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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结局+番外

浮若知虞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是不要,她留下也就没有任何价值,回庄子自生自灭才是她的宿命。这时,女宾席位的夫人和小姐们也注意到了几人的举动,纷纷朝着她们看过去。南絮点头笑道:“既然你执意要喝,我也只能舍脸陪君子了。”李冰玉眉头微皱,什么舍脸陪君子,南絮这话是何意?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絮已经为自己倒上了酒水。推开侍女倒好的那杯,她为自己重新倒了酒水。“这第一杯酒,先谢谢李家姐姐对南絮的关照。”“第二杯酒,敬诸位小姐。”三杯过后。几人已有些发昏,只有南絮还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李冰玉满脸通红,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意,“南絮,你别晃啊,来......我们接着喝。”又喝了三杯,几人终于打了退堂鼓。她们深刻明白再喝下去只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失礼于众人面前。只有李冰玉不肯...

主角:南絮夏禾   更新:2024-11-25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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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不要,她留下也就没有任何价值,回庄子自生自灭才是她的宿命。这时,女宾席位的夫人和小姐们也注意到了几人的举动,纷纷朝着她们看过去。南絮点头笑道:“既然你执意要喝,我也只能舍脸陪君子了。”李冰玉眉头微皱,什么舍脸陪君子,南絮这话是何意?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絮已经为自己倒上了酒水。推开侍女倒好的那杯,她为自己重新倒了酒水。“这第一杯酒,先谢谢李家姐姐对南絮的关照。”“第二杯酒,敬诸位小姐。”三杯过后。几人已有些发昏,只有南絮还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李冰玉满脸通红,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意,“南絮,你别晃啊,来......我们接着喝。”又喝了三杯,几人终于打了退堂鼓。她们深刻明白再喝下去只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失礼于众人面前。只有李冰玉不肯...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若是不要,她留下也就没有任何价值,回庄子自生自灭才是她的宿命。

这时,女宾席位的夫人和小姐们也注意到了几人的举动,纷纷朝着她们看过去。

南絮点头笑道:“既然你执意要喝,我也只能舍脸陪君子了。”

李冰玉眉头微皱,什么舍脸陪君子,南絮这话是何意?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絮已经为自己倒上了酒水。

推开侍女倒好的那杯,她为自己重新倒了酒水。

“这第一杯酒,先谢谢李家姐姐对南絮的关照。”

“第二杯酒,敬诸位小姐。”

三杯过后。

几人已有些发昏,只有南絮还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

李冰玉满脸通红,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意,“南絮,你别晃啊,来......我们接着喝。”

又喝了三杯,几人终于打了退堂鼓。

她们深刻明白再喝下去只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失礼于众人面前。

只有李冰玉不肯半途而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喝。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两人各自的酒壶都见了底。

酒劲一上来,李冰玉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抬手撕扯自己的衣领。

身旁丫鬟急忙阻止,可还是晚了一步,外层的薄纱本就轻柔,三两下便被她扯下丢在一旁。

有些朦胧的视线落在南絮身上,她竟瞧见南絮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之色。

凭什么?

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弃女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脚步摇摆不定,她指着南絮的鼻子骂道:“你个灾星还回京做什么?即便回来,南家上下也没人会重视你,我警告你,日后若敢再招惹我姑母和雪儿,我必定要你......生不如死。”

屏风的另一侧。

萧湛端起杯盏,别有深意地瞥向太常寺卿李宾,“李家千金好大的威风。”

李宾正和同僚饮酒闲聊,忽然被点名,且点名指人还是有着双重显赫身份的萧湛。

惊得他撇下杯盏,急忙来到萧湛身前,弯腰道:“不知小女何处得罪萧将军,下官替小女向萧将军赔不是,望将军看在小女年幼无知的份上饶她一回。”

萧湛没有理会她,而是定定看着屏风后那道模糊的身影。

也是这时,李宾才听到自家女儿那不合时宜的嘲讽之声。

“南絮,你以为嫁到定安侯府是好事么?身份就可水涨船高了么?哈哈哈,你错了,若有这样的好事又岂会轮到你,你不过是个代替冲喜的倒霉新娘,注定了一辈子守活寡。”

左一句冲喜新娘,右一句守活寡,听得南絮笑容渐冷。

她轻抬手掌,蓄力打向李冰玉的右脸,响声格外清脆。

李冰玉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颊,“你......你敢打我?”

“众所周知,肖世子出身尊贵却从未安享过一日安稳日子,自年少起,他征战沙场,巡游各个边境以防敌国来犯,此回重伤更是在巡视边境回程时被伏击。李丹,你享有的安稳有一部分是他争取而来,你如何敢堂而皇之的咒骂他?”

被这般声色冷厉地质问,李冰玉的怒火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慌张和无措。

“南絮,你别血口喷人,我何时咒骂过肖世子?”

“一口一句冲喜,守活寡,难道不是在咒肖世子时日无多?”

李冰玉面色涨红,“可这本就是事实,京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哦,你说是事实,那么我问你是哪位太医告知于你,肖世子的时日无多了。”


此话如同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

“驱逐出府,将十岁的小主子赶到山中自生自灭,这怎么可能?”

“而且生病时还置之不理,这世上真会有这样的刁奴?”

“不是,他们当爹娘就是这么当的,瞧瞧这位流落在山中的小姐,面无血色,身子瘦弱,一身粗布麻衣比我还不如。再瞧瞧这位养在府中的小姐,锦衣华服,光是头上那颗南珠便是我们穷苦人家一辈子的收入了吧。”

不解之人大声问出自己的疑惑,了解当年经过之人小声道出被人遗忘的过去。

“你是不知道,如今的尚书夫人不是这位大小姐的亲生母亲,而是后娶的续弦,前任尚书夫人生下孩子不久便已香消玉殒,据说她死后三个月,南大人便已再娶,又过不久就将这位大小姐送到庄子,十六年都不曾接回。”

“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可以理解了,这世上哪有真心疼爱别人孩子的后娘。”

“就是,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要我说这位大小姐也真是可怜,她娘若没有逝世,何至于沦落至今日的田地。”

明里暗里透着指责的声音传入南雪耳中,她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平易近人的脸上出现一抹稍纵即逝的戾色。

这事该有人去解释,可那人却不该是她。

朝着身后的丫鬟点了点头,丫鬟旋即转身快步离去。

众人议论纷纷,南絮安静站在一旁,仿佛是个局外人。

过了不久。

婢仆领路,一道满身威严的身影出现在府门口。

她一身暗紫色衣袍,金丝绣成的牡丹在落日余晖下熠熠发光。

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只有清晰可数的几条细纹,双眼也是炯炯有神。

她便是尚书府老夫人南于氏,也是南絮的亲祖母。

望着府门口乌泱泱的人群,她沉声问道:“这是出了何事,为何这般兴师动众?”

虽是问话,但不悦的目光已经落在南絮身上。

南絮仰头直视,星辰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这就是南草的便宜祖母。

瞧那势利又冷淡的面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看来这府中没有一人在意过南草的生死。

这样的府邸,这样的亲人不认也罢。

不过就算斗不过他们,至少也得拿回原本属于南草的东西。

打定主意,她继续伫立,沉默不言。

想看看这位名义上的祖母得知她的成长经历,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守门家丁上前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刻意掩去她的悲惨遭遇,重点突出南雪的爱护之情。

老夫人颇为欣慰地看了南雪一眼,“雪儿一向是个好的,不仅容貌出众,学识过人,就连这性情也是一等一的好,有这样的儿女是我南家的幸事。”

南絮面色不变,心中却泛起淡淡的酸楚,那是属于南草的情绪。

夸赞完南雪,老夫人这才淡扫了南絮一眼,“既然回来,就不要揪着过去的事不放,当年你出生后,先是你娘忽然病逝,再是我和你爹接连病倒,府中更是祸事连连,为此你爹才忍痛将你送走,可这事到底是我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忤逆爹娘已是大不孝之罪,遑论是当众责怪祖母。

她就是料定南絮不敢,这才将当年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做祖母的将亲孙女送离出京,是为了保全府中的安宁,谁敢说一句不是。


利用娘亲往上攀爬,又在她死后翻脸不认人,如此也就算了,如今竟还霸占着她的东西不放,南家人的无耻程度真是出乎了她的想象。

接过玉佩的一瞬间,南峰就知道这玉不是真的。

但他没有明说,而是仔细观望着南絮的一举一动。

如她所说,她的生存环境艰难至此,她又是如何区分血玉和红玉。

要知道就连京城的名门贵族,对这两样东西的认知也不一定有她这般细致。

见南峰沉着脸不说话,南絮再道:“南大人若是在不愿给,我也可前往大理寺寻求公正。”

良久,南峰才道:“自你娘病逝,这枚血玉一直存放在主院,我也不知为何会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红玉,你若想知道,便随我去一趟主院。”

“好。”南絮重重点头,那是娘亲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她理应代替南草前去看一看。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主院。

听到脚步声的李荷玉急忙上榻,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

见二人一同进入,她作势要起身,“老爷,咳......妾身身子不争气怠慢了女儿,妾身真是罪该万死。”

“夫人莫急。”南峰上前按住她的肩头,又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身子不适就好好歇着,不用起身。”

“可是......”李荷玉侧身看了看他身后的南絮,心疼地道:“这孩子才刚回京,我这个做母亲的怎可不闻不问。”

南絮懒得看他们腻歪,干脆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装着红玉的木盒放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

南峰回头看了她一眼,继而转头询问李荷玉,“夫人,此盒中装着的并非真正的血玉,此事你可知情?”

“怎么会?”李荷玉脸上的惊讶不是假的,她惊讶的是南絮如何能辨别这两枚玉佩。

为了寻这枚与血玉色泽相近的红玉,她费了不少时间,又请了最厉害的雕刻师傅,耗时三月才有这枚玉佩的诞生。

若是用肉眼观之,便是她也无法看出两枚玉佩的区别。

而南絮从小长在深山,从未见过真正的血玉,她是如何辨别的?

心底虽有疑惑,但眼下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而是需要撇清自己的嫌疑。

她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南絮便先笑道:“南夫人不会是想说血玉被人掉包了吧,如此贵重的物品必是妥善放置,而这主子的卧房也非寻常人可进,若是被人掉包,那么会是谁呢?”

一句话切断了李荷玉的后路。

是啊,主院守卫不少,必没有贼人进入的可能。

而她和老爷的卧房,除了李嬷嬷和碧玉还有雪儿,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如此一来,最大的嫌疑便是她这位主母。

调换先夫人留给其女儿的嫁妆,此事若是传出,她的脸面可就别想要了。

眸中郁色越来越浓,李荷玉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不是这样的。”

她温温柔柔看着南峰,解释道:“我是想着南絮丫头总有一日会回京,而这枚血玉也将会交到她手中,雪儿与她虽为姐妹却十几年不曾见面。

为了促进二人之间的姐妹情,这才命人寻来红玉打造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如此,就算我们百年之后,也有她们姐妹相互扶持,不叫外人欺负了去。”

说着她泪盈盈地看着南絮,“岂料两枚玉佩外观太过相似,李嬷嬷不在,碧玉又鲜少接触,这才拿错了玉佩,将属于雪儿的红玉当成血玉拿出,此事是我的错,还望絮儿莫要生我的气。”


南絮面色沉郁,缓缓笑道:“如果因为怪力乱神便要以儿女的性命来抵,那我谁也不怪,只怪自己福薄出生在南家。”

“你说什么?”老夫人眸色倏紧,有一瞬的吃惊。

果然是生来就祸害南家的灾星,只要有她在,南家就不得安宁。

瞧瞧,这才刚接回来还尚且不曾进门,就惹出如此多的事端。

她当初就不该心软,听了儿子的话让这祸害回京,十多年不曾见面,一见面就让她这个祖母颜面尽失。

原本就憎恶的心又添了一道愤恨,老夫人怒极反笑:“好啊,克死亲娘,连祖母和你父亲都险些被你克死,如今倒变成南家的不是了,既如此,你还回来做什么?”

南絮眸色渐冷,“每个人都是母亲千辛万苦孕育所出,我为何要害死娘亲?刚出生的婴孩又是如何害死一个成年之人?此话若是传出,今后官府何需办案,哪家死人都是自家儿女克死的,祖母可是此意?”

“你......”老夫人气急,“好一张伶牙俐齿,竟敢刻意扭曲我的意思,意图抹黑南家,南......你究竟是何居心?”

本想唤她的姓名,可她出生不久,其母便已死去,故而三月之内都不曾为她命名。

后来又急忙送往庄子,十六年来不曾询问半分,自是不知她的姓名。

南絮冷笑:“没有证据,光凭一张嘴就断定是我克死母亲,害得府中不得安宁,官府尚且不敢如此办案,老夫人又是凭什么?”

既然已经闹翻,那她就不会再留有任何情面。

本想忍辱负重,在府中得过且过,直到拿回母亲的东西再离开。

可人算不如天算,老夫人想当众坐实她灾星的事实,她岂会如她所愿。

这时。

周围议论声再起。

“是啊,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知道什么,母亲逝世已是万分不幸,父亲再娶续弦,将三个月大的女儿送往庄子,十六年来不闻不问,这事怎么看都是南家的错吧。”

“诶,高门大户的事我们不懂,但这位大小姐说的不无道理,若是凡事只凭一张嘴,这世上蒙冤之人何止千万。”

“没错,这事我站大小姐这边,不为别的,只为这句每个人都是母亲千辛万苦孕育所出。”

弱势一方更容易被同情,一时间,大部分人都站在南絮这边。

嘴上虽没有明着指责,看向南家之人的眼神却是带着浓浓的鄙夷。

南老夫人哪曾受过这般对待,当即抚着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见此,南雪上前搀扶,急道:“快,快去请大夫,还有爹爹。”

下人刚跑出人群,就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认出那是南府的马车,他立即上前禀报:“老爷,府中出事,老夫人已经被气晕了。”

“什么?”冷厉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一只大手掀开车帘,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虽上了些年纪,却有股而立之年该有的成熟与魅力。

南峰快速跃下马车,穿过人群来到老夫人面前,将人紧紧搀扶着,“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微微发颤的手指指着南絮,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南峰转过头,冷厉的视线对上南絮,眸中瞬间有过一抹惊讶。

温言月,不......她不是温言月,温言月已经死了。

长得和温言月如此相似,年纪又在十五六左右,南峰猜到了她的身份。

面对这个女儿,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毕竟曾经,他是真心爱过温言月。


她缓缓点头,当即命人前去库房取东西。

不大不小的木盒呈到南絮面前,她直接将其打开。

盒中东西不多,但样样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除了血玉,还有一条祖母绿翡翠珠链和深海南珠打造而成的发簪。

南絮的目光停留在这三件物品上,久久不能回神。

如此珍品,便是现代也难得一见,能拥有这些东西的娘亲又岂会是寻常之人。

这一点,南家老婆子和南峰就没有想到过么?

看来有机会还是得查一查娘亲的身世,她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南峰冷冷提醒:“东西已经拿到了,赶紧上花轿吧。”

“好。”南絮为自己披上盖头,抱着木盒在夏禾的搀扶下走向大门口。

还在气恼中的南峰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直到片刻后,李荷玉惊喊了一句:“不能让她自己上花轿。”

他才惊慌地追上前,试图拦住南絮。

此时的门口人满为患,都是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

毕竟新郎还活着,却以公鸡迎亲的稀奇事并不多见,可令他们震惊的还在后头。

只见新娘子抱着个木盒亲自走到门口,是他们看错了么?

自古以来,哪有新娘子是自己走上花轿的,连寻常百姓之家尚且不可,遑论是尚书府这样的高门大户。

就算没有兄长或弟弟,也该由堂兄弟背着她上花轿。

百姓们议论纷纷,指责南家的话语此起彼伏。

南絮微微侧耳,盖头下绽放一抹笑颜。

她是个现代人又没有结婚的经历,不知道这些过程是正常的。

可南家这样的高门大户竟会如此疏忽,可见对这门婚事有多么不重视。

这样也好,无需她做什么,南家已经陷入流言蜚语当中,尝遍被人戳着脊梁骨谩骂的滋味。

隐约间,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来不及思索,她以极快的速度钻入花轿。

南峰走出时,只见到一抹艳红的身影坐上花轿,帘子随之盖下。

晚了,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无数道带着鄙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为官多年,如此窘迫还是头一回。

为免百姓谈论他的不是,他狠狠拧向自己的手臂,带着算计的眼眸霎时一片红润。

他摇晃着身子,依依不舍地走到花轿旁,“絮儿,才刚回到爹爹身边就要嫁人,爹爹实在是舍不得啊。”

抬手扶着花轿,情真意切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南大人了。

“南大人一向严肃,鲜少见他情绪如此不稳,看来是伤心过度才会忽略了出门仪式。”

“是啊,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哪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应当是我们误会南大人了。”

盖头下,笑容敛去,眼底浮现几分不满。

利用她立慈父人设,可曾问过她的意见?

纤纤素手撩起轿帘,带着几分幽怨的声音缓缓传出:“女儿这一出嫁归期难定,幸好还有妹妹陪在父亲身边,父亲向来疼爱妹妹,有妹妹在相信父亲很快便能扫去阴霾,女儿也就放心了。”

“......”南峰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竟有些愣怔。

离得近的百姓听了个分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责和议论。

“南大小姐不说我们还差点忘了这可不是一门好亲事,听闻那肖世子重伤昏迷,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天呐,那南大小姐嫁过去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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