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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千里终有一别凌云染画春小说

玄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凌云染抱着阿满出了坤眠宫。虽二十大板最后变成了五个板子,但也让孩子疼得起不了身。而自己也因此罚俸三月,禁闭半年。回到长春宫,凌云染见到洛云,面有愧色,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轻轻道:“三嫂,我送你们出宫。”路上,车内一片沉闷,很快便到了宫门处。只是临下车之前,阿满突然抱住了凌云染的脖子,闷声道:“姑姑莫要伤心,阿满不疼,等我长大了定会保护姑姑和娘亲,不会再让你们委屈了。”凌云染张了张嘴,眼中泛起微光,抱了抱阿满,语调温柔:“姑姑相信阿满。”洛云偏头拭去眼中的泪,看着凌云染,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说道:“娘娘,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今后凌家绝不会给您带来麻烦了。”看着马车渐远,寒风中,凌云染再也忍不住胸中闷痛,一口血呕出。画春大惊失色,连忙扶...

主角:凌云染画春   更新:2024-11-26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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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云染画春的女频言情小说《思君千里终有一别凌云染画春小说》,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云染抱着阿满出了坤眠宫。虽二十大板最后变成了五个板子,但也让孩子疼得起不了身。而自己也因此罚俸三月,禁闭半年。回到长春宫,凌云染见到洛云,面有愧色,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轻轻道:“三嫂,我送你们出宫。”路上,车内一片沉闷,很快便到了宫门处。只是临下车之前,阿满突然抱住了凌云染的脖子,闷声道:“姑姑莫要伤心,阿满不疼,等我长大了定会保护姑姑和娘亲,不会再让你们委屈了。”凌云染张了张嘴,眼中泛起微光,抱了抱阿满,语调温柔:“姑姑相信阿满。”洛云偏头拭去眼中的泪,看着凌云染,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说道:“娘娘,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今后凌家绝不会给您带来麻烦了。”看着马车渐远,寒风中,凌云染再也忍不住胸中闷痛,一口血呕出。画春大惊失色,连忙扶...

《思君千里终有一别凌云染画春小说》精彩片段




凌云染抱着阿满出了坤眠宫。

虽二十大板最后变成了五个板子,但也让孩子疼得起不了身。

而自己也因此罚俸三月,禁闭半年。

回到长春宫,凌云染见到洛云,面有愧色,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轻轻道:“三嫂,我送你们出宫。”

路上,车内一片沉闷,很快便到了宫门处。

只是临下车之前,阿满突然抱住了凌云染的脖子,闷声道:“姑姑莫要伤心,阿满不疼,等我长大了定会保护姑姑和娘亲,不会再让你们委屈了。”

凌云染张了张嘴,眼中泛起微光,抱了抱阿满,语调温柔:“姑姑相信阿满。”

洛云偏头拭去眼中的泪,看着凌云染,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说道:“娘娘,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今后凌家绝不会给您带来麻烦了。”

看着马车渐远,寒风中,凌云染再也忍不住胸中闷痛,一口血呕出。

画春大惊失色,连忙扶着凌云染。

凌云染眼中悲恫,哑声道:“我凌家满门忠烈,四个哥哥为国捐躯,我贵为皇后,却连阿满一个孩子都保护不了!”

拓跋衍!你怎能如此对我,对凌家?

凌云染终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醒来,凌云染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傅昭然,再次闭上了眼。

半晌后,傅昭然说道:“娘娘,恕微臣直言,您要再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莫说半年,三月都难。”

凌云染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毫不理会。

所谓医者父母心,傅昭然身为太医院最年轻的院首,见她这样,便也来了气。

“娘娘若执意如此,今日起,便不必叫微臣来诊,臣不救无可救药之人。”

凌云染慢慢睁眼:“久闻傅太医术行过人,本宫有一问,太医可能医心病?”

傅昭然皱眉:“不能。”

她的声音清淡一如既往:“画春,送傅太医。”

凌云染的眼神落在窗外飘荡的雪花上,好似看遍人间,又好似什么都不入她眼。

入夜之时,冷清的长春宫,意想不到的迎来了皇帝陛下的亲临。

“你看,朕给你带了你最喜爱的吃食。”拓跋衍拿出食盒里的东西,笑着道。

凌云染看着他手中的东西,眼眸冰凉:“陛下,冰玉糕是沈贵妃最喜欢的东西,臣妾从未喜欢过。”

拓跋衍一愣,转而说道:“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你当众下了朕的面子,朕也别无他法。”

凌云染淡淡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拓跋衍上前两步,与她相隔不到一寸,温声道:“朕关你禁闭只是一时气话,这皇后之位,朕永远都只会给你一人。”

凌云染突然笑了。

她想起以前,拓跋衍做错了事,都会提前先温言软语的逗她开心。

想来这次,也不例外。

“还有呢?”

她这样的态度让拓跋衍有些不自然:“贵妃有孕,天佑我大津,朕准备封她为皇贵妃。”

凌云染心头一震,抬头望着他。

“历朝历代没有皇后还在就封皇贵妃的先例,陛下,这是在咒我去死吗?”

“啪!”

“荒谬!”拓跋衍气的将桌上的杯子挥落在地,“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简直不知礼数,愧为皇后!”

那杯子摔在凌云染脚边,四分五裂。

凌云染动也没动,她就这么深深看着拓跋衍。

明明之前那般喜爱的人,为何现在却这般陌生。

良久以后,凌云染退后两步,对着拓跋衍行了一个大礼。

“既如此,臣妾德行有亏,还请陛下废后。”




拓跋衍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冷笑着开口:“凌云染,朕这些年是不是太过宠你,以至于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说完,一股大力将凌云染拉起。

接着她便被狠狠摔进了床榻之上!

凌云染冰冷的身躯瞬间从里寒到外,她看着拓跋衍压下来的身子,伸手推拒,却奈何不了久病的身体根本对抗不住怒意勃发的男人。

拓跋衍滚烫的大掌拨开她的衣裳,直到触到那瘦弱不堪的身躯。他急忙停下,眼里闪过一丝怔楞:“你怎么瘦成这幅样子?”

凌云染偏头,声音冷淡:“陛下温香软玉在怀已久,臣妾这幅身子,陛下当然不能入眼。”

拓跋衍被彻底激怒:“好得很!真是朕的好皇后!”

那动作放肆又暴戾,毫不怜惜。

疼痛让凌云染死死咬住了唇,他从未在这种事情上这样对待她。

凌云染在男人充满怒意的眼里,看不到丝毫往日的温情。

这一瞬间她终于明白,拓跋衍是大津的九五至尊,是沈鸾腹中孩儿的父亲,是万民的敬仰。

唯独不是七年前,那个疼她爱她的太子殿下了。

她趴在床沿,死死的闭着嘴,没有泄露一丝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拓跋衍终于心满意足。

正准备躺下,门外却传来贴身太监的通报,说沈贵妃身体不舒服。

拓跋衍毫不犹豫的穿上衣服离去,没再看一眼几乎毫无声息的凌云染。

待他离开,凌云染才不再压抑,用力的咳嗽起来。

画春急忙冲进来,却只见她满身青紫痕迹合着满床的血渍。

因着室内昏暗,所以拓跋衍毫无察觉。

画春慌慌张张的将凌云染扶起,一遍遍的帮她擦着不断溢出的血,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说道:“陛下怎能如此对您!”

凌云染看着小丫鬟哭的伤心,自己倒没有多大感觉。

她沉静的开口:“一个人爱你,自然是如珠如宝。但当他不爱你了,自然如沙如土。莫说我今天只是呕血,他日我棺椁入土,他也不见得掉泪。”

画春闻言,哭的更加伤心了。

第二天,拓跋衍便令人宣读旨意,封沈鸾为皇贵妃。

朝堂哗然,但满朝竟无一人提出异议。

一个是日渐没落的将军府,唯一的血脉尚且年幼,皇后在宫中也失宠已久。

一个是如日中天的尚书府,不仅沈尚书年富力强,贵妃更是身怀龙嗣。

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钦天鉴当下择定良辰吉时,三日后,便是皇贵妃册封大典。

三日后,皇贵妃大典按例举行,丝竹声声声入耳。

凌云染站在长春宫的最高处,凭栏远眺巍峨宫城内的那一块热闹。

举国欢庆,花灯似海,嘈杂的声音哪怕隔着这么远,也依稀入耳。

风缓缓吹动凌云染的衣衫,她看风,看雪,看月,只是满天下的光,都入不了那片漆黑的眸子了。

飘飘扬扬的又下了雪,凌云染伸出手,一片雪花在手里慢慢融化,凉彻心扉。

女人的低喃在夜色中缓缓响起:“拓跋衍,这是第八场雪了。”




冷清的长春殿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响起。

“娘娘,您怎么又坐在这里!”

宫女画春拿着一床羊毛毯急匆匆披在凌云染越发单薄的身上。

凌云染转头望着那片看不到头的宫墙,轻声道:“你说,他今晚会不会过来?”

“娘娘......”画春欲言又止。

凌云染没回头,声音却淡了点:“他又去沈鸾那里了,是吗?”

大殿里陷入沉默。

凌云染低下头,轻声低喃:“七年感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只是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片刻后,凌云染望了一眼议事的文宁殿,抬手示意画春扶她起来。

刚站起,猛烈的咳意便席卷了她的喉咙,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帕子上多了丝丝赤红,站在一旁的画春脸色骤变!

凌云染却似乎早已经习惯,她说:“去拿药吧,还没到傅太医说的那么严重。”

画春看着凌云染面不改色的服下药,她躬身退下,脚步一转,却直接走出了长春殿。

大殿内,凌云染又开始绣荷包,一针一线,她绣的认真极了。

好似要把她后半生的相思都绣进这小小的荷包。

最后一针落定,凌云染揉了揉酸涩的眼眶,轻声唤道:“画春。”

脚步声传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殿门,男人绣着金线的鞋子跨过门槛。

凌云染呆了,她好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拓跋衍了。

拓跋衍坐在她对面,浓眉蹙起:“你那小宫女跪在坤绵宫外,说你病了。可朕怎么瞧着,皇后脸色还不错?”

凌云染听到这话,脸色不由一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幅样子在拓跋衍看来,就是心虚作祟,冷眸一扫,殿内冷清至极,更觉得厌烦。

他站起身:“六宫之主身为表率,朕不希望你以后再使出这种下作手段!否则,我不介意让这个位置换个人坐!”

凌云染看着男人冷淡的眼眸,突然疲惫的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说话竟然如此冷漠了?

若他知道自己的病情,是否还如现在这般冷情?

“阿衍,我真的病了。”凌云染开口。

拓跋衍看她一眼,突然缓缓俯身朝她凑近,凌云染睁眼看他一点点逼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有病就找太医,朕是皇帝,找我作甚?”拓跋衍吐出的话凉薄至极。

凌云染就像被人泼了盆冷水,连指尖都泛着凉。

这时,有太监的声音传来:“皇上,沈贵妃那边派人问话,要不要等您安歇?”

隔得这么近,凌云染看到男人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柔和下来,他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去坤绵宫。”

他悄无声息的来,生怕沈鸾知道他来了。

又浩浩荡荡的走,丝毫不考虑她身为皇后的面子。

画春跪在门外,匍匐在地上呜咽:“娘娘,奴婢该死!”

凌云染的脸被外面的冷风吹得僵,殿内一片静谧。

良久后,她才开口:“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这个命罢了。”

拓跋衍,我终究没有这个命,能望你一世。




腊月二十七,对于凌云染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

就在七年前的今天,她和拓跋衍互许终身。

当年依旧是皇子的拓跋衍抱着她说:“无论是眼下的悠闲生活,还是他日为帝的日理万机,我一定会在今日陪你用膳。”

凌云染换上一身新衣期待的看着宫门处。

可日上三竿,拓跋衍没来。

日落西山,依旧没见他身影。

“阿衍,七年你都坚持了。这最后一年,你真要失约吗?”凌云染低声自语。

冬日的寒风浸透了她单薄的身体,胸肺间仿佛真破了一个大洞,她

猛地一阵咳嗽。

这一次,她竟直接咳出一口血来。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凌云染心中一惊,急忙偏过头去,用袖子拭去唇边血渍。

但来人不是拓跋衍,是凌云染的三嫂,洛云。

洛云行色匆匆,眼中全是惊慌和无措,但看到凌云染嘴角那一丝血迹不由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凌云染抹去最后一丝血渍,面上淡定:“只是喝了碗补药,嫂嫂不必担心,怎得今日这么晚还进宫来见我?阿满呢?”

话刚落音,洛云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求您救救阿满吧。”

凌云染眼神一变,连忙扶起洛云:“嫂嫂别慌,发生了什么事?”

“阿满童言无忌冲撞了沈贵妃,陛下竟不问缘由就要打他板子!阿满才五岁啊!求您救救他吧......“

凌云染袖中的手握紧,面上却是镇定,宽慰洛云:“嫂嫂莫要担心,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离开大殿,凌云染便有些支撑不住,她轻唤画春:“将那药拿来。”

画春为难不已:“娘娘,不可啊。”

凌云染面色冷静:“拿来。”

画春只得应允,服下药后,凌云染便恢复了些血色,重新站直了身体。

刚踏进坤眠宫,便听见沈鸾哭哭啼啼的自怨自艾:“臣妾知道,凌家满门忠烈,确实不是我区区一个后宫妃子可比。但我腹中毕竟有着龙子,臣妾斗胆,请陛下还臣妾一个公道。”

龙子?

凌云染心情复杂至极。

目光触及下首跪的笔直的孩童,小小年纪已有凌家铮铮铁骨的意味。

却见凌阿满却磕了个响头,声音洪亮的说道:“皇上,小子没有冲撞贵妃。”

拓跋衍脸色沉了沉,扬声道:“来人,将此子拉出去,仗责二十。”

“住手!”凌云染拦下要带走凌阿满的侍卫,目光灼灼的看着拓跋衍,“陛下,孰是孰非尚且未可定论,为何你只听沈贵妃一面之词,阿满年幼,这二十大板下去,他可还有命活?”

“放肆!”拓跋衍站起身来,搂着沈鸾居高临下的喝道:“皇后,为了一个外臣之子,你竟然枉顾朕的血脉?简直居心恶毒,看来是朕平日待你太好了。”

恶毒?

胸腔中一股熟悉的痛意蔓延而上,还未到喉间,又被死死压制下去。

凌云染一字一句:“陛下,凌家世代忠良,我的四个哥哥皆为你战死沙场,这外臣之子可是我凌家唯一的血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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