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司晶晶还在国外读书,一年后回国才知道怎么回事。
俩人生气闹分手,娄月追出去被车撞,必须做换肾手术。
当时汤蓉刚生产完,为了孩子的生父,她觉得一切都值。
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她将肾给了娄月,也换不来娄月的好脸子。
弄了半天,娄月压根不知道好事是她做的。
“汤蓉,你也别怪任何人,晶晶嫁给娄月势在必行,你不做生意你不懂,这叫政治婚姻,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伤心,这两年他对你如此冷淡,你也早该适应了不是。”
“可他身体里的肾是我的,凭什么是司晶晶的。”
说着汤蓉冲了出去。
娄母厉声道,“你若是敢说出一二,孩子你就再也别想见。”
汤蓉震惊的回头双眼被泪水糊了。
脑子烧的发疼,她已经一个晚上没吃药了。
这种药断了就会要人命,“闭上嘴,我们还有表面情分,若敢说出去,别忘了你的孩子还在我手里。”
“那是娄月的亲骨肉,是您亲孙,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汤蓉被惊呆了,娄母的确不是慈母,这种剜人心的话和语气她也已经适应了,可她怎么能用孩子来威胁她。
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就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娄母冷冷一笑,脸上挂上了汤蓉十分熟悉的表情,沉声说道,“我们娄家可不缺生孩子的女人。”
看着娄母离开。
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哭,努力的想将眼泪逼回去。
可还是夹断了线。
走出一楼大厅,冤家路窄,“月,这不是你前妻么。”
说话的正是司晶晶,娄月搂着她的腰,刚才不知道在耳边低喃着什么,司晶晶笑得满脸温柔,“月,你怎么不和她说话,虽然她从前做了那不要脸的事,但你们终究夫妻一场啊。”
娄月这才正眼瞧汤蓉,眉头紧蹙,“你来做什么。”
汤蓉脸色苍白如纸,眼圈通红,这两年在娄家‘养尊处优’得越来越瘦,两颊已经出现隐隐塌陷,“我来拿药。”
司晶晶咧嘴一笑,“不知道你是什么毛病,听月说你常年吃药,这身子骨还能给月生下个孩子也是不容易。”
汤蓉偷偷压下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还击,“做了换肾手术是不能怀孕的,你冒这么大风险,当真是爱他。”
司晶晶身子一顿,急忙歪在娄月怀里,“又不是百分百不可以,月给我准备了最好的医疗团队,一定给豆豆生个弟弟。”
司晶晶是打算秀恩爱的,娄月有些不耐烦,好像极其不想看见汤蓉,也不想在汤蓉面前提起这些事。
走过去时,司晶晶伸出腿绊了她一脚,汤蓉扑倒,手里的药撒了一地,一粒一粒捡起来装在白色瓶子里咬着下唇狼狈的离开了医院。
凌晨三点,汤蓉梦中惊醒,浑身是汗,吃了药,身体好受不少,却再也没睡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