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认为,这每一分钱都是他的。
陈灼源开着车,和我回到了大学。
我们没有跟大部队去毕业旅行。
时间上不允许。
我们就在学校附近走走停停,在图书馆、小吃街呼吸初冬的气息。
饭饱喝足后,我们坐在银杏树下吃刚买的糖炒栗子。
小贩在吆喝,学生在吵闹,一切都是美好又自在。
吃完一颗他剥开的糖炒栗子,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陈灼源,你上一次,是怎么……他修长的手指仍旧不紧不慢地剥栗子:我不是很清楚。
我只能确定,自己是在医院里躺了很久后去世的。
也许是生病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有危险?
他手中的动作停止,像是做了心理建设般,半晌才开口说道:因为上一辈子,我坐在轮椅上,参加了你的葬礼。
那样的场景,我没办法再经历一次。
放在一旁的电话屏幕适时亮了起来。
我们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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