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你手里拿着的是大姐给你的吧。你好好看看,我们姐妹两个长的像,你可别认错了人。”
还不得沈如诗反驳他,那个柴夫心眼儿实在,谨记着莺歌同他说的话,“小姐,你难道忘了这璎珞玉坠吗?这不就是你托人给我的吗?”
沈嘉良在一旁拂袖大怒,胸腔里憋着一口气,在他身上不停地游走着。老脸涨得通红,既羞又气。
沈嘉良口里不停的说着,“孽障,孽障啊!”
沈如画匍匐着抱住沈嘉良的大腿,“父亲,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在尼姑庵里面反省,哪会有什么时间去找情郎。”
此话一出,那些女眷们纷纷拿出手帕掩面小声议论着,脸上或露出嘲讽,或露出错愕。
沈如画的外祖父宋大人在一旁坐立难安,这个外孙女可真是不争气。刚把他从尼姑庵里面捞出来,今天在小皇子的宴会上又捅了这么大一个娄子。
宋大人看见太后铁青着脸,长吸了一口气,闷在胸腔里,离席,陪着笑脸儿,语气毕恭毕敬。
“太后,前些日子我这外孙女是想要学习贞女六根清净,所以请求到尼姑庵待一段日子。别的不敢说,但是我舅外孙女的品质我这个外祖父可是瞧在眼里的。绝不会做什么有违三从四德的事情。我想今天的事情肯定是个误会。”
误会?沈如诗平静的脸上眉头一挑,落到她身上就是与人通奸,到了沈如画那里就变成了误会一场,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沈如诗话锋一转,双手与眉头同高,磕了个响头,“太后,父亲,宋大人说的对!如诗反反复复揣摩了一下,妹妹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尼姑庵,又怎么会有机会和这个柴夫勾搭呢!肯定是这个柴夫贪图我们丞相府的地位,从妹妹那里偷走了璎珞玉坠,今天过来故意诬陷我们的!”
沈嘉良听着这话心里面欢喜,这样的说法题,却是能把这件丑事跟他们丞相服撇清关系。至于这个柴夫的命,他倒是不稀罕,被处死就被处死呗。连忙答应着。
“对,小女说的没错!一定是这个柴夫在撒谎,如画这个孩子毛手毛脚,璎珞玉坠在什么时候丢了也不一定。”
沈如画瘫软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虽然今天陷害沈如诗是不成了,但是刚才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现在沈嘉良这样说,反而有失而复得的感觉。
女眷们唏嘘不已,虽然心里是不相信的,但是总得给这沈丞相一个面子,也纷纷表示赞同。反而将指责的对象转到了那个柴夫的身上。
其他皇子到底是安静,毕竟心思不在这些后宫争斗上。但是唯有萧天凌和萧天喻看破了沈如诗蒙着的雾气,知道她一定不会就此住手,挑足了兴趣等着看沈如诗接下来的行动。
那柴夫只是好色好利之徒,却也知道现在这事情绝对没有自己半点好果子吃了。
“来人,将这恶汉给我拉下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