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早有侍女递过来一本名单,我随手指了一个名字好听的。
于是凌深行就坐了我的贼马车回了我家……我和周岐言的家。
凌深行长得比我今天想点的那个小倌还好看,重要的是他说他会画丹青,这倒让我来了兴致:那我坐在这儿,你能给我画一幅吗?
他朝我深施一礼:在下的荣幸。
他一边给我画,我一边磕着瓜子问他:哎,周岐言经常去吗?
点过你没?
他在上面还是下面?
去过多久了?
而凌深行也不急不徐地一一回答我:并不常来,没有点过,这我不知,大约半年。
大约半年,那不就是跟我成婚以后?
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周岐言这是一跟我成婚,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不喜欢女人了,突然喜欢男人了,所以就去南风馆找乐子,我是性取向检测器吗?
说话间凌深行已经画完了画,恭敬地递给我看。
我饶有兴致的接过,画上的美人的确风姿绰约,只是并不像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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