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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妻子捐眼角膜后,她只求看我一眼结局+番外

月月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妈瞪圆了眼:“校长,我是老教师了,你怎么可以因为有心之人的污蔑就轻易解雇我?”“你别装了,人家舞蹈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污蔑你?”“有你这样的老师,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孩子送来?”“解雇,必须解雇这种没有师德的人!”周围的家长群情激愤,我妈曾经的学生、同事纷纷落井下石。校长双手环胸,冷冷道:“李老师,群众的呼声我们不能忽略,明天你就来办离职手续吧。”语毕,他转身离开。看着我妈不可置信的神情,江佩凑到她耳边:“回去告诉陈以渊,这只是开始。如果他不想家破人亡的话,明天早上半山别墅6幢,我等他。”下一刻,她关上车门,扬长而去。只留下瘫坐在地的我妈,和一路指指点点的家长。我想留下看着我妈,可一股莫名的吸力将我带离原地,跟着江佩的车而去。不多时,跑...

主角:江佩陈以渊   更新:2024-12-12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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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佩陈以渊的女频言情小说《给妻子捐眼角膜后,她只求看我一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月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瞪圆了眼:“校长,我是老教师了,你怎么可以因为有心之人的污蔑就轻易解雇我?”“你别装了,人家舞蹈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污蔑你?”“有你这样的老师,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孩子送来?”“解雇,必须解雇这种没有师德的人!”周围的家长群情激愤,我妈曾经的学生、同事纷纷落井下石。校长双手环胸,冷冷道:“李老师,群众的呼声我们不能忽略,明天你就来办离职手续吧。”语毕,他转身离开。看着我妈不可置信的神情,江佩凑到她耳边:“回去告诉陈以渊,这只是开始。如果他不想家破人亡的话,明天早上半山别墅6幢,我等他。”下一刻,她关上车门,扬长而去。只留下瘫坐在地的我妈,和一路指指点点的家长。我想留下看着我妈,可一股莫名的吸力将我带离原地,跟着江佩的车而去。不多时,跑...

《给妻子捐眼角膜后,她只求看我一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妈瞪圆了眼:“校长,我是老教师了,你怎么可以因为有心之人的污蔑就轻易解雇我?”

“你别装了,人家舞蹈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污蔑你?”

“有你这样的老师,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孩子送来?”

“解雇,必须解雇这种没有师德的人!”

周围的家长群情激愤,我妈曾经的学生、同事纷纷落井下石。

校长双手环胸,冷冷道:“李老师,群众的呼声我们不能忽略,明天你就来办离职手续吧。”

语毕,他转身离开。

看着我妈不可置信的神情,江佩凑到她耳边:“回去告诉陈以渊,这只是开始。

如果他不想家破人亡的话,明天早上半山别墅6幢,我等他。”

下一刻,她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只留下瘫坐在地的我妈,和一路指指点点的家长。

我想留下看着我妈,可一股莫名的吸力将我带离原地,跟着江佩的车而去。

不多时,跑车在一幢别墅门前停下。

江佩叫退了所有工作人员,自己打开大门。

空旷的客厅摆设整齐,最显眼的莫过于电视柜上方的巨大照片。

一片花海中,江佩靠在一个男人身边,笑的温柔。

这个男人我认识,他是当年江佩的主治医生——秦琛。

“阿琛,你怎么把这个照片洗出来了?”

江佩话音刚落,秦琛从厨房走出来:“我喜欢这张照片,就想着挂在客厅里,能天天看。”

江佩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勉强笑了笑后就坐在沙发上沉默。

秦琛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怎么了?”

江佩沉默半晌,吐出一口浊气:“我今天去找陈以渊他妈了。”

秦琛脸上的笑意一顿,有些急切地问道:“为什么?

佩佩,你们俩不是已经一刀两断了吗?”

“可他当年抛弃我的仇还没有报!”

江佩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秀美的眼睛圆睁,透着隐隐泪光:“我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我要站在他面前,告诉他,当年他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秦琛作为江佩的主治医生,自然知道是我给她捐献的眼角膜,也知道我已经死去的事实。

所以他的脸色只阴沉了一瞬,便小心翼翼问道:“那陈以渊他妈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我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陈以渊明天没来找我,我保证让他们一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佩佩,你当年失明,连陈以渊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何必这么耿耿于怀?”

“我不管,我就是要见到他。”

江佩尖细的声音传来,情绪激动:“当年我不肯分手,他就说拍了我的裸照,还威胁我不分手的话就到处传播出去。

他对我的羞辱,我要百倍奉还!”

这话确实是我说的。

只是裸照我从没拍过。

这是我说来骗江佩的,我知道如果不这么做,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分手的。

只是没想到她会记这么久。

秦琛见江佩歇斯底里的模样,连忙揽住她安抚:“好,百倍奉还!

我陪你报复陈以渊。”

江佩痛哭着点点头:“我这次回来一是为了找陈以渊报仇,二是为了那个捐献我眼角膜的好心人。

阿琛,你查了你们医院的档案了吗?”

秦琛的手一僵:“事情过去太久了,我也正在查,你先别急。”

“等找到了这个好心人,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看着佩佩靠在秦琛怀里流泪,我心头泛起几分苦涩。

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就在被你折磨啊。

我说不清心头涌起的是悔恨还是不甘。

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妈能早点告诉江佩我已经死去的事实,让这场闹剧尽快结束。


我妈到底是没有联系江佩。

毕竟我已经是死人一个,她从哪里找来一个我去和她道歉。

江佩看着时钟一分一秒走过,愤怒地站起身砸了客厅的花瓶。

秦琛已经去上班了,现在是经纪人陪着她。

“不知好歹!”

江佩咬着牙,长长的指甲深深戳进肉里:“我记得陈以渊说过,他爸在小学旁边的施工队做包工头。”

“对。”

“我们走。”

江佩冷笑一声,披上外套踏出门去。

我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佩佩,你要干什么?”

我着急地在江佩身前质问,可她却听不见我的声音。

迈巴赫停在一处工地,江佩按下车窗,眯起眼看着不远处带着绿色头盔的男人:“走,去会会他。”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令人心颤的响声。

我爸站在脚手架旁,诧异地看着眼前一行人:“我们工地正在施工,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江佩双手环胸,面带嘲讽地看着他:“把他按住。”

四个保镖上前,二话不说按住我爸的肩往下用力。

他跪倒在地,双手双脚都被牢牢把控:“你要干什么?”

江佩似是在欣赏我爸眼里的恐惧,过了许久才开口:“陈以渊人呢?”

“你是江佩?”

我爸反应过来,显然昨天我妈已经和他提起过。

“我再问一遍,陈以渊在哪?”

我爸愣了愣神,脸上升起一丝悲伤:“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江佩眼中燃起怒火:“还在嘴硬?

给我打!”

话音刚落,一拳便打上我爸的脸颊。

两拳,三拳......四个保镖把我爸围起来,对着他拳打脚踢。

我爸今年已经五十了,就算时间倒退三十年,他也不能以一敌四。

更何况,这是四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

空荡荡的工地,一时回荡着我爸的哀嚎。

“江佩!”

我赤红着眼,对她的温情转化为无边的愤怒:“住手!

你叫他们住手!”

江佩好整以暇地看着好戏,直到我爸再也喊不动时她才喊停上前:“陈以渊在哪?

为什么不来见我?”

我爸咬着牙,愤恨地看着江佩:“你这辈子也见不到他了,他死了。”

江佩的脸色由阴转黑,随即是浓浓的嘲讽:“陈以渊现在已经懦弱到这种程度了吗?

为了不见我,连装死都做得出来。

死了是吧?

好,我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爸看着江佩冥顽不灵的模样,冷笑着吐出一颗含血的牙:“不管你对我做什么,以渊都不会活过来了。”

这话触怒了江佩,她狠狠扇了我爸一耳光:“死老头,嘴真够硬的。”

她眼神示意周围的人上前,把我爸往脚手架旁边带。

这可是四楼!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江佩。

这个我一直视若珍宝的女朋友,她想做什么?

她想杀了我爸吗?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江佩吗?

我爸像条死狗一般被人连拖带拽到脚手架旁。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陈以渊在哪?”

我爸抬起青紫交错的脸,深深的血迹印在他满是沟壑的脸上,是那么可怖:“以渊已经死……死了。”

江佩鼓起掌来:“好,有胆量。

放心,我不会弄死你,我只会把你弄残,我倒要看看陈以渊能不能做到不来医院看你们。”

“你……你们?

还有谁!”

我爸瞪大眼,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就冲我来,你放过我老婆。”

江佩含笑摇了摇头:“把他给我丢下去,别弄死了。”

“爸!”

我崩溃大吼,可任凭如何挣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爸被绑在脚手架上。

随着砰的一声,他坠落在地。


我妈已经快五十了,平日里身体不好,只是被推搡几下就没了力气。

校门口的保安冲上前质问:“你们是谁?

要干什么?”

江佩按下车窗,带着墨镜的脸上扬起傲慢的笑容:“她老公借了高利贷去嫖娼,我是来要债的。”

“这......”四周的人窃窃私语,其中不乏我妈的学生和家长。

连保安都半信半疑地松了手,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妈。

毕竟江佩一行人开着豪车,声势浩大地上门,怎么看怎么有可信度。

我妈慌乱地解释:“没有,没有。”

可惜八卦的人群没有人理会她的辩驳,都兴奋地低声讨论起来:“李老师老公年纪也不小了吧,真是为老不尊。”

“做出这种事还有资格在学校里当老师?

也不怕带坏孩子。”

“我没有!

我没有!

她胡说的!”

面对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我妈这个体面了一辈子的老教师顿感无地自容。

看着我妈无助慌乱的神情,我心头一痛,忍不住冲到江佩面前质问:“佩佩,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一切和我妈没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她?”

可惜江佩听不见我说话,她似是嫌这场面不够乱一般,吩咐经纪人公文包里拿出一沓传单。

经纪人手一挥,传单随风散开,众人纷纷捡起。

鲜红的版面印着几个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这是污蔑,我要报警!”

我妈急地团团转,四周不光有路人,还有她的学生和学生家长,甚至还有一同下班的同事。

江佩闹这一出,是要我妈在学校再也抬不起头来。

虽然江佩是无凭无据地信口胡说,但人言可畏。

一传十十传百,假的也能做成真。

很快,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李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迎面走来一个西装笔挺、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我认得他,是学校的校长。

我妈无助地看看校长,又扭头去看江佩:“校长,这...我...”我妈涨红了脸,不知该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

“郑校长。”

江佩率先开口:“我是李老师的债主。”

说着,她把手里的传单递给校长。

而校长只是认真的看着江佩的脸,突然道:“你是江佩?

那个舞蹈家?”

江佩脸上扬起微笑:“校长好。”

我妈猛地抬头,颤抖着声音问:“你是佩佩?”

我和江佩谈恋爱时,我妈见过她两次。

一次是我带她回家吃饭,一次是她躺在手术室。

只是那两次的江佩衣着朴素,素面朝天。

和此时妆容精致,气场全开的形象完全不同。

难怪我妈第一眼没有认出她来。

江佩笑意一收,反手就是一耳光扇上我妈的脸:“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我妈的脸上很快肿起一片红紫。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

我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江佩。

不敢相信记忆中善良可爱的女孩竟变成了这副样子。

江佩还没开口,校长却先冷声:“李老师,江佩作为享誉国际的舞蹈家,怎么会专门来污蔑你?

你的个人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学校声誉,你被解雇了。”

“什么?”


江佩脸上挂着快意的笑。

我不得不跟在她身边,对一切痛苦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迫使着我只能麻木地看向窗外。

车行驶地很快,但在经过一条街道时,突然停了下来。

眼前的一片猩红,几乎灼烧我的眼。

这是我家?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燃烧着的建筑,随即扭头看向江佩。

她居然把我家烧了!

我妈刚刚失业,现在这个点肯定是在家里的。

“不要!

不要!”

我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在心头对上苍祈祷。

这辈子我对不起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江佩,一个就是我妈。

欠江佩的情,我已经用眼睛还她了。

可是欠我妈的,我再也没法还清。

我的祈祷似乎起了些许作用。

我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从一团火光中冲出来。

是我妈!

她穿着件淡黄的睡裙,头发此刻乱糟糟的,连拖鞋都跑掉了一个。

她神色紧张,直到看见江佩这辆熟悉的车,脸上的紧张转化为无边的愤怒。

她大步跑上前,赤红着双眼用力拍打着车窗:“江佩,你给我滚下来!”

江佩慢悠悠打开车门,红色的高跟鞋摩擦着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我早就提醒过你,如果今早陈以渊不来找我,我就叫你家破人亡。

你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吗?”

我妈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江佩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半蹲着凑近我妈:“我问你,陈以渊呢?”

“哈哈哈哈哈哈!”

我妈怒极反笑:“以渊早就死了,死了!”

江佩一脚踹上她的胸口:“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无论陈以渊躲到哪里去,我都会把他揪出来。”

我妈瘫软在地,眼中有泪光闪过:“死了,早就死了。”

江佩又是一脚:“我和陈以渊在一起这么多年,他连感冒都没有过,你说他死了?

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我妈年纪大了,前年刚做完甲状腺手术,还有严重的腰间盘突出。

被她这么一踹,我妈整个人歪斜倒下,腰重重磕在路边:“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家?”

我妈当了一辈子老师,在学校受人敬重,在家我和我爸也是无有不应。

可自从江佩回来之后,她一次又一次失去尊严,受人凌辱。

这些都是我这个不孝子带给她的。

我第一次后悔。

后悔为什么要和江佩在一起。

后悔为什么没和江佩说清楚。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江佩要的是诛心。

江佩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突然笑着说:“那你给我磕几个头吧。”

“江佩!

你怎么敢!”

我愤怒地扑到她面前:“这是我妈,这是你的长辈。

你要她在大街上给你磕头,你还是人吗?”

我看着江佩笑颜如花的模样。

不,眼前这个人不是江佩了,她是一个魔鬼,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我妈窘迫地看着她,久久没动身。

我绝望地看着她,我妈还不知道我爸已经出了事。

如果她知道了,恐怕此刻已经要昏过去了。

“我的时间不等人,你跪不跪?”

江佩不耐地跺脚:“我走了,你让陈以渊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

还有你们一家,我都不会放过。”

在她要上车的那一瞬间,我听见我妈绝望的声音:“站住。”

江佩扭过头。

我妈沟壑遍布的脸上,是一种难言的复杂神色。

不要!

妈,不要给她磕头。

我无声的呐喊没人听的见。

我妈弯了弯膝盖,挺直了一辈子的脊背终于佝偻下去。

江佩愣神片刻,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

好!

能屈能伸。”

她神色定定,似在欣赏眼前的战绩。

“你现在能放过我家了吗?”

“看心情。”

江佩露出个嘲讽的笑,转身上车。

“你不讲信用!”

我妈的尖叫被她甩在身后。


“我记得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和以渊拍过一张合照,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妈冷笑:“对,还是我拍的,以渊还洗出来放在床头了。”

“对!”

江佩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阿姨,你能不能把照片给我。

我失明的时候没见过以渊,现在他死了,你让我看一眼他长什么样,让我看看我们俩的合照。

我求你了。”

我妈垂下头,看着江佩跪伏在地的卑微模样,嘲讽开口:“原本是有的,可是这些照片已经被你亲手烧了啊。”

“我?”

“对啊,你不记得了吗?

你亲手烧了我们的房子,烧了以渊的家。

里面的照片,恐怕现在连渣都不剩了。”

听闻这话,江佩如遭雷击。

“我...我亲手烧了。”

她喃喃自语,手不自觉地脱力。

我妈瞅准机会,直接将她推了出去,干脆利落地锁上门:“别再来打扰我们!”

江佩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捶打房门:“阿姨,你让我进去吧!

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医院的人很多,这场闹剧引来了不少看客。

周围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这不是那个明星吗?

新闻里每天播的。”

“我知道,那个舞蹈家,江什么的。”

“江佩!”

“江佩!”

周围不断有人认出她,可江佩就这么衣衫凌乱地趴在门前,癫狂地敲着门。

“我的祖宗!

你怎么在这闹啊!”

经纪人小跑着上前,死死拉住江佩的手:“这里这么多人,你不要名声了?”

“我不要什么名声,不要什么事业,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江佩甩开经纪人,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让我进去,放我进去啊!”

她哭喊着滑落在地。

“佩佩!”

是秦琛的声音。

似乎是刚做完手术,他穿着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还握着一柄小小的手术刀:“你快起来!”

他伸手拉扯着江佩:“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去我办公室说好吗?”

秦琛循循善诱,江佩无助地抬头看他:“阿琛,我要进去。”

“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秦琛眼中满是阴霾,却不得不强行拉起江佩。

一路走到医生办公室,江佩一路念念有词:“以渊,以渊对不起。”

秦琛强忍着怒气,直到关上办公室的门。

将人群的视线隔绝在外。

秦琛把江佩狠狠按在椅子上:“佩佩,你为什么还是在说陈以渊?

现在我才是你的男朋友不是吗”江佩迷茫地抬头,却在对上秦琛的目光时猛地打了个激灵:“秦琛,你是我的主治医生。

你早就知道是以渊给我捐的眼角膜是不是?”

秦琛面色一滞,下意识地点头随后又慌乱地摇头。

江佩冷冷地盯着他:“秦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着眼前人复杂的神色,江佩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你敢骗我?”

秦琛咬着牙:“江佩,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惦记一个死人?

陈以渊也不想告诉你他的死讯,我是在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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