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州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顾砚州青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兮禾!”顾砚州那充满愤怒的吼声在牢房内回荡着,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我却不以为意地无声一笑,转身离开了牢房。其实,最初我喂给顾砚州喝的那些汤药本是无毒的。可自从他不顾我的感受,堂而皇之地带着苏明瑶入府之后,一切都变了。与其坐以待毙,等他一步步架空我的权利,将我贬妻为妾,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彻底铲除他这个隐患。至于苏明瑶,她与顾砚州既然爱得如此死去活来,那不妨就让她好好待在这阴暗的牢房里,陪着顾砚州一起承受苦难,做一对苦命鸳鸯去吧。就在这时,皇上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一同走出了牢房的大门。他静静地凝视着我,见我始终沉默不语,便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兮禾,要不朕送你回家吧?”听到这话,我心头不由得一震。当年顾蘅还是太子的时候,...
《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顾砚州青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沈兮禾!”
顾砚州那充满愤怒的吼声在牢房内回荡着,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
我却不以为意地无声一笑,转身离开了牢房。
其实,最初我喂给顾砚州喝的那些汤药本是无毒的。
可自从他不顾我的感受,堂而皇之地带着苏明瑶入府之后,一切都变了。
与其坐以待毙,等他一步步架空我的权利,将我贬妻为妾,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彻底铲除他这个隐患。
至于苏明瑶,她与顾砚州既然爱得如此死去活来,那不妨就让她好好待在这阴暗的牢房里,陪着顾砚州一起承受苦难,做一对苦命鸳鸯去吧。
就在这时,皇上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一同走出了牢房的大门。
他静静地凝视着我,见我始终沉默不语,便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兮禾,要不朕送你回家吧?”
听到这话,我心头不由得一震。
当年顾蘅还是太子的时候,我爹爹曾做过他的太傅,因此我们也算得是青梅竹马。
只是后来他登基称帝,我们之间的身份差距越来越大,关系也就逐渐疏远了起来。
如今,他放下架子,如儿时那般唤我,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随他一同登上了马车。
许久未见,两人相顾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氛围。
伴随着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马车很快驶到了宰相府,
待车停稳之后,我迅速站起身来,向顾蘅道谢,准备下车。
然而,就在此时,顾蘅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心中大惊,连忙扑过身去,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他:“皇上,您怎么了?”
可顾蘅却咳得根本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也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就这么直挺挺地晕倒在了我的怀中。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京城里就流传着皇上病重的谣言,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眼看着皇上的病情日益严重,心急如焚的朝臣们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转而向钦天监求助。
钦天监夜观星相,预言我命格特殊,只要立我为后,就能帮皇上康复。
此语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迅速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其中一派坚决反对立我这个二婚女为后,认为此举有悖礼教;而另一派则对钦天监的预言深信不疑,力主立我为后来救皇上的性命。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朝堂上一时间陷入了混乱之中。
就在这场激烈的争论愈演愈烈之际,昏迷中的顾蘅却奇迹般地短暂苏醒过来。
尽管他的身体依旧十分虚弱,但还是强撑着下达了一道封后的旨意。
随着这道圣旨的颁布,朝上两派才终于偃旗息鼓。
就这样,我从人人皆知的冲喜王妃升格成了冲喜皇后。
由于顾蘅生命垂危,所以我们的大婚准备得十分匆忙。
一个月后,我穿上凤冠霞帔,再次出嫁了。
可同样是昏迷不醒,顾蘅却没有草草了事。
一应俱全的大婚仪式,他丝毫未曾简略。
哪怕是拜堂,也是由一众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与我共同完成。
正当小太监高声唱响那句“送入洞房”时,一名神色慌张的狱卒突然匆匆赶来禀报:“不好啦!摄政王越狱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在朝臣之中炸开了锅。
一时之间,众多朝臣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关键时刻,还是我爹挺身而出,大声呵斥众人,这才稳住了局面。
如今,顾砚州成功出逃,而顾蘅依旧昏迷不醒。
面对如此棘手的状况,满朝文武别无选择,只能在我爹的指挥之下,全力应对眼前的这团乱麻。
顾砚州和苏明瑶能从戒备森严的天牢之中成功逃脱,自然少不了朝中有人相助。
三日之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依旧昏迷不醒的时候,顾蘅却奇迹般地“苏醒”过来。
他刚一恢复临朝,便立即雷厉风行地采取了一系列手段,迅速清理掉了顾砚州的众多党羽,毫不留情地将乱臣贼子一一铲除。
一时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再有丝毫异动。
朝中拥护顾砚州的人已被连根拔除,只剩下顾砚州还下落不明。
顾蘅派人追查,却在几日后得到了顾砚州在西北拥兵自立的消息。
趁着此次朝堂大乱,还未恢复,顾砚州一路大胜,直至兵临城下。
他刚入皇城时,还没发现不对劲,已经百姓们是害怕地弃城而逃。
因此城中才空无一人。
等他一路畅通无阻地杀进皇宫,发现宫门口也无一人守卫时,他才发觉有诈,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顾蘅率领着黑压压的铁甲军从城外包围而来,将顾砚州的人马团团围住。
一招瓮中捉鳖将顾砚州杀得片甲不留。
穷途末路的顾砚州却不求饶,反倒一路继续往后宫逃去。
他已经杀红了眼,哪怕被刀剑刺中数处,也没有停下脚步。
我在后花园看到的就是这样浑身浴血的顾砚州。
如今我小腹微隆,不宜长途跋涉,顾蘅自信能在午门斩杀顾砚州,才留我在宫中。
可没想到,顾砚州竟然会追来此处。
看到我的身影,顾砚州的双眸更红了,他提刀朝我走来。
身边的侍卫一同朝他砍去,他也不闪不躲,反手砍下他们的头颅,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退无可退,被他困在昏暗的角落。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低声下气地求饶,只是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顾砚州将我上下打量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我微隆的小腹上。
他沾满鲜血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肚子,我连忙打开他的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肚子。
顾砚州竟也不恼,他紧紧抓住我的双肩,咬牙切齿地问道:“那年桃花山下的姑娘,是你对不对?”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回忆起真相,但已经晚了。
我勾唇一笑,讽刺道:“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重要!这对我很重要!”
顾砚州语气坚决得令我诧异。
身后传来大批铁甲军行进的声音,顾砚州没再继续追问,而是一个飞身跃起,带我飞离了皇宫。
他一直奔驰,将我带到了桃花山下。
就在那棵百年桃树下,他再一次质问:“十年前,是不是你救了我?”
我望了眼那棵愈发粗壮的桃树,心中回忆翻飞。
那年,我与一众贵女们来桃花山下踏青,她们在山下吟诗作对,我却不感兴趣,只想爬上山巅,看看那棵百年桃树。
谁知,我却在半途滑倒,直直滚下山坡,恰好遇到晕倒的顾砚州。
我认出他是被送到皇觉寺清修的六皇子,却不知为何被人暗害。
祖母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于是,我将身上常备的护心丸喂给了他。
后来,我家仆从找来,我不得不走,顾砚州却迷迷糊糊地睁眼,拉住我的手腕问道:“仙女?”
我急于脱身,便顺着他的话回道:“仙女现在去给你找水,你乖乖的。”
那次以后,顾砚州无助喊“仙女”的模样,刻在我心里足足十年。
后来他一路成为摄政王,我们有过几次交集,他却没认出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意。
见我久久不语,顾砚州拉出奄奄一息的苏明瑶,摔在地上。
“你不认也没关系,反正这个贱人已经全部招认了。”
苏明瑶像条死狗般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求饶:“王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该冒充她的……”
可顾砚州却仍不解气往她身上补了几脚。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能认出兮禾,我们会是全天下最恩爱的夫妻,会有可爱的孩子,这一切都被你破坏了!”
顾砚州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发泄了很久,我也终于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真相。
原来,顾砚州在桃花山下驻扎时,曾与苏明瑶回忆当初两人的对话,可苏明瑶对此却毫不知情。
严刑逼问下,苏明瑶才承认,当初是我救了昏迷的顾砚州,而她在我走后不久,也发现了顾砚州。
但她那日恰好与我穿了同色的衣裙,迷迷糊糊的顾砚州就这样把她错认成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荒唐可笑,命运竟然如此弄人。
地上的苏明瑶已经被踢得说不出话来,我冷冷出声道:“够了,顾砚州!我承认,十年前的人是我。”
闻言,顾砚州的眼底迸发出惊喜的火花。
在他满含希冀的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补充道:
“但那又怎么样呢?”
两个月后,府里张灯结彩,到处铺满红毯,挂满红绸。
顾砚州要迎娶苏明瑶了,虽然只是纳妾,却像明媒正娶那样,声势浩大。
还记得我与顾砚州大婚那日,因为顾砚州昏迷不醒,摄政王府无人操办婚礼,一切从简,就连拜堂之礼都被省略了。
若不是皇上亲自到场撑腰,恐怕连宾客也不会上门。
但今日,摄政王府却很是热闹。
前院觥筹交错声此起彼伏,一派喜气洋洋。
我站在一侧,看着顾砚州满脸喜色地牵着苏明瑶拜堂成亲。
两人夫妻对拜时,宾客们的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
我无视那些打量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含笑看着。
行完礼后,苏明瑶端着一杯热茶跪在我面前。
“姐姐,请喝茶。”
按理,我该喝下这杯妾室茶,今日才算礼成。
顾砚州也挑眉看我,希望我赶紧接过这杯茶,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他的小青梅。
可我却冲着众人粲然一笑,缓缓从袖中抽出一纸和离书,递给顾砚州。
“恭喜王爷喜得佳人,我成全王爷,也请王爷成全我。”
闻言,顾砚州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苏明瑶却喜不自胜,她撒娇地扯了扯顾砚州的衣袖:“王爷,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您就成全姐姐吧。”
可顾砚州却没有动作,一双黑眸直直地看向我。
苏明瑶见势不对,脸上流露出几分委屈,娇嗔道:“难道王爷忘了,您曾答应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今姐姐愿意成全,不是皆大欢喜吗?”
顾砚州这才恍然回神,他不再犹豫,接过和离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欢喜接过,顾砚州却犹豫了一瞬才放手。
确认和离书并无错漏,我小心收回袖中,含笑往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苏明瑶故意提高的声音:“王爷,咱们入洞房吧。”
我嘴角的笑意更甚,脚下生风地往前走去。
走至中门时,迎头撞上一队凶神恶煞的御林军。
他们手持圣旨,大声喝道:“皇上有旨,摄政王通敌叛国,立即捉拿归案!”
方才还喜气洋洋的摄政王府立马变得哀声遍地。
顾砚州毫无防备,当即就被捆住了手脚。
苏明瑶没了他的庇护,被窜逃的人流撞倒在地。
“明瑶,保护好自己。”顾砚州担心地冲苏明瑶大吼。
苏明瑶捂着肚子起身,想混入人群逃走。
我冲候在门口的相府家丁使了个眼色,他立马点头跟上苏明瑶。
御林军很快搜遍了王府,找出了顾砚州通敌的信件丢在他面前。
顾砚州脸上苍白:“怎……怎么会……这些明明已经……”
是啊,这些明明已经被他烧毁,怎么还会出现在摄政王府的各个角落呢?
可他烧毁的不过是我临摹的假信件罢了。
在他与苏明瑶颠鸾倒凤时,我就已经将那些证据偷梁换柱了。
这,就是我送给他的新婚大礼。
看够了热闹,我缓步往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时,顾砚州突然抬头,冲我厉声喝道:
“是你!是你对不对!”
我是当朝宰相千娇百宠的嫡长女,国色天香才情出众。
圣旨赐婚,将我嫁给因战受伤,昏迷不醒的摄政王冲喜。
众人笑我时运不济,因为顾砚州有个感情深厚的青梅。
那青梅与他一同长大,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早就得了顾砚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婚后,我每日任劳任怨地照顾昏迷不醒的他。
可他苏醒后的头一件事,却是要将我贬妻为妾。
我顺从点头,却在他大婚那日递上和离书。
后来,我二嫁入宫,挺着孕肚在宫中与他重逢。
他却红了双眼,将我堵在无人的角落逼问。
“那年桃花山下的姑娘,是你对不对?”
……
是夜,我乖乖等在房中。
脑海中闪过出嫁前娘亲教我的闺房之乐,双颊不由得飘起两抹红云。
为了弥补新婚夜的遗憾,我特地点燃了龙凤双烛。
可是直到红烛即将燃尽,顾砚州都没有出现。
看来今晚他是不会来了。
我失望起身,准备更衣就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响,顾砚州满脸疲惫地推门走了进来。
我立马转头,满含期待地看向他,可他却在门口停住脚步。
“抱歉,兮禾,瑶瑶新寡,情绪不佳,我得去看看她。”
说完,他不等我回答,就转身大步离去。
我含泪跌坐回喜床上,一夜无眠。
顾砚州昏迷以来的三个多月,我每日亲自帮他擦身喂药,从无半分不耐。
虽然京城上下都笑我是个可怜的冲喜王妃,可他们不知道,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有一个小秘密:我爱慕顾砚州,已有十年之久。
那日,我情不自禁地抚上顾砚州的脸颊。
谁知,昏迷中的男人却猛地皱眉,睁开双眼凌厉地扫向我。
我连忙向他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也表示自己不会成为他与青梅的绊脚石。
顾砚州这才缓了脸色,答应补偿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那时,我虽羞涩脸红,心中却满怀期待。
可我却没想到,最后竟是空欢喜一场。
顾砚州一夜未归,直到午膳时,才牵着一名白衣女子一同回来。
那女子脸上脂粉未施,头上只簪了一朵小白花,却显得更加我见犹怜。
顾砚州笑着为我介绍:“兮禾,这是瑶瑶,今后你要多多照顾她。”
“见过姐姐。”苏明瑶恭敬行礼。
不等我说免礼,她就摇摇晃晃地跌进顾砚州怀里。
“昨夜太累,让姐姐见笑了。”
她娇羞地躲在顾砚州怀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顾砚州却心情颇好地打横抱起她:“兮禾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走吧,我带你回房看看可有伤着。”
苏明瑶红着脸娇嗔:“王爷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着走远,留我一人在原地。
周围仆从大气也不敢出,只敢偷偷地用余光观察我的脸色。
可我却奇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这晚,我没再等顾砚州,而是早早熄灯就寝。
黑暗之中,有人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我立马坐直身子厉声喝道:“谁!”
可那高大的身影却不出声,反而猛地朝我扑来,将我紧紧地压在喜床上。
“兮禾,对不起,昨晚是我失约了,你能原谅我吗?”
火热的吻从我耳后一路蜿蜒而下,我情不自禁地颤抖。
曾在脑海中幻想了无数回的洞房花烛终于来临,我的心头涌起难言的喜悦。
我伸出手臂勾住顾砚州的脖子,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直到我们坦诚相对,马上要突破最后关头时,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一个老嬷嬷冲进屋里大喊:
“王爷,苏姑娘突然起了高热,求您快去看看吧。”
顾砚州一个激灵,慌忙扯过一旁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他一边胡乱地系着腰带,一边大步往外走去。
“瑶瑶怎会突然起热?快去请大夫。”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寒风从大开的房门间窜了进来,冷得我一个激灵。
我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
这个冬天,真冷啊。
却远远不及我的心冷如冰。
“怎么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啊,兮禾。” 顾砚州一脸恳切地望着我,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
“你知道吗?我爱你,我现在真后悔自己当初瞎了眼认错了人。”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悔恨与痛苦。
我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可是太晚了。”
顾砚州却仍不死心,固执反驳道:“怎么会晚呢?只要你还爱我,那一切都不晚。你愿意嫁给我冲喜,你一定是爱我的对不对?”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让我痛得皱起了眉。
我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直视着他的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是爱过你,但现在不爱了,而且永远不会再爱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无情地刺向他的心窝。
顾砚州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忽然,他仰头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只见他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砍向了一旁的苏明瑶。
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
“不可能,不可能……” 顾砚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竟然挥舞着手中的刀,向自己身边仅剩的几名亲信砍去。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血腥而恐怖。
最后,他嗜血的黑眸幽幽地凝视着我,嘴角缓缓扯起一抹近乎疯狂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你不爱我?没关系,我要你陪我一起下地狱!哪怕去了阴曹地府,我也要与你做一对恩爱的鬼夫妻!”
伴随着这癫狂的话语,他猛地朝我扑来,死死掐住了我的喉咙。
我与他的力气悬殊,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就在我以为我要窒息而亡时,一支冷箭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射向顾砚州。
这支箭速度之快、力量之强,简直令人咋舌,眨眼间便准确无误地贯穿了顾砚州的喉咙。
而箭头距离我的鼻尖仅仅只有毫厘之差,若是偏差一点点,恐怕我也会命丧黄泉。
刹那间,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松开,顾砚州直挺挺地向后栽倒在地。
我也不可避免地被他带得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眼看就要狼狈地摔倒在地,千钧一发之际,我却意外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之中。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安定下来。
“兮禾,你吓死我了。”顾蘅紧紧地搂着我,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担忧而变得沙哑,就连身体也还在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刚才的惊险一幕吓得不轻。
“别怕,我没事。”
我轻声安慰道,同时伸出双手环抱住他宽厚的后背,试图平复他紧张的情绪。
地上,顾砚州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地瞪着我们。
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喉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大片土地。
他的面容扭曲狰狞,始终维持着最后不甘的表情。
回宫后,顾蘅心疼我受到如此大的惊吓,勒令我静心养胎。
次年三月,皇长子出生,顾蘅喜不自禁,当即下旨封其为太子,并大赦天下,以示庆贺。
此后,顾蘅力排众议,坚持废除六宫。
他对我许下誓言,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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