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曲曲上小学后，宋严为了方便照顾女儿，在学校附近租房子。
没想到三天两头被老师请到办公室喝茶。
“宋曲曲爸爸，你孩子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男女上厕所要分开上，班级上很多孩子都有怨言的。”
“孩子小又没办法，你们学校又不让家长陪同。”
学校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我和稀泥。
“我常年在国外，教育这一方面是孩子爸爸负责的。”
老师叹气。
新的一周，老师看到又犯事的宋曲曲无可奈何，再次拨打了宋严的电话。
宋严轻车熟路坐在椅子上，“学生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情不是你们学校的责任吗？
能不能别隔几天就喊我来，都是些小事，同学间打闹不是很正常吗？”
老师推了推金边眼镜，无视他继续说，“宋曲曲今天说女同学是卖的，我希望劝家长不要在孩子面前展现错误的价值观念。”
宋严眼睛一撇，“我女儿说她是卖的，她肯定就是有这方面倾向，要不然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去教育那样的坏学生，反而批评我们家曲曲，你的师德哪里去了？”
女孩捋起袖子，朝宋严的鼻子狠狠砸下去。
宋严捂着鼻子怒吼，“叫你家长来！
真是没大没小，你穿得那那么花枝招展还不让人说了？
你妈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脾气这么暴躁，以后都嫁不出去。”
老师拦住宋严，正色道，“这里是学校。”
宋严还想说什么，被门外的声音打断。
进来一个神色威严的老人，“这是什么地方，阿猫阿狗都能在这里叫嚣！”
女孩哭倒在老人怀中，“爷爷。”
宋严还想说什么，周围的老师都恭敬地扶他坐下。
“这所学校留不得你女儿，学费到时候全款退回。
识相点，我就不追究你造谣的法律责任。”
宋严吃瘪脸色自然不是多好看，试图挽回，“能不能不退学……不能！”
宋严被拂面子，自然不愿继续求情。
他打电话过来时，宋曲曲还在那头输出难听的词汇。
看见我过来悻悻闭嘴。
“今天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曲曲，谁让那人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要曝光这个学校，凭什么劝退我女儿。”
“我劝你省省力气，人家可是集团董事长，我可没有能力给你们兜底。”
经过今天这件事，宋曲曲只能上普通的学校。
自己稍显天赋的绘画在这里无用武之地。
学校重成绩，宋曲曲在人群中毫无亮点。
宋严吹捧她到天上，现实就将她重重摔下。
她的成绩吊车尾。
于是求我给她上绘画提升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