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子安柳筝的其他类型小说《知青返乡后,打脸偷我身份的白眼狼表姐陈子安柳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柳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雅雅的话一出,所有人一片哗然:“什么,有孩子了?”“陈子安和孙雅雅早就有一腿了吧,珠胎暗结了?呀呀呀,这,这不是搞破鞋吗!”“我呸,真不要脸,这个女人,伤风败俗啊。”“还好意思冒充别人的名字,抢人家未婚夫,还骂人家是小贱人。”“鸠占鹊巢,居心不良,就该严惩她们。”陈子安听到众人的议论,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一把甩开孙雅雅的手:“你别胡说,我从来没碰到你,你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婚前失贞,还想赖到我头上,就是领了结婚证,我也会和你离婚。”孙雅雅一听,顿时尖叫起来:“陈子安,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给我写情诗的时候,约我在公园私会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毫无关系呢?你哄我喝醉酒亲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和我毫无关系呢!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临到头...
《知青返乡后,打脸偷我身份的白眼狼表姐陈子安柳筝完结文》精彩片段
孙雅雅的话一出,所有人一片哗然:“什么,有孩子了?”
“陈子安和孙雅雅早就有一腿了吧,珠胎暗结了?呀呀呀,这,这不是搞破鞋吗!”
“我呸,真不要脸,这个女人,伤风败俗啊。”
“还好意思冒充别人的名字,抢人家未婚夫,还骂人家是小贱人。”
“鸠占鹊巢,居心不良,就该严惩她们。”
陈子安听到众人的议论,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一把甩开孙雅雅的手:“你别胡说,我从来没碰到你,你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婚前失贞,还想赖到我头上,就是领了结婚证,我也会和你离婚。”
孙雅雅一听,顿时尖叫起来:“陈子安,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给我写情诗的时候,约我在公园私会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毫无关系呢?你哄我喝醉酒亲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和我毫无关系呢!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临到头了想赖账?”
“你敢不认,我就去告你,告你耍流氓!”
陈子安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胡说,明明是你引诱我,半夜穿着暴露的衣服来到我的房间
,哄我喝酒,自轻自贱,现在却说是我耍流氓?你还要不要脸!”
两人各持一词,都往对方身上推责任,泼脏水。
张叔叔听得连连摇头:“啧啧。”
陈子安殷切的看向我:“阿筝,与我有婚约的人是你啊,我是被她们母女骗了!孙雅雅骗我说她是柳筝,我以为她们是好人,没想到却中了奸计,骗我娶了她,阿筝,今天这桩婚事不能算数的!”
“我的未婚妻是你,我是要和你结婚的,阿筝。”
说完他伸出手来要拉我,我赶忙后退一步。
“住手,我柳成的女儿,岂是你想娶就能娶的。”
忽然,一个威严粗犷的声音响起,是爸爸。
我激动地看着从门口进来的爸爸,因为下乡,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他了。
“爸爸!”
我扑进爸爸怀里,他的眼圈瞬间红了,看着我一身简朴的衣物,手上甚至起了老茧,含着泪道:“我的阿筝受苦了。”
我摇着头:“能见到爸爸就不苦,来的路上妈妈生病了,我叫阿姨陪着她在卫生所,我先来把手续办好,再回去接人,没想到遇到这件事,等接了妈妈来,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爸爸点着头:“好,好。”
然后转头看着他们一行人:“陈子安,你既然已经娶了孙雅雅,与阿筝的婚事就作废吧。”
陈子安不愿意,但是迫于爸爸的威严,也只能当着众人的面答应了。
爸爸冷哼一声:“还大学生呢,我呸!”
陈子安缩到一边,不敢多说一句话。
爸爸转身看着张英母女,眼里满是鄙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从今以后,我们柳家与你们恩断义绝,往后都不要来往了。”
姨妈哭喊着:“姐夫,你不能这样,姐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她该有多伤心,我可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终于等到知青返乡那一天,我回到了江城的家。
那长长的巷尽头的一幢两层小砖房。
还没等进门,我就发现门口摆着两行二八大杠,都系着红绸。
院子里正在办着喜事,一对新人正在结婚,阿婆派着喜糖。
我拉住阿婆问道:“今天谁结婚啊?”
阿婆:“今天是柳家的女儿结婚,嫁的还是个大学生嘞!”
国营纺织厂厂长的女儿柳筝结婚,嫁的是刚刚大学毕业的陈子安。
我站在新房门口皱着眉。
明明,我才是柳厂长的女儿柳筝啊。
……
“新郎来了~”
“陈子安真是一表人才,又刚刚分配进厂,真是天作之合啊。”
“听说是新娘子一家资助了他读书,所以一工作,马上就结婚了!”
“这种小说里面才子佳人的故事,没想到见到现成的了。”
新郎坐在自行车上,意气风发,依稀能看出小时候的样子来,是陈子安没错了。
我踏上门槛,被人拦住:“哎,这位姑娘,你乱闯什么啊,没见今天这家有喜事,你乱窜什么?”
我涨红着脸:“什么叫乱闯?这是我家。”
迎宾大声笑出来:“你家?我们这只有一位闺女,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你就算冒充,也不用赶着今天来吧?”
“真是,看你这一身寒酸相,莫不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吧,打秋风就打秋风,还冒充别人身份,小心保卫科把你抓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洗得发白的衣服,下放几年,日子过得很苦,赶到江城时已经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我这一身衣裙确实算不上好,一眼看去,洗得发白的蓝色显得整个人寒酸不已。
我冷着脸道:“这是我家,只不过当年父亲被冤枉,这房子被收缴上交了,现在平反,父亲已经官复原职,怎么成了别人家了!”
话毕,有粗壮的大婶出来,大力将我推开:“臭丫头,闪开些,新郎要到了!”
旁边的人恐吓我:“再闹事,当心把你扔出去。”
我不愿意离世开:“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霸占我家?这明明是我家,我是这家的女儿!”
这边的争吵终于引起了宾客的注意:
“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说是柳家的女儿?”
“故意来闹事的吧,今天可是柳家的好日子。”
接亲的人在门口停了下来,陈子安一身新郎服,在门口下了自行车,看着我立在那里不走:“这位姑娘,如果你是柳家的亲戚,请进去喝杯喜酒,要是是来闹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看着他:“陈子安,我是柳厂长的女儿柳筝,小时候我们见过面的,你可以为我作证,这是我家,对不对?”
陈子安的脸色一变,却稍纵即逝,被我看了个正着。
他微笑着说:“姑娘,今天是我和柳筝结婚,你说自己是柳筝,也太过分了吧,我与柳筝认识多年,怎么能被你这么污蔑,就算今天她不和你计较,我也不能让我老婆受委屈!”
“念着今天结婚,我们不和你计较,赶紧滚!”
迎宾的人狠狠把我往后一推:“我们新郎倌宽宏大量,你还不赶紧走。”
我被他大力推撞在墙上,气得落下了眼泪:“陈子安,你敢说你不认识我?”
我努力站直身体:“我们小时侯订过娃娃亲,你敢说不认识我?”
里面的人早听说了门外的动静,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人冲了出来,长得漂亮,有些眼熟,怒气冲冲道:“子安,发生何事了?”
陈子安扶住她:“阿筝,大喜之日,你怎么跑出来了,这多不吉利。”
看来,这就是他们嘴里的柳筝了,一个冒牌货,却比我还气盛。
她指着我说:“我再不出来,你都要被人骗了,这穷酸从哪里来的,你说你叫柳筝?”
我挺直了背,昂着头:“没错,我就是柳筝。”
她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打了我一耳光:“哪里来的穷酸货,上门来假冒我,难道是看中了子安,要来抢人?”
“睁开眼看看,我可是厂长的女儿,你还敢来抢亲,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的脸火辣辣地痛起来,捂住脸怒视着她:“你凭什么打我?”
她仰着头:“凭我是这家的主人,你敢上门闹事,打的就是你。”
然后招呼后面的人:“叫保卫科,把这个人押起来,等结完婚,我再来审她,我倒要看看她是什么来路,竟敢来厂长家闹事!”
我看着气势汹汹的迎宾的人,马上退后了几步:“光天化日之下,你敢随便抓人?”
“你说你是厂长的女儿,那你知不知道厂长在哪里?”
她一脸的高傲:“我爸官复原职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再说这又关你什么事!”
正说着,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女人,尖着嗓子嚷道:“阿筝,怎么回事?婚礼就快到了,你跑出来干什么?”
我看见出来的女人,瞪大了双眼,那是我的姨妈张英,当年她远嫁西北,不料几年后丈夫病死了,只能抱着女儿孙雅雅回到江城投奔母亲。
我妈看她可怜,将她们母女安置在我们家,照顾有加,让她不愁吃穿。
没想到爸爸出事后,她背着行李就带着女儿离开了我家,另找了一个小房子住,和我们划清了界线,我下乡的时候,她还抱着雅雅挤在人群中看热闹。
我盯着她戴着手镯的手,那还是我妈的首饰,都是当时被她偷走的。
我上前一步,大声喊道:“姨妈,你还记得我吗?”
姨妈看见我,脸色大变,突然尖声道:“哪里来的野丫头乱认亲,谁是你的姨妈?”
我笑了:“姨妈不认?可是你耳朵上戴的耳环,手上戴的镯子可是我妈的东西,如果姨妈不认我,那我可要报公安局了。”
姨妈惊慌了一下,又僵着脸,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假笑道:“哎呀,是外甥女啊,这么久不见,长这么大了,倒是不认识了。”
然后向众人解释道:“这是我家的远亲,我的外甥女,都是误会,好了,别聚在这里了,吉时马上要到了。”
我却不理会她的逃避,直视着她说:“姨妈,听说今天是陈子安和柳筝结婚?新娘子到底是孙雅雅还是柳筝?”
看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是我们一家离开江城,姨妈便悄悄占了我们的老宅,等我爸平反的消息传来,她就想生米煮成熟饭,让她自己的女儿孙雅雅冒充是厂长的女儿柳筝,好高调地结婚嫁大学生。
此时,孙雅雅大概明白了我是谁,径直变了脸色,指着我说:“你不过是一个来投奔的穷亲戚,我家好心收留了你,你却在我家有困难的时候卷钱跑了,现在我老公沉冤得雪,你还敢舔着脸上门认亲戚,凭你也配?”
“来人,把她给我捆了。”
“今天便要大家看看,白眼狼的下场,当初我和我妈对你这么好,你却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
“现在还敢回来!”
孙雅雅是要倒打一耙,把我打成假冒的柳筝,她自己做正牌女儿。
保卫科的人直接冲过来,不管不顾地将我的手扭住:“这个女同志,一大早来这里寻晦气,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
在明艳的新娘装的映衬下,孙雅雅的神情更显凌厉:“给我打,狠狠地打,让她知道忘恩负义下场。”
说完,就朝我我脸上扇了几个耳光:“小贱人,白眼狼,竟还敢来闹事!今天打的你祖宗都不认识!”
“居然敢冒充厂长女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只能竭力挣扎着:“孙雅雅,你放开我!”
孙雅雅恶狠狠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住,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听到任何聒噪的声音。”
“唔”我的嘴被塞了个严实。
陈子安上前一步:“阿筝别生气,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何必因为这个生气,我们先进去吧。”
孙雅雅稍平了怒气:“把人给我带走,等到婚礼后后,我再好好收拾她。”
我被人推搡着进了院子的柴房,狠狠扔在了角落里,还有保卫科的人在一旁盯着我。
满堂宾客看着新人喜气洋洋地祝酒,门外几个大妈拖着板凳嗑闲话。
“柳筝和陈子安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那是,柳筝一家人供陈子安读书,这一毕业工作,还不赶紧结婚?要是被人捷足先登可就惨了。”
“你们不知道,陈子安住在柳家,刚一分配进厂,多少人派人来打听陈子安有没有结婚,他可是抢手得很呐。”
“怎么可能抢得过柳筝,他们不是早就……”
“听柳筝的好姐妹说,她最近经常犯恶心,不会是有了吧?这……这不是搞破鞋吗……”
“你这老货,什么都敢说,当心柳家人上门找你闹。”
“你管她有没有,就算有了孩子,现在结婚了,也是名正言顺。”
过了一会儿,看守我的人也出去吃午饭了,我偷偷捡起旁边一块锋利的瓦片,慢慢磨着绑我的绳子。
就在新娘和新郎走到主桌祝酒的时候,我冲了出去,扬声高喊道:“她才是假的柳筝!”
一语惊四座。
孙雅雅回头,看到一身狼狈的我,脸色掩不住的慌张。
“你这个野丫头,刚才我心善放过了你,你居然还敢冲出来破坏我的婚礼?”
“保卫科呢,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拖下去,以为我们柳家是好欺负的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门来闹事!”
我被人拖了下去,只能使劲儿挣扎:“我才是真的柳筝,表姐,你冒充我的身份,等我爸回来,你以为你躲得过吗?”
孙雅雅咬着牙道:“还不拖下去!”
陈子安扶着她,眼神冰凉地盯着我:“这位姑娘,刚才在门口我们已经放过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蹬鼻子上脸,看来不给你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厉害!”
陈子安上前来,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我咬着牙:“等我爸回来不会放过你们的。”
孙雅雅指着陈子安:“老公,用全力,给我打。”
众人都在指指点点,正闹得欢,忽然有人跑了进来。
“厂里出通知了,厂长就要回来了!”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话音未落,阿姨扶着妈妈从门外走了进来。
“妈妈,你怎么过来了,我还准备整理好再去接你,”我忙走过去扶着她。
爸爸也疾步走过去:“老婆,你受苦了,”他眼里全是心疼,紧紧搂着她。
妈妈眼睛一红:“老公,我没事。”
她来不及和爸爸多说什么,只转头失望至极地看着姨妈:“张英,你虽然跟我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是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的人,那年妹夫病逝,你回到江城投奔我,怀里的孩子都瘦成皮包骨头了,我可怜你们母女,将你们接到家里,吃穿用度从来没有亏待过。”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到,大难临头时,你竟然卷走了我们家的存款,我们全家下放时,你拿着我的嫁妆和钱,在江城占着我们家的房子,过着好日子。”
“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们一家是怎么过来的!”
“现在,竟然连阿筝的身份都要抢,还要屈打成招,她可是我的亲女儿,你怎么下得去手?”
姨妈瑟瑟发抖:“姐姐,我没有想怎么样阿筝,我就是想吓唬她,我怎么会杀人呢?”
我“呸”了一声,“你们打我的耳光也是吓我的?如果不是组织部的人来,我还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呢,还有没有王法!”
妈妈心疼地抚着我红肿的脸:“我的阿筝,我自己一个指头都舍不得动,你却为了一个女婿要杀她?”
她失望透顶地看着姨妈:“你不仁不能怪我不义,事已至此,报警吧,让警察治她的罪,不能让我们阿筝柳受委屈。”
孙雅雅哭着跪在母亲脚下:“姨妈,求你饶了雅雅吧,雅雅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妈妈出的主意,是她逼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怀孕了,我还不想死啊,姨妈!”
原来母女情深的两个人,现在为了不进局子互相推诿。
孙雅雅哭着看着她妈妈:“妈,我可是你的亲女儿,我还这么年轻,你就希望我死吗?”
“你以前答应过爸爸要好好照顾我的啊,而且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忍心吗?”
姨妈终于瘫欢在地,泪留满面地认罪:“好,都是我出的主意,不关我女儿的事,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去认罪。”
姨妈被警察带走了,孙雅雅和陈子安被爸爸直接丢出了家门,什么都没让他们带走,除了家里这些碍眼的红布,以及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并撂下狠话:“当初你们从我家偷走那么多钱,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现在一分钱也别想从我家拿走。”
妈妈抚着我的背心疼不已,爸爸金刀大马地坐在堂前:“气死我了,放心,爸以后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夫婿,那个陈子安,不要也罢。”
陈子安和孙雅雅被轰出家后,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回到陈子安以前住的小破房子里,四面漏风的墙,孙雅雅看见后,只会嘤嘤的哭:“老公,这房子这么破,我们怎么办?”
陈子安愤恨地看着她:“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现在只能把你存折上最后一点钱取出来,先找个正经房子住。”
孙雅雅再不愿意,也没办法, 只能去取钱。
陈子安的职位已经被吊销了,即便他是个大学生,现在风闻传的那么难听,要找工作也是不容易的,只能拖关系,在郊外跟人合租了一个杂院,住着三户人家,嘈杂不已,但是因为租金便宜,好歹是个落脚的地方。
孙雅雅平日里在柳家,享用着从我家卷走的东西,大手大脚惯了,如今要靠自己过活了,哪是那么容易得。
陈子安想去找个工作,可是他贪图富贵娶了冒牌厂长女儿的事,闹的人尽皆知,如此品德败坏的人,没有人肯聘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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