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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祝元安灵芝番外笔趣阁

箬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盏茶后。我明白了灵芝不让我来的原因。祝元安十万火急来找李郎中,是为了给一个人医治腿伤。这人,是个女子。“芙娘,你莫怕。李郎中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圣手,论医治腿疾这条,没几人比得过他。”祝元安紧挨着床榻,出声安抚榻上躺着的女子。那声音,极尽温柔,又掺杂着显而易见的心疼。若说我方才见到这女子的一瞬,心中还存有侥幸。那么此刻,为数不多的侥幸,也尽被粉碎了。因为......相识数年,我从未听过祝元安用这样的声音同我说话。我甚至能想象到,背对着我的他,此时脸上的表情......眉心紧蹙,眸中含情。“我......”被唤作芙娘的女子怯怯扯住祝元安的袖角,嘤嘤哭泣,“我的腿,是不是保不住了......不会的!”祝元安回得斩钉截铁,转过头急声问道:...

主角:祝元安灵芝   更新:2024-11-26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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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安灵芝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祝元安灵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箬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盏茶后。我明白了灵芝不让我来的原因。祝元安十万火急来找李郎中,是为了给一个人医治腿伤。这人,是个女子。“芙娘,你莫怕。李郎中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圣手,论医治腿疾这条,没几人比得过他。”祝元安紧挨着床榻,出声安抚榻上躺着的女子。那声音,极尽温柔,又掺杂着显而易见的心疼。若说我方才见到这女子的一瞬,心中还存有侥幸。那么此刻,为数不多的侥幸,也尽被粉碎了。因为......相识数年,我从未听过祝元安用这样的声音同我说话。我甚至能想象到,背对着我的他,此时脸上的表情......眉心紧蹙,眸中含情。“我......”被唤作芙娘的女子怯怯扯住祝元安的袖角,嘤嘤哭泣,“我的腿,是不是保不住了......不会的!”祝元安回得斩钉截铁,转过头急声问道:...

《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祝元安灵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盏茶后。

我明白了灵芝不让我来的原因。

祝元安十万火急来找李郎中,是为了给一个人医治腿伤。

这人,是个女子。

“芙娘,你莫怕。

李郎中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圣手,论医治腿疾这条,没几人比得过他。”

祝元安紧挨着床榻,出声安抚榻上躺着的女子。

那声音,极尽温柔,又掺杂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若说我方才见到这女子的一瞬,心中还存有侥幸。

那么此刻,为数不多的侥幸,也尽被粉碎了。

因为......相识数年,我从未听过祝元安用这样的声音同我说话。

我甚至能想象到,背对着我的他,此时脸上的表情......眉心紧蹙,眸中含情。

“我......”被唤作芙娘的女子怯怯扯住祝元安的袖角,嘤嘤哭泣,“我的腿,是不是保不住了......不会的!”

祝元安回得斩钉截铁,转过头急声问道:“李郎中,芙娘的腿伤到底如何?”

“回大爷,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转了筋,休养几日即可。”

闻言,祝元安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俯身紧紧搂住了芙娘。

“幸好,幸好。”

他笑,“芙娘,你日后万不可再这般调皮了。”

“区区一个纸鸢而已,挂在树上便就不要了,或者等我去了,再帮你取下来便是。”

“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能自己爬上树去摘?

摔这一跤,可叫我吓得不轻。”

“怎么能是区区一个纸鸢呢?”

芙娘挑眼看向我。

随后慢慢将红唇贴在祝元安耳边嗔道:“那纸鸢上头,可是有你亲自为我题的情诗呢,便是舍了这条腿,芙娘也要把它完好无损取下来。”

“芙娘......”祝元安将头埋在芙娘的颈间,二人紧紧相拥。

好一出深情蜜意的大戏。

可屋内一干丫鬟下人等,却无人敢看。

她们的目光都偷偷觑向了我。

我想,自己此刻的表情,应该很难看。

“大爷......”榻边垂首而立的小厮,讷讷出声。

是祝元安的贴身侍从,明贵。

“大爷,夫人来了......”经这么一提醒,祝元安背影一僵,迅速松开了怀里的人。

他转过身,似是才想起有我这号人来,神色慌乱:“夫人,我、我方才一时情急。”

“还未来得及同你说,这、这位是我的表妹,名唤姜芙。”

“方才芙娘不小心从树上......我都听到了。”

我冷声打断祝元安的话,“芙表妹是为了摘夫君给她写了诗的纸鸢,才会从树上跌落。”

见我面色不对,祝元安怔住,随后忙挂上了笑容。

他几步走过来,从灵芝手中抢过车撵,将我推出屋。

“夫人,你先别气,听为夫慢慢解释。”

我回头,过了门槛的刹那,正正看见姜芙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出了厢房,祝元安推着我回了主院。

关上房门,他堆起笑容,知会我,说是要让姜芙在府上休养。

这样好方便李郎中同时为我们两个看诊。

“夫人,你莫要多想,我对芙娘只是当表妹看的。

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如今又受了伤,我这个做表哥的,总是要多关照几分。”

“还有那首诗,不过是我灵感忽现,随手题在纸鸢上的,并无什么特殊的含义。

芙娘她没读过什么书,也不认得几个字,许是误会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

临别时,交代我好好休息,莫要多想。

关于今日是我生辰、关于我也是一介孤女的事,只字未提。

想来,是他忘了吧。

“小姐,真的要让那个狐媚子住在咱们府上吗?”

灵芝方才在外间将所有话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急得跺脚。

“这怎么行啊,姑爷和那个狐媚子分明就是有苟且,而且瞧那样子怕是早就勾搭上了。”

“怎么能让她留下呢?

还要让李郎中给她看病!”

“李郎中可是老爷还在世时,遍寻各地,花了重金才请来,专门给小姐您医治的,凭什么要便宜她啊!”

灵芝的小脸上,五官皱成一团,写满了委屈。

我的注意力却放在她话中的‘老爷’二字上。

算来,离父亲过世,也已四年了。

时间竟过得那样快。


“出了何事?”
“小姐!”灵芝转头看见我,眼睛里立时蕴了泪水。
方才还撸着袖子骂人的泼辣丫头,眼下委屈得像个小娃娃,朝我扑过来。
“小姐,他们欺人太甚了!”灵芝眨巴了两下眼睛,滴落泪来,“姑爷他派人给那个狐.....”
灵芝顿住,片刻后才抽噎着改口:“给姜姑娘送了血碧丹来。”
“血碧丹”三字一出口,我顿时明白了,灵芝为何会如此气愤。
血碧丹如名,是味丹药。
异常珍贵。
我头一回听见这味丹药,还是从李朗中口中。
彼时,郎中当着我和祝元安的面,说若是能寻来此物,定能对我的腿伤复原,大有裨益。
祝元安听罢后,二话不说,立时交代人去寻。
不惜代价,不问银钱,定要得来。
可珍贵的东西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它难得。
前前后后派了许多人,去了许多地方,皆是跑了空。
没想到,如今倒是寻到了。
只是,这血碧丹没送到我手上,倒是被祝元安献给了姜芙。
“明贵,你把丹药拿来!这本就是姑爷为小姐寻的,凭什么给不相干的人用?”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明贵蔫头耷脑,“这是爷的吩咐啊,爷吩咐要送给姜姑娘,咱们也不敢胡来啊。”
“夫人......”
明贵揣着匣子走过来,向我行礼:“夫人,老话常说,形势逼人。小的这些日子在旁边瞧着,爷对自己这位表妹是上了心的,您若是一味争执,到时伤了夫妻情分,可就不值当了。”
“呸!”
明贵话音刚落,就被灵芝啐了一口。
“你在这威胁谁呢?主子如何做事,还要你来教?”
“给我!”
灵芝说罢,伸手去夺。
明贵自然不肯给,两个人各自抓住了匣子的一边,谁也不肯让。
正僵持不下之际,忽然一只手搭在了盒子中央。
“既是表哥明说了给我的,那就是给我的,哪个不要面皮的还来抢夺?”
说罢,姜芙手下用力重重一拍,“啪”地一声,匣子落地。
她迅速弯腰将之捡起。
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半点也看不出是个受了伤的人。
“表嫂,您若想要,就央表哥再去寻便是,总不好来抢吧。”
姜芙由丫鬟扶着,缓缓行至我面前。
随后将匣子举起来,悬在我头顶上方。
“或者,表嫂您实在想要的话,芙娘也可以让给您。”她垂首而笑,“就是得劳烦您站起来接一下。”
人都说女子凤眼,既娇且媚。
可此刻我在姜芙的凤眸中,既看不见娇柔,也看不见妩媚。
能窥到的,只有嘲讽和得意。
这样的目光我不是没有见过,只不过从前,那些人在暗地里这般。
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明晃晃嘲笑我腿疾的,还是头一回。
满院的下人们虽紧闭双嘴,但那眼中想要看热闹的兴奋,根本遮掩不住。
当真是......
叫人不大爽快。
我抬头,挂上和气的笑容:“芙表妹,我有句话要同你说。”
姜芙举着匣子不明所以。
我则招招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
见我如此,姜芙嗤笑一声:“哦,对了,芙娘忘记了,嫂嫂您双腿残废,不能站了。”
“那便只能我受累弯弯腰了,真是麻烦。”
说罢,姜芙低下头,缓缓将侧脸凑向我。
她皮肤细腻,但不算白皙。
若是挨上一巴掌,应该也不太能看得出来。
那看来......
还是得多打两巴掌,才能长记性!
姜芙头上步摇轻轻晃动,离我越来越近。
我抬起胳膊,左手猛然抓住她发髻,同时右手高高抬起。
“啊!你要做什么?”
姜芙惊叫出声,下意识抬手去扯我的胳膊。
可她试了两下便发现,根本扯不动。
这几年,双腿不能动,我便勤于锻炼双臂。
每日闲时常举重物,臂力自然不弱。
所以,这一巴掌,也不会轻!
掌风带起姜芙耳边凌乱的碎发,沉重的巴掌只差半寸就要落下,她吓得缩了脖子,紧闭双眼。
“住手!”
蓄了全力的手腕忽然被人攥住,无法动作。
就算不抬头,我也知道是谁了。
来得真不是时候。
祝元安曾经是我的英雄。
五年前,在我失足摔断腿那日,他定定对我说:“日后你若嫁不出去,我必八抬大轿来娶。”
只此一句,他成了我暗日里的天光。
后来,他践行诺言,娶我过门。
成亲那日,他不顾众人奚落的目光,亲自将坐着车辇的我,推入洞房。
彼时,我以为自己得了老天眷顾,一个残废也觅得了良人。
可这样的错觉,只维持到二十岁生辰那日。
这日,我得了两个消息。
一个好,一个坏。
坏消息是祝元安养了外室,且两人苟合已久。
好消息,是我的双腿,复原有望。
……
“恭喜夫人,您的腿终于有了好转!”
郎中激动不已说出这句话时,我怔愣了许久。
难以置信。
双腿废了的这几年,我从未断过汤药针灸,可始终不见任何好转的迹象。
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
可方才扎针时,我那向来没有知觉的右腿,竟然有了丝丝痛感。
“这腿有了知觉,便说明阻塞的经脉,有了通畅的迹象,郎中犹在激动中,“慢则三月,快则月余,夫人您或许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真、真的?”
我终于捋直了舌头,惊讶出声。
“自然是真的!”郎中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恭喜夫人!”
“天老子娘啊!太好了!小姐,这可算是好了!”贴身丫鬟灵芝也反应过来,高兴得抹眼泪。
屋内的气氛,霎时变得异常欢喜。
笑容不自觉在脸上蔓延,我吩咐灵芝:“速速派人去寻夫君,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这般天大的好消息,我自然是要立刻知会夫君。
他听见后,定然会万分喜悦!
“哎,小姐!奴婢省得了,这就去!”
灵芝应下,忙不迭地出了门。
我本以为要等很久,不想才半刻钟灵芝就去而复返。
“怎的这么快?夫君回来了?”
话刚问出口,还不待灵芝回答,我便注意到她那张方才还欢喜万分的小脸上,此刻血色全无。
心头瞬间涌上不详的预感。
我沉声问:“夫君他出事了?”
“小姐......”灵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姑爷他、他带回来......”
话说到一半,外间忽然乱起来。
一道高昂的男声传入室内——“李郎中呢?”
“李郎中人在何处?!”
“哎,小人在呢!”
被点到名字,李郎中下意识高声应了。
紧接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便闯进屋来,猛地扯住了李郎中的胳膊。
“快随我走!”
男子背对着我,身着月色长袍。
上头绣着的修竹翠绿挺拔,是我亲手所做。
祝元安近来最喜穿这件。
“夫君,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着急出声询问,一边以眼神示意灵芝推我过去。
“快走!”
祝元安似是未听见我的问话,头也不回,连拉带拽地将李郎中拖出了屋。
不过几息,两人就大步流星出了院子,我不明所以,心里跳得厉害。
紧忙转头吩咐灵芝:“快推我,跟上!”
“小姐......要不您、您还是别去了吧.......”
灵芝眼眶通红。
我是父亲一手带大的。
幼时母亲早逝,父亲又当爹又当娘,既要顾及我,又要经营府外的一大摊生意。
成日里殚精竭虑,而立之年,便早生华发。
好不容易将我拉扯大,我却在及笄那日摔断了腿。
那日,父亲一夜白头。
往后的一年,父亲走南闯北,边做生意边为我寻求良医。
后来,良医寻到了,他却去了。
周府只剩了我一个主子。
当家的重担,骤然落在了我这个残废的肩上。
而我掌家后第一件要操办的,就是父亲的丧事。
停尸、报丧、入殓、祭奠、出殡......
这些陌生的字眼从管家口中一个个蹦出来,我看着安安静静躺着的父亲,脑中一片眩晕。
天旋地转之际,是祝元安按住了我的肩膀。
“阿仪,交给我。”他蹲下身,握住我双手,“一切都交给我。”
“我操办过父亲的丧事,有经验,你放心。”
祝元安再一次成为了我的英雄。
从出事那日起,一直到头七,他忙得脚不沾地,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后来,他胡子拉碴蹲在我身前:“周仪,待你出了孝期,我们便成亲。”
“可好?”
“好。”
从那时起,他接手了父亲在府外的生意,我则安心待在周府待嫁。
三年后,孝期一过。
成亲的流程走得飞快,大婚前一日,他特意带我去了父母坟前,长跪不起。
我让他起,他不肯。
他说要连我的份儿一起跪了。
次日,我们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同寻常夫妻不一样,我对祝元安多了份情义——那就是感恩之情。
数次于谷底中将我捞起,他为我做的事,我始终铭记于心。
“灵芝,去将库房里那只百年老参寻出来,另外再将那套赤金嵌南珠头面装好,你亲自给芙表妹送了去。”
“小姐?!”
灵芝眼睛瞪得滴溜溜圆。
“另外再知会李郎中一声,请他为芙表妹医治时,多用些心。”
“小姐您是疯了不成?李郎中都说了她不过是小伤,休养几日便好,怎么就用得上那么珍贵的百年老参了?”
“还有那么金贵的头面,凭什么要送给那个狐媚子啊!”
“灵芝。”我坐正身子,语气严肃,“日后莫要动不动把‘狐媚子’挂在嘴边。”
“小姐!”灵芝气鼓鼓又有些不服气,“奴婢不叫她狐媚子叫什么,还能叫姜姨娘不成?”
“日后真的成了姨娘也说不定,京中纳妾成风,为自家夫君张罗抬姨娘的夫人还在少数吗?”
“那要依着小姐您这么说,姑爷他成亲几年来,只养了这么一个外室,还算是好男人了?”灵芝咬唇,“可当年,分明是姑爷自己说要同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想了想,祝元安好像是说过这句话。
只是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
“傻灵芝。”我笑,“男人的话,多半做不得数的,谁若是当真了,那就败了。”
“行了,快去吧。”
我低头,揉揉眉心。
过惯了平静的日子,今日甫闹了这么一出,顿觉异常头痛。
灵芝见我心烦,到底没有再顶嘴。
听了我的话,去准备东西了。
我则唤了婆子来,抱我上榻小憩。
将将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忽听婆子在耳边唤我。
“夫人,夫人不好了,那边闹起来了。”
我猛地睁开双眼,头脑瞬间清醒。
不必问也知道婆子说的那边,是指哪边。
“快扶我起来。”
急急忙忙收拾停当,我吩咐婆子带我朝姜芙的院子去。
离着院门还有老远,便听见里头传来阵阵吵闹声。
等进了院子,就见里头热闹非凡。
灵芝正对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破口大骂,而周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下人。
此时众人见我来了,慌忙散开。
我这才看清,被灵芝指着鼻子骂的小厮,正是祝元安的贴身侍从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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