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渊大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冷渊大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落九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死不成,白映之就跪在阎震霆面前,哭诉戏班常老板和上官琸把他骗到饭店的事。阎震霆确实可以在肃城说了算,他让所有报纸按下了这条消息。白映之他不会再要,但是,有人动他不要的东西,他也不能应允。他记得这个上官琸,有一次在打赏时,竟还超过了他。“少帅......”白映之的阴柔的声音响起。阎震霆戴着白手套的手捏起了白映之的脸。这张脸,比女人还要漂亮精致,他就像是条白蛇,白滑仿若无骨,他确实向往了很长时间。“少帅......唔~!”白映之倒在了团花地毯上,胸口插着他自己准备的那把小刀。此时他还未断气,瞪圆了眼,不可置信。他想过少帅不帮他,明天他将名誉扫地,远走他乡,就是没想到少帅会杀死他。阎震霆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于是蹲下来,触了触他绝美的脸,遗...
《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冷渊大昭全文》精彩片段
看死不成,白映之就跪在阎震霆面前,哭诉戏班常老板和上官琸把他骗到饭店的事。
阎震霆确实可以在肃城说了算,他让所有报纸按下了这条消息。
白映之他不会再要,但是,有人动他不要的东西,他也不能应允。
他记得这个上官琸,有一次在打赏时,竟还超过了他。
“少帅......”白映之的阴柔的声音响起。
阎震霆戴着白手套的手捏起了白映之的脸。
这张脸,比女人还要漂亮精致,他就像是条白蛇,白滑仿若无骨,他确实向往了很长时间。
“少帅......唔~!”
白映之倒在了团花地毯上,胸口插着他自己准备的那把小刀。
此时他还未断气,瞪圆了眼,不可置信。
他想过少帅不帮他,明天他将名誉扫地,远走他乡,就是没想到少帅会杀死他。
阎震霆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于是蹲下来,触了触他绝美的脸,遗憾道:
“可惜......脏了......”
这天晚上,上官琸没有回来。
早上起来,夏枫去拿的报纸,看了以后才放到茶几上。
她回到房里告诉上官长离,没有关于二人的报道。
上官长离优雅地喝着玫瑰花茶,一点也不介意:“我要的又不是他们上报纸,这是三爷想要的。”
“这回又没帮上忙,该恼了。”夏枫笑道。
上官长离一想也是,昨天打了他一拳,今天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了门。
上官琸一天没回来不算什么大事,要是靠谱,媳妇也不会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接都接不回来。
听三姨太柳小蝶说,大少奶奶秦书然准备提离婚了。
现在上官长离想想,应该是秦书然知道他的特别爱好,才走的。
秦书然一家准备离开肃城出国去,她更急了,到时自己没个依靠还不得被上官一家给欺负死,所以更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上官长离在前院里逗鸟,就见权叔着急忙慌地跑进了客厅里,她就跟了进去。
“老爷!出事了!大少爷出事了!”权叔喊道,脸色煞白。
上官盛云、傅翠翠、柳小蝶都在厅里。
“大少爷进医院了!”
“什么?!”
家里一阵慌乱。
上官长离和夏枫相互看了一眼:就这?
一家人齐齐赶去医院。
去的时候人已经盖上了白布,没有见到最后一面,只知道臭气熏天,那间救治室里的人因为他,全部都移出去了。
医生认得上官盛云,看到除了他以外都是女眷,便把上官盛云请到一边去说死因。
“被人从后面......肠子已经捅烂了,缝起来都没用,排泄物全部漏到了腹腔,肯定救不活的。你看看要不要报到井察局,但是那样的话,死因我就......”
上官盛云既伤心又羞愧,忙颤抖着手掏出一把大洋塞到了医生的手里:“不报,不报,人我安排车拉走,您写个重病。”
医生点了点头,收了大洋。
他们刚回家,夏枫就从外面带回了消息。
说是清音戏楼的常老板和白映之昨晚发生了口角,两人动了刀子,都没能走下戏台,白映之还挺狠,捅了常老板十几刀,早上被人发现时肚货都流了一地。
“是挺狠的。”上官长离听着屋里传来的痛哭声,淡淡道。
一家人坐在家里哭,唯独不见上官长离。
去问,就是伤心过度,在房里养着。
上官瑶恨恨地骂:“她个白眼狼!大哥待她也不薄!”
上官琸的夫人秦舒然站起来道:“既然阿琸已经不在了,那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我就先走了,出殡时我再带弘飞来。”
傅翠翠忧心道:“老爷啊!不如去找三爷帮忙寻吧!”
上官盛云怒骂道:“寻个屁啊!就算现在寻回来,除了丢上官家的人,你以为三爷还会要她吗?”
上官珩一看家里人的反应,大为震惊,于是站起来反驳:
“阿爸!你这么说不对啊!阎三爷确实不一定会帮,毕竟谁也不知道他和三姐是什么关系,也许只是朋友呢!但是这事儿咱家不能不管啊!我觉得应该报井察局!”
“你知道什么!”上官盛云喝道,他很少呵斥这宝贝幺儿。
柳小蝶忙拉住上官珩,把他硬拽出了客厅,示意他不要乱说。
上官珩抿唇不再言语,漂亮的眼睛却转了转,乖乖回了屋说去温书。
上官盛云还是出了门,他在肃城做生意多年,和青枭帮多少打过交道,想去问问看他们能不能帮忙暗地里找一找。
.......
肃城郊区,赵家别院。
赵家是肃城的三大家族之一。
赵家别院死过人,还是很多人。
阎军到肃城时,他们一家四十七口殒命在此,因为宅子偏,所以很久都没有人发现,直到路过的山民看到尸水、血水淌出了狗洞,这才发现了。
因为入夏天气热,人都烂了,所以认不出面貌,只能以衣着来判断谁是主子谁是下人,十三个主子人数是对的。
但是,有人说,死的人里面没有赵氏夫妇还有长子,他们三人玩了个金蝉脱壳。
当时,阎军攻下肃城时,各大家族为了保命表忠心,都送了大批钱财给军政府,这赵家也送了。
因为送来的数量、品类繁多,军务处的人也就没有细验看,只点了个数,直到赵家别院出了事,他们才去看赵家人送给军政府的金条,发现有一部分是不纯的。
这事儿传出来,所以才有了金蝉脱壳这一猜测。
听说,督军大怒,杀了几个负责此事的军官方才解气。
那里冤死了几十人,百姓们说那地方怨气极重,晚上还能听到哭声,所以几乎没有人敢接近。
上官长离有上官璃的记忆,当然也知道赵家的事儿。
当她发现自己被带到赵家别院时,也挺吃惊的,没想到这些匪人胆子还挺大的。
不错不错。
上官长离杀戮无数,自是不信鬼神。
她坐起身,一握拳就挣断了背后捆的绳索,然后也帮夏枫解开了绳子。
两人闪到门边,一人一侧。
刚想动手,就听到外面院子里有人在说话。
“不是说会功夫吗?还让我带人,现在还要多出几个人钱!”
“两个女子,会功夫又能怎么样?还能打得赢我们青......还能打得赢我们吗?!我都说不用了!”
“就是,哎!”
“二当家怎么还不来?他都不急啊!我都急死了!”
“急什么!”
“光能看不能动,你说急不急!”
“这回我们接了这么好的活儿,二当家肯定会赏我们的!女人和银元,我可愿意要银元。”
“你要来有什么用?还不是送给赌坊了!”
“一样啊!你想过的瘾和我想过的瘾不一样而已。”
......
两人越聊,屋里的两人身体就越冷。
上官长离和夏枫相视一眼,没想到居然是青枭帮的人。
等青枭帮二当家到别院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天黑,别院里一片漆黑。
这他是知道的,因为这里基本已经成了他的据点,常待的屋子都蒙了黑布的,看不到里面的灯光。
他推开那间房门,脖子就一凉。
接着,屋里的灯亮了起来,椅子上坐着一位绝色美人,正用一方帕子擦着刀上的血。
“你,大嫂!”
“谁是你大嫂!你是我阎家的人吗?就这样乱叫!口中污言秽语,你丢的可是武宁兰家的脸!”
“你有病吧!沈惜雪!奶奶!沈惜雪她打我!”
兰音音眼见着就要扑到兰碧芸的身上,沈惜雪拉住她,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兰音音给打到了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上官长离看到老太太稳稳端着茶,一动没动。
“你所骂的这位,是奶奶的救命恩人!”沈惜雪终于说了出来。
她当时赶过来时,就已经留意到老太太身边那个明艳过人的女子,虽只扫了一眼,但是上官长离也太让人难以忘记了。
“原来是她啊!长离是吗?我三儿这般叫的,快过来给我瞧瞧。”兰碧芸欣喜地朝上官长离伸出了手。
“老太太。”上官长离绕过地上的兰音音,走到了老太太身边,接住了老太太的手。
冷渊忙上前把兰音音给拎了出去。
兰碧芸先是捏了捏上官长离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脸,笑道:“是她!就是她!”
“这不巧了么!”阎震麟看着上官长离伸着脸乖乖给奶奶摸,简直是要爱死了她这副乖巧的模样。
“你还有脸说!这肃城才多大,让你找人你竟没有找到!”兰碧芸怪道。
“对对对,是三儿的错。”阎震麟压根没有去找,也从没想过会是她。
“托老太太的福,我扶了您一回,三爷却救了我的命,想是我赚了呢!”上官长离任她牵着手坐到沙发上,眼睛却是望向了沉惜雪。
沈惜雪揉着手腕子,朝她轻笑,眼中没有敌意。
“你那本事,稀得他救,只怕他就是遇到了而已。”老太太言语是骂着,但能听得出来,对这个孙儿是很疼爱的。
“奶奶!吃不吃饭的?你不饿,长离饿着呢!”
“吃饭!上最好的菜!今日老太太我请客!”
大家入了座,兰碧芸拉着上官长离坐到了自己身边,而阎震麟就顺势坐到了上官长离身边。
“这么大的桌子,你坐远些,凑一块儿做什么?”兰碧芸嫌道。
“凑一块儿暖和。”阎震麟向来嘴上没把门儿的,整天瞎说八道,但是总能逗得老太太笑。
“今日听他们说这事儿,我倒是不信,哪个女娃娃可以从匪人手里逃脱?就想来看看。但现下知道是你,那便对了,三儿没瞎说。”
兰碧芸握着上官长离的手舍不得松开。
“来人,热帕子,漱口茶。”阎震麟叫道。
沈惜雪望着他轻笑,就知道这是备给上官长离的,那眼睛就没有从人家姑娘身移开过。
她注意看着两人,这可是阿爸交代的任务,回去以后要事无巨细汇报的。
上官长离得体得有些过份,那姿态是她见过的女子中最好最雅的,还有着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这感觉源自何处。
老太太问起上官长离的家人,上官长离就眼一红,还垂下泪来。
阎震麟正想着吃口菜吧,这边还哭上了,好好好,戏是真好,那我这是要接话啊!
“他们家除了小弟珩少爷还算是个人,其他都算不得,若不是长离有些本事在身,早就被他们害了。”阎震麟帮上官长离出了声。
兰碧芸心得不行:“以后有我在,任谁也不能欺负你。”
“谢老太太。”上官长离抹了一把泪道谢。
“不过三弟和三小姐原先就认得?”沈惜雪发现了问题,于是插了句嘴。
“我正追人呢!人瞧不上我,这次要不是我说督军派我请她吃饭,她还不定来不来。”阎震麟半真半假道,接着,脚就挨了上官长离一下,他咬牙受了。
饭厅就在客厅旁边,摆的是西式餐桌椅。
胡桃木桌台和椅骨架,座底和靠背都是翡翠色皮子,软乎乎的。
上官长离坐到了桌前,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看着比上官家的厨子要强。
“也不知道合不合小姐的胃口。”耀叔柔声问。
上官长离试了试,挑了挑眉,轻点了一下头。
“哎,您喜欢就好,还喜欢什么菜和属下说,我若是不会,便去学。”
阎震麟抽了抽嘴角,望向耀叔,就见耀叔朝他使色,示意他给上官长离夹菜。
他站起身把耀叔给拖出了屋。
“耀叔,你干嘛?!”
“爷,这位我瞧着是真好,可别随便再毙了成吗?”耀叔急急道。
“我毙她?!她不弄死我算好!”
“那就好,那就好!”耀叔忙点头。
“哈?你站哪边儿啊!”阎震麟震惊了。
“不是不是,爷,我是说,我那个,您快去用饭吧!我不进去了,不打扰你们。”耀叔推了他一把,转身去安排其他人的饭食。
阎震麟重新进了屋:“你别理那老头儿,门拍了脑袋。”
一抬眼,就见上官长离吃饭的姿态,愣了愣。
她无论是端碗还是端杯,持箸还是持匙,都极雅。
他父亲的正妻曹淑玲也算得上是皇族,在没见过上官长离前,他觉得曹淑玲的姿态算是很好了,但今日见了上官长离,只觉得有云泥之别。
阎震麟在军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坐回到上官长离对面。
刚“呼啦”一口汤,就住了嘴,怯怯看向上官长离,上官长离正好抬头看他。
他摸了摸鼻子,重新调整了姿态。
姿态他不是没有,只是装那浑样儿太久,也浸染得七七八八了。
两人安安静静吃饭。
上官长离放下了筷子,左右看看。
阎震麟囫囵吞下口中的食物,问:“想要什么?”
上官长离摇摇头::“罢了。”
“你倒是说啊!”阎震麟提高了声音,门外的耀叔忙进了来。
“耀叔,我想要湿帕子,漱口茶,多谢!”
“哦哦,好好!”
阎震麟就解释:“我这宅子没有丫头,对不住了。”
“为何没有丫头?原不是有姨太太吗?”
“......”
“杀姨太太的时候,丫头也一并杀了?”
“......”
“哦,这是三爷的家事,我僭越了。”
“我......”
阎震麟正要解释,耀叔进了来,上官长离就抹了手,漱了口。
“喝盏莲心茶如何?”阎震麟索性不说了,问道。
上官长离微侧着脸睨他,轻点了下头:“也好。”
这会儿倒是万般可爱。
“是。”耀叔看他们三爷的目光那是要粘这小姐身上了,窃笑着退回去备茶。
敢跟着他们三爷上家来的,已是胆量非常,更不要说又美又可爱又有教养,真是好,真是好。
再一看桌上,小姐面前的莲子甜汤吃尽了,才知道他家三爷这回用了心,更是高兴。
甜汤腻,怕是又喜欢莲子得紧,喝完了再来碗莲心莲蕊茶去去腻,仍有荷香,最是好了。
两人回到厅里等茶。
上官长离坐到了翡翠绿皮沙发上,全是男人的宅子,倒是干净,真难为耀叔了。
“这原来是秦家的别院,给了我,不大喜欢这些东西,但懒得动,我喜欢你家那老宅子......”
“我倒是喜欢西式的,虽少用好木材,但胜在舒适。”
“......西式的也好。”
耀叔送上了莲心茶。
上官长离端起杯,饮了一口,像是极喜欢的模样,她悄无声息地合上盏,幽幽道:
“三爷的人不行啊!都查了一顿饭的功夫了,还没有人来报?我喝完这盏茶怕是还走不了,您得给我讲故事了。”
“你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救了我,定不是你了。”阎震麟咬了一把牙。
“三爷,领兵打仗的人,还是得看点儿兵书的,我这招应该叫苦肉计。”上官长离轻笑道。
“行行行,我在你这里,武武不行,文文不行,身份还卑贱,自是不配,不必拐着弯骂我!”阎震麟无奈道。
阎震麟真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她,于是认认真真说:
“我并没有怀疑你,再说了,那苦肉计我也不是不懂,那你多少得受点儿伤吧!然后我一心疼就把你留下了,才算完。”
听到这话,上官长离忍不住轻笑了声。
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蠢笨。
“哦,打在了那小子衣服扣子上了。”阎震麟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关节破了两个。
上官长离顺手扯下身边衣架子上搭的一条细丝巾缠在了手,握紧拳道:
“我动手的时候,是这样的。”
“这样好得很,你的手伤了可不行,我不怕。”
“不是怕伤了手,是怕被人看出来动过手。”
阎震麟就闷笑。
上官长离睫羽微扇了下,目光与镜中人的满眼热烈相撞。
“我今日帮了你,你请我用午饭,怎么样?”阎震麟咧开嘴笑得像个孩子。
“一,这样的人我能对付,二,您不是为了我。他这顿打左不过三日,跑不掉。”
阎震麟脸微一凛,抬眼看了看屋里的人,因两人在说话,沈芷薇去了后院,夏枫被冷河给拉到了铺面外的长椅上坐下。
“你又知道?”言语间宠溺无比。
“不知道。”上官长离柔语含笑。
阎震麟拿她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能道:“那我请你吃饭?吃西餐?”
“不了,我还有事,再说,三爷还是先回家换身衣去吧,这味儿着实......”上官长离拒绝了。
阎震麟缩了缩鼻子,脂粉香味,他忍不住解释:
“不是,我那个......去饭店是......不是......”
可是说了半天,却是说不成句。
上官长离打断他,把手中的丝巾搭回到衣架之上,道:
“知道,不是去寻欢。”
“你怎么又知道?”阎震麟再一次吃惊了。
“扮成刚起的样儿,就好好扮,怕是遇到比我聪明的人也会穿帮的,哪有人衣服乱七八糟,头却梳得一丝不乱的。”
阎震麟本来已经随她走出镜子,这会儿他大长腿一跨,退回了一步看镜中的自己,确如上官长离所说。
他出门是洗澡了的,习惯性顺手就整了头发,但因为要扮鬼混的样儿,所以穿的是昨天的旧军服,这身军服还扔屋里女子的衣堆了里特地染了染味道。
“三小姐以后若是嫁了人,你男人可危险了,什么坏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阎震麟打趣道。
“那是的,我这里没有移情,只有丧夫。”
在他们大昭国,公主成亲以后,驸马是不可以纳妾的。
阎震麟一口口水呛在喉中,咳起来。
上官长离没有理他,朝门口走去,阎震麟在她身后唤了声:“阿璃。”
上官长离不惯,顿了顿才回头。
“我们都是朋友了,总不能还叫你三小姐吧!”阎震麟解释。
“叫我,长离吧。”
“长离?意为‘凤凰’的那两字?”
上官长离一副“你倒是读了些书”的表情,然后解释道:“姆妈起的小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阎震麟这么说,明明叫三小姐,叫阿璃都是可以的,就当是自己的花名儿了。
许是......
不知道......
“长离,你去哪里?我送你?”
上官长离摇摇头走向门边,门外的冷河替她拉开了门。
阎震麟追出门,看着她沿街慢慢走,云髻松松,身姿袅袅,无人能及。
“她是凤凰,我是龙,般配啊!天作之合!哈哈哈哈哈!”阎震麟旁若无人地笑。
上官长离接着逛街,她将整条街的铺面全部记了下来,位置,做什么行当。
接着又在夏枫的带领下去了“清音戏楼”。
“小枫,白映之,你知道多少?”上官长离问。
“小姐,只知道是咱们肃城最红的角儿,一晚上头彩能得几百大洋呢!但他只每月初一,十五唱,说是惜嗓子。”
夏枫原来在正街最大的医馆做工,一来二去,也听了不少故事,于是一一讲给上官长离听。
“就大少爷,只要白先生上台,次次都会去,一打赏那都是几十上百大洋!听说,有一回打赏得比位贵人还多,打了贵人的脸,贵人当场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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