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捡起来,“下午三点,民政局见。”
说完,我不再看时年暴怒的神色,与满脸惊恐和窃喜的小助理擦肩而过,转身离开。
公司的员工都在偷偷八卦,打赌我什么时候会服软道歉,看到我手上的离婚协议书,他们全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没理他们,径直离开。
刚出公司大门,系统就在我耳边吵了起来。
“宿主你在干什么,告诉他你有孩子了,让他回归家庭啊!
一旦离婚你会魂飞魄散的!”
“我知道,”我平静道,“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成为下一个救赎文男主。”
我在约定的时间去了民政局,却不见时年的身影。
“你人呢。”
我给他发消息。
时年回了个语音,语气十分不耐,“你说几点就几点?
我凭什么听你的。”
“那你定,不定的话,我就起诉离婚。”
我回。
时年不再回复。
我等了他一天,第二天中午正式起诉。
离婚需要三十天冷静期,我默默等待,成功离婚那一刻,也是我魂飞魄散之时。
还有二十五天的时候,时年发了个朋友圈,是他和小助理在摩天轮的。
以前他从不发小助理,只出现在小助理的朋友圈里,因此点赞数一下爆多,时岁和严剑都在为他叫好,还暗戳戳地阴阳我。
“我的宝贝弟弟这么优秀,万千小姑娘都上赶着贴呢,某个作精离了正好。”
“有些人也不想想自己算什么东西,真以为离了她不行啊。”
我把手机关机,继续享受纽约的纸醉金迷,188十八块腹肌的混血男模问我,“甜心,你在看什么?”
“看怎么俘获你的心。”
我把一把钞票塞进他的紧身胸衣,顺手感受了把年轻肌肤光滑的手感。
系统在我耳边崩溃大喊,“花心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有老公有家庭啊!”
“滚,”我一边把玩着新买的粉钻方糖戒指,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它,“最后三十天,我爱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些话拿去跟时年说,让他记得他有老婆。”
说罢我继续畅玩,系统的絮叨被酒精金钱男色和劲爆舞曲全数掩盖。
我在纽约又消费了一天,接着飞往巴黎,顺带进行欧洲游。
还有二十二天的时候,我一觉睡醒,发现手机里有许多未接的国际长途。
“喂?”
我边享受瑞士的自然风光,边打回去。
国内此时是深夜,但时年秒接了我的电话。
他磨了磨牙,好半晌才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沈月初,你这些天在国外过得很潇洒啊。”
“对啊,信用卡的刷卡记录你都看到了?
时总是全城首富,应该不计较这么点吧,就算计较也没用了,谁让你不直接跟我离呢,”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二十天后民政局见,挂了。”
说罢,我不顾对面传来的暴怒声,直接将手机关机。
我去冰岛看了极光,还有十三天时,我又出现在了夏威夷群岛,晒着日光浴睡懒觉。
连续的旅游让我也有点累了,我看着海边沙滩的好风景和一众年轻帅哥,决定在此多停留几天,享受慢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