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芳汵王司赞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长梧传芳汵王司赞全局》,由网络作家“嘟嘟爱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和十一年春,在二月来后,终于还真真实实的到了。早间从床上醒来,还不曾睁开眼,鼻间便闻到一股香味。且与屋中花瓶中插花的香味不同,那花香似乎是从窗户的缝隙里散发进来的。花香弥漫了整个屋子,比插花的香味淡了许多,却也令人舒心了许多。“外面是何花开了?”从床上起来后,我站在床边,伸开手,由着其荷伺候我穿着。“回太后,是迎春花。”一边,正在给其荷递腰带的方汵笑盈盈的回答道,花草向来都是她最喜欢的。“何时开的?”我问。“估摸是天明时刻。”方汵答,又道:“太后您都不知,今儿早上当奴婢开到院里的迎春花开时,可高兴了,我原以为他们还要过几天能才开呢。”我闻言一笑,没有接话。“太后,等下用过早膳,咱们去御花园赏花好不好?那儿的迎春花比咱们长梧殿多,肯...
《后宫长梧传芳汵王司赞全局》精彩片段
明和十一年春,在二月来后,终于还真真实实的到了。
早间从床上醒来,还不曾睁开眼,鼻间便闻到一股香味。
且与屋中花瓶中插花的香味不同,那花香似乎是从窗户的缝隙里散发进来的。花香弥漫了整个屋子,比插花的香味淡了许多,却也令人舒心了许多。
“外面是何花开了?”从床上起来后,我站在床边,伸开手,由着其荷伺候我穿着。
“回太后,是迎春花。”一边,正在给其荷递腰带的方汵笑盈盈的回答道,花草向来都是她最喜欢的。
“何时开的?”我问。
“估摸是天明时刻。”方汵答,又道:“太后您都不知,今儿早上当奴婢开到院里的迎春花开时,可高兴了,我原以为他们还要过几天能才开呢。”
我闻言一笑,没有接话。
“太后,等下用过早膳,咱们去御花园赏花好不好?那儿的迎春花比咱们长梧殿多,肯定开的更漂亮。”方汵说着便期盼的看着我。
迎春花算不得稀罕品种,方汵虽然在看到花开时虽然高兴,但到底不是她最喜欢的花,所以长梧殿里只堪堪种了几株,不似御花园,偏西的角落里种了一大片。
“可能还不止迎春花,说不定别的花也有开了呢。”方汵问完我后又道,眼里的期盼挡都不住。
我看着热烈期盼的看着我的方汵,想着已经有好几日没出长梧殿,外面又是难得天晴,听其荷说风也不大,再见方汵一副如果我说不去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于是忍不住笑了笑,点头道:“准。”
“哈哈,太后你您太好了,等下我们用完早膳就立即去。”方汵一听我准了后就眼睛都笑着眯了起来。
“其荷,你快点,快点。”同时不听的催促伺候我穿完衣服又伺候我梳妆的其荷,惹得其荷也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亏得是太后,要是换了别的主子,就方汵你这般这么没定性的性子,就等着被罚吧。”其荷无可奈何的看了方汵一眼道。
方汵闻言却是半点不在乎,调皮的朝其荷得意的哼了两声,然后开口道:“哈哈哈,我知道啊,要真换了别的主子,我才不会这样呢,我知道太后不会罚我的,是吧,太后?”说着便笑盈盈的看向我,惹得我又是一笑。
“就你有理。”我闻言笑着看了方汵一眼道。
方汵和其荷两人,说到倚重,我自然是更看重性子稳重的其荷,但平时里相处,却是更偏宠方汵。
其中缘由一来是方汵年龄本来就就比我小,才十八岁,性子正是跳跃的时刻,没必要时刻拘着她,反正这皇宫里她有我护着,就算真犯了错,够格惩罚她的也就只有我和明棋两人。
何况,她虽性子活跃,却还真没过犯过错。
二来,每次看着方汵脸上总是洋溢的笑容时,我心里都会忍不住轻松些。
“对了,昨晚明棋传召侍寝的可是长若?”笑过方汵后,我突然问。
“而且陛下是太后一手带大的,臣妇以前总听我家大人讲,陛下对太后您非常孝顺,太后您和陛下虽然不是亲生母子,但却胜过亲生母子。可如今却陛下有了长若那小丫头忘了太后,臣妇总觉得有些为太后感到伤心。”杜氏说。
我却听着想笑。
方才杜氏进殿时我为她家夫君感到不值,如今一番交谈后她说她为我觉得伤心。
我为楚布凡感到不值是真,可杜氏说为我感到伤心却别有用心。
我看着杜氏脸上一点的‘伤心’之情,笑了笑,道:“民间有句话,有了媳妇忘了娘。比起娘亲,媳妇总是更是贴心的。”何况我还不是明棋的亲娘。
“长若是皇帝心悦之人,皇帝得了闲暇想见见她,也是人之常情。”说着便看着杜氏,道:“杜氏你也有过儿子的,这种事应该早就看惯了才对。”
“太后说的是。”杜氏大抵是没有料到我会这般说,只见她听了我的话后脸上一僵,又道:“不过说来长若那丫头也不对,不管怎么说,太后您都是她的亲姐姐,她既然进了宫,总该来探望探望太后才是正理。”
“长若年少,正是贪玩的时候,许是想过要来的,可却一时玩得忘记了。”我说,虽然这话连自己都不相信。
“进宫如探望太后这么大的事,如何能忘记,难道她进宫之前秋家没交代过她?”杜氏问。“太后,您宽宏大量,体谅陛下忙碌,那么秋家呢?”
我闻言脸色也是一正,看着杜氏没有说话。
“太后您大概不知吧?几个月前陛下会在宫外遇见秋长若并不是意外,而是您父亲秋录一手策划的。”杜氏说。
“您父亲秋录先是以私访为由,引陛下出宫。得陛下应允之后就一早通知秋长若在庆玉酒楼等候,之后和陛下出宫后也带了陛下去庆玉酒楼,和秋长若来了一场才子佳人的巧遇。”
“太后,您有没有想过,您于秋家而言,不过就是一枚可用可弃的棋子?”
“你父秋录明知为廷前制衡,秋家就只有一女能在宫,现在让秋长若进宫不是明智之举,可他却依然策划陛下与秋长若相遇,让陛下求您在秀女中增加秋长若的名额。太后,您可有想过,你父此举意味何为?”
“而且还不仅如此,就连十年前,当年先帝让进宫的人,其实本不该是太后您,而该是身为嫡女的秋长若。”
“可是秋家舍不得秋长若小小年纪就进宫成为先帝控制秋家的棋子,舍不得秋长若一生守活寡,所以就换了太后您。”
“太后,十年前,秋家让太后您代替秋长若进宫,守一生活寡。十年后,秋家引陛下出宫,助秋长若一生荣华。”
“太后,秋家如此待您,您怎么能如秋家所愿,真让那秋长若进宫,任由秋家视您为弃子?”
“太后,您,甘心吗?”
“真美!”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我闻言回头望去,发现竟是韩玉婷。
一路来,韩玉婷便跟长若她们一起一直恭顺走在明棋身后。
此前我和明棋路过其他花草停下来观赏时,跟在我和明棋身后的她们自是也会停下来。
不过却因为之前的敲打,因此即便看到令她们心喜的花草时,也不曾见她们表现出来。
然而此刻,只见韩玉婷正睁大眼看着前方的丁香花树群,脸上眼中全是惊讶,不但方才喊出了声,就连我在回头看她都不知道。
倒是站在韩玉婷旁边的齐夏芸,见我在看韩玉婷后便伸手拉了拉韩玉婷。
韩玉婷在被齐夏芸拉回神的起先还有些疑惑,等在齐夏芸的提示后才知我在看她,也自是立刻知道了方才她的喊话是冒失之举。
“臣妾错了,请太后恕罪。”明白过来的韩玉婷立即跪在地上,身体有些发抖,脸上布满惧意。
我看着因为害怕不敢抬头的韩玉婷,又看了看她身边的长若和齐夏芸两人,笑了笑,道:
“无妨,起来吧。”
“春色令人醉,韩昭仪此举,方才是真性子。”我笑着对韩玉婷说。
韩玉婷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在长梧殿被我敲打怕了,只见我刚说无妨的时候她又抖了下,待听了我后面的话后身体明显一顿,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是真的没生气后才颤颤抖抖的起身。
“谢太后,太后金安。”起身后,韩玉婷又朝了我福了福身道。
我见状一笑,没再看她,转过头重新朝前方的丁香树群看去。
丁香树在树木种类中并不算是高的,树高大抵在比成年男子比齐左右,树木主干大约手腕粗。
每一棵丁香树分好几株主干,每株主干上地面小腿处开始,从下往上由分出密密麻麻的纸条。
那些枝条相互交错在一起,树叶与树叶相缠,花朵与花朵相靠。越是往上,枝条便越多,树叶更是旺盛,花朵也是开得越多越好。
此处栽种的丁香不在二十棵以下,每一棵之间相间不过丈把远。当这二十几棵的丁香树齐齐开花时,远远看着,不止壮观,而且惊艳得很。
“这丁香花,远看着还以为是粉色,等走近了才知是淡紫。”走近丁香树群后,我开口道。
“确实如此。”明棋听了我的话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前方的丁香花树后答道。
“花香也不错,方才还没走近时便觉得好闻,现今走近了也不见浓烈,淡淡的萦绕,令人舒心。”我又说。
“母后若是喜欢的话,儿臣这便下旨让人移些到长梧殿去。”明棋闻言便道。
我却是笑了笑,道:“还是算了,正花开得正好,若是贸然移动,怕是就要不好了。”
方浛常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样花草,花草其实与人一样,每样花草喜爱的土壤均是不同的。
御花园的土壤是宫中花匠特意调配成适合丁香树生长的,而我那长梧殿的土壤却被方浛调成了适合长梧殿内花草生长所需,怕是不适合这丁香树生长。
再者,在花开最盛移动草木,怕是也会损伤这丁香的根基,反而会使它的花朵枯萎。
“等来年吧,来年让方浛来弄几棵过去。”我说。
“一切听母后的。”
方浛他们退下后,我也没有出去走走的兴致,随意拿了本书躺在软榻上看着。
只有我一个人的长芜殿显得尤为安静,安静的都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丝竹声,以及皇城外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
我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书,不过看了几页,便没了兴致。
我将手中的书丢在一旁,全身躺在软榻上,拿过一旁的火狐毯子盖在身上,我闭起了双眼,仔细倾听起外边传来的丝竹声和烟花爆竹声来。
明棋,此刻怕是是长若在一起吧?
听着听着,我如是想道。
宫外又不是第一年过元宵节,可往年却没听明棋说过对宫外的元宵花灯感兴趣过,更没听他说过要去宫外过元宵。
今天听明棋突然说要去宫外看花灯时,我不期然的便想到了长若。
我想,怕是也只有长若,才能勾引明棋对宫外花灯的好奇心。
也不知道明棋他和长若现在是在哪一块看花灯?
我十岁之前虽然在宫外,但因平时并不得父亲喜爱,又是是庶女,且还要照顾陆姨娘的缘故,所以其实并没出去看过花灯。
不过倒是挺方浛说过,元宵宫外虽处处有花灯,可最好看和最热闹的,却还是在城南的外城。
城西的外城在皇城并不是最富饶的地方,于整个皇城来说,地理上属于靠近郊外的外城,居住的人家也以平民百姓为多。
不过因为那里因有一条城中河穿过,又靠近月老庙的缘故,每年元宵总会吸引一大批人过去那儿看花灯和乞巧姻缘,每年的元宵节都热闹的很。
想起方浛说起城南花灯的向往,我想,明棋和长若现在应当就是在那儿,说不定还去了月老庙乞巧他们的姻缘。
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许是昨日睡得早的缘故,今日便自然是起得早,几乎是天刚亮不久,我便睡不着了。
在外间伺候的方浛和其荷听到我起床的声音后便一起走了进来,其中方浛手中端了盆热水,其荷则是空手,不过进了里屋给我行礼过后便去了衣橱那边取我今日要穿的衣衫,两人一起服侍我洗漱。
清晨的院子总是会有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味,闻过之后会使人变得舒心。
出了屋子后我站在屋檐下,正打算长长吸一口晨间的清新味,却突然看到檐角挂了盏不一样的花灯。
宫中的花灯多以美人和花草为主,可挂在檐角的那盏花灯灯面上却画着一只胖乎乎兔子,兔子手中抱着一根比兔子还大的萝卜,一看便知不是出自宫中画匠之手。
“怎么那盏花灯与别的不一样?”我看着那盏不一样的花灯,朝站在我身后的其荷方浛两人问。
“回太后,这是皇上昨晚回宫时带回来的,说是在宫外灯会上买的。”方浛抢在其荷前面答道。
“皇帝昨晚来过长梧殿了?”我闻言惊讶,“何时来的?”
“回太后,是亥时左右。”其荷答,“皇上过来时见太后已经睡下,便没让奴婢们吵醒太后,只是吩咐奴婢把他带回来的花灯换上。”
“原是如此。”我闻言笑了笑,目光不禁转头看向承明宫的方向。
我话一落,齐夏芸和韩玉婷两人皆是立刻吓得跪倒在地:“诺。”
反倒是长若,只有长若,不但不跪,反而不服的看着我。
“太后无权如此对我们。”长若不服的看着我说。
我闻言却是一笑,道:“哦,是吗?那秋昭仪倒是说说,哀家作为一朝太后,为何连责罚犯错嫔妃的权利都没有?”
“你、我、”长若被我的问的口结,只见她看了看明棋一眼,然后也不管我,直接对明棋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明明没有犯错,太后却假公济私责罚臣妾。”说着便面朝明棋而跪,十分委屈的看着明棋。
说实话,我与长若虽是亲姊妹,但因异母,因此相貌之上并无相同之色。
长若的相貌,可比我精致美艳多。
尤其是当她此刻委屈的看着明棋,眼里含着泪水时,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怕是只要是个男儿,都要忍不住为她心生怜惜。
可惜,我并不是男儿,因此她这幅样子并未能让我心忍。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是没有立时开口,反而是看向明棋。
“皇帝,秋昭仪说哀家在假公济私惩罚她,此事,皇帝怎么看?”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明棋,缓缓笑着问道。
我知道,明棋早就在我下旨惩罚安福来和王司赞两人时便知道我要做什么。
而之后让长若她们伺候用膳和饿着肚子逛御花园,以及刚才借变异丁香喻示长若她们虽美,却会因出格而被我排除在外的事,更是清楚的在告诉明棋我要做的事。
所以对长若直接向明棋求做主之举后我并没有出言阻止,反而是顺长若的意去问明棋。
我在等,等连黄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而来的明棋,今日到底会不会护着长若。
值得欣慰的是,明棋到底是没有被长若的美貌冲昏了头脑。
只见他在我和长若两人的话落下后便先看了一眼,然后看向长若,冷言道:“秋昭仪尔等今日无旨请安便是错,母后没有重罚,只是让你们重学规矩,这已是母后宽厚。秋昭仪若是还不服的话,便去钟逾宫反省反省吧。”
钟逾宫,犯错妃嫔所住宫殿,也即是大家常说的冷宫。
去岁宫中各大宫殿皆我下旨翻新过,不过此宫除外。
“皇上!”长若怕是根本没有想过明棋会不护她,尤其还说去冷宫这样的重话。
于是只见明棋的话一落,她便惊呼了一声,眼里蕴含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皇上,臣妾、”
“来人,将秋昭仪带回储秀宫。”明棋像是没有看到长若的眼泪似得,在长若刚要再次开口的时候便出声打断明棋,脸上露出明显的怒色。
“诺。”明棋话落后,外面的护卫的便走了进来,之后不管长若如何开口哭着请求,径直把长若带了下去。
而在长若被带下去之后,长梧殿便出现了一瞬间的冷寂。
那一刻的长梧殿,安静得似乎连外面风吹下树叶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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