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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归辞李老三宋成江全文+番茄

金秋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昭十年,夏夜,电闪雷鸣。狂风夹杂着暴雨肆虐着江陵郡,漆黑的雨幕中,一队身着蓑衣的骑兵如同鬼魅般飞驰而过,奔腾的马蹄溅起朵朵水花。“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在雨夜里响起。“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半晌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仆打着油纸伞出来。他透过门缝,眯着眼睛朝外探头。漆黑的雨幕中,十几个骑兵乌压压的堵住了门口。老仆心中骇然,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找谁?”“李老三,是我!”一个高大挺拔的将领大步上前。李老三揉了揉眼睛,惊慌的问道:“将军,您怎么回来了?”宋成江没有吭声,他跨进院门,示意随从在廊下等候,随即迈着铿锵的步伐朝着东院走去。李老三一边诚惶诚恐地撑伞跟随,一边悄悄地偷窥宋成江的脸色。可惜宋成江步履匆匆,端肃的脸庞隐藏在倾盆夜雨中...

主角:李老三宋成江   更新:2024-12-11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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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老三宋成江的其他类型小说《宛归辞李老三宋成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秋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昭十年,夏夜,电闪雷鸣。狂风夹杂着暴雨肆虐着江陵郡,漆黑的雨幕中,一队身着蓑衣的骑兵如同鬼魅般飞驰而过,奔腾的马蹄溅起朵朵水花。“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在雨夜里响起。“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半晌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仆打着油纸伞出来。他透过门缝,眯着眼睛朝外探头。漆黑的雨幕中,十几个骑兵乌压压的堵住了门口。老仆心中骇然,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找谁?”“李老三,是我!”一个高大挺拔的将领大步上前。李老三揉了揉眼睛,惊慌的问道:“将军,您怎么回来了?”宋成江没有吭声,他跨进院门,示意随从在廊下等候,随即迈着铿锵的步伐朝着东院走去。李老三一边诚惶诚恐地撑伞跟随,一边悄悄地偷窥宋成江的脸色。可惜宋成江步履匆匆,端肃的脸庞隐藏在倾盆夜雨中...

《宛归辞李老三宋成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景昭十年,夏夜,电闪雷鸣。

狂风夹杂着暴雨肆虐着江陵郡,漆黑的雨幕中,一队身着蓑衣的骑兵如同鬼魅般飞驰而过,奔腾的马蹄溅起朵朵水花。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在雨夜里响起。

“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

半晌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仆打着油纸伞出来。

他透过门缝,眯着眼睛朝外探头。

漆黑的雨幕中,十几个骑兵乌压压的堵住了门口。

老仆心中骇然,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找谁?”

“李老三,是我!”

一个高大挺拔的将领大步上前。

李老三揉了揉眼睛,惊慌的问道:

“将军,您怎么回来了?”

宋成江没有吭声,他跨进院门,示意随从在廊下等候,随即迈着铿锵的步伐朝着东院走去。

李老三一边诚惶诚恐地撑伞跟随,一边悄悄地偷窥宋成江的脸色。

可惜宋成江步履匆匆,端肃的脸庞隐藏在倾盆夜雨中,晦暗不明。

李老三暗自琢磨,如此大雨,将军又是深夜前来,难道是为了东院里的疯女人?

不等他细想,两人已经来到了小院门口。

狂风暴雨肆虐,黑色的铁门被风雨拍打的吱咯作响。

李老三心虚,却又不敢怠慢。只得哆哆嗦嗦的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吃力的打开锈迹斑斑的铜锁。

宋成江定了定神,漆黑的眸子沾上了水雾,越发迷蒙。

他摆手示意,沉声吩咐,“你在门外等候,没有吩咐不准进来!”

“是,将军!”

李老三目送他离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欲哭无泪。

没想到那个疯女人快死了,竟然还能令将军千里迢迢从京城过来探望。

这些年他负责看守那个疯子,私底下贪墨了不少,该不会被将军发现吧?

他胡思乱想片刻,忽然龇牙一乐!

一个疯子难道会告状不成,到时候他咬死不承认,谁会在意一个疯女人的话呢?

想到这里,李老三心中大定,他龟缩在廊下,从胸前掏出一壶小酒,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东院里漆黑一片,刺眼的闪电划过夜幕,照亮了破败的院落。

院内杂草丛生,隐约瞧见烧焦的断壁残垣,脚下是厚厚的枯枝腐叶,混合着泥浆,踩下去让人分外不适。

宋成江皱着眉头,犀利的眼神扫过,扶着腰侧的宝剑踏上的台阶。

忽然,一团昏黄的烛光自正堂亮起,驱散了潮湿阴冷的黑暗。

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些许清冷的女子声音自屋内传来:

“宋将军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见,难道还怕我一个将死之人不成?”

宋成江神情一僵,仿佛被戳破了心事,眼中浮现出羞恼之色。

他不再犹豫,“哐当”一声,推门而入。

夜风夹杂着暴雨从门缝中疯狂涌入,微弱的火苗被吹得几欲扑灭。

宋成江忙不迭掩门,才不至于让室内陷入黑暗。

他借着微弱的烛光朝着女子看去,神色有片刻恍惚。

许宛宁身着素服,青丝如瀑垂落腰间,她身材依旧单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

莹莹烛火下,清瘦苍白的面容衬得一双杏眼格外明亮,让人不敢直视。

宋成江松开了紧握宝剑的右手,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精神尚好,到底在耍什么花招!闲话少说,东西在哪里?”

看着面前这个衣冠禽兽,许宛宁胸中的恨意翻涌。

她扯了扯嘴角,面上浮现出无尽的冷意,讥讽的说道:“看到我还活着,将军是不是很失望?”


罗玉娘听闻此言,微微一愣,眼神闪烁。

二夫人果然变了,不仅对二爷冷淡了,也不费心讨好老夫人了,她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许宛宁示意流苏递上一支白玉膏。

“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不留疤痕,你若不嫌弃就收下吧!”

许宛宁说完,目光落在罗姨娘的裙裾下。

罗姨娘眼眶微红,喉中酸涩。

昨夜她赤着脚走回去,双足被路上的石子磨破了,鲜血淋漓。她胡乱包扎了一番,今晨已经疼的走不动了。

没想到二夫人如此细心,不计前嫌的送她药膏。

她连忙颤抖着接过,眼中泪光闪烁,“婢妾多谢二夫人赏赐,日后必定尽心竭力侍奉夫人左右。”

许宛宁轻笑一声,美目流转,灼如芙蕖,“我身边有流苏白果,不用你侍奉。你只要专心照顾好二爷和老夫人,我就万分满意了。”

罗姨娘连忙应承,信誓旦旦的说,“二夫人放心,婢妾定会听从吩咐,谨守本分照顾好二爷。老夫人那边,我定会时常替夫人美言!”

罗姨娘以为许宛宁向她示好,是因为她是老夫人侄女,想要她在中间缓和与老夫人的关系。

毕竟今日不同往日,许宛宁没有娘家依靠,想要在府中立足,也不能一直和老夫人关系僵持。二爷又一向孝顺,老夫人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

许宛宁见罗姨娘误会了,也没有费心解释。

她顺手指了指桌上的账册,郑重的说,“如今有一件事倒要拜托你。你也知道我要静心守孝,不便再管理琐事。这是我们东院的账册,从今天起就由你管着。以后府中其他事,也由你出面和大夫人商讨!”

罗姨娘又惊又喜,连连摆手,“夫人,婢妾何德何能?怎么能担此重任?”

许宛宁眉眼一弯,笑语盈盈的夸赞,“你会读书识字的,以前也替老夫人算过账,我们东院事少,交给你我放心!今天就让流苏和你交接一下。”

她语气真诚,且早准备好了账本,不像是说笑。

罗姨娘真是喜出望外,激动的跪下说,“婢妾多谢夫人赏识,定会不辜负夫人重托!”

许宛宁扶她起来,笑容满面的说,“二爷明日就要出征,老夫人也病着,你暂时还住在原来的地方。等几个月新房收拾好了,再搬过来如何?”

罗姨娘接了东院的管家大权,哪里还有不愿意的?况且二爷不在府中,她搬过来也没有用。

罗姨娘喜滋滋的捧着账册,跟着流苏去对账去了。

其实,东院的账面上并没有多少东西。

如今府中没有分家,田庄的租子,几间商铺的收益都牢牢攥在宋老夫人手中。宋成江的俸禄也不多,除了交给公中的,他自己留了大部分用做应酬,其余的交给许宛宁保管。

不过许宛宁一笔没动,全部都记录在册。再加上公中的份例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赏赐,东院账上仅有一千两银子。其余的笨重家具、日常摆设、衣料布匹,也根本不值得几个钱。

至于宋成江的私库有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

白果早就气白了脸,委屈的差点哭出来,“夫人,罗姨娘不知羞耻的爬床打了您的脸。您为何还要对她好声好气,甚至把管家的账本给她?”

许宛宁拉过白果的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耐心的解释,“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罗姨娘是心思不纯,但我决定离开宋府,她如何兴风作浪,以后与我无关。留下她能给仇人添堵,何乐而不为呢?”


顾不得浑身的污泥,钱婆子激动的跑了过去。

“咚咚咚!”

“快开门,快开门,出大事了!”

大门呼的被打开,守门的李三看着狼狈的钱婆子,诧异的问,“钱婆子,你不是跟着老夫人去如意山庄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钱婆子顾不得搭话,一股脑的朝着东院奔去。

李老三摸不着头脑,低声咒骂,“该死的老虔婆,瞧那张狂劲!”

东院里,流苏坐在灯下,专注地做着针线活。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二夫人,快开门,出大事了!”

流苏微微皱眉,停下手中的活儿,撑着油纸伞缓缓走向门边。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一眼认出了门外的钱婆子。

流苏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语气冷淡地说:“钱妈妈,我们夫人不在家,你不用叫了!”

钱婆子愣住了,急切的说,“流苏,你开门,我有要事找二夫人!”

流苏无奈,犹豫片刻后还是打开了院门。

钱婆子像阵风一样嗖地闯进院子,完全不顾流苏的阻拦,她三两步闯入正厅,接着又迅速来到卧室和书房,四处寻找。

流苏气的拉着她,没好气的说,“钱妈妈,你好没有规矩!我们夫人去万安寺上香了。如今天黑路滑,大概留宿在山上了,你到底有何事!”

钱婆子两眼一呆,万念俱灰,“二夫人果真不在?”

流苏不耐烦的说,“我能骗你不成,不信你去问门房!”

钱婆子又累又饿,两眼一翻,躺在地上,惨叫道:“完了,完了!”

流苏吓了一跳,急忙掐她的人中,埋怨道:“您老人家怎么啦,一惊一乍的!老夫人呢?”

钱婆子回神,哀嚎一声,“老夫人的马车坏了,在城外避雨,让二夫人立马去接。”

流苏白了她一眼,“钱妈妈,你糊涂了,这黑灯瞎火的,二夫人怎么好出城?大爷在家呢,你快去找吧!再说了,在农户家歇一晚也不要紧,这算什么大事!”

钱婆子有苦说不出,老夫人可等着她救命呢?

她没了主意,只得跑到宋成海的院子里。

可惜不巧,宋成海下午饮了酒,正醉的不省人事。

任钱婆子喊破喉咙,他愣是没有睁开眼!

……

翌日,天空放晴,山间青翠欲滴,景色正美。

许宛宁在寺里用过早膳,乘坐马车慢悠悠的回到了宋府。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钱婆子望眼欲穿的站在那里。

“二夫人,您终于回来了!”钱婆子手忙脚乱的扑了过来。

一天未见,她整个人都憔悴了,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身上也沾满了污渍和泥土,显得十分狼狈。

许宛宁侧身躲开钱婆子脏兮兮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原来是钱妈妈,你不在老夫人身边伺候,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钱婆子一边用衣袖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回答,“老夫人昨天没有回来!马车坏了,在城外等着夫人您去接呢!”

许宛宁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眼神冰冷地呵斥道:“你这个老糊涂,昨夜下雨,天气又寒冷,你为什么不去找大爷帮忙?要是老夫人出了意外,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钱婆子被许宛宁的怒气吓到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地解释道:“大爷昨晚喝多了酒,到现在还没醒呢!”

许宛宁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反问道:“既然这样,那你为何不雇车,早早把老夫人接回来,反而在此磨磨蹭蹭?”


她小心翼翼的将藏宝图卷起来,放入铜管中封好。

许宛宁侧身一看,心中狂跳。

李彪竟然又站了起来,正摇摇晃晃的朝着她走来,那目光仿佛吃人一般!

许宛宁冲他灿然一笑,忽然惊恐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噗通”一声,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直直的刺入李彪的后心。

他身形一顿,瞪大眼睛,轰然倒地!

远处的战事已经停歇。

许宛宁来到李彪身边,假装试探他的气息,又不着痕迹的将铜管放回他的革带。

梁太守带着几个兵丁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朗声笑道:“宋夫人,你可曾受伤?此次剿灭山贼,你当首功啊!”

许宛宁盈盈一拜,含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和家人能够安然无恙,多亏了梁大人运筹帷幄,我在此谢过大人了!”

许宛宁望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府兵,不经意的问,“梁大人,贼人全都消灭了吗?”

梁太守捋了捋胡须,含笑点头。

此次剿灭山贼二十余人,可是大功劳一件,要是年底评优,他的官职也差不多能升一级了!

梁太守想到此处,心中畅快,望着风姿卓越的许宛宁,甚是满意!

许宛宁面带犹疑,悄声说,“梁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梁太守红光满面,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退下,笑呵呵的问:“宋夫人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许氏此次立了大功,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自当尽力满足。

许宛宁面色凝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李彪,轻声说,

“梁大人,我听此贼人自称李彪,是吴王手下的猛将,我不知其所说是否为真。思来想去,还是请大人查明其身份,以免延误军机大事!”

梁太守惊骇异常,待回过神来,更是心中狂跳!

方才交战,他就发现贼人训练有素,原以为是逃兵落草为寇。

不曾料到竟然是吴王手下的悍将!

这,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梁太守立刻让兵丁查看李彪的情况。

青衣小兵试探了李彪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大声呼喊,“大人,他还有气息!”

说着他又从李彪的衣襟中翻出了令牌,交给欣喜若狂的梁太守!

梁太守将那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走近细看李彪的容貌,抚着胡须笑道:“看令牌确实是吴王手下,此人容貌与李彪也甚是相符!”

“来人,立刻将此人带回府衙,请大夫全力抢救!”

“是!”

青衣小兵领命而去。

梁太守知道此事至关重要,他还需要向魏国公禀报,他看了看许宛宁,语气更是亲切,“宋夫人,本官先送你回城,如何?”

许宛宁颔首,又不好意思的说,“梁大人,关于我以身为饵,诱敌入围之事,事关名节和家人安危,还请大人莫要张扬!”

梁大人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许宛宁的顾虑。

许家只剩下了妇孺,宋家也遭遇不幸,若是再被叛贼惦记上,后果不堪设想!

梁大人说,“宋夫人放心,我定会命令手下保密!”

许宛宁如释重负,笑着说,“多谢大人体谅!”

等许宛宁娴熟的翻身上马,悄然返程,梁太守已经见怪不怪了!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江陵城中行人匆匆,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准备归家。

望江楼上亮起了零星的灯火,推杯换盏声不绝于耳。

一辆板车从城外悄然驶入,路过望江楼,车上的几人瑟瑟的裹住身上的披风,捂住头脸,生怕被人认出。


老夫人嫌弃她办砸了差事,又给府上丢了人,索性把她赶去庄子上养病。

王妈妈也是个心思活络的,往日老夫人更信赖钱婆子,她始终被压一头。

如今风水轮流转,钱婆子倒霉,她就趁机殷勤侍奉,并迅速得到了老夫人的青睐。

宋成江就在此时进门了。

他硬朗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明珠,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何明珠站起身,娇嗔道:“听闻你家中有急事,我心中担忧,就急忙追来了。再说了,要是提前与你商量,你能同意吗?”

宋成江宠溺的笑了笑,“你能来家中做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如今路上不太平,你若是有何闪失,何大将军岂不要军法处置我?”

何明珠跺了跺脚,气鼓鼓的说,“原来你是怕我哥哥责罚,真是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说完,她眼圈通红,眸中泪光闪烁。

宋成江心疼极了,连忙为她擦眼泪,好笑的说,“瞧你,我是开玩笑的。你的心意我岂会不知!”

何明珠破涕为笑,两人目光相对,顿时缠绵悱恻。

宋老夫人看着英俊潇洒的二儿子,又看看如花朵娇艳的高门贵女,心中满意极了,“这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呐!”

何明珠面带羞怯,冲着宋成江低声抱怨,“都怪你,让我出丑了!”

宋成江呵呵一笑,端详片刻,一本正经的说,“哪里丑,明明芙蓉泣露,艳如朝霞!”

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宋瑶,吃惊的望着满脸柔情的哥哥,又看了看眼含深意的母亲,忽然福至心灵,顿悟过来。

这何姑娘果然是贵客,看这情形,她和哥哥两人早已情投意合。

许宛宁,不用我出手,你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虽然她不喜欢矫揉造作的何姑娘,但是只要许宛宁倒霉,她就无比高兴!

宋瑶呆滞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瑶妹妹,宋大哥要带我去曲江泛舟,你要不要一起去?”

何明珠走过来,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宋瑶。

宋瑶略微迟疑,她很想去。

可是被山贼劫持的事情还未平息,万一城中有流言蜚语,岂不是……

宋老夫人含笑打断了她的沉思,“何姑娘,你们去吧!阿瑶自小在江陵长大,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成江,你带着何姑娘好好转转,不用急着回来!”

宋瑶了然,母亲这是给他们独处的机会,她垂下头,低声说,“母亲说的对!我就不去了,何姐姐玩的开心些!”

何明珠遗憾的点点头,笑靥如花的跟着宋成江出门了。

宋瑶望着何明珠肆意潇洒的背影,眼中满是羡慕。

宋老夫人低低的咳嗽了,王妈妈连忙上前拍背。

半晌,宋老夫人缓过劲来,舒心一笑,冲着宋瑶说,“瑶儿,你放心。只要你哥哥娶了何姑娘,我们家必定会飞黄腾达。到时候我们就搬到安阳郡,不,我们说不定会到京城去!世家贵族的子弟任你挑选,你的荣华富贵还少得了?”

宋瑶的眼中迸发出奇异的光彩,她紧紧地盯着母亲,焦急的问,“真的吗?”

宋老夫人肯定的点点头。

宋成江正与何明珠出门,何明珠却突然止住脚步。

“宋大哥,我还没有拜访你的夫人呢?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很失礼!”

宋成江皱了皱眉头,冷漠的说,“许宛宁尖酸刻薄,心机深沉,你单纯善良,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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