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死不成,白映之就跪在阎震霆面前,哭诉戏班常老板和上官琸把他骗到饭店的事。
阎震霆确实可以在肃城说了算,他让所有报纸按下了这条消息。
白映之他不会再要,但是,有人动他不要的东西,他也不能应允。
他记得这个上官琸,有一次在打赏时,竟还超过了他。
“少帅......”白映之的阴柔的声音响起。
阎震霆戴着白手套的手捏起了白映之的脸。
这张脸,比女人还要漂亮精致,他就像是条白蛇,白滑仿若无骨,他确实向往了很长时间。
“少帅......唔~!”
白映之倒在了团花地毯上,胸口插着他自己准备的那把小刀。
此时他还未断气,瞪圆了眼,不可置信。
他想过少帅不帮他,明天他将名誉扫地,远走他乡,就是没想到少帅会杀死他。
阎震霆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于是蹲下来,触了触他绝美的脸,遗憾道:
“可惜......脏了......”
这天晚上,上官琸没有回来。
早上起来,夏枫去拿的报纸,看了以后才放到茶几上。
她回到房里告诉上官长离,没有关于二人的报道。
上官长离优雅地喝着玫瑰花茶,一点也不介意:“我要的又不是他们上报纸,这是三爷想要的。”
“这回又没帮上忙,该恼了。”夏枫笑道。
上官长离一想也是,昨天打了他一拳,今天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了门。
上官琸一天没回来不算什么大事,要是靠谱,媳妇也不会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接都接不回来。
听三姨太柳小蝶说,大少奶奶秦书然准备提离婚了。
现在上官长离想想,应该是秦书然知道他的特别爱好,才走的。
秦书然一家准备离开肃城出国去,她更急了,到时自己没个依靠还不得被上官一家给欺负死,所以更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上官长离在前院里逗鸟,就见权叔着急忙慌地跑进了客厅里,她就跟了进去。
“老爷!出事了!大少爷出事了!”权叔喊道,脸色煞白。
上官盛云、傅翠翠、柳小蝶都在厅里。
“大少爷进医院了!”
“什么?!”
家里一阵慌乱。
上官长离和夏枫相互看了一眼:就这?
一家人齐齐赶去医院。
去的时候人已经盖上了白布,没有见到最后一面,只知道臭气熏天,那间救治室里的人因为他,全部都移出去了。
医生认得上官盛云,看到除了他以外都是女眷,便把上官盛云请到一边去说死因。
“被人从后面......肠子已经捅烂了,缝起来都没用,排泄物全部漏到了腹腔,肯定救不活的。你看看要不要报到井察局,但是那样的话,死因我就......”
上官盛云既伤心又羞愧,忙颤抖着手掏出一把大洋塞到了医生的手里:“不报,不报,人我安排车拉走,您写个重病。”
医生点了点头,收了大洋。
他们刚回家,夏枫就从外面带回了消息。
说是清音戏楼的常老板和白映之昨晚发生了口角,两人动了刀子,都没能走下戏台,白映之还挺狠,捅了常老板十几刀,早上被人发现时肚货都流了一地。
“是挺狠的。”上官长离听着屋里传来的痛哭声,淡淡道。
一家人坐在家里哭,唯独不见上官长离。
去问,就是伤心过度,在房里养着。
上官瑶恨恨地骂:“她个白眼狼!大哥待她也不薄!”
上官琸的夫人秦舒然站起来道:“既然阿琸已经不在了,那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我就先走了,出殡时我再带弘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