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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腹黑王爷甜甜宠宋清歌周景璃

木槿向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芳此时已经相信了宋清歌要去的地方,一定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否则,眉俏何故如此遮遮掩掩的。她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褪下手腕上的一个镯子,塞到眉俏手里,道:“眉俏姐姐,这个镯子,就当是妹妹送给姐姐的见面礼,以后姐姐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和妹妹一起诉说,我们姐妹二人要互相帮助。”眉俏立刻推辞道:“不,不,芳儿妹妹,这手镯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虽然将手镯塞回到王芳的手里,带着望着手镯的目光仍然是炽热的。王芳当然也看见了眉俏眼中对手镯的喜爱,她可是下了血本,那手镯值四五两银子呢。依照眉俏的衣着,是肯定带不起这种手镯的。但是此时,王芳心里却是欢喜的,只要眉俏动心,她便有机会。她直接将手镯替眉俏戴上,说道:“眉俏姐姐,这只是妹妹的心意,你要是不...

主角:宋清歌周景璃   更新:2024-12-10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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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歌周景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腹黑王爷甜甜宠宋清歌周景璃》,由网络作家“木槿向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芳此时已经相信了宋清歌要去的地方,一定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否则,眉俏何故如此遮遮掩掩的。她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褪下手腕上的一个镯子,塞到眉俏手里,道:“眉俏姐姐,这个镯子,就当是妹妹送给姐姐的见面礼,以后姐姐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和妹妹一起诉说,我们姐妹二人要互相帮助。”眉俏立刻推辞道:“不,不,芳儿妹妹,这手镯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虽然将手镯塞回到王芳的手里,带着望着手镯的目光仍然是炽热的。王芳当然也看见了眉俏眼中对手镯的喜爱,她可是下了血本,那手镯值四五两银子呢。依照眉俏的衣着,是肯定带不起这种手镯的。但是此时,王芳心里却是欢喜的,只要眉俏动心,她便有机会。她直接将手镯替眉俏戴上,说道:“眉俏姐姐,这只是妹妹的心意,你要是不...

《重生嫡女:腹黑王爷甜甜宠宋清歌周景璃》精彩片段


王芳此时已经相信了宋清歌要去的地方,一定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否则,眉俏何故如此遮遮掩掩的。

她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褪下手腕上的一个镯子,塞到眉俏手里,道:“眉俏姐姐,这个镯子,就当是妹妹送给姐姐的见面礼,以后姐姐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和妹妹一起诉说,我们姐妹二人要互相帮助。”

眉俏立刻推辞道:“不,不,芳儿妹妹,这手镯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虽然将手镯塞回到王芳的手里,带着望着手镯的目光仍然是炽热的。

王芳当然也看见了眉俏眼中对手镯的喜爱,她可是下了血本,那手镯值四五两银子呢。依照眉俏的衣着,是肯定带不起这种手镯的。

但是此时,王芳心里却是欢喜的,只要眉俏动心,她便有机会。她直接将手镯替眉俏戴上,说道:“眉俏姐姐,这只是妹妹的心意,你要是不戴上,便是不把我当妹妹看。”

眉俏一脸的为难,仔细摸着手镯,喃喃道:“这可怎么使得?”

“这如何使不得?”王芳握着眉俏的手,笑着道:“眉俏姐姐,我们去打扫房间吧,要不然一会小姐回来,我们又该被骂了。”

眉俏感激的笑着点点头。

她们二人合力,花了一个时辰,才将房间收拾干净。宋清歌回来看到洁净的房间,满意的点点头。

王芳见此,又对眉俏使了眼色,才躬身告退。等到她走远以后,眉俏才对宋清歌开口:“小姐,果真不出您所料,她真的是来拉拢奴婢的。”

宋清歌浅笑着,今日一早,她便吩咐西籽去打听林树的消息,得知他将何氏草率的下葬了,便知此事一定有蹊跷。

王芳不像是如此轻易就放弃的人,即使她愿意放弃,宋清歌也如不会如她所愿。

宋清歌主动给王芳创造机会,于是便与西籽、眉俏联手演了一场戏,目的,就是让王芳有机会接近眉俏。

“她相信你了么?”宋清歌问道。

“看样子,是应该相信了。因为无论她怎么套奴婢的话,奴婢就是不说小姐要去哪儿。”眉俏眉开眼笑道,心里对宋清歌佩服到极致,有时候,越不说实话,对方就越会信以为真。

“你做得很好。”宋清歌道。

“奴婢不敢居功,是小姐的计谋好。”眉俏笑着说,“小姐,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

“接下来,便是去那个神秘的地方了。”宋清歌道,“西籽,眉俏,你们过来。”

西籽、眉俏二人凑到宋清歌跟前,宋清歌低声吩咐几句,二人听闻后,领命,掩嘴嗤笑。

**

金乌西沉时,宋清歌穿着一身旧衣裳,带着西籽,出了院门,王芳远远的望着,露出阴狠的目光,她看着宋清歌清姿灼灼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王芳总觉得此时的宋清歌与往日有所不同,仔细一瞧,才发现宋清歌的衣裳发生了大的变化。

衣裳依旧是原来的破旧的衣裳,只不过宋清歌将衣裳破掉的地方缝补好,并且在补丁之处绣上了精致美丽的图案,只是如此简单的修饰,便让她的气质更加出众。

王芳紧紧的咬着嘴唇,紧握着双拳,一脸的憎恨。

但是很快,她又露出得意的神情,宋清歌往日是不会如此打扮的,想到方才眉俏一直不肯透露的神秘之地,她便悄然出门,跟上了宋清歌。

王芳以为宋清歌之所以带着西籽,却没有带眉俏,是因为眉俏今日不小心泄露了宋清歌的秘密,所以,眉俏被丢在院子里,她根本不觉得有何奇怪。

她一直尾随着宋清歌和西籽,懊恼的是,宋清歌好像不识得路,反复在几个地方兜圈子。不过庆幸的是,在天色渐黑时,宋清歌和西籽终于绕了出去,来到了荷塘边的一处隐蔽之地。

夏日草木深,荷花塘周围都是藏身的好地方。

王芳为自己寻到了一处非常满意的藏身之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宋清歌的背影,西籽站在离宋清歌不远处,警惕的环顾着四周。

这时,王芳听到了宋清歌的方向有声音传来,“怎么才来?”接着回答宋清歌的是一个低沉的声音,王芳虽然尽力去听了,但是还是没有听清。

由于天色稍暗,又有草木的遮挡,王芳只能看到宋清歌的前面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看那人影的发饰,竟然是男子的装扮。

王芳正欲往前凑近时,便听到宋清歌愉悦的笑声传来,她不由得露出鄙视的笑容,低声骂了一句,“贱货!”

“明日酉时,我还来这里,你可不许再让我久等了。”宋清歌的声音带着些许责备和亲昵,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暗处的王芳听到。

王芳见宋清歌似在与对面的人道别,便立即抽身先离去。

一直盯着王芳动静的西籽见她离去,便来到宋清歌的身边,道:“小姐,她走了。”

“鱼儿上钩了。”宋清歌冷笑道,“你先行回去,我和西籽随后就到。”

“是,小姐。”宋清歌对面的人先一步离开。

随后,宋清歌带着西籽,来到王阿婆家里,用银子赎回了先前用来换馒头的簪子,然后慢悠悠的回到庄子上。

当她们二人进入院子时,王芳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

宋清歌没有瞟一眼王芳的屋子,径直回到她的西屋。

王芳既嫉妒,又愤怒。但是她想到方才去赌坊找林树商量的对策时,心中升起更多的却是得意。

“宋清歌,我看你能得意几时。堂堂的相府千金,竟然在乡下的庄子上私会男人,待明日揭穿你放荡的面目,看你颜面何存?”


翌日。

午时过后,庄子上干活的人都下了田,王芳在林树的陪同下,回到庄子上收拾她的衣物。

宋清歌没有阻拦,也没有恶语相向。

倒是王芳收拾完东西,见宋清歌在院子里,坐在摇椅上乘凉。她眼中的恨意犹如熊熊烈火在燃烧。

她走到院门口实在不甘心,又返回到宋清歌身边,瞪着宋清歌。

“你想作甚?”西籽大声而警惕的问道。

宋清歌闻声,才缓缓睁开双眼,将西籽用身体在护着她,心下一暖,开口道:“西籽,退下。”

“是,小姐。”西籽恭顺的说完,便退到了一边,但是还是很谨慎的盯着王芳。

“宋清歌,你现在失望了吧,我的树哥哥对我很好。”王芳趾高气扬的炫耀,从昨日到此时,林树确实对她百般疼爱,比如昨夜,翻来覆去,都是好多次。

宋清歌不屑一笑,“那你好生享受吧,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

王芳上前一步,吼道:“宋清歌,你竟然敢诅咒我?”

宋清歌挑眉,“我都敢算计你,诅咒你又算什么?”

王芳将手上的东西往地上用力一扔,拽着拳头道:“宋清歌,你!”她想要与宋清歌厮打一场,可是看到闻声赶来的眉俏和赵氏,便立即往后退了几步。

“趁本小姐现在心情好,快滚,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有来无回!”宋清歌语气平常,但是语气中透露出的冷意让王芳不寒而栗,仿佛跑慢了,性命就丢了一样。

“宋清歌,你给我等着!”王芳慌忙捡起地上的东西,抱在怀里,狼狈的逃出院子。

眉俏和西籽掩嘴一笑。

赵氏讨好的凑上前,眉开眼笑道:“小姐,您也太好心了,就这么放她走了。”

宋清歌淡然道:“我一向是心慈的,不太喜欢赶尽杀绝。”她没有将赵氏视为心腹,自然就不会对赵氏讲实话了。

就在这时,院门又响起来了,赵氏为了讨好宋清歌,以为是王芳去而复返,边开口骂,边跑去开门,“你这小蹄子,竟然还敢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是,院门打开的同时,赵氏便发出惊讶的声音,“啊”!

赵氏退后两步,那人原本是靠在门上的,院门打开以后,那人便顺势倒在了地上。

“小姐,这里有一个昏倒的人。”

宋清歌听闻赵氏的呼声,便起身前去,那躺在地上的是一男子,身着粗布麻衣,头发束成乡间普通男子的模样。但是当她的目光落在那男子俊美的脸上时,便不由得一惊,那不正是前些日子,她在县城里面遇到的谢衍么?

他怎么会来到荷香村?又怎么会晕倒?而且恰好晕倒在相府的庄子门口。

宋清歌在这一瞬间,心里就产生了诸多疑问。

或许是因为前世的歉疚,宋清歌开口对赵氏和眉俏道:“将他扶进屋里。”

她又吩咐西籽,“去请村里的郎中来。”

谢衍被赵氏和眉俏搀扶着,由于他是昏迷的,头便是低着的,于是,竟然无人发现他嘴角隐隐的笑容。

不久,西籽便带着郎中来到了屋子里。郎中一番把脉以后,便对宋清歌开口道:“宋小姐,这人是被饿晕的,其它别无大碍。”

宋清歌是知道谢衍身份的,相信他绝无饿晕的可能,她担心郎中误诊,便含笑开口道:“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可要好生看诊啊。”

郎中于是又给谢衍重新把了一次脉,还是方才的结果,他甚至连药方都没有留下,便离开了,只嘱咐先给谢衍进食少量的清粥。

宋清歌吩咐眉俏去送郎中,赵氏去厨房熬粥,西籽去打热水。

她则独自一人留在屋子里,凝着脸色盯着谢衍的脸,想从上面寻找到蛛丝马迹。

在这和平的岁月里,堂堂定国侯的独子,怎么可能饿晕?

如果谢衍是假装的,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在确定谢衍无大碍以后,宋清歌便开始揣摩他的意图来。

可是,谢衍像是熟睡了一般,一脸的平静。

“小姐,热水来了。”西籽最先到来,开口道。

宋清歌点点头,便吩咐送完郎中回来的眉俏用热水替谢衍擦擦脸,也不知是做戏太真,还是事实如此,谢衍的身上还有些土。

随后不久,赵氏也端来了粥,照例是眉俏喂给谢衍。可是眉俏喂了几次,谢衍就是不肯开口,连米汤也喂不进去。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他该不会死吧?”眉俏担忧道,她倒是不识得谢衍,只是心善,单纯的担心他被饿死。

宋清歌想起初见那日,谢衍曾问她,她是否识得他?

或许,方才谢衍在院门口摔倒,不是一个巧合那么简单。想到此处,宋清歌便道,“我们已经尽力了,既然他不肯吃,我们便将他丢出去吧,即使饿死,也得死在外面啊。”

赵氏闻言,就正准备挽起袖子动手。

西籽站在一旁,闭口不言。

眉俏到底是心善的,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尤其是谢衍的穿着,一看就是穷苦人出身,眉俏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起了怜悯之心,便开口对宋清歌道:“小姐,能否再允许奴婢试一试?若他还是不肯进食,我们再扔吧。”

“好。”宋清歌淡淡的说道。

眉俏又用小勺子舀了一口清粥,喂到谢衍的嘴边,并且说道:“快吃吧,要不然,我家小姐就白救你了。”

神奇的迹象出现了,这次,谢衍真的开口轻轻的喝下了一小口粥,眉俏顿时眉开眼笑,“小姐,他真的开口了!”

宋清歌拧着眉,模糊了说了一个字,“嗯”。她现在能肯定,谢衍是在试探她。

但是,试探她,又能得到什么益处呢。

她不过是一个被丞相府遗弃的小姐罢了。

可是,突然间,宋清歌便发现了失态的严重性。那日在县城里,她是从房顶上下来的,而且毫发无损,这与外界传言的相府小姐,差别太大,谢衍肯定是起了疑心。

在这一瞬间,宋清歌身上的气息骤然下降,眼中起了杀意。


谢衍闭着眼,只是机械性的配合着,偶尔张嘴喝下一口清粥。宋清歌缓缓的靠向床沿,这时,谢衍竟然缓缓睁开双眸。

即使他脸上是软弱无力的表情,但是那一双镶嵌在俊美脸庞的桃花眼,尽是诱惑。

若谢衍身为女子,必定是红颜祸水。

“谢谢小姐的救命之恩。”谢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凝望着宋清歌,用诚恳的语气道谢。

坐在床沿边喂粥的是眉俏,谢衍醒来的第一眼,竟然能准确的越过眉俏,望向眉俏身后的宋清歌。

宋清歌神色一冷,身上的气息并没有因为谢衍的醒来而减弱,“救你的并不是我。”

“我方才在梦里看见就我的人便是小姐,不会有错的。”谢衍道。

眉俏此时已经离开了床沿边,站到了宋清歌身后。赵氏和西籽见谢衍醒来,便朝床边围拢来。

宋清歌想起前世,谢衍便是一个纨绔子弟。京城里那些公子哥玩的玩物丧志的东西,他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但是传闻,唯独一样例外,便是无红颜知己。

可是,此时,谢衍的话却有几分轻薄,初次见面,便说宋清歌在他梦里出现过。

这不像是谢衍的做事风格。

宋清歌想到此处,不由得抿嘴一笑。她重生的以后,改变了很多事,原本与她并无直接交集的谢衍,如今已经与她相遇了两次,第一次在县城见面时,便直接开口问她的闺名。

或许,谢衍不仅仅是外界传闻那么简单。

“眉俏,我突然有些饿了,你和赵氏去厨房,为我准备些吃的。”宋清歌道,她故意支开赵氏,为了不让赵氏起疑,便连着眉俏一起支开。

“是,小姐。”眉俏和赵氏微微行礼,便告退离去。

接着宋清歌又吩咐西籽在门口守着,她才放心开口,厉声质问:“谢衍,堂堂定国侯独子,权势、金银,无一不是你囊中之物。可为何偏偏在我这破庄子院前晕倒?”

谢衍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连那嘴角的笑意,都要好生注意一番,方能发现,“小姐何故出此言?”

宋清歌之所以如此直截了当,便是已经确定谢衍在试探她。既然如此,不如她便表现出更多与传言中宋清歌不同的地方。

无论早晚,她的锋芒必有显露的一天。

那就从此时开始吧。

从谢衍的身上开始。

“我们在县城见过一次。”宋清歌盯着谢衍道。

“原来小姐竟然将我放在了心上,刻骨铭心的记着。”谢衍脸上的乏力之色渐渐消散,那肆意而张扬的笑容,又浮现在了五官轮廓分明的脸上。

“你不是被饿晕了么,怎得突然精神变得如此之好?”宋清歌揶揄道。

谢衍对于宋清歌的嘲讽充耳未闻,而是笑嘻嘻的说道:“有了小姐的挂念,我自然是心满意足,自然就没有饿的感觉。”

宋清歌当然知道谢衍的话是假的,但是她知道,即使她问谢衍有何目的,谢衍也不会告诉她。虽然,目前明面和暗面上她不怕他,但是却没有他雄厚的实力。

所以宋清歌绝对不会在明面上与谢衍有冲突。

“既然心满意足,便请谢少爷离开吧。”宋清歌直接开口将谢衍撵出去。

谢衍眉头轻蹙,但是心中却没有不悦之情。宋清歌要他离开,可是他却偏要留下来。

“我又开始浑身无力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宋小姐如此心善,相信一定不会将我丢出去的。”

“说我心善的,那是因为遇到我的皆是良善之辈。若遇到我的是恶人,那我便是魔鬼。谢少爷觉得自己哪一类人?”宋清歌淡淡的问道。

“自然是宋小姐是什么哪一类人,我便是哪一类人。”谢衍微笑着道。

他嘴角的笑意,桃花眼中一闪而过的魅色,再加上宋清歌心中前世的歉疚,一时之间,复杂的心绪袭来,让宋清歌心烦气躁。

“自从遇到谢少爷,我便决定开始做一回恶人。”

“我亦是。”谢衍道。

“西籽,这公子醒来,怕连累我们,一定要坚持离开,你去厨房叫眉俏和赵氏过来,将公子搀扶出去吧。”宋清歌说完,便是站到了一边,再也不想和谢衍多说一句话。

“是,小姐。”西籽领命而去,须臾便将赵氏和眉俏带了过来。

二人见谢衍的气色确实别方才好了许多,便遵从宋清歌的命令,欲将谢衍扶出门外。

虽然宋清歌猜对了谢衍的心思,但是却完全低估了谢衍想要留下来的决心。

谢衍原本的确是想要试探宋清歌的,如今他已得知结果,宋清歌的确知道他的身份,从这两次见面来看,宋清歌对于他,是只知其名,不识其人。

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想留下来的决心。

“宋小姐,你就先收留我几日吧,我不会在庄子上白吃白住的,我能干活。”

谢衍可怜兮兮的语气,让宋清歌忍俊不禁,但是她仍然面色如常。她没有想到谢衍耍起无赖来,也是一把好手。

“我庄子上并不缺干活的人。”宋清歌冷冷的说道。

“开门!开门!”谢衍正欲与宋清歌争辩时,院门处传来一阵吼声,并伴随着激烈的敲门声。

宋清歌脸色一沉,暂时不理会谢衍,对屋子里的其它三人道:“走,出去看看。”

赵氏走出房门,便急匆匆的向院门口奔去,嘴里还骂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崽子!”

眉俏顺势在门口抓起一根棍子,跟随在宋清歌的身侧。西籽则跟在身后。

赵氏打开院门,三四个凶神恶煞的打扮成家丁模样的男子堵在院门口。见院门打开以后,从这些家丁的身后缓缓走出来一个肥胖的身躯,宋清歌盯紧一看,原来是陈少坤。

“陈少坤,你来作甚!”眉俏先宋清歌一步开口,大声问道。

陈少坤道:“本少爷今日不是来找你的,滚一边去。”他贪婪的目光落在宋清歌的身上,欲踏进院子里来。

“站住!”宋清歌厉声呵斥。

陈少坤没想到宋清歌气势如此之强,他有一瞬间的愣神,在回过神来以后,便道:“本少爷今日就要进来,你能奈本少爷如何?”

“陈少坤,那日玩游戏你输了,如今还来这里找茬,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宋清歌冷厉的问道。


今年京城的雪比往年的都大,银装素裹,整个京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寒冬三月,大家都围在火盆旁,一家人载笑载言,好不温暖。

此时,阴暗潮湿的天牢里面,宋清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睁着一双杏花双眸,即使在有些黑暗的牢房里面,她的一双蓝瞳也十分的显眼。

她正紧紧抱着她的一双儿女,想要给他们更多的温暖。奈何牢房里面实在太冷,他们母子三人,只身着单薄破旧的衣衫,被冻得瑟瑟发抖。

“娘亲,为何我们要在这牢里面?旭儿好冷,好饿。”一个三四岁的男孩,奶声奶气的问道。

“娘亲,爹爹是不要我们了吗?”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弱弱的问道。

“旭儿,阳儿,爹爹没有不要我们。爹爹只是生气了,过不了多久,爹爹就会来接我们出去的。”

宋清歌将两个孩子搂得更紧了,她用冰冷苍白而消瘦的脸庞摩擦着两个孩子的脸。

他们母子三人被关入天牢,已经一月有余了。

在这期间,周景璃从未来看过他们。

周景璃,一个月以前还是东魏国的三皇子,如今已经是东魏国的皇帝了。

宋清歌本是相府嫡女,五年前嫁与三皇子为三皇子妃,乃是他的结发妻子,一直陪着他打天下。

就在一月以前,周景璃终于排除万难,当上了皇帝。而她宋清歌,却以不贞之名入狱,连同她的两个孩子,都被诬陷成为野种,和她一起被关入了天牢。

如今正是十二月,京城最冷的时候,宋清歌常年跟着周景璃在外倒是能坚持一二,可是她的两个孩子,手脚早已被冻得生了冻疮。平时轻微的触摸,都哭喊疼痛不已。

天牢里面的饭菜是连猪狗都不吃的馊菜馊饭,然而就是这样的饭菜,还不能一天三顿的供应,经常是两天或者三天才供应一次。宋清歌把相对好些的饭菜留给两个孩子,而她自己经常连着几日滴水不进,还经常饿倒在地。

如今,她和两个孩子三天两头的拉肚子,而且已经消瘦得皮包骨了。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可怜了两个孩子,明明是尊贵的皇子皇女,却偏偏要跟着她在这阴冷,且与老鼠共居的天牢里面受罪。

就在这时,天牢的牢房门被打开,一道亮光射来,宋清歌连忙用手遮挡住亮光。

“姐姐。”一道甜软而妩媚的声音自光亮处传来。

“妹妹。”宋清歌先是惊讶,接着就是欣喜,一个月了,她终于把她的妹妹盼来了,只要妹妹从中斡旋,相信周景璃会回心转意的,他们母子三人就能从牢房里面出来了。

“旭儿,阳儿。”宋清歌慌乱的叫着两个孩子,“快叫姨姨,姨姨来救我们了。”

宋清歌只顾着欣喜,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妹妹,宋清棉嘴角的冷笑。

“姐姐,谁说我是来救你们的?”宋清棉声音妩媚,夹杂着嘲讽和不屑。

宋清歌心里咯噔一下,她看不真切宋清棉脸上的表情,只感觉到她说话的语气和往日有些不一样。想必是受了周景璃的为难,她有些不高兴,所以对她说话才如此不善。

“那妹妹是来做什么?牢房是肮脏之地,不是妹妹该来的地方。”宋清歌语气中充满了小心翼翼,她生怕一不小心,宋清棉就不管她了。

宋清棉如今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丞相爹爹时巴不得她早点死,是不会来管她死活的。

“我当然是来送你们上路的。”宋清棉嘲讽而妩媚的笑声充斥着整个牢房。

宋清歌正在疑惑之际,又见光亮处来了一人,“棉棉,你如今怀着身孕,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身孕?棉棉?

宋清歌当然听出是周景璃的声音,但是他们何时如此亲密?宋清棉如今依旧待字闺中,何来的身孕?

看着周景璃温柔的牵起宋清棉的手,还轻柔的抚摸她的肚子,宋清歌就是再傻,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你们?”宋清歌大惊失色,指着二人,“你们何时在一起的?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对不对?宋清棉,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如此对我?”

“呵呵,你哪里对不起我,你出生在这个世上,就是最大的对不起我。论姿色,我不必你差,论才华,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你偏偏占据嫡女的身份,处处高我一等。我与璃郎早就情投意合,就是你在中间挡了我们的路。”宋清棉的凶恶的说。

宋清歌听着宋清棉的冷言冷语,目光却一直在周景璃的身上不曾移开。

这个说爱她生生世世的男人,此刻正由着她被别人谩骂。

这个说万里江山不及她分毫的男人,这时正当着她的面牵着别的女人的手恩爱。

这个说疼她爱她呵护她为至宝的男人,冷眼看着她与两个孩子在牢中挣扎,而他高高在上,助纣为虐。

“周景璃,你说一句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宋清歌将两个孩子安放好,然后站起身来,指着周景璃问道。

“大胆,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宋清棉立即出声维护道。

宋清歌冷笑一声,“他一半的天下都是我打下来的,我叫他名字又怎么了?你算什么东西?”

这个声称要与她真心相待的庶妹,如今抢了她的男人,夺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她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

“朕和棉棉早就相爱,如今她又怀有身孕,朕已经决定三日后封她为后。”周景璃冷漠的说道。

“封她为后,那我呢?我们的孩子呢?”宋清歌大声而愤怒的问道。

“至于你。”周景璃停留了片刻,继续说道:“你是不洁之身,赐你一杯毒酒,自行了断吧。那两个野种,也随你去吧。”

宋清棉得意的看了一眼宋清歌。

宋清歌立即发了疯,咆哮道:“周景璃,你这个畜生,旭儿和阳儿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竟然如此骂他们。我当年被劫,还不是为了你的江山,而我明明就是清白之身,你却侮辱我,周景璃,你简直不是人!”

“大胆罪妇,竟敢出言辱骂皇上。来人啊,先将那两个孽种拖出去砍了!”宋清棉厉声吩咐。

“我看谁敢!”宋清歌使出全身力气吼道,她立即伸出双手,像母鸡护小鸡似的的护着两个孩子。

“朕敢!”周景璃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到宋清歌的身边,然后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她推到在地。

一直沉默的两个孩子立即哭喊着“娘亲”,然后朝宋清歌跑去。

“爹爹,你为什么推娘亲?你是坏爹爹!”旭儿年龄稍微大些,便带着哭腔骂道。

“来人,将这两个野种拖出去,立即赐死!”周景璃的声音阴冷而狠毒。

听到命令的侍卫很快就赶来,拽着两个孩子。

宋清歌在天牢里面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哪里是身强力壮的侍卫的对手。

于是她转为向周景璃求救,“周景璃,不,皇上,都是我的错,求你放了两个孩子,他们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姐姐,现在求饶,你不觉得晚了一些吗?而且太医说我的肚子里就是龙子,皇上既然有了龙子,还要你的野种做什么?”宋清棉的声音不缓不急,却正是说到了周景璃的心里。

“不,皇上,旭儿和阳儿真的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杀他们!”宋清歌拉着周景璃的衣服,苦苦的哀求。

但是周景璃却一脚将宋清歌踢开,狠狠的撞在墙上,顿时头破血流。

阳儿爬过去,哭喊着娘亲。

旭儿又害怕,又愤怒,他抓起周景璃的手,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周景璃吃痛,“啊”了一声,然后夺过一旁侍卫手中的刀,用力朝旭儿身上砍去,然后他立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要!”宋清歌撕心裂肺的喊着,“旭儿。”她顾不得头脑昏沉,顾不得脑袋鲜血直流,然后爬过来抱着满身是血的旭儿。

宋清棉见状,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妩媚,更加的得意“还不快将另外一个野种也杀了!”

“不要!阳儿!”宋清歌立即放下旭儿,准备去保护阳儿,可是周景璃又一脚将她踢开。等她回过神来时,阳儿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宋清棉,周景璃,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招报应的!”宋清歌大声痛恨愤怒的诅咒着。

然后又爬向两个孩子身边,边爬边喊着旭儿,阳儿。

宋清棉眼珠一转,委屈的说道:“皇上,这个贱人诅咒我们的孩子,我可怜的儿啊。”

“棉棉,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周景璃担心而焦急的说,然后又换了一种狠毒的声音,“来人,将这两个野种的腿砍掉,还有,将这贱妇的腿了砍了。”

侍卫遵照他的命令,很快完成任务。

“啊!”牢房里面响起宋清歌震耳欲聋,愤怒的,痛苦的喊声。

“皇上,贱人的声音吵着我们的孩子了。”宋清棉故技重施,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筹码。

“把毒酒端来。”周景璃冷漠而无情的吩咐。

“周景璃,宋清棉,我宋清歌死后愿意在地狱受十八道酷刑,换一世轮回,扒你们的皮,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让你们血债血偿!”宋清歌用力的嘶吼着,可是随着毒酒入喉,她的声音渐渐停止了。

只是那蓝瞳中闪烁着的恨意和愤怒,让周景璃和宋清棉胆战心惊,毛骨悚然。周景璃立即吩咐侍卫打扫牢房,将三具不全的尸骨丢入乱葬岗,然后匆匆离去。

《大魏史册》记载,嘉盛二十五年,嘉盛帝驾崩,三皇子周景璃称帝,三皇子妃宋氏因不贞被废,携一双儿女在牢中畏罪自尽。


崔鸳见到老夫人如此喜欢宋清歌煮的茶,心下也不由得有几分欢喜。

说不定以后老夫人还能让宋清歌亲自教授她茶艺呢。

想到才出,崔鸳正色道:“启禀老夫人,今日这茶里,确实加了些特别的东西。”在老夫人期盼的目光中,她继续道,“至于加的是什么,奴婢可不知道,还得请煮这茶的人来亲自给老夫人说。”

“哦?”老夫人疑惑不已,“难不成这茶不是由鸳丫头煮的?”

“老夫人,奴婢可没这么好的手艺。”崔鸳微笑着道。

“那我可得好好见见了。”

“进来吧。”崔鸳朝外间喊道。

宋清歌听到崔鸳的喊声,便来到了里间,她心情是复杂的,她恨前世老夫人的冷漠,但是今生却暂时不得不讨好老夫人。

她怀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缓缓到了里间,走到老夫人的床前,重重的跪了下去,双手伏地,行了一个大礼。

老夫人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崔鸳,崔鸳却让老夫人静静等候。

“孙女清歌见过祖母,给祖母请安。”宋清歌说完,将头缓缓抬起来。

此时的宋清歌没有了先前在崔鸳面前的活泼,和偶尔不自信。

面目倒是和两面前一般无二,仍然稚气未脱。但是,那跪得笔直的身体,和蓝瞳中流露出的沉静,却让她整个显得端庄,大气,还有一股隐隐待发的气势。

老夫人的脸色,已经从先前的期待,欣喜,变成了此时的冷漠,厌恶。

“怎么是你?”语气生硬而冷淡。

“祖母,孙女才去庄子上两年,祖母就不认识孙女了?”宋清歌此时的声音,带着软甜,委屈,亲昵。

老夫人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宋清歌,心里暗暗吃惊,她微微眯着眼,仔细的打量着宋清歌,想要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可是,她看到的,只有蓝瞳里面的一片清澈和一脸纯真可爱的笑容。

“我虽然老了,但是还不至于老糊涂,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老夫人愠怒道。

她看着宋清歌那双蓝瞳,就想到了宋清歌那身份来历不明的娘亲,然后心中的恶气就难平。

宋清歌依然跪在地上,不卑不亢,不喜不怒,脆生生的说道:“祖母在孙女的心中,永远是慈爱,明朗的。”

老夫人听到此话,心中的怒气虽然未消,但是也不至于再继续发怒。

一旁的崔鸳连忙道:“老夫人,这茶快凉了。”

老夫人的目光移到崔鸳手中的茶杯上,回想起方才那茶里的特别香味,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但是,如此特别的茶,真的是眼前跪着的宋清歌亲自煮的么?

“你在茶里加了什么?”老夫人冷冰冰的问道。

“孙女在茶里面加了对祖母的三分思念,三分孝顺,三分感恩。”宋清歌认真道。

“那剩下一分是?”

“剩下的一分,便是茶艺。”

“胡说!”老夫人重重的一掌拍在床沿上,脸上皆是怒意,“你欺负我老了是与不是?你说得加的那些东西,怎么可能让茶变得如此香?”

“祖母,孙女没有骗您。煮茶这门技艺,茶技固然重要,但是却居其次。首要的还是煮菜时的心境,心境不同,煮出来的茶的味道自然不同。”

宋清歌不顾老夫人的怒气,平静而从容的解释着。

老夫人如此精明的人,自然知道宋清歌说的是实情,可是她却无法接受,如此美味的茶,出自她最厌恶之人的手。

“老夫人,大小姐在一旁煮茶时,奴婢可是一直盯着的。”崔鸳说到这里,便住了嘴,说得太多,反而适得其反。

只有说得恰到好处,老夫人自己会去想。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面一片安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宋清歌带着孺慕之情,期盼的注视着老夫人。

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紧紧的拽着的双手,代表着愤怒,紧张。

成败在此一举。

崔鸳在一旁看着僵持着的祖孙二人,心里忐忑不安。

过了半晌,老夫人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多谢祖母。”宋清歌欢喜的从地上起来,高兴的说道。

“老夫人这下可有口福了。”崔鸳在一旁帮腔道。

“就你话多。”老夫人瞪了崔鸳一眼,然后又对宋清歌道,“你回去吧。”

宋清歌知道老夫人暂时不会为难她,但是不等于老夫人已经接受她。

分开两年,老人除了方才的斥责,没有一句关心的言语。不曾问过她在庄子上的这两年,是否过得好。

尽管她从来没有奢求过亲人的关怀,可是当重生一世,面对还是如此冷漠的亲情时,宋清歌心里说不尽的凄凉。

她努力的笑着,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道:“是,祖母。”

“老夫人,奴婢去送送大小姐。”崔鸳得到老夫人的允许以后,便将宋清歌送出门。

“谢谢崔鸳姐姐的帮忙。”宋清歌感激道。尽管她知道崔鸳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助她,但是,她要说的这声谢谢,是感谢无论前世,今生,崔鸳都不曾踩低过她。

宋清歌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崔鸳笑着道:“大小姐要是真想感谢奴婢,不如明日再来给老夫人煮茶可好?”

宋清歌听明白了话里的玄机,道:“好,我明日一定准时到。”

待崔鸳返回卧房时,老夫人已经将方才未曾喝完的茶喝得干干净净。

崔鸳假装无意的说道:“老夫人,这茶,还是要趁热喝才更有味道。”

老夫人佯装愠怒道:“就知道耍嘴皮子,还不快来扶我起身?”

“是,老夫人,奴婢遵命。”

老夫人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凌冽的问道:“鸳丫头,你今日为何帮她,莫不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如果这宋清歌胆敢将心思动到她的人的身上,无论那茶有多香,她都不会饶恕她的!

“老夫人,奴婢是为了让老夫人日日能喝到一口称心如意的茶而已。”崔鸳跟在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清楚她的脾性,才不急不慢的解释。

老夫人也没有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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