,将我卖到缅北呀,原来国内失踪那些人,都是你们卖过去的。”她露出一颗脑袋,扬了扬手中手机,笑道:“你们的丑恶嘴脸被我录下来了哟!”“你找死!”虎哥大怒,脸上的横肉因为生气变得扭曲难看,他挥了挥手,发号施令:“兄弟们,将这个臭娘们,还有这个小白脸抓起来,卖到缅北嘎腰子,上!”七八个彪形大汉拧着脖子,扛着棍棒蜂拥而上。云祁勾唇邪魅一笑,撩袍当胸一脚,狠狠踢在迎面扑来的虎哥身上。“啊——”虎哥惨叫一声,直接在地上滑行飞出,狠狠撞在墙角。不等其余小弟反应过来,...

主角:帕金森云祁   更新:2024-11-23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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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帕金森云祁的其他类型小说《铁锅通古代,我娇养了大反派帕金森云祁全文》,由网络作家“大鱼若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去你奶奶的,你爸都死了,你意思是,让我们下地狱找他去?”大哥身后的小弟狠狠啐了一口,挺着肚子挥舞棍棒威胁,“还不了钱,老子将你卖到缅北!”温柠拍拍小心脏,躲在了云祁身后,“我好怕哟,将我卖到缅北呀,原来国内失踪那些人,都是你们卖过去的。”她露出一颗脑袋,扬了扬手中手机,笑道:“你们的丑恶嘴脸被我录下来了哟!”“你找死!”虎哥大怒,脸上的横肉因为生气变得扭曲难看,他挥了挥手,发号施令:“兄弟们,将这个臭娘们,还有这个小白脸抓起来,卖到缅北嘎腰子,上!”七八个彪形大汉拧着脖子,扛着棍棒蜂拥而上。云祁勾唇邪魅一笑,撩袍当胸一脚,狠狠踢在迎面扑来的虎哥身上。“啊——”虎哥惨叫一声,直接在地上滑行飞出,狠狠撞在墙角。不等其余小弟反应过来,...

《铁锅通古代,我娇养了大反派帕金森云祁全文》精彩片段


“我去你奶奶的,你爸都死了,你意思是,让我们下地狱找他去?”大哥身后的小弟狠狠啐了一口,挺着肚子挥舞棍棒威胁,“还不了钱,老子将你卖到缅北!”

温柠拍拍小心脏,躲在了云祁身后,“我好怕哟,将我卖到缅北呀,原来国内失踪那些人,都是你们卖过去的。”

她露出一颗脑袋,扬了扬手中手机,笑道:“你们的丑恶嘴脸被我录下来了哟!”

“你找死!”虎哥大怒,脸上的横肉因为生气变得扭曲难看,他挥了挥手,发号施令:“兄弟们,将这个臭娘们,还有这个小白脸抓起来,卖到缅北嘎腰子,上!”

七八个彪形大汉拧着脖子,扛着棍棒蜂拥而上。

云祁勾唇邪魅一笑,撩袍当胸一脚,狠狠踢在迎面扑来的虎哥身上。

“啊——”虎哥惨叫一声,直接在地上滑行飞出,狠狠撞在墙角。

不等其余小弟反应过来,云祁猛然回旋,单腿横扫,将左右两边小弟横扫一片。

惨叫此起彼伏,虎哥吓得连连后退。

“兄弟们撤!”

这娘们找了个练家子,能以一敌十,他们不好硬碰硬。

云祁气定神闲掸了掸衣袍,还好没有弄脏,否则这群喽啰,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

温柠双手交叠抵在下巴处,做崇拜状:“好帅好帅,弟弟好帅!”

虽然她跆拳道黑带十级,但一打十还是有些困难,最关键一点,她不想将自己彪悍一面暴露在云祁面前。

撒娇软萌可爱的女孩,才招人喜欢。

云祁果然很受用,挑起左边眉毛,抿唇朝温柠轻轻一笑,眸中顿生波光粼粼。

瞧把他得意的!

不得不承认,云祁身手着实不凡,仅一脚之力,便让七八个壮汉倒地不起。

夜色渐浓,云祁乍然想起,他竟然呆在异世许久,忘记归家时辰。

“温姑娘,在下要回去了,告辞!”

他快速移步大锅旁,正要跳下去时,温柠举着打包好的帝王蟹和鲍鱼,“带回去吃。”

“好。”

。。

此时,沧王府被黑夜笼罩,府内气氛异常紧张,侍卫们神色严肃,步履匆匆。

“发生了何事?”云祁眉心紧簇,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乔松快步迎了过来,满面焦急:“世子爷,您总算回来了,您快去看看,王爷病情恶化,怕是……”

话未说完,云祁快步朝琴瑟阁冲进。

琴瑟阁

沧王妃面色凝重,手持帕子轻拭眼角。

沈瑶儿立在身侧,轻声安慰:“姨母,姨夫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没事的,姨母切勿过度伤心,当心自个儿身子!”

“还是瑶儿懂事。”王妃叹了口气,“祁儿也不知去了何处,整日未归,莫不是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

沈瑶儿心中大骇,表哥不喜欢她,再三拒绝与她的婚事,甚至出言折辱她,难不成真是因为别的女子?

不行,表哥只能是她的!

她眸光微闪,心中主意暗生,她轻轻为王妃捏了捏肩膀,状似无意道:“虽说姨夫吉人自有天相,但这事儿,多是家人自我安慰,姨夫腿伤未愈,接连遭受帝王猜忌打击,瑶儿很担心……”

沧王妃蹙了蹙眉,心中升起不祥预感,“担心什么?”

她口中听不得一丁点沧王不好的的消息。

自从来了沧州,她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只喜欢听吉利话,但凡谁口中冒出沧王病情加重,亦或者挺不过难关的消息,皆认为诅咒。

一定会好好惩戒搬弄口舌之人。

反观瑶儿,甚得她心,所言皆为她所喜之语。


人是她找的,云祁送谢礼,应当送到她手上,怎好越过中间人。

隔着锅台上灶,容易得罪人,往后的路也不容易走通,希望云祁明白这个道理。

云祁目光扫过手中漆盒,唇角微扬,似笑非笑道:“既如此,麻烦温姑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温柠屁颠屁颠的接过红木漆盒,转身进了卧室,待藏好后,她提着大包小包出来了。

“这是金瓜贡茶,100多万一斤呢。”她买了四两,花了大几十万。

“这是法国罗曼尼康帝,送给夏医生的,贵的令人咋舌。”她这么说,云祁应该明白吧,有意义又贵重的礼品送出去,比黄金有面多了。

温柠将礼盒塞给云祁,“提着。”

云祁提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

他从未见过包装如此精美的礼盒,礼盒上方图画栩栩如生,还有稀奇古怪的符号,难道是梵文?

“记住,你不许乱讲话,不许一惊一乍,凡事看我眼色行事,我们这里的规矩与你们古代不同,更不要摆世子架子,也不要一口一个在下,更不要自称本世子,见到男长辈,要问叔叔好,见到女长辈,要问阿姨好,懂了吗?”

云祁点点头,笑的乖巧温和:“谨遵温姑娘教诲!”

温柠见他如此懂事,放下心来。

随后,两人出了门。

夏有明等的有些不耐烦,他拨了个电话,“爸,我早就到了,人呢?”

“你到了,又不上去,人家怎么知道你到了?温丫头住在502,你敲门!”

夏有明挂断电话,看看时间,眉宇间有些烦躁。

爸真是的,非让他接温柠。

他知道小姑娘人美嘴甜,哄的爸很开心,也知道小姑娘出手豪横阔绰,并非借杆往上爬的虚荣女。

可他只有一天休息,想陪姐姐和外甥女说话,话还未说,被爸命令接温柠。

来都来了,好人做到底。

正准备上去,迎面走来一对男女。

男人高大俊美,身形修长,一袭古装衬的整个人风光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

女人细腰长腿,乌黑长发披在身后,皮肤若白,整个人娇俏可人。

两人站在一块,好像一对璧人!

看到夏有明,温柠双眸一亮,噔噔噔跑上前,礼貌问候:“您好,夏医生,我是温柠,抱歉让您久等了!”

“你好,我刚到不久。”夏有明微微点头,将视线移向云祁,“这位是?”

爸爸曾说,温柠家中有一个疯子弟弟,难道是他?

看眼神,也不像有病。

温柠笑呵呵上前,“他是我弟弟。”

“亲弟弟?”

“表…表表的。”不知为何,温柠总感觉周围空气下降了几分,说话有些结巴。

夏有明点点头,快步走到车门旁,优雅地伸出右手,轻轻拉开了车门。

温柠没想到,私底下的温医生,和工作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拉着云祁上了车,还不忘礼貌致谢:“谢谢夏医生。”

“不客气!”

云祁紧绷着脸色上车,一言不发,温柠觉察不对,胳膊肘拐了拐他,“喂,你不舒服?晕车?”

他扭头看向窗外,不搭理她。

弟弟?哼!他堂堂沧州王世子,怎么成她弟弟了?

还是表的?

对着别的男人,一脸媚笑,礼貌客气,对着他就喊喂。

他云祁名讳,当真难以启齿?

温柠见男人紧闭薄唇,不肯开口,误以为他晕车,从包中掏出银针,俯身握住他的大掌,正准备扎入他的内关穴。

“温小姐也懂医术?”夏有明透过后视镜望去,沉稳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讶异。

温柠手顿了顿,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我曾是泸城医科大学的中医药学硕士。”


夏有明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真巧,我也是那所大学毕业,不过,我读的是精神医学专业。”

“啊?咱俩竟是同校同学,你是学长!”温柠激动的手舞足蹈,身子下意识朝夏有明的方向前倾,“学长,你是哪年毕业的?我是21年。”

夏有明笑笑,“我比你早毕业七八年。”

“我说呢,原来比我毕业早那么多年,第一医院的一把手啊,可惜我是个学废,除了针灸拔罐,啥也不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云祁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骨节分明的大掌紧紧握住礼盒,几乎将其捏变形。

这女人,聊起来没完没了,完全忘记他的存在。

不爽归不爽,云祁并非不稳重的毛头小子,他眼神虽然淬着冷意,唇角却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

温柠正聊的开心,突然怀中一沉,一张俊美侧颜埋进她的怀中。

“好难受,想晕想吐。”

云祁瑟瑟着,整个人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痛苦的掩住口鼻,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眼神中流露出意味不明的情绪。

“忘记你晕车了。”温柠掏出银针,扎他一下。

云祁痛呼一声,“还晕!”

说罢,继续往怀里拱。

温柠怀疑的看了眼手中银针,不应该呀,银针扎入内关穴,很快就会见效,怎么又痛又晕呢?

“姐姐…”云祁委屈巴巴,抬眸看了温柠一眼,眼睛像混了胶水一样,紧紧粘在她的身上。

“我好难受,好晕,让我躺一会儿。”

温柠“……”喊得还挺顺溜!

男人身形高大,紧紧扒在她腿上,推也推不开。

温柠索性放弃,干巴巴朝夏有明解释道:“我…我表弟晕车,他上车得睡觉,不然会吐。”

夏有明眸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没有说话。

车开的很稳,很快到了夏家。

夏家住在豪华别墅区,下车后,云祁眸中诧异,“这是宫殿?”

一眼望去富丽堂皇,极尽了人间奢华,镂空雕花的大门,白木栏栅,尖耸的褐红色屋顶,青草绿坪,造型奇特的拱门和走廊。

如此建筑,大开眼界!

温柠冲他做了噤声手势,云祁闭了嘴,挺直胸膛,又恢复那副高不可攀的世子模样。

温柠有些头疼。

夏家同邻居不同,别墅小院内种满了蔬菜,瓜果,还养了鸡鸭鱼鹅。

夏叔非常接地气,亲自杀鸡宰鱼,下厨烧饭。

温柠将礼品递上去,笑道:“感谢夏叔帮忙,今天携表弟上门感谢,小小薄礼,还望笑纳!”

“哎呀,来就来吧,带什么礼啊,快屋里坐,有明上茶,娜娜,端水果。”

话音刚落,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噔噔噔跑了出来。

小女孩身材高挑,睫毛生的又长又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抿唇微笑梨涡若隐若现。

她就是夏叔口中,一天能赚8000万的名模孙女?

荧屏中的“瑟琳娜”自信优雅,气场强大,意想不到的是,当她换上这个年龄段的童装时,竟然如此接地气。

瑟琳娜非常有礼貌的打招呼:“姐姐好,哥哥好,我是瑟琳娜,你们可以叫我娜娜。”

温柠激动的内心发颤,从包中掏出纸笔,“瑟琳娜,能帮姐姐签个名吗?”

“好啊!”

瑟琳娜唰唰几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一笔一画,写的很正规,不像其他明星鬼画符。

温柠小心翼翼收在包中,抬眸时,却发现娜娜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云祁看。

娜娜问:“这位哥哥也是模特嘛,这身质子水墨画衣衫穿在身上,可真好看。”

云祁被小姑娘夸笑了,不由得蹲下身子,语气温柔:“这身衣裳,是你温姐姐特意为我买的,你温姐姐的眼光,向来不错。”


须臾后,沧王率先打破宁静,长臂一伸,从怀中扯下一枚玉佩。

“此乃本王贴身玉佩,你拿去当了,赔偿电食鸡。”

他就不明白,黑乎乎的石板,为何叫鸡?

温柠摆手推辞,“既然是您贴身的,您就收着吧,我已经赔偿完毕,没几个钱。”

“你看不起本王?”沧王面色威严,“区区玉佩而已,沧王府多的是,让你拿着便拿着,否则,本王要发怒。”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她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哈!

温柠只好“勉为其难”的将玉佩揣进了兜里。

嗯,玉质温润,玲珑精巧,比云祁那块还值钱!

沧王总算顺利做完了手术。

苏醒后,他惊奇感叹:“果真睡了一觉,腿骨便已接好,温姑娘所言非虚!”

云祁唯恐父王再生事端,半步不离病房,谨守床边,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亦不再对灯开关、水龙头以及马桶抱有好奇之心。

唯恐给温姑娘添麻烦,致其生厌!

第七日,医生说病人腿骨长势不错,可以出院,三个月之后复查即可。

云祁总算松了口气。

他趁沧王不备,欻欻,点了他的睡穴。

沧王身体未曾康复,虚弱的厉害,加上未曾防备自己儿子,这一觉睡得昏沉。

直到醒来,才发现躺在熟悉的琴瑟阁。

“怪哉!本王不是在神医阁治病吗?怎么回来了?”

他原以为是在梦中,直至瞧见双腿被一种特殊材质的石膏所固定,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并非在做梦!

神医阁,真实存在!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仅仅是睡了一觉的时间,他竟已回到家中。

“王爷醒了,王爷醒了!”

仆人兴奋的惊呼声引来王妃和云祁。

王妃泪眼婆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王爷呀,您怎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妾身好生担心啊!”

云祁朝嬷嬷使了个眼色,“母妃伤心过度,需要休养,我和父王说说话,嬷嬷带她下去。”

他在府中向来说一不二,嬷嬷恭敬称是,搀扶着王妃往外走。

王妃使劲挣脱,“本王妃不走,儿啊,母妃不累,你父王初醒,母妃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先下去!”沧王出声,声音威严不容拒绝。

沧王妃闭了嘴,乖乖跟着嬷嬷出去。

云祁坐下,冲沧王挑挑眉,“父王这下相信儿子所言非虚了。”

怪诞之事沧王难以消化,但事实如此,不消化也得咽下去。

云祁好像想到什么,问:“父王为何突然昏厥,大夫说,您吃撑了?”

说起这事,沧王老脸一红,“你那日带来螃蟹鲍鱼,你母妃舍不得吃,全留给父王,为父已经吃撑,本想拒绝,奈何你母妃哭哭啼啼,无奈之下,为父只好全部吃了。”

那劳什子螃蟹鲍鱼好吃是好吃,就有点费嗓子,他费了好大劲才嚼碎咽下去。

云祁额角滑下一滴冷汗,“母妃总是这样!”

幼时也是如此,但凡母妃想让他吃的东西,他若不吃,母妃便一直哭,一直哭,哭到他心软为止。

“为父总算捡回一条命,日后你母妃的话,少听为妙!”

他虽宠爱妻子,但也不是盲目头昏,妻子心软耿直认死理,你软她就强,你强她就怂。

还有沈瑶儿,看似乖巧,只是眉眼间却带着算计的样子。

也不知这次他暴饮暴食昏厥,是否有沈瑶儿推波助澜的功劳?

“儿子也有此意。”云祁思索须臾,道:“父王,铁锅通古今一事,切勿告诉母妃,她接受能力差,又喜欢四处乱讲,如此怪力乱神之事少一人知晓,少一分危险。”


“上飞天茅台!”

有钱了,好好慰藉慰藉自己的胃!

云祁看看四周,张张嘴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

“皇帝蟹?”云祁神色不愉:“温姑娘,此处酒楼大逆不道,竟用九五至尊之名为菜取名。”

在沧州,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温柠乐了,“这里不是西楚,不需要遵循君臣之礼,想用什么取名,就用什么取名。”

云祁不太理解,区区一只螃蟹,怎么能称皇帝呢?

等摆盘上桌后,云祁瞬间被吸引,他想伸出食指戳一戳,又怕温姑娘说他没见过世面,索性缩回了手。

摆盘如此精美,他有些下不去口。

而温柠,正大快朵颐,捧着皇帝蟹的大腿,蘸着小酱汁,吃的满嘴流油。

云祁呆呆看着她,不由自主舔舔嘴唇。

温姑娘吃那么香,他也馋了!

咽了咽口水,云祁撸起衣袖,学着温柠的模样,大快朵颐起来!

“嗯,真香!”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的螃蟹,怪不得能当皇帝,比他家脸盆还大。

尤其是饱满的蟹肉,一口下去,鲜美至极。

轻轻掰开它的外壳,鲜嫩蟹肉便呈现在眼前,散发出诱人香气。

蟹肉入口,鲜嫩多汁,细腻爽滑,仿佛在舌尖上舞动。

刚吃两个,云祁开始打饱嗝,“吃不下了。”

“一个大男人,胃口这么小?”温柠拿了只澳龙,递给云祁,“吃点喝点。”

云祁笑了笑,径自倒了一杯酒,摩挲着透明的酒杯观察,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顺着喉咙一饮而下,烧出胸膛一片灼热,他抓了抓心口,嗓音带着微微不满:“这酒,不好喝!”

温柠手一顿,不解的看他,“不好喝?这可是飞天茅台!”

“我喝过比这好喝百倍的酒。”

“你是柿子,我是西瓜,柿子哪能跟西瓜比?”温柠白了他一眼,丢给他一只鲍鱼,“您老尝尝,好不好吃?”

云祁吃不下了,好撑。

温柠也饱了,奈何点的太多,生怕浪费,索性打包。

若是搁在以前,哪怕澳龙鲍鱼帝王蟹掉在地上,温柠看都不会看一眼。

躲债三年,她已经从高高在上的富家女,变成勤俭节约的小市民。

二人提着大包小包从海鲜餐厅离去,不少客人纷纷低头私语。

“刚才那男人是古装明星吗?长的真好看。”

“应该不是明星,只是纯古装装扮的素人,或许是他的爱好,他身边的女人好丑,没我一半漂亮。”

“丑女人有钱,男人八成被那女人包养了。”

温梨儿刚从包厢出来,就看到两人离去的身影。

真是冤家路窄,竟追到这儿来了!

她眯了眯眼,温柠提着大包小包,看着像餐厅打包盒。

温柠一个欠债的穷光蛋,什么时候吃得起海鲜自助了?

她喊来服务员,打听之后才知道,温柠竟然点了十只皇帝蟹,澳洲龙虾,黄金鲍鱼数不胜数。

脸颊两侧火辣辣的痛,无不提醒她今日所受到的折辱。

温梨眸中快速闪过一丝恶毒,她掏出手机,拨通号码。

明面上她不能对付发疯的温柠,私下里,绝不让她好过!

云祁拎着大包小包,跟在温柠后头。

陪女人逛街真累,比打仗还累!

温柠不停买买买,仿佛要将三年空缺弥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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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了,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

这几年的辛酸泪,只有她自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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