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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全文

提灯照河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副头面被陆凌修拿去讨好宋尤韵了!却不是送给宋尤韵,陆凌修再怎么蠢也知道拿大老婆的东西送小老婆是不好的,万一哪天宋尤韵戴着被庄含真看到了,庄含真再迁怒到宋尤韵身上,他可是会心疼的。那副一看就名贵非常的红宝石头面,被陆凌修拿去送给宋尤韵的生母了。庄含真冷笑,这渣男,真不知道有没有脑子。宋母虽然是个小妾,但总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保不齐哪天就和庄母聚在一起了。给自己女儿陪嫁的东西,明晃晃的戴在小妾生母的头上,陆凌修真当庄母是吃素的不成?原剧情里因为庄含真被诬陷了,连带着庄府上下都觉得对不起陆凌修,可这辈子,庄含真不可能再中计了,她反倒还很期待宋母戴着宝石头面被庄母看到的场景。而且现在自己已经知道头面不在了,正好可以再打一副,借机联系一下唐...

主角:庄含真韵妹   更新:2024-12-0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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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含真韵妹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全文》,由网络作家“提灯照河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副头面被陆凌修拿去讨好宋尤韵了!却不是送给宋尤韵,陆凌修再怎么蠢也知道拿大老婆的东西送小老婆是不好的,万一哪天宋尤韵戴着被庄含真看到了,庄含真再迁怒到宋尤韵身上,他可是会心疼的。那副一看就名贵非常的红宝石头面,被陆凌修拿去送给宋尤韵的生母了。庄含真冷笑,这渣男,真不知道有没有脑子。宋母虽然是个小妾,但总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保不齐哪天就和庄母聚在一起了。给自己女儿陪嫁的东西,明晃晃的戴在小妾生母的头上,陆凌修真当庄母是吃素的不成?原剧情里因为庄含真被诬陷了,连带着庄府上下都觉得对不起陆凌修,可这辈子,庄含真不可能再中计了,她反倒还很期待宋母戴着宝石头面被庄母看到的场景。而且现在自己已经知道头面不在了,正好可以再打一副,借机联系一下唐...

《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全文》精彩片段


那副头面被陆凌修拿去讨好宋尤韵了!

却不是送给宋尤韵,陆凌修再怎么蠢也知道拿大老婆的东西送小老婆是不好的,万一哪天宋尤韵戴着被庄含真看到了,庄含真再迁怒到宋尤韵身上,他可是会心疼的。

那副一看就名贵非常的红宝石头面,被陆凌修拿去送给宋尤韵的生母了。

庄含真冷笑,这渣男,真不知道有没有脑子。

宋母虽然是个小妾,但总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保不齐哪天就和庄母聚在一起了。

给自己女儿陪嫁的东西,明晃晃的戴在小妾生母的头上,陆凌修真当庄母是吃素的不成?

原剧情里因为庄含真被诬陷了,连带着庄府上下都觉得对不起陆凌修,可这辈子,庄含真不可能再中计了,她反倒还很期待宋母戴着宝石头面被庄母看到的场景。

而且现在自己已经知道头面不在了,正好可以再打一副,借机联系一下唐青山。

唐青山便是后来被诬陷和庄含真有染的男子,他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万宝斋的少爷,原来的剧情中因为这件事,万宝斋赔了不少银子给世子府,那位无辜的少爷也被送回了祖籍,终身不得回京。

万宝斋虽然也有些门路,但当时庄老爷子寿辰,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又与皇室声誉有关,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庄含真还记得记忆里的唐青山一表人才,是个芝兰玉树的少年,倘若能先和他通个气,寿宴那天的事情就不足为惧了。

想到这里她心情大好,便不在乎道:“一副头面罢了,你记个丢失就行。”

秋菊点了点头,又听到庄含真道:“我瞧着一时半会也清点不完,去找几个小厮,把我的嫁妆都拉回梨院吧,那里空房子不少。”

其余人都愣在了当场,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还是那个婆子,她哀嚎一声,开口道:“不可,不可,这都是府里的东西!”

“你这副样子,倒像是你的东西了,哪里还把府里的主子放在眼里了?”庄含真撇了婆子一眼,“既然放在库房都丢失了不少东西,那就放在我的梨院,这么大一个世子府,难不成还惦记我这点嫁妆了?”

哪里是一点嫁妆了,春桃心里清楚,现在世子府里最值钱的,怕就是那个爵位和庄含真的嫁妆了,可从前庄含真不争,她不好说什么,眼看着庄含真经过昨天的事情,仿佛通透了许多,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拉扯后退呀。

她憋着笑,点了几个老实本分的小厮,命秋菊去叫人了。

这件事吩咐下去后庄含真就带着丫环回了梨院,她让春桃拿了些银钱去外面买了些吃食回来,又美美地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之后她盯着那些小厮把仓库的东西搬到了梨院东侧的屋子里,一直搬到了晚上才将将搬完,庄含真瞧着满屋子的嫁妆,心里有了底气。

又给搬嫁妆的小厮们分了些碎银子,看着小厮们一叠声道谢,庄含真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夫人,您今天也太大手笔了。”刚一进门,冬梅就忍不住劝道,她皱起了清秀的眉头,扳着手指数着,“今天去醉仙楼叫了两次饭,还给了那些小厮银钱,我们院里原先一月可都花不了这么多。”

“我们在庄府不就是如此吗?”庄含真失笑,“你是不是怕我们没钱花?今天喊他们把嫁妆拿回来,就是要用的,对了,那红宝石头面不见了,我还得再打上一副。”

“陪嫁过来的珍贵物品先不要动,普通的金银就可以拿去用了,再加上我们原先有的银钱,养活梨院这么多人,绰绰有余。”庄含真右手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叮嘱道:

“听说万宝斋的技艺最是高超,那红宝石头面说不定还要着落在万宝斋,你们下去想想头面的样子和特点,到时候我们去万宝斋看看。”

“那头面总归是母亲给的,弄丢了不好交代,还是先打一副放着吧。总之呢,原先是我走了歧路,以后不会让别人再欺负我们了,该吃什么喝什么放开点,该花的钱就得花,过得好才最重要。”庄含真一项项安排下去。

春桃稳重、秋菊直爽、冬梅天真,这三个丫环都是顶顶衷心的,自己既然来了,就不能让她们还和原剧情一样,落得个被杖毙的结局了。

……

陆凌修回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远远便看见门口立着一袭白衣,提了一盏暖黄色的灯往街口瞧着。

心里泛起一阵柔软,男子在外拼搏,不就是为了夜晚回到家有一盏灯亮着吗?他面上带着笑,快马加鞭来到了府门口。

门口那人果真是他心尖上的娇娇表妹,她面色含笑,软软糯糯地喊了句表哥,陆凌修心疼极了,把人抱在怀里道:“怎么在门口等着,这么冷的天,小心身体。”

“韵儿不冷,一想到表哥,心里可暖和了,而且今天,韵儿还有个好消息呢!”宋尤韵用脸蹭了蹭陆凌修的胸膛,声音甜腻腻的。

“韵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陆凌修一阵荡漾,打横抱起宋尤韵,往府内走去。

宋尤韵吓得抱紧了陆凌修,将脸深深埋在他胸膛里,偷偷笑了出来。

一旁的下人们低着头,不敢去看。

等两人到了屋内,早有人收拾好了床铺,桌上也备好了精美的吃食。

被放下来时,宋尤韵捂着腰嘤咛一声,陆凌修忙扶着她,对着陆凌修暧昧的眼神,宋尤韵红了脸,低声道:“才不是,是今早去姐姐院子,站得久了。”

话刚出口,她好像醒悟到什么,忙解释道:“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想来是身边的丫环替她出气,没有通报,才叫韵儿在厅堂站了一早晨,表哥你莫要怪她,毕竟姐姐才是你的正妻。”

“韵妹,你怎么这么善良,你这样会被她们欺负的。”陆凌修心疼地看向怀里的人。

他这个表妹就是太过善良了,才会被人抢走了新婚之夜,想到昨晚他兴冲冲进了婚房,看到的却是庄含真,她还有脸说自己聒噪,陆凌修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今早定然是庄含真的主意,梨院的丫环小厮大多是新买的,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敢无视韵妹,哼,庄含真可真是蛇蝎心肠!

陆凌修将宋尤韵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胸腔处:“韵妹,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庄含真这种阴险的女人,不配当我的世子妃,那正妻的位置,迟早都是你的。明天我就去教训庄含真,让她给你赔罪!”

听到这样的表白,宋尤韵心里止不住的欢喜,她抬眼看着陆凌修,眸中盛满了爱意:“表哥,韵儿心里也只有你,姐姐那边无所谓的,先不用理会她,韵儿不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吗?表哥,你要当爹爹了!”

陆凌修狂喜:“真的吗?韵妹,我太开心了!你放心,我一定早日休了庄含真,让我们的孩子成为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说着他再难抑制,低下头朝宋尤韵的唇吻去。

窗外,两人的身影逐渐重叠,一室旖旎……


庄含真自从和离后,还是第一次带客人来上门。

因此唐青山受到了庄府众人的围观打量。

“娘,哥哥,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庄含真佯做恼怒,嗔怪道。

庄母和庄明对视一眼,讪讪一笑,“这不是第一次见你带人上门吗?”

“对啊,妹妹,这人是谁家的,家里有几口人,父母可和善,你都打听清楚了吗?”庄明一连串的发问砸的庄含真头晕眼花。

她将院门打开,无奈道:“你们别闹了,这就是给我送铺子的那位大少爷,万宝斋是他家的,这不是以后就当了对门邻居了吗,来咱们家看看白酒。”

“哦,那就是说是生意上的来往了?”庄母有些失落。

庄明在后面扯了扯母亲的袖子,打圆场道:“嗨,生意伙伴而已,妹妹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待人家,俗话说的好,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庄含真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们要不要进来和他见一见?”

“也行,那我们……”

庄母话刚出口,就被庄母拉着转身,“不用了,娘,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呢,让妹妹和她朋友自己聊会。”

庄母不情不愿地被庄明拉到了拐角,这才甩脱了庄明,“你怎么回事,就不想见见那是谁吗?”

“娘,既然妹妹说了是朋友,那就是还没到那一步呢,说不定只是随便来咱们家逛逛,等最后确定了,你还愁见不到人吗?”

庄明算盘打得叮当响,自己的妹妹这回说不定是真的不想再结婚了,竟然一心搞起了事业,家里人也都支持,他还真担心妹妹以后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呢。

现在看她肯把朋友往家里带,倒没存那种出家的心思,天知道爹爹告诉他庄含真要出家时,他心里有多着急。

现在家里人都在,自然没人瞧不起庄含真,等二老驾鹤西去,自己哪天再出了什么事,要他怎么放心的下这个妹妹?

只要庄含真肯和人接触,就是好事,也不局限在今日这人身上了,大不了自己以后多替她找几个人,总有一个能看对眼的嘛!

故而他才没有顺从庄母的意思,要是今日他们看对眼了,最后庄含真却不愿意,那不是白让那男子欢喜一场了?

不是他吹,就庄含真这条件,再找一个那可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三下五除二打发了庄母,庄明这才晃悠着脚步走向府门口,他这回可得去打听一下,哪家有适龄的男子,不然等到用的时候,可就两眼一抓瞎了。

庄含真尚且不知道自己家里人打的什么心思,她送走了母亲和哥哥,又转身回了院子。

院内一株白梅凌寒开放,满树白花,典雅高洁,唐青山就蹲在那树下,拿着一个小锄头在专心挖地。

一旁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小的土堆,唐青山挖得热火朝天,自己的衣服沾了泥土也毫不在乎。

酿酒的物品并不在庄府,只是在离庄府比较近的一处庄园,那是庄含真陪嫁的产地,她自然而然就置办在那里了。

奇怪的是,唐青山分明是要看看酿酒事宜的,却偏偏听了这话后改口说还要再品尝一下白酒,故而依旧跟着庄含真来了庄府。


在原主的愿望里并没有对庄家的嘱咐,此时此刻,看着面前这个语气真挚的男子,庄含真动容了。

她原先的计划是解决掉世子府的事情后便脱离这个世界,到时这个身体也会自然离世,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解决完世子府的事情,她还要去经营自己的生活,别让庄家人再伤心一次。

也算是,对面前这个男子今晚恳切话语的回应了。

“哥哥,你放心,庄含真一定会过得很好很好的。”她掩去了其余的心思,郑重承诺道,不管是原主还是自己,都会努力生活得很好。

原主幡然醒悟,拜托自己替她重活一次,自己也要尊重原主和她家人的意愿,好好生活。

她笑容灿烂,宛若雪后初阳:“我哪里长大了,分明还是小孩子,需要哥哥帮我呢。过几日不是爹爹寿辰吗?你帮我下两张帖子呗。”

庄含真心思转得飞快,宋姨娘那份,回去让庄母下,唐青山那份,庄明下更合适。

一者他们年岁相仿,大家也不会太过惊讶,二者唐青山也算是有身价的人物,交好唐青山也扩宽了庄明的交友圈子。

银钱是个好东西,唐青山也是个好少年。

她细细说了两张帖子的去向,庄明记了下来。庄含真还想着要留庄明在梨院住一宿,庄明却拒绝了。

“你毕竟已经嫁出去了,我再宿在你院内,兴许又传出什么杂话来,天色也不是很晚,我就先回府了。”庄明摸了摸庄含真的头,温和道。

“好,那我送你到门口。”

此时夜色渐浓,月亮悄悄探出了头,打量着世间万物。庄含真执了一盏暖黄的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地陪着庄明到了门口。

“对了,我今日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一张横幅,”庄明抬头看了看匾额,担忧道,“你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万一那陆凌修发了疯……”

庄含真点点头,温顺地应下来:“好,都听哥哥的。”

反正她也在世子府待不了几日了,安慰安慰庄明倒也无妨。

“也不需太让着他,受委屈了就来找哥哥,知道吗?”庄明又忍不住念叨了句。

“好啦,哥哥你快回去吧,我自己心里都清楚,外面太冷了,吹风久了小心生病。”

庄含真哭笑不得,庄明这是老妈子上身了,一操心就停不下来。

她说让庄明别在外面待太久,自己却站在门口,直目送着庄明到了拐角,这才回了梨院。

这样诚挚又真切的亲情,还是给庄含真带来了压力,原本只是自己任务成功与否的问题,现在她已经不想让身边的人失望了。

所幸,庄含真很喜欢这样的压力,恬静又温暖。

卸下了带着寒气的大衣,她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吩咐众人洗漱收拾,毕竟忙了一天,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这厢庄含真轻松入睡了,那边陆凌修却久久不能歇息。

方才他被庄含真和庄明两人忽视,心里一股子火气无处发泄,偏偏宋尤韵叫嚷着肚子疼,他又去找了宋尤韵。

宋尤韵向来会揣测人的心思,瞧见陆凌修一脸黑气,先是奉上了热乎乎的一盏茶,又娇笑着说孩子在踢她,拉着陆凌修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刚得知自己有了孩子,陆凌修心里十分兴奋,但那种快乐在今天就消失了一大半,他惦记着白天的那场闹剧,心里又琢磨起孩子的事情。

长子和嫡长子的区别,他心里清楚得很,倘若自己不是嫡长子,那么世子也轮不到自己头上,哪怕等这个孩子出生后自己一直宠着,那外人也时刻记得这个孩子生母只是个侧妃。

他手触摸着宋尤韵柔软的肚子,似乎真的感觉到了有小生命在里面踹了自己一脚。

看着陆凌修逐渐缓和下来,宋尤韵心里踏实许多,这个孩子也是才怀上的,怎么可能有感觉呢,只不过是用个借口让陆凌修柔软些罢了。

但倘若陆凌修对自己没有感情,他也不会如此配合了。

知晓了陆凌修的心思没有改变,宋尤韵这才敢提起心里的打算:

“表哥,我们的孩子真的要被人指指点点吗?今天白日里的事情一定瞒不过去了。”宋尤韵握着陆凌修的手,一脸我见犹怜。

陆凌修脸上闪过迟疑:“我已经命人去打点了,可是庄明刚才还警告了我……”

“表哥,你可是堂堂世子,他庄明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骑在你的头上,还是你平日里太过和善了。”宋尤韵循循善诱,“要我说,他无非是仗着庄阁老和皇上亲近罢了,要真对你动手,庄阁老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你说得对!我再怎么说也是天家血脉,他们最多嘴上说说,要真对我下手肯定是万万不敢的。”

陆凌修眼睛一亮,是他先前太过怯懦了,庄府算什么东西,庄含真又算什么东西,占着他正妻的位置还高高在上,瞧不起谁呢。

“所以呀,表哥,他们不敢动手,可我们敢呀!”

“你是说——”

宋尤韵放低了声音,抛出另一个关键点:“前几日庄含真还把自己的嫁妆都搬到梨院去了,她这不是摆明了要和表哥你划清界限吗?”

一想到价值不菲的嫁妆,两人心底俱是火热。

咬了咬牙齿,陆凌修恨恨道:“她既然嫁进了世子府,那嫁妆理应都是世子府的了,再搬去梨院,这也太过分了!”

“先下手为强,我们要先和她分开,最好是能把嫁妆留在世子府。”那嫁妆里面可有不少金贵的首饰,宋尤韵眼馋好久了。

“是极是极,那嫁妆本就是我们的东西,不能让她带走了!”

“表哥莫急,我这里倒有一计,能让你和庄含真和离,运作好了,那庄府说不得还要感谢你呢。”

“哦?还是我韵妹冰雪聪明,快快道来!”

宋尤韵自得地笑了,俯身趴在陆凌修耳畔,如此这般一说,陆凌修听得她的计谋,心里暗暗一琢磨,立时欢喜起来。

他拊掌叹道:“这法子不错,庄家以后都抬不起头了!还有那万宝斋,届时定会送些银钱来赔罪。”

见陆凌修没有反对,宋尤韵一颗心才真正落了地,她娇笑道:“表哥觉得可以,那就是可以了,韵儿还担心此计于表哥名声有损呢。”

“无妨,说到底我也是受害者,她庄含真不守妇道做了糊涂事,我倒要看看庄府还怎么施压。”陆凌修并不在意这些,他的名声其实早就不怎么样了,不然庄家一开始也不会阻拦庄含真嫁过来了。

能用虚无渺茫的名声换取那么大一笔嫁妆,还能在庄府面前出一口气,陆凌修做梦都要笑醒了!

说着他便急匆匆起身了,嘱咐道:“我去详细安排布置,庄阁老的寿辰就在眼前,这事还有些紧张,现在就不陪你了。”

“表哥去忙吧,正事要紧,韵儿和孩子都会乖乖等表哥回来的。”宋尤韵乖巧道。

目送着陆凌修出了屋子,宋尤韵脸上讨好的神色立时淡了,她似乎又感受到了今日庄含真一袭盛装站在府门口瞧过来的目光,那里面没有对自己的嫉妒,只是淡淡的,仿佛局外人一般。

庄含真出身的确比自己好很多,但她错就错在仗着身份霸占了表哥,还一副高傲的样子。呵呵,等这次计谋一成,全京城都知道庄含真是荡妇了,看她还怎么摆出冰清玉洁的样子。

这样想着,宋尤韵便放声大笑起来。


庄含真穿越之后的日子从来没这么快乐过。

不是说之前过得不好,而是现在她才有了一个目标,并且能够亲眼看着自己一手建造的杜康品牌越来越好。

这种事业上的充足感是再好的生活都比拟不上的。

酒肆步上正轨之后,庄含真便更多的把心思放在了亲人身上,她每周除了去宫里陪陪张皇后,就是带着庄母去京都一些景点逛逛,惹得庄父吃了不少醋。

当然啦,庄含真也没忘了庄父,她也会陪庄父喝喝茶,给二老揉揉肩膀,尽些原主未尽到的责任。

与庄含真潇洒自在的日子相反,陆凌修这些时日却越发地难熬了。

世子府本就没什么丰厚的家底,不然他也不会看上庄含真的嫁妆了。

等夏荷嫁了过去,更是从宋尤韵手里夺回来不少银钱。

陆凌修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夏荷对陆凌修可是大方,什么绫罗绸缎美玉良酒,都一丝不苟地给他打理妥帖,渐渐地管家权就过渡到了夏荷的手上。

夏荷是从丫环升上来的,骨子里还存留着小家子气,原先做丫环的时候埋怨主家对自己不好,等自己真正做了主家,却开始克扣下人的银钱。

陆凌修先前的确过了一段潇洒的生活,等夏荷手里的银钱不多时,他的生活质量就一落千丈。

府里的下人们头顶三个不好说话的主子,又月月见不到希望,陆陆续续都请辞了,只余一些卖身契压在世子府的家奴,却也开始不尽心伺候了。

外出潇洒吧,又没钱,回家享乐吧,两个女人又争风吃醋的闹腾。

先前在陆凌修眼里的宋尤韵是千好万好,现在他眼里的宋尤韵却只知道哭哭啼啼地喊表哥,孩子还没生下来就学会了邀宠,用孩子来留他。

可留下来又不能做那个事,倘若没有别人也就罢了,现在隔壁院子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夏荷等着,陆凌修又怎么会甘心?

宋尤韵眼看着陆凌修靠不住,索性也开始给自己的小库房往里存些银钱,便经常问陆凌修讨要首饰。

陆凌修哪里有钱?

就这样,不等庄含真再出手,三个人把世子府都斗得乌烟瘴气。

这一日暮色渐沉,陆凌修拎着酒壶踉踉跄跄地走在大街上。

他步伐凌乱,衣衫也胡乱披着,没有了原来的玉树临风。

抬手摇了摇酒壶,又仰着头甩了甩,直至最后一滴酒落在陆凌修口中,他这才发现自己又喝光了酒。

没酒了。

陆凌修傻笑两声,摇晃着脑袋四下环顾,瞧见不远处一张旗子迎风飘展,上面写着“杜康”两个大字。

杜康?

哦,他想起来了,是一家才开不久的酒肆,听说那里面的酒可好喝着呢,只是最近府里有些拮据,夏荷才没有买。

没买不要紧,今天被他遇到,就是这酒和自己的缘分。

陆凌修咧开嘴笑了,朝着杜康酒肆晃去。

门口的酒保早就看到了这么个酒鬼,在大街上晃荡着,眼看着他瞧自家店来了,连忙喊来了店里看场子的人。


静贵妃点了点头:“没问题,皇上要是不同意,我就去他面前哭。”

说着还得意地扬起了头。

没想到静贵妃是这么个性子,庄含真在心里点了个赞。

她好像有些明白了,皇后娘娘似乎就喜欢这样直爽又烂漫的性子,原主是这样,静贵妃也是这样。

想明白这一点后,她便为自己方才的拒绝后悔了,想必皇后此时定然觉得自己心机深沉了吧。但事已至此,庄含真只好坦诚道:

“多谢两位娘娘,方才含真所说的请求,也和这件事有关呢。”

迎着两人好奇的目光,庄含真便将陆凌修为了给宋尤韵上位,想要陷害自己和唐青山有染的事情合盘托出。

却聪明的没有提到陆凌修也看上了唐家的富贵,只说大概是自己平日里安分守己,只在定做宝石头面的时候出门过,故而陆凌修才瞄上了唐青山。

“故而那唐青山平白受了委屈,还好我机警,想着后院怎么有男子过来,命小厮把人拦下了,至于陆凌修与我那婢女,只能说是老天有眼,阴差阳错地将真相暴露出来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似乎还有些后怕:

“明明是我连累的唐青山,他却反而给我送了间铺子,含真就想着,倘若万宝斋在京城有个靠山,就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吧。”

她讲到这里,脸上带了些不好意思,稍稍压下了音调,“原先是想着让庄府做他的靠山,这不是方才一时兴起嘛,这京城里,最大的靠山,不就是娘娘你了?”

张皇后听完了原委,越发觉得庄含真单纯了,更想着要为她做些什么了,这个傻姑娘,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就恨不得还以十分百分。

一个皇后义女,就等同于公主了,自己做公主不比别的好吗?她却还是想着要还人情,替无辜的人发声。

张皇后摇了摇头,怜爱地摸着庄含真的手道:

“含真也太过心善了,那什么万宝斋我也听过,平日里也用过一些饰品。这样吧,以后他们有什么新品,直接送到宫里来就行,回头我给内务府知会一声,将他们划为皇商就是了。”

庄含真惊喜地起身道谢,能够做到这一步,简直是出乎她的意料,这样下来,唐青山的铺子总算是能拿得更安心了。

见她一副高兴的样子,张皇后和静贵妃对视一眼,均是笑了。

这样傻的姑娘呦,刚才的好处全落在了唐家和万宝斋,自己一点东西都没落下,怎么还如此高兴。

“行了行了,莫做这些虚礼,我且问你,这件事不论,你还愿意做我的义女吗?”

张皇后越发觉得庄含真顺眼了,便趁热打铁,又提出那个问题。

庄含真这次再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了,她顺势福身道:“多谢皇后娘娘,这是含真的福气。”

“还叫皇后娘娘呢?”静贵妃打趣道。

“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门外传来一个男子洪亮的声音,接着珠帘被人卷起,面色威严的皇帝身穿一件明黄色长袍,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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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含真:还有这种好事?

唐青山:还有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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