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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归尽迎花开萧培瑜松汐完结文

法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与萧培瑜相伴六年。他说我是他此生最爱,非我不娶。却没想到,他口中的最爱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失望攒够了,我转身嫁为他人妇。再相见,萧培瑜满眼受伤:松汐,你怎么能不爱我了呢?我笑笑:你该叫我一声皇婶才是。……整个京城的贵女都羡慕我,有个屡立战功封侯拜相的未婚夫。可我却正巧看到萧培瑜把低声哭泣的苏婉儿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轻拍她的肩,姿态是与我都未有过的亲昵。我正要上前,萧培瑜母亲齐夫人从旁边赶来,气急败坏:放肆,孤男寡女,青天白日的像什么样子。母亲。萧培瑜急急放开苏婉儿。齐夫人指着他们的手都在颤抖她是昱王的妾室,你是堂堂侯爷,自家园中,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萧培瑜还未说话,苏婉儿便急急跪在地上,紧紧拉着齐夫人的衣袖。姑母,不怪表哥,...

主角:萧培瑜松汐   更新:2024-12-10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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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培瑜松汐的女频言情小说《旧事归尽迎花开萧培瑜松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法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萧培瑜相伴六年。他说我是他此生最爱,非我不娶。却没想到,他口中的最爱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失望攒够了,我转身嫁为他人妇。再相见,萧培瑜满眼受伤:松汐,你怎么能不爱我了呢?我笑笑:你该叫我一声皇婶才是。……整个京城的贵女都羡慕我,有个屡立战功封侯拜相的未婚夫。可我却正巧看到萧培瑜把低声哭泣的苏婉儿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轻拍她的肩,姿态是与我都未有过的亲昵。我正要上前,萧培瑜母亲齐夫人从旁边赶来,气急败坏:放肆,孤男寡女,青天白日的像什么样子。母亲。萧培瑜急急放开苏婉儿。齐夫人指着他们的手都在颤抖她是昱王的妾室,你是堂堂侯爷,自家园中,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萧培瑜还未说话,苏婉儿便急急跪在地上,紧紧拉着齐夫人的衣袖。姑母,不怪表哥,...

《旧事归尽迎花开萧培瑜松汐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与萧培瑜相伴六年。

他说我是他此生最爱,非我不娶。

却没想到,他口中的最爱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

失望攒够了,我转身嫁为他人妇。

再相见,萧培瑜满眼受伤:松汐,你怎么能不爱我了呢?

我笑笑:你该叫我一声皇婶才是。

……整个京城的贵女都羡慕我,有个屡立战功封侯拜相的未婚夫。

可我却正巧看到萧培瑜把低声哭泣的苏婉儿拥进怀里。

下巴抵在她头顶,轻拍她的肩,姿态是与我都未有过的亲昵。

我正要上前,萧培瑜母亲齐夫人从旁边赶来,气急败坏:放肆,孤男寡女,青天白日的像什么样子。

母亲。

萧培瑜急急放开苏婉儿。

齐夫人指着他们的手都在颤抖她是昱王的妾室,你是堂堂侯爷,自家园中,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萧培瑜还未说话,苏婉儿便急急跪在地上,紧紧拉着齐夫人的衣袖。

姑母,不怪表哥,是我,是我太想表哥了,我只想看看他好不好。

迎风落泪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你来这,你家主母知道吗?

已经婚配的女子跑来见别的男人!

拉拉扯扯,便是不贞不洁,更是陷培瑜于不义。

话是太重了,女子无不把名节看的比天大。

苏婉儿震惊的抬头,泪成串滑落。

她自觉受辱,摇摇晃晃的站起,回身便拔了萧培瑜腰间佩剑往脖子上招呼。

萧培瑜反应奇快,手刀劈落佩剑,一把将苏婉儿紧紧搂在怀里。

我手中食盒滑落,精心准备一上午的油酥糕碎了一地。

……第二日,萧培瑜上门见我。

春风满面,眉目含笑。

松汐,我已经向皇上请旨,求陛下给我们指婚。

见我怔怔看着他,一拍脑门。

瞧我,尚书大人回府一定告诉你了。

我只是看着他,眼睛不受控制的溢满了泪。

一眨眼,成串滚下来。

他慌了,拽了袖子凑过来,笨拙的为我拭泪。

怎么哭了,松汐不高兴吗?

我可是盼了好久了他尽力哄我,从带来的食盒中拿出一盘盘精致的点心。

看,都是你爱吃的,你说过想念凛州的油酥糕,正巧城中有一家糕饼铺子有卖,我亲自去买的,路上没忍住替你尝过了,跟咱们在凛州吃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盘中的油酥糕,显然他知道我去了侯府,但不打算跟我解释什么。

他笑的温柔,月白袍子衬得风姿郁美,跟三年前在凛州的风霜刀剑中全不一样了。

糕饼递到唇边,只能就着他的手轻咬了一口。

太少了,你就是吃的太少才这般瘦弱,多吃些,才有个好身子。

说着他挨近我,我还等着娘子,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儿,我们一大家子热热闹闹。

平素这种玩笑,我虽然羞怯但心里是欢喜的。

毕竟我每日梦里,想的都是与他相伴,幸福恩爱,子孙满堂。

只是此时,这个梦恐怕要碎了。

因为我看到了。

昨日,齐夫人走后,苏婉儿抱着他哭。

在我心里,我从不是谁的妾,我一直都是你的。

表哥,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她泣不成声。

而萧培瑜怜惜的为她拭泪,比今日对我还要小心翼翼。

别哭了,哭肿眼睛回去有人问了,如何交代?

谁会问,谁会关心我,昱王身子是不中用的,满朝堂都知道,如今更不知能活到几时。

表哥,当年若不是,若不是……苏婉儿哭的几欲晕厥,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日光斜刺入亭,我仿佛看到在战场都不曾畏惧的萧培瑜眼角的泪意。

半晌,苏婉儿才平复了些,从他怀中仰起小脸。

表哥,若你从凛州回来时我还未嫁,你会娶我吗?

他沉默半晌,低沉但坚定的说:会。


嫁给萧培瑜,一直是我的梦想,当年,蛮族犯境,萧培瑜随其父带兵戍边。

他少年豪杰,勇武非常,几场胜仗打的蛮族节节败退。

而父亲因刚方不避权要因言获罪,自请外任到凛州。

我与萧培瑜便在凛州相识,当时凛州,因与蛮族接壤,战事不断,市无商贾,户无鸡豚。

又遇大旱,收成惨淡。

我便常乔装参与救济百姓,施粥放粮。

一日有刁民说粥太稀。

骗谁呢?

官府施粥,得插筷子不倒?

大家看看这是粥吗?

都能当镜子照呢?

我情急:官府有粮,自然能插筷子不倒,可现下官衙也无粮,只能先给大家垫垫肚子。

那人却振振有词:你说没有就没有?

凭什么信你,除非打开库房让我们看看。

说着他上前扯住我的袖子。

看看,这衙门的人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啊,看咱们这破衣烂衫的凭什么?

还长得细皮嫩肉的,像个娘们,肯定好吃好喝养着的,兄弟们,咱们上,给他衣服扒了!

我彻底慌了,任凭如何使力也挣脱不开。

跟着我的小厮也不会武功。

那刁民眼看就要扯下我的前襟。

满心绝望时,只觉胸前力松,萧培瑜似从天而降般挥剑斩断了那人的胳膊。

那人滚倒在地,痛呼:杀人啦,当官的杀人啦,杀良民啦!

眼前男子上前一步,捅了那人的心窝。

血溅三尺。

官府施粥,实为救民,寻衅捣乱,动摇民心者,杀无赦!

我从未见过杀人,吓得傻了。

他解下斗篷给我披上。

拽着我的手腕,说声得罪了,便抱着我飞身上马。

周边房屋飞掠,马儿迎风疾驰,我的心也好像跟着飞了起来。

父亲感谢他救了我,他也自此成了我家常客。

在凛州,没那么多讲究。

我弹琴,他舞剑,一边吃油酥糕一边下棋。

每次他都绞尽脑汁尽量输的不留痕迹。

我喜欢他让着我,所以从不拆穿他。

只有两位父亲看到会大笑着打哑谜。

哎呀,令千金棋艺不凡啊!

呵呵,小将军输的辛苦啊!

我不管,赢了就是赢了,于是头上的簪,手里的帕,胭脂,绣鞋,短刀……三年里,萧培瑜输给过我数不清的东西。

一个小将军,陪我爬树打枣,下河捞鱼,闺中小姐禁止行为榜上前几名都玩遍了。

只可惜他父亲在一场战事中因箭伤不治。

老将军闭眼前对我父亲说:把你的掌上明珠嫁给我那傻小子吧,看他有个贤妻帮他,我也放心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萧培瑜哭,七尺男儿涕泗横流哭的像个孩子。

那时我心里想,这辈子我一定尽我所能不再让他哭了。

他习武带兵有乃父遗风。

统领三军,以武御敌,保凛州平安。

我爹,盘活经济,整顿吏治,教化民风。

三年后的凛州变穷鄙为繁荣,我爹有功,被召回京,升任户部尚书。

临走前夜,萧培瑜把他随身带的玉佩一分为二,其中一半送给了我。

当时那种抑制不住的欢喜,几年后想起,仍会觉得悸动不已。

松汐,三年内,如我能回京,一定娶你为妻。

此话当真?

我发誓!!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随即又暗淡下来。

但若回不去,你就忘了我吧?

我当时怎么答的?

三年,你不来,我便来找你。

我顾不上女儿家的羞怯,垫着脚吻在他唇上。

他当然更热烈的回应了我。


可是回京后,我才知道,萧培瑜是有过婚约的。

她叫苏婉儿,萧培瑜的母亲与其父是表兄妹。

当年蛮族犯境,朝堂上是战是和争执不下。

苏家与萧家政见不合。

苏父一怒之下退了婚约。

苏婉儿又是庶出,不得父亲喜爱。

我回京后第二年,苏父把她嫁给体弱多病的昱王做妾。

据说当时苏婉儿誓死不从,很是洁烈。

但女子个人意志怎抵得上家族利益。

他们终是错过了。

讲故事的人大概想让我心中不快,但我并没有。

知道他这段过往时,我便反复问自己,介意吗?

介意!

但,我不能因知道了几年前的馒头上落了苍蝇,就把今天的饭吐了。

往事不可追,来日犹可待。

而且凛州三年,我们的山盟海誓,天地可证。

于是我盼着,盼着,任说亲做媒的踩破了门槛,甚至皇上都问过父亲几次,但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

盼了三年多,我21岁,是个老姑娘了。

终于盼到他满载军功,封侯拜相,盼到他兑现诺言。

可如愿以偿的喜悦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萧培瑜那句,如果回来时苏婉儿还未嫁,他便会娶她。

已经如利剑穿过我的心。

会娶她,那我算什么?

在凛州给我的承诺算什么?

三年之约又算什么。

莫不是他想享齐人之福?

堂堂侯爷,别说娶两个老婆,就是再纳个十个八个妾室,若干通房又有何稀奇?

我能不接受吗?

容不下妾室就是悍妒,从小学的为妻之道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母亲训斥我。

松汐,身为女子,就是诸多无奈,莫说萧培瑜是个王爷,就是寻常富庶的商贾百姓,家里也是三妻四妾。

这方面你须有心理准备。

只是苏婉儿,倒不足为惧,毕竟她已经嫁人,就算萧培瑜跟她感情再深也不可能不顾纲纪伦常,大婚在即,莫要节外生枝,也别与他伤了和气。

母亲说的对。

无论如何,现在将与他成亲的是我!

……九月初三,皇家围猎。

皇室宗亲尽兴后,朝堂重臣也可携女眷参与。

以往我是不去的。

但这一次,我想去。

围猎那日,碧云天,黄叶地,秋色甚美。

女眷们都在两侧列坐,看男子们射箭。

萧培瑜手持数箭,蒙眼挽弓,箭飞驰而去,分别射中不同的靶心。

列坐者无不欢呼。

但我却笑不出来,因坐我对面后排的苏婉儿一双眼直直看着他,就像在欣赏自己的夫君。

而萧培瑜扯下蒙眼的布,也似向苏婉儿的方向看了一眼。

萧培瑜上马前,来跟我说,松汐等我,我去给你射个猛兽回来。

大越是马背江山,很多世家子女也会骑射。

此刻,一匹匹马儿奔向林间。

我看到萧培瑜疾驰而去的身后跟着一抹淡绿色的身影。

我也会骑马,萧培瑜教的,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表哥好箭法,这狐狸毛好柔软,就是怪可怜的。

婉儿还跟过去一样心善,若是瞧见狐狸吃了鸡,是不是又要说鸡可怜?

是萧培瑜的声音,听上去轻松惬意。

表哥莫要笑我了,这狐狸,能送给婉儿吗?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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