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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全局

卡布奇诺的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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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欠了此刻,楚庄的主人在酒窖选酒,看到好友去而复返,诧异道:“你不是说要回家买菜煮饭给赵咏蓝吗?怎么回来了?”骆幼庭摸摸鼻子,少跟他废话,说道:“调一下包房的监控我看看。”“掉东西了?”楚庄的主人稀奇道,他还是叫人调了监控。骆幼庭就这样,在监控室里听了一场豪门太太羞辱赵咏蓝的话语,越听越皱眉,看向楚庄主人秦跃,问道:“祖母绿那份珠宝给我留下。”“怎么?”秦跃不解问道:“你要买珠宝也别买次货啊,我这有更好的,带你瞧瞧去。”骆幼庭叹了一口气,将监控探头靠近角落,指着抱胸的女人跟秦跃说道:“没认出来吗?”秦跃一脸茫然地凑过去,低头看监控,仔细辨认好一会儿。“我去……”秦公子哥高低爆了一句粗口,说道:“十年时间,赵咏蓝从清纯佳人变成了热...

主角:赵咏蓝骆幼廷   更新:2024-12-04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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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咏蓝骆幼廷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谈全局》,由网络作家“卡布奇诺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7:欠了此刻,楚庄的主人在酒窖选酒,看到好友去而复返,诧异道:“你不是说要回家买菜煮饭给赵咏蓝吗?怎么回来了?”骆幼庭摸摸鼻子,少跟他废话,说道:“调一下包房的监控我看看。”“掉东西了?”楚庄的主人稀奇道,他还是叫人调了监控。骆幼庭就这样,在监控室里听了一场豪门太太羞辱赵咏蓝的话语,越听越皱眉,看向楚庄主人秦跃,问道:“祖母绿那份珠宝给我留下。”“怎么?”秦跃不解问道:“你要买珠宝也别买次货啊,我这有更好的,带你瞧瞧去。”骆幼庭叹了一口气,将监控探头靠近角落,指着抱胸的女人跟秦跃说道:“没认出来吗?”秦跃一脸茫然地凑过去,低头看监控,仔细辨认好一会儿。“我去……”秦公子哥高低爆了一句粗口,说道:“十年时间,赵咏蓝从清纯佳人变成了热...

《不谈全局》精彩片段

07:欠了此刻,楚庄的主人在酒窖选酒,看到好友去而复返,诧异道:“你不是说要回家买菜煮饭给赵咏蓝吗?

怎么回来了?”

骆幼庭摸摸鼻子,少跟他废话,说道:“调一下包房的监控我看看。”

“掉东西了?”

楚庄的主人稀奇道,他还是叫人调了监控。

骆幼庭就这样,在监控室里听了一场豪门太太羞辱赵咏蓝的话语,越听越皱眉,看向楚庄主人秦跃,问道:“祖母绿那份珠宝给我留下。”

“怎么?”

秦跃不解问道:“你要买珠宝也别买次货啊,我这有更好的,带你瞧瞧去。”

骆幼庭叹了一口气,将监控探头靠近角落,指着抱胸的女人跟秦跃说道:“没认出来吗?”

秦跃一脸茫然地凑过去,低头看监控,仔细辨认好一会儿。

“我去……”秦公子哥高低爆了一句粗口,说道:“十年时间,赵咏蓝从清纯佳人变成了热辣妹妹?”

“嗯。”

对于赵咏蓝这十年的变化,骆幼庭不做深究,只说到:“这几个富太太,倒是没见过。”

秦跃抬头,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说道:“中间这个高个子的,好像是我爸那边什么亲戚的老婆,不是近亲,记不住她的身份,不过,这场珠宝局,好像你的宝贝女朋友,是被围攻对象啊?”

骆幼庭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汽车宣传页,又联想了一下赵咏蓝的工作,再次打电话给顾擎夜确认,赵咏蓝身上这周确实有KPI,便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将祖母绿包起来,当场送给赵小姐。”

秦跃甚至不用骆幼廷吩咐,就朝一位礼仪经理说道。

礼仪经理:“是。”

秦跃叫住他:“唉,回来,就说是骆先生送的。”

对于秦跃推的这一把,骆幼庭很满意,仔细考虑一下,才说道:“我对你今日的建议,很感兴趣。”

秦跃眼睛一亮,他攀上骆幼庭的肩,说道:“你答应入职飞跃通信了?”

骆幼庭拍开他的手,说道:“不是入职,是入股。”

秦跃哑然,反映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骆幼廷是说要跟他成为合伙人,共同经营飞跃通信。

飞跃通信,原是他跟骆幼庭还有尹坤三人在大学参加某个比赛成立的公司,他们都是通信专业,对信息化未来的嗅觉更敏感,所以早早就注册了商标。

他们三个玩票一样得了竞赛金奖,后来骆幼庭出国,尹坤谈恋爱,只有秦越一个人苦撑着,将飞跃通信搞成了一个公司。

“骆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秦跃一激动,连骆老大都喊出来了。

骆幼庭环胸站在显示屏前,看着礼仪经理仗阵颇大地进入包厢,对着赵咏蓝鞠躬,又比了比祖母绿珠宝,说了:“这是骆先生送给您的。”

赵咏蓝的脸上除了诧异,当着众富太太各种被打脸了的表情里,思索一番,却也没驳他的面子,当场,便戴上了珠宝。

骆幼庭看她像个孔雀牌小辣椒巡视了一圈,将周围富太太都搞得羞臊之后,才跟着礼仪经理出来,便摸摸鼻头笑了笑。

其他的不敢说,有仇必报且是当场就报这一条,赵咏蓝还是没有变。

秦跃目光却落在秦太太和尤太太的脸上,问骆幼庭,说道:“要不要我出面,警告这两位一下?”

骆幼庭喜欢给赵咏蓝撑腰,就像十年前喜欢站在赵咏蓝后面看着她闹,他笑,却也相信赵咏蓝的能力,她能处理好这些人际关系。

“不用,秦太太会联系她。”

骆幼庭淡声道。

秦跃“切”了一声。

下午五六点,真是太阳准备下山的时候,骆幼庭慢悠悠开着车,载着赵咏蓝回公寓。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仿佛谁开口,谁就得认输一样。

最后,还是赵咏蓝开了口,没办法,祖母绿就戴在脖子上,压得她不得不低头。

“珠宝,我回去装好给你。”

赵咏蓝目视前方车流,说道。

骆幼廷单手开车,说道:“不用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来。”

赵咏蓝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伸手把项链摘下来,用几层纸巾抱着,放进中控台的方格。

骆幼庭扫了她一眼,不说话,但是脸色却是沉了下来。

赵咏蓝也不说话。

一时间,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就这样沉默了十分钟,赵咏蓝面无表情说道:“我不想欠你的。”

骆幼庭将车停在路边,偏过头看她,说道:“当我欠了你的。”


03:腹痛赵咏蓝回到家,迅速拿了睡衣和安睡裤冲到沐浴间,连把骆幼庭赶出门的空闲都没有。

骆幼庭自来熟地在家里逛了一圈,越逛脸色越黑,因为他找到不少男人用品。

这屋子是单身女性复式公寓,会出现男性用品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赵咏蓝带男人回来过夜了!

骆幼庭抽了个黑色垃圾袋,将这间屋子里男性用品一扫而空,迅速下楼丢了个垃圾,还顺便买了红糖和姜片回来。

赵咏蓝打理干净自己,身上清清爽爽出来,就闻到了空气中甜腻的红糖姜水。

而煮姜水的人,围着她的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赵咏蓝盯着骆幼庭的身影有些发愣。

眼前这一幕几乎与十年前重合。

——宝宝,红糖水好了。

——我不喝,拿开。

——我喂你喝,不辣,我放了很多红糖。

曾经,骆幼庭嘴对嘴地喂她喝过不少红糖水,如今,这个人回来了,又故技重施,想对她好,然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再狠狠抛弃她。

听到声音出来了,骆幼庭端着红糖水姜水出来,顺嘴便喊道:“宝宝,来喝。”

赵咏蓝在这一声宝宝里皱眉,她走到大门口,打开门,说道:“衣服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现在,请你离开。”

骆幼庭脸上一僵,端红糖水的手抖了一下,将红糖水放下,他既然进了赵咏蓝的家,就不可能再出去!

“我刚回国,还没住处。”

骆幼庭低眉顺眼站在餐桌边,神情装作委屈,说道。

“你去找顾擎夜还是尹坤,谁都会收留你,但我这里,不会!”

赵咏蓝烦他烦得紧,下逐客令。

客厅里,良久的沉默后,骆幼庭走到大门口,捏着门把手将门关上,对上赵咏蓝薄怒的眸子,哄道:“先把红糖水喝了。”

“我不喝。”

“我喂你喝。”

“……”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对话,如果这中间没有隔着背叛和抛弃,也没有隔着十年之久就好了。

“那我喂你喝?”

骆幼庭低头,跟她商量道。

喂,嘴对嘴喂,属于情侣间的喂法,赵咏蓝敢肯定骆幼庭现在也能做得出来!

小腹上一阵阵钝痛传来,赵咏蓝开始后悔今天喝了冰酒,不过甩人能让她开心不少。

——自从骆幼庭不告而别甩了她之后,她便爱上这种在感情里先抽身的快感。

很渣,却让她发泄了十年。

不过,谈恋爱的时候,赵咏蓝几乎毫无保留,对每一任都好得不能再好,所以每一任被她分手,都不会出现二次报复的情况。

她这十年就是这样:清醒地爱别人,混沌地想骆幼庭。

“我自己喝。”

赵咏蓝端起桌子上的红糖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骆幼庭坐在她对面,她脸色藏在云雾里,看得不正确,轻声问道:“肚子痛吗?”

肚子当然痛,像是有人用挖机在腹部把她肚子挖开一样的痛,面上,赵咏蓝喝完,说道:“我喝完了,你赶紧走。”

再一次赶他,骆幼庭仔细打量她的每一寸表情,这次,他却没再慌张。

因为他清楚了解赵咏蓝,越是张牙舞爪,就越想掩盖真相。

“那就是痛?

等着。”

骆幼庭抽出她的钥匙,下楼买东西。

赵咏蓝捂着腹部,痛苦挪上二楼,趴在床上,身体越痛,越清醒,从今晚八点遇到骆幼廷开始,一幕幕闪过。

出国归来,蔚蓝遇见却不打招呼但在二楼窥视她,救她免于性骚扰,给她大衣遮住姨妈,更是赖在家里不走,还给她煮红糖水。

骆幼庭表现得俨然没有分手这回事。

——骆幼庭这次回来到底想干嘛?


06:难堪赵咏蓝带了五十万,却没想到,她带的远远不够!

到了楚庄,她才发现,秦太太身边还围着不少朋友,都是贵妇圈子的全职太太,看到她进来,一个个打量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最后,目光只停留在包包上面。

她背的是自己最贵的包,不过也才七八万的爱马仕,经典款,却很旧了。

“哎呀,心仪,你约的都是什么人呀。”

一位富太太看她装扮不入流,至少,没有她们如此珠光宝气,便小声跟秦太太抱怨。

秦太太虽然有些脾气,不顾素质还是比她一圈朋友好很多,走出来迎了几步赵咏蓝,笑着问道:“外头热吗?”

“热呢,34°”赵咏蓝被看轻了也不恼,只当做没看到那个富太太挑剔之语,笑着回答。

秦太太面上抱歉道:“不好意思啊,你也看到了,我这边还有朋友,不过赵小姐你既然来了,不妨说有什么事情找我呢?”

赵咏蓝看她意思是要装傻,心头暗恼,之前的十万礼物是打水漂了,不由地紧了紧提包的手,跟装傻的人最好的过招方式便是打直球,赵咏蓝笑着说道:“我嘛,做销售的,就想问问您先生这边有没有意向购车?”

她的话很小声,不过沙发上的富太太们闲来无事,竖着耳朵尖听见了,刚刚出言嫌弃她的富太太走过来,亲昵揽住秦太太的手臂,笑着对赵咏蓝说道:“赵小姐,我们秦太太一向不管她老公的事情的好伐?

你今天来这里,没来对哦。”

赵咏蓝目光扫过这位富太太刚刚坐着的位置,上面摊着基本汽车销售以及车型车款的广告,明显,这个富太太也是来向秦太太推销的。

遇见同行了,开始竞争罢了。

“尤太太,我看此处,最是适合谈论汽车,不妨我们来PK一下?”

赵咏蓝可不怕这位尤太太,说来,对方是弘夜对手公司的总裁夫人,不过,她家公司的研发团队没有弘夜牛,所以电车总是出故障,已经出了几次事故上头条了。

那位尤太太轻蔑看了她一眼,却不接招,只用财势来打压:“等你什么时候能拎着爱马仕最新款出现在这里,才有资格跟我讨论汽车。”

赵咏蓝挑眉,刚想回嘴,却被秦太太打断,说道:“你们两个,不要一见面就吵架,尤太太,尤其是你,都是姐妹,就不能让着妹妹吗?”

尤太太到底给秦太太几分薄面,便闭了嘴。

秦太太给她引荐了几位富太太,随后,便坐下喝茶。

赵咏蓝觉得机会难得,赶紧递名片留富太太们的联系方式,俨然是把这里当成她的潜在客户群。

过了一会儿,不少侍者鱼贯而入,个个手里都捧着盒子。

赵咏蓝没见过这场面,只安静坐着看,等秦太太一声:“打开吧。”

赵咏蓝低头喝茶之际,被一抹翠绿的幽光闪了眼,等她张目望过去,才微微惊讶地张开了口。

原来今天是珠宝局。

摆在赵咏蓝面前的,是条祖母绿项链,周围镶着碎钻装饰,围绕着一颗散发着幽光的祖母绿宝石,款式简单,却是这里最贵的。

“这颗宝石采自哥伦比亚,纯天然锻造,是楚庄前阵子从哥伦比亚拍卖所得……”赵咏蓝分心听侍者介绍,她知道这玩意贵出她的承受能力范围,不过,在听到对方缓缓爆出售价“一百七十万”的时候,还是心沉了沉,看向秦太太,秦太太果然在众多珠宝里最爱这一颗。

赵咏蓝掂量自己手头钱,眼神懊恼,看来秦太太这单是成不了了。

赵咏蓝不打算用自己的五十万嫁妆去碰这颗一百七十万的石头,便兴致缺缺坐在角落里。

可偏偏有人不放过她。

尤太太高傲地看了她一眼,对秦太太道:“心仪呀,若是真喜欢,我便送你好啦。”

秦太太含笑不说话,目光却也随着尤太太的目光落在安静的赵咏蓝身上。

赵咏蓝锋芒在背,却也不慌,笑着低头玩手机。

“哎呦,就是不知道有些人能不能买得起这颗宝石啊。”

尤太太抬高了声音,故意引得众太太看向赵咏蓝。

这群人里,都是富太太,家庭资产都在五千万以上,只有赵咏蓝,捏着五十万,来赴这场鸡蛋碰石头之争。


02:断电尹坤这才察觉到他的老大心情恶劣,因为前一刻钟,这位风光霁月一样的人儿竟然吩咐他把电闸拉了。

电闸一拉,舞池停电,dancer停跳,各类电子乐器都停止工作,一部分客人会抱怨两句,而遇上喝醉又不讲理的,可能还得工作人员去安抚。

停电带来的种种不好,都值不上骆幼庭想打断赵咏蓝亲吻别的男人的心思。

“老大……”尹坤喏喏喊了一声,就闭上了嘴。

骆幼庭额头青筋凸起,面色青红,连唇都白了几分。

尹坤完全能理解,任谁看到魂牵梦萦了十年的人已经有了男朋友,还当着他们的面恩爱,谁都受不了。

“下面的人,散了吗?”

骆幼庭再张口,声音已沙哑。

尹坤迅速看了一眼楼下,回道:“走倒是没走,就是……不亲了。”

骆幼庭从桌面抽出烟和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靠在沙发上,脑海里全是赵咏蓝主动去吻别人那一幕。

骆幼庭又想起十年前,赵咏蓝青涩地不行,他也是第一次恋爱,两个人一见面便接吻,撕都撕不开,黏糊地很。

在大学四年里,两人感情磕磕绊绊,但是吻技却提升不少。

现在,赵咏蓝这个狠心的女人,却带着两人实践出来的成果,去教别的野男人。

骆幼庭气得捏烂烟盒,再抬眸时,眼里已经是一片清明:“今天没心情,下次再聚。”

“哦哦,好。”

尹坤赶紧拿起桌上的车钥匙,问道:“那我送你回去?”

骆幼庭喝了三杯白兰地,这酒后劲大,对他而言,却是小意思。

说起来,赵咏蓝的酒量还是自己教的。

如今,这小妮子,带着自己教的吻技和酒量,去泡别的男人!

这事,越想越气!

“不用,我上个厕所,待会儿叫个代驾就走。”

骆幼庭知道尹坤创业之初,自然是要时刻盯着酒吧的,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也好处理。

“那好。”

尹坤答完,手机就响了,楼下的经理要给他汇报停电后续情况。

骆幼庭穿好风衣,嘴里叼着烟下楼,颓丧系帅哥,他的出现引发一阵小小的骚动,不少女生想上前来搭讪,都被他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凶狠的眼神吓退了。

骆幼庭抬眸扫过角落里那一桌,看到只剩下谢轼一个人失魂落魄坐着喝闷酒,赵咏蓝已经不见了。

只要把这两个分开,少碍自己眼就好。

骆幼庭心情好了一分,慢悠悠继续下楼梯,短短一截楼梯下来,骆幼庭再抬眸看向谢轼,就看到有小妹妹上前安慰他了。

骆幼庭扯扯嘴角笑了笑,他不知道为何笑,只是看到谢轼没有拒绝小妹妹,他更开心了。

当下,便拿出手机拍下照片。

到厕所放完水,骆幼庭叼着快燃尽的烟头出男厕所,无意扫过女厕所那一边,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被人拦在角落里。

那人衣服敞开,露出一身肥肉,以及“十月怀胎”的肚子,赵咏蓝被一身横肉堵住,莫名地想吐。

“这位美丽的小姐,留个联系方式?”

油腻男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问道。

“不吃肥肉。”

赵咏蓝厌恶地拒绝道,挣扎着脱身却没能推动身上堵着的肉墙。

“麻烦让一下?”

赵咏蓝今天穿得少,头顶空调又开得足,身上凉飕飕的,打了个冷颤。

油腻男看到她发抖,以为她是怕了自己,肥肉脸笑眯眯地说道:“妹妹不要怕,哥哥疼你……啊!”

油腻男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掀翻到一边,紧接着,挨了两脚,赵咏蓝就被拉走了。

直到冷空气闯入肺腔,骆幼庭才清醒一点,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捏着一截小麦色手腕,有些出神。

就这样把赵咏蓝带出来了?

“靠,疼。”

赵咏蓝嘴里吐出两人重逢后第一句话。

骆幼庭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紧接着,赵咏蓝的手腕处就出现了四道爪印淤青。

“嘶!”

骆幼庭将烟头吐掉,有些后悔刚刚下手没个轻重。

这下,英雄救美也变成狗熊了。

“你有病啊?”

赵咏蓝揉着手腕,瞪着眼睛,问候他。

骆幼庭就爱看她对自己凶,最好此刻再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楚感觉赵咏蓝至少在意他的。

“确实有点。”

骆幼庭答。

赵咏蓝白了他一眼,十年了,什么长进都没有,厚脸皮倒是一样厚。

“滚开。”

赵咏蓝踢开他。

“去哪儿?”

骆幼庭在她身后追着,问道。

“关你屁事?”

赵咏蓝烦得很,而烦躁的源头就跟在她的身后,这让她更烦了。

赵咏蓝出来喝酒从来不开车,都是乖乖打车。

等车的间隙,肩头一暖,确实厚厚的暖色风衣披在她的肩头,隐约还带着男人抽烟的烟草香。

赵咏蓝偏头看向骆幼庭,骆幼庭脸色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才说道:“你姨妈来了。”

赵咏蓝的日子一向准,以前大学跟骆幼庭在一起胡天胡地地闹,骆幼庭是精准算过日子的。

“你……”赵咏蓝刚想骂他不要脸,却刹地脸色一百,伸手摸向后臀,潮湿一片。

完蛋,漏了。


08:爱恨晚上这一场,赵咏蓝有些心不在焉。

她脑海里,都是下午骆幼庭在车上跟她低头的那句“当我欠了你的。”

她心绪复杂,需要一场酒精来麻醉她胡思乱想的思维,一杯杯白酒下去,张文斌看她的眼神越发虎视眈眈。

张文斌是追了她很久的人,不过,赵咏蓝都以“不婚主义”为由拒绝了。

只是张文斌是体质内的员工,手头握着不少文旅资源,搞文旅,自然是需要用车的。

张文斌这条线,是赵咏蓝唯一跟体制内搭上的线。

赵咏蓝虽然知道张文斌对她目的不纯,为了人脉资源,却没翻脸。

“来来来,干了这一杯,在A市,你赵咏蓝就由我张文斌罩着。”

张文斌明显喝了不少,说话的时候,大着舌头。

赵咏蓝坐在他侧边位置,张文斌借着举杯,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姿态熟练亲昵,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今天这一桌,张文斌还带了朋友过来,赵咏蓝给他几分薄面,不将他的手臂推开,举着酒杯一饮而尽:“谢谢斌哥。”

她喝了不少,透明酒杯里又被服务员满上了一杯,赵咏蓝趁着酒劲还没上来,就激流勇进,举杯站起来:“今天能聚在一桌子上吃饭就是缘分。”

她站起来后,张文斌的手自然就落了下来,顺着重心落在赵咏蓝腰臀线上。

而赵咏蓝举杯敬酒,浑然不知:“我是弘夜汽车的销售,大家以后想买电车,尽管找我,我有内部价。”

说完,她扬起头颅,一饮而尽。

“好,赵小姐是女中豪杰。”

围桌上有人带头鼓起掌,赵咏蓝喝完,将要坐下之际,才感受到腰臀处有一只咸猪手。

“大家慢慢喝,我出去洗个手。”

赵咏蓝心头恶心得很,却又不便与张文斌翻脸,只能借着上厕所离开一会儿。

张文斌见她躲得远远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围桌上的人见赵咏蓝一走,便对着张文斌说道:“张总,看来赵小姐可没那意思啊?”

张文斌来之前,跟这群狐朋狗友打过赌,今晚必须拿下赵咏蓝。

可赵咏蓝态度看起来热情洋溢,处处周到,实则都是社交技巧,嘴上巧舌莲花,却没任何的肢体接触,也装作看不懂张文斌的暗示。

“斌哥,兄弟几个看你今晚估计是不成啊!”

张文斌沉下脸来,倒三角的三白眼一翻,从兜里拿出一袋粉末来,勾了指甲盖一点,下在赵咏蓝的酒杯里,眼含威胁地看向在场各位,说道:“今晚,不成也得成。”

围桌上的人将他对赵咏蓝的追求近乎痴狂,也不敢多说什么,禁了声。

赵咏蓝到女厕所扣掉不少酒,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桃红,眉目之间含情默默,身段火辣柔软。

“我这有的尤物,谁看了谁不迷糊?”

赵咏蓝对着镜子自恋道。

她这边揽镜自赏,车库里等她的骆幼庭却没了耐性,不停发信息问她:“几点回?”

赵咏蓝看了一眼时间,将近九点了,她再回去喝两杯,收个场就打算回去了,便回复了一个“9”的数字。

骆幼庭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再看看时间,心头的不耐烦没来由的越来越盛,他推开车门,走到一层的露台,摸出一根烟,点燃抽着。

他抽完两根烟,准备回车里,恰好露台下的负一层地库开出几辆车,在等闸门打开之际,有一人开了车窗散酒气,调笑着刚刚包房里的情景:“我说这个赵小姐可真是个尤物,东西一下去,整个媚态就上来了,激得老张当场就赶走了哥几个,这会儿,估计正得手了。”

开车的那个估计没喝酒,脑子还是清醒的,不过也嘲笑道:“销售嘛,有哪几个销售是没被睡过的?

怪只怪那女的,够骚……”赵小姐……销售……老张……东西一下去。

骆幼庭终于明白心烦是由何而来——他竟放纵赵咏蓝跟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接触了一整晚!

包厢内,赵咏蓝只觉得身体深处不停被蚂蚁啃咬着,蚀骨的痒密密麻麻地咬着她的神质,而张文斌的触碰让这场热意消散几分,却被赵咏蓝最后一丝理智推开。

沙发上,赵咏蓝爬向手机,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打给骆幼庭!

骆幼庭,救我。

求你,马上出现,救我。

如果你救我这一次,那这十年,我就不生气了。

赵咏蓝爬出去一米的距离,就被张文斌拖回来,连包臀裙都退掉了大半,卡在腿根。

张文斌势在必得,他双手往裙底探去,笑道:“跑什么?

哥哥给你个舒服的。”

被药劲折磨得生不如死的赵咏蓝抵死抵抗:“不要,滚……滚出去。”

张文斌又摸她的上身,赵咏蓝抓过一个酒杯,摔烂,抵在张文斌的下颚处,威胁道:“再碰我,就去死。”

“贱货!”

张文斌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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