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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陆爷的小祖宗又甜又飒前文+后续

小鱼干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男人丢下冷冰冰的三个字。等带回了她,他一定不会让人离开的,永远囚禁起来也好过让她脱离自己。不疯魔不成活......医院。只有机器细微的声响在跳动着,惨白的墙壁毫无生气。黎湘湘跟在黎正天旁边,目光落在床上的黎婉婉身上,她脸色发白,呼吸微弱,喉咙里像是卡了痰一样,发出濒死之人的信号。“爸,先给姐姐验个血吧,不然我怕她药效没过,我再输血容易伤着她。”黎湘湘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指尖搭上她的脉搏。强劲有力,哪里像是要死的人。这估摸着也是做戏了。黎正天担心黎婉婉,同意了,说是要喊医生来,黎婉婉这才幽幽转醒,口中喊着:“爸、爸......”“婉婉怎么样了?你别担心,湘湘来了,一会儿她就给你输血。”黎正天安抚着黎婉婉,见她喘不上气来的模样,焦虑又多了...

主角:陆擎洲黎湘湘   更新:2024-12-14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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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擎洲黎湘湘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逆袭:陆爷的小祖宗又甜又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鱼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丢下冷冰冰的三个字。等带回了她,他一定不会让人离开的,永远囚禁起来也好过让她脱离自己。不疯魔不成活......医院。只有机器细微的声响在跳动着,惨白的墙壁毫无生气。黎湘湘跟在黎正天旁边,目光落在床上的黎婉婉身上,她脸色发白,呼吸微弱,喉咙里像是卡了痰一样,发出濒死之人的信号。“爸,先给姐姐验个血吧,不然我怕她药效没过,我再输血容易伤着她。”黎湘湘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指尖搭上她的脉搏。强劲有力,哪里像是要死的人。这估摸着也是做戏了。黎正天担心黎婉婉,同意了,说是要喊医生来,黎婉婉这才幽幽转醒,口中喊着:“爸、爸......”“婉婉怎么样了?你别担心,湘湘来了,一会儿她就给你输血。”黎正天安抚着黎婉婉,见她喘不上气来的模样,焦虑又多了...

《重生逆袭:陆爷的小祖宗又甜又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男人丢下冷冰冰的三个字。

等带回了她,他一定不会让人离开的,永远囚禁起来也好过让她脱离自己。

不疯魔不成活......

医院。

只有机器细微的声响在跳动着,惨白的墙壁毫无生气。

黎湘湘跟在黎正天旁边,目光落在床上的黎婉婉身上,她脸色发白,呼吸微弱,喉咙里像是卡了痰一样,发出濒死之人的信号。

“爸,先给姐姐验个血吧,不然我怕她药效没过,我再输血容易伤着她。”黎湘湘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指尖搭上她的脉搏。

强劲有力,哪里像是要死的人。

这估摸着也是做戏了。

黎正天担心黎婉婉,同意了,说是要喊医生来,黎婉婉这才幽幽转醒,口中喊着:“爸、爸......”

“婉婉怎么样了?你别担心,湘湘来了,一会儿她就给你输血。”黎正天安抚着黎婉婉,见她喘不上气来的模样,焦虑又多了几分。

“对啊姐,你别担心,医生过来验过血就好了。”黎湘湘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手,笑不达眼底。

怎么能验血呢?黎婉婉是万万不敢的,她根本就是装的。

“爸,不用湘湘输血,我不碍事的。”黎婉婉善解人意地握着他的手,眼泪大泡蓄起。

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黎湘湘也不是吃素的,指尖按在伤口处,眼泪也扑扑下落,比黎婉婉还要真切:“姐,我怎么可能让你受苦呢?”

她抓着黎婉婉的手收紧,黎婉婉心头有一股不好的感觉弥漫开,想阻止她再说。

但是黎湘湘已经哭嚎开了:“姐你知道的,只要你想要的,我就会给你的,包括衣服首饰甚至是霆东,姐你就验个血,让爸知道我没给你下药就行了。”

“湘湘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当然没给我下药。”黎婉婉虚弱地笑了笑,却拉扯到唇角的伤口,脸色一变。

黎湘湘怎么会到医院来?她不是让她妈把人留在老宅那边吗?

那见鬼的药,她跟陆霆东本来都滚到了床上,结果因为大意,把陆霆东的腿又给弄折了,两人摔在一起,这才弄成了现在的模样。

本想趁势栽赃在黎湘湘头上的,结果死活化验不出来有什么成分,反而医生还让她注意身体,不可......过度操劳。

“湘湘,我知道你怨我们把你嫁给了陆擎洲,可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黎婉婉叹息一声,将原本动摇的黎正天给拉了回来。

“去抽血吧,婉婉的身子耽搁不起了。”

他说得无情,只是因为看到黎婉婉咳嗽起来,就要抽她的血。

“爸,我也受伤了。”黎湘湘伸出早已被鲜血浸湿的手,鲜血淋漓,看着格外的骇人。

黎正天目色深冷,抓住她的掌心,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心寒至极:“你为了不给你姐姐输血,居然弄伤自己?”

黎婉婉留在他心中乖巧懂事的形象太深了,以至于现在明知道黎婉婉言辞闪烁,话语间处处都是漏洞,却依旧选择相信大女儿。

盲目。

这样的偏爱,她从未享受过。

“让湘湘割伤自己,她配吗?”男人肃冷萧杀的声音传来,陆左推着他进了门。

陆擎洲一身纯黑西装,衣扣有些凌乱地散开,目光落在她滴血的手掌中,眼神冷得骇人。

他看向眼角红的她,伸出手去,放软声音:“过来。”

他来了,她的天神,给予她所有底气的男人,哪怕只是坐在那里,也叫她心安下来。

她扯回自己的手,扑进他怀中,所有尖锐的刺褪下,软着声音喊他的名字:“陆擎洲,你怎么才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鼻尖涌动的血腥味儿刺激红了他的眼睛,他抽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血肉翻涌的掌心。

“陆总,婉婉现在正虚弱,湘湘献点儿血也没什么。”黎正天顶着他骇人的目光,为病榻上的黎婉婉争取。

他真的很爱黎婉婉这个女儿。

“陆擎洲,给我跟黎婉婉验血吧。”她红着眼蹭他的胸口,身上的燥热得以舒缓一些。

“好。”陆擎洲在这里,谁也阻拦不了,抽血的医生给她跟黎婉婉都抽了血,因为是加急的,没过多久就送了过来。

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黎婉婉什么事也没有,反而是黎湘湘,身上被下了药,刺激性激素。

回了趟黎家,下药、受伤、污蔑,她哪里是回娘家,她是进了趟地狱。

戾气在眼中翻涌,恶意从心底爬上,他想将这些人都弄死。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黎正天不可置信地看向早就埋头不敢吭声的黎婉婉:“湘湘说得是真的?”

黎婉婉结结巴巴,颤抖着唇嗫喏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陆左接了个电话回来,在陆擎洲耳边说了几句话。

“视频也给黎总看看。”

陆左向前,将视频给黎正天看:“黎总,请看。”

陆左是合格狗腿子,特意将声音最大化。

里面传出来的女人跟男人的喘夕声。

女主角是陈淑莲。

黎正天脸色铁青,颤抖着手,将视频摔在地上,声音消散,他怒瞪向陆擎洲:“陆总做出这种事情,脸面呢?”

“这是尊夫人买药的打款记录。”陆左贴心地摸出另一部手机,放到黎正天面前。

黎正天是个极其要面子的男人,不说前有女儿骗他,后有老婆买药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就单单是他被骗,就足以叫他火冒三丈。

偏偏陆擎洲还火上浇油找他麻烦:“不正家风,还谈什么合作?”

如果不是看在黎正天是黎湘湘的爸,他根本不会这么就算了。

“湘湘,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黎正天抓着心脏,喘不上气来的模样,脸色惨白,他心脏不好。

黎湘湘还没抬头,就被陆擎洲按在怀里,森冷的声音落下:“想我弄死他们,你就开口。”

黎湘湘哪里还听得到旁人的声音,先前被压下的药效这会儿全涌了上来,她黏着他的身子,口中娇哼着他的名字:“陆擎洲......我难受。”

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刚好,陆擎洲来了,她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任他收拾残局。

她只记得在一声关门的轻响,灯都没有开,四方昏黑。

“湘湘......”他低哑的声音像一条缠人的线,拉着她往下坠。

黎湘湘绵软的身躯在他怀中化成了一滩水:“陆、陆擎洲......”

她喊他的名字,带着怯怯的羞怯。

手却放肆而大胆地攀上他的胸膛——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发烫的身子。

触碰过的地方好像被电了一样,泛起一阵酥。

陆擎洲却猛地松开她,大掌攥紧轮椅扶手,青筋突起,声音低哑,冷硬地拒绝,带着几分火气:“我说了,不用。”

恼自己对她毫无定力。

“对、对不起......”黎湘湘说红眼就红眼,眼底弥漫上一层水色,雾气氤氲间,眸色更为清澈,“我只是想......给你看看腿而已。”

她想给他看看腿,她的陆擎洲,是华夏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王,决不该只能坐在这轮椅上,损了他的清贵。

她也知道他的戒备,可是......她心疼,忍不住。

陆擎洲喉结上下滑动,骨指寸寸、寸寸收紧。

“黎湘湘,别耍花样,我不吃这一套。”哪怕多想麻痹自己,让自己沉浸在她的温柔中,可他清楚地明白,一个在不久前还恨不得杀了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行为大相径庭。

况且,她向来对他横眉冷眼,从未有过这样的浅笑低吟,或许又是什么新的逃跑方法?

“少奶奶,您就别添乱了。”陆左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忙拉住了她,生怕她再一个动手,把陆擎洲的腿再弄出来个什么意外。

“我是真的......”黎湘湘不死心,朝着他的腿伸出手去,只要能查清楚陆擎洲的腿,以她的本事,她相信自己一定能为陆擎洲治好双腿的!

可是却被陆擎洲蓦地转动轮椅,一下躲开,她扑了个空。

手腕也被他干燥炙热的大掌攥住了。

抬眸便对上他冷冰冰的视线:“黎湘湘,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我的腿也不用你操心。”他铁青着脸拒绝,周身气压低得骇人,甩了她的手,才掀眸瞥向低眉垂眼的黎湘湘,她捏着手指,从他这角度看过去,像是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一声不吭的模样,只肩头微微颤动两下,他终是软了一口气:“送少奶奶去休息。”

黎湘湘磨了磨牙,不情不愿地跟着管家下去了,临走前,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半个身子隐没在黑暗中的男人,面色冷凝,哪怕不说话,周身的气压也极地,他掀眸看向她,狭长冷厉的眸泛起凉意。

她朝着他大大方方地来了个飞吻,不顾眼角的超红,笑靥如花:“那我下次再帮你看,晚安啦老公~”

声音娇媚如莺,乖极了。

她不急,来日方长,她总归能让他卸下心防的。

陆擎洲盯着她消失的身影,耳边回荡着她那一句又一句娇柔得能掐出水的“老公”。

她从未这样亲昵地喊过他,从来都是眼底带着厌恶跟恐惧,僵硬地喊着“陆擎洲”三个字。

可是今天,她喊他“老公”。

一点点的甜就叫他忍不住想得寸进尺,他紧攥着扶手,平复心情。

不能这样莽撞,她突然的态度转变,必定有原因。

而且这原因,怕是跟今晚的医院之行有关系。

“去查查少奶奶发生了什么。”冷寂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他看向窗外昏黑的天空,眼眸微沉。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希望她不要再一次让自己失望。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只是这结果有些问题,下面的人不敢瞒报,忙跟他汇报:“少主,医院的监控有问题。”

“说。”他正合目休憩,听到声音掀起眼皮,带着血丝的眸瞥向僵直脊背的男人。

“您看看这个视频。”男人将视频放了上去。

陆擎洲看到黎湘湘的身影出现在医院里,不到片刻,她的身影拐进了角落,最后没了踪影。

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这二十分钟内,她的身影一直没出现。

监控出了问题。

她既然能黑了这里的监控,那么医院的监控于她而言,必定不难,所以这二十分钟内,她去做了什么?

或者说,她在跟陆霆东做了什么?

“这是复原的监控,您看一下......”顶着陆擎洲阴鸷的眼神,复原人员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画面中的黎湘湘进了角落过后没多久,就走了出来,随后便跟陆霆东碰面了。

陆擎洲周身的气息骤降,阴骇的目光紧盯着画面中,病房内的三人。

他看到陆霆东拿了一瓶药出来,交给了黎湘湘......

二人密谋毒害他的声音如针扎般落在他的耳中。

一瞬间他像是别抽干了力气,脸色难看,竭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意。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黎湘湘喜欢陆霆东,而他陆擎洲只不过是个她眼中的恶人,阻挠他们幸福的恶人。

所以她不惜给他下药将他送到别人的床上,现在又从陆霆东那里拿了毒药,想要至他于死地。

她真的那么恨他吗?

心脏处泛起钝钝的痛意,恍若有把利刃插近他的心口,还不停地绞弄着。

因为她拿了毒药,所以态度发生转变。

那么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她压根不是什么幡然醒悟,她只是为了麻痹他,好找机会给他下毒。

陆擎洲闭上眼,沉寂了两分钟。

周围的人一点动静都不敢弄出声来,噤若寒蝉。

两分钟后,他睁开眼,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落在视频中的陆霆东身上。

他没有对陆霆东下手,只是因为没工夫去搭理这些阴沟里的老鼠。

可是陆霆东居然敢做出教唆黎湘湘下毒的事情,那便是天大的不可饶恕。

“少主现在怎么办?”

“陆霆东手上是不是还有一块城东的地皮?”冷漠无情的声音里带着讥讽的嘲弄,他转过身去,背对众人,望向远方。

“是的,这块地皮正在进行招标,他打算建新楼盘。”陆左低声回答。

“既然他不安分,那就没必要客气了。”陆擎洲漆黑深邃的眸地掠过阴鸷的寒意,“派人散出去,地皮下是不毛之地。”

“是。”陆左欲要转身出去,又听得他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腿也给他卸了吧,我看不顺眼。”

次日一觉睡醒。

黎湘湘就抱着电脑看网上现在对于黎婉婉受伤这件事的情况发酵得怎么样了。

本以为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网上现在对她的攻击会直线上升。

可是打开电脑一看,她却愣住了!




陆擎洲死了!

那个双腿残疾,却受万人敬仰,称霸整个华夏商界的王,才三十五岁就死了!

他在前往北疆疯人院的途中被炸的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陆氏帝国一夜之间易主,被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陆霆东全盘接手。

这则消息一出,整个华都震荡,众人八卦纷纭。

“陆擎洲的死怪谁?还不都怪黎湘湘那个克亲克友的贱人!如果当初陆擎洲没有把她娶进门,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是啊!也不知道擎爷爱她什么,无耻贱荡,坏事做尽,又丑又低俗,为了野男人背叛擎爷,倒卖陆氏商业机密,亲手杀子消失五年无影无踪。如果不是为了找她,擎爷也不会被炸死!”

“黎湘湘这个毒妇到底在哪里?!我诅咒她不得好死!”

偌大的LED屏幕下。

一身脏污狼狈的黎湘湘站在磅礴的大雨里,望着屏幕上陆擎洲英俊如神诋般的遗照,悲痛到浑身发抖却掉不出一滴眼泪。

她的眼泪早在被囚禁的这五年流尽了,那被割破的喉咙只剩下痛苦的呜咽!

是啊,她有罪!

五年前,如果不是她迷恋错信陆霆东,把陆霆东当成她的救命恩人,她就不会背叛陆氏跟陆擎洲离婚,不会误会宝宝因他而死。

更不会被关进疯人院,日夜折磨!

五年,她装疯卖傻拼凑出所有真相,终于知道谁才是那个让她念念不忘救了她的大哥哥!

又是谁害死她的宝宝,欺骗她的感情利用她!

是谁狼子野心把她当成棋子,计划这一切就是为了夺走陆氏帝国,她拼尽全力逃出来想阻止这一切,想跟陆擎洲说声对不起,可是太迟了!

陆擎洲已经被他们害死了!

他明明那么爱她、爱宝宝,即便她背叛了他,即使她是医学天才也不肯帮他治疗伤腿,他还是发了疯似的找了她五年。

“陆霆东、黎婉婉,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

黎湘湘干涸苍白的嘶吼出悲怆绝望的恨,那恨意被风雨吞没,一刀一刀撕破她的五脏六腑,她死死的握紧手中砍刀,拖着被残忍砍断的腿,颠簸着走向磅礴的风雨里。

她走过的地方,雨水混着血水染成河,她像来自地狱的孤魂野鬼,一直走进帝尊城堡那扇雕花鎏金的大铁门!

这是她八年前跟陆擎洲结婚的婚房,有她跟陆擎洲和宝宝所有美好的回忆。

如今也被陆霆东和黎婉婉霸占了。

城堡里,主楼主卧那张曾经属于她的婚床上,陆霆东和黎婉婉正在为庆祝陆擎洲的死亡翻云覆雨。

靡靡之音让人脸红心跳,可是黎湘湘却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黎婉婉嗓音婉转娇媚,“老公,陆擎洲终于死了,以后整个华夏商界,你才是真正的王!”

陆霆东温静儒雅的容颜难掩狰狞,“早就说过,陆擎洲他就是个贱人生的野种!我才是陆氏血统最纯正的掌权人,敢挡我的路,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从今以后整个华都商界都会任他拿捏,陆霆东便控制不住欣喜若狂。

黎婉婉痴迷的望着他,“他们一家三口,都只配在阴间仰望我们!”

“那是自然。”

窗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呼啸着灌入室内,那繁复奢华的欧式窗幔被狂风卷起。

一道雷电横空劈下!

瞬间照亮门口黎湘湘那张刀痕斑驳仿若厉鬼般的脸!

此时此刻,她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白裙子,黑长的头发垂在空荡荡的腰间,浑身上下湿哒哒的滴着水,她只剩下一只眼睛,那突出的眼珠一片嗜血的猩红,提着砍刀上前,那嘶哑如暮鼓晨钟般的嗓音震彻夜空。

“畜生!!去死!”

她近乎癫狂麻木,一刀砍断陆霆东的右腿,惨厉的尖叫如地狱般恐怖,“啊......我的腿,我的腿......”

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只是一瞬间。

陆霆东抱着断腿满脸痛苦的倒在血泊里,看到来人仿佛见了鬼般嘶吼着挣扎,“黎湘湘!!”

她怎么没死?!

他命人炸毁陆擎洲专车的同时,明明也派了人去疯人院送她上路!

黎湘湘眼底崩溃着流出滚烫的热血,一刀插上他的胸口,“你害我丈夫,害我孩子,下地狱的该是你!”

这个男人,害她养父养母,毁她事业,骗她十多年的感情却把她关进疯人院!

是这个该死的男人砍断她的右腿,挖掉了她的眼睛。

还把这一切栽赃给陆擎。

她的陆擎洲,她三岁的宝宝,全都被他害死了。

他是畜生,他猪狗不如!

他该死!

那喷涌的血,染红了白色床单。

望着几乎瞬间便死在她面前的陆霆东,黎婉婉吓惨了。

连滚带爬,都爬不过疯狂报复的黎湘湘。

“鬼!救命!来人啊杀人了......救命......”

黎湘湘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回来,狠狠地扔进血泊里。

她步步逼近,那黑漆漆的被挖掉的眼睛黝黑空洞,如同无底深渊。

黎婉婉崩溃大哭,颤抖着身体跪在黎湘湘的面前苦苦哀求,“妹妹,妹妹你饶了我啊妹妹......一切都是陆霆东干的,是他害死的陆擎洲,我是无辜的......”

“妹妹,我是你亲姐姐啊,你放过我,我求你了......”

这一刻,黎湘湘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谁来放过她的陆擎洲?

谁来放过她那死时只有三岁的孩子?

没有人。

一切都回不去了......

手起刀落,血流喷涌,周围瞬间静悄悄,偌大的城堡,只有阴风呼啸,再无人声。

那沉重如千斤的杀人刀砰的一声坠地,黎湘湘越来越痛苦,即便仇人死了也压抑不住眉心的悲痛欲绝,她孱弱又残缺的身体仿佛被抽空,早已支撑不住,哀嚎着跪倒在地。

仅剩的那只眼睛寸寸掠过这里的每一处,往事一幕幕重现。

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陆擎洲曾经最爱坐在这里等她醒来。

床头的那盏小夜灯,是陆擎洲怕她怀孕起夜亲自为她装上的。

还有衣柜里宝宝穿过的小衣服。

她亲手为孩子缝制的婴儿帽......

每一处,都只剩下回忆了。

报应啊!

当初是她错信渣男,现在的一切都是老天给她的报应,对她的惩罚。

连重来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她知道错了!

“擎洲,对不起......”

绝望的悲鸣,突然,一声枪响震彻云霄!

黎湘湘垂眸望着胸口的血洞,再看向窗外那黑漆漆的枪口,一口黑血喷出来。

是谁开的枪!

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那遥远的天堂,仿佛陆擎洲和宝宝在向她招手。

等等我擎洲,等等我宝宝!

我们一家人就要团聚了——

我发誓!

若有下一世,我定要好好爱你们!

对仇人!

虽远必诛!!!




“湘湘啊,你委屈委屈,我就抽个血。”陈淑莲给了那两人一个眼神。

二人朝着她扑过来,黎湘湘身子灵巧地躲了过去,随手抄起一个花瓶砸了过去。

砸中了一个男人的脚,男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妈你这是做什么?想弄死我啊?”黎湘湘似笑非笑地望向她,眼底带着嘲弄,仿佛能将她心底的阴暗窥得一干二净。

“湘湘说什么呢?别乱跑了,过来抽个血就行了。”陈淑莲咬牙带笑。

她就是想弄死黎湘湘!

她女儿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浑身青紫,一看就是被人......糟蹋了,还好是跟陆霆东发生的关系,不然她得心疼死。

她要让黎湘湘也尝尝这个滋味儿,让她吃了药,将黎家的脸面彻底败光!

可两个大汉怎么都抓不住跟个泥鳅一样的黎湘湘。

她不仅跑,她还砸,什么手上能抓到的东西,都直接砸了过来。

现场一片混乱,抓着针的医生闪躲着,眼疾手快地将针扎进了她的肌肤里。

刚推进了半管子,就被她一脚踹出三米远。

黎湘湘盯着胳膊上的针孔,还在流血,眼底蕴起翻涌的戾气,抬眸冷笑:“挺好的,我有名头打人了。”

刚刚还躲闪的人,这会儿跟打通任督二脉一样,细白的小手攥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胳膊,好似轻飘飘地一下,就让他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她力气可大着呢。

抬腿踹在另一位扑上来的男人胸口,将一米八的壮汉硬生生踹翻在地,蜷缩着起不来,痛苦哀嚎。

热意在体内横冲直撞,她本想躲一躲,引出足够多的动静让她爸进来看看,现在看来,陈淑莲能大着胆子做这事儿,她爸早就听不到了,又或者听到了,不为所动。

不为所动便不为所动吧,那永远也别进来了。

黎湘湘从地上抓了一条椅子脚,硬生生地掰折了它,当着二人的面,丢在一旁。

“啪嗒——”木头掉在地上的声音,让人心底发慌。

陈淑莲惨白了脸,跌跌撞撞地向后,惊恐地盯着她掀起的唇角,那笑容让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怕了吗?”她轻声细语地问,棍子在地上拖曳,发出细微声响。

全然换了一副面孔的女人,宛若从深渊爬上来的恶鬼,用带血的手抓住站在边缘的人,狠狠地将人拽进无尽的黑暗中。

陈淑莲啊,多好听的三个字,上辈子哄骗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黎婉婉的移动血库不说,什么事都是她担着,她最后的惨剧,也有一大半归功于陈淑莲。

“你说......”棍子直直地砸在陈淑莲耳边,带风的棍子让她耳边一凉,惨白着一张脸,原本温婉的面容上,带着恐惧,不停地颤抖着。

“我要是杀了你,陆擎洲会不会包庇我?”她开始笑,笑得花枝乱颤,药效在体内冲撞着,让她意识有些迷乱。

陆擎洲会包庇她吗?

会的,他不仅会包庇她,还会帮她解决一切。

她的陆擎洲啊,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湘、湘湘,你冷静一点,我们不、不抽血了!”恐惧与慌乱夹杂,陈淑莲瑟瑟发抖地看着她。

早知道药能让她这么疯,肯定不会给她打药了!

这么多年来乖顺的狗,突然反扑咬了人,将她吓得不轻。

她这么一说,黎湘湘就记起来了,还有药呢,那半管子的药还在。

她瞥了眼旁边的医生,将地上的针管捡起来,看向陈淑莲,眼儿弯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这针管里装着什么,陈淑莲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见锋利的针尖对准她,心态崩了,求饶着抓住她的手腕:“湘湘,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妈啊,你不能......”

“不能吗?可是亲爱的妈妈,你不是也给我打了吗?”她贴着人耳垂宛如恶鬼的低语,腿死死抵住陈淑莲的身子,针尖扎进皮肉,将药水缓缓推了进去。

陈淑莲面如死灰。

药效发作,她身形不稳地踉跄两步,抓了块碎玻璃,抵着掌心划了下去,血水涌出。

尖锐的刺痛让她清醒过来,找回些许理智。

“妈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她打开门,不顾陈淑莲的哭喊,将门锁上,含笑看着,看那女人惊恐的眼神,看她无谓的挣扎跟扭曲的面孔。

真好啊,上辈子她浑身是伤地回家,却被陈淑莲羞辱一番后,放了恶犬将她咬得鲜血淋漓,她们看着她惊恐尖叫,笑得花枝乱颤。

还早着呢,这药可不止这么点儿效果。

她转过身去,将衣服整理好,往楼下走。

一切都在计划中,接下来该去医院了。

“爸,去医院吧,我给姐姐献血。”在门口站着喷药雾的男人回过头,就听得这一句。

“你妈呢?”他往她身后看,皱眉。

“妈她不舒服,医生在照顾她。”黎湘湘不动声色地遮掩住已经被鲜血浸湿在掌心的纱布,“姐姐那边应该更重要吧?”

黎正天没多想,以为二人谈拢,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陆宅。

“少奶奶呢?”陆擎洲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蹙眉神色冷凝。

“少奶奶回黎家了,说是她父亲出了事。”

“电话。”

电话那头是冷冰冰的嘟嘟声,无人接听。

他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管家的心跳随着声音一点一点下坠。

待到那冷骇的目光投过来落在他身上时,已然发抖,他漆黑深邃的眼中满是冷厉,叫人胆寒。

“追踪器拿过来。”他给黎湘湘的耳环上安了定位器,防止她再次逃跑用的。

定位器的地点在医院,并不在黎家。

他生了怒,攥紧掌心,痛意拉回些许理智,她想跑是吗?

那就看她能不能跑得掉了!

“去医院。”




但当她用那双湿漉漉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看向他的时候,他就没辙了。

而此时的黎湘湘,却因为陆擎洲简简单单一句话感到头皮发麻。

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给他下药,知道会有人过来杀他。

他自始至终都掌控着全局。

黎湘湘看着他黑漆漆的眸子,那眼睛深邃,仿佛能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

对啊,她的陆擎洲是这商界运筹帷幄的王。

可是还是很心疼,连个安稳觉都没法睡的日子,他背负着该有多少沉重的东西。

“陆擎洲,以后我会保护你,你别怕。”

软糯却坚定的声音像锥子,凿开了他心头的高墙,叫他想着:或许黎湘湘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好。”

地下室。

带着沉暗血迹的地下室里,高大的男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眼中充满恐惧地望向坐在轮椅上面容清冷的男人。

“还不说吗?”陆擎洲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轻飘飘地落在那人耳中。

“陆擎洲,你有本事杀了我啊!”男人死死地咬唇,承受着恐惧带来的痛苦。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根本就不是旁人眼中的病秧子残疾人,他是个恶鬼!

“宋铭。”他垂下眼睑,吐出两个字,叫那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你、你怎么......”

“一条无足轻重的狗罢了。”陆擎洲转过轮椅去,淡漠的声音下了命令,“哪只手碰了湘湘,就剁了哪只手吧。”

“是。”陆左在一旁应声。

他推着陆擎洲出去,身后是男人痛苦的嘶吼声,跟不停的谩骂声,直到一声惨叫,终于停了下来。

陆擎洲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想的却是睡在他床上的少女。

她哭累了就睡过去了。

本可以将她抱回她的房间,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将人盖上被子,留在了自己的床上。

等到回房时,他特意洗了个澡,将身上的血腥味儿洗去,这才坐在床边,看了会儿她睡着的样子。

小姑娘很娇嫩,睡着的时候呼吸悠长,轻飘飘的,被他浅灰色的被子盖着,露出个小脑袋,乖巧极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月色下的男人满满伏下身,湿冷的唇印在了她的脸颊上,克制又放肆的吻。

随着她一声嘤咛,他落荒而逃。

爱太深,她是他的劫数,他只能溃不成军。

黎湘湘睡得很好,可能是因为在陆擎洲的被窝里,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冷冽清淡,她弯着眸起床洗漱,丝毫不在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陆擎洲一早就没了踪影,也没给她解禁,她只能抱着个电脑在家里学习。

翻了翻热搜,黎婉婉已经解决了这次的事情。

解释不清楚后,她直接用才华压住了网友的口诛笔伐。

一套珠宝设计,还有来自大师伊利亚特的支持。

伊利亚特,专为皇室级别设计珠宝的大师,一物难求,却专门为爱徒注册了微博来支持她。

黎婉婉又请了大量的水军跟自己的粉丝一起控评,将黎婉婉的人设由清纯小白花硬生生地转成了实力派的黑莲花,自力更生派。

而黎湘湘的事情,也有网友自发解释成:婉婉只是一时被嫉妒蒙了眼而已。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反正她都道歉了,还要她怎样?

黎湘湘都想给他们拍手点赞。

真该给他们两巴掌,再道个歉,让他们也尝尝其中的滋味儿。

“伊利亚特啊~”黎湘湘翻出他的作品,一点一点地查看,恶补关系网。

伊利亚特就是那个因为《挚爱》而看中黎婉婉的大师,外网上有关于他的报道,脾气臭且护短的伊利亚特第一眼看到《挚爱》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发了email给她们的母校。

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带着黎婉婉一起出席各大场合,后来黎婉婉进了演艺圈,叫他伤神好一段时间。

黎湘湘恶意地猜测,黎婉婉进演艺圈是因为她设计不出来惊艳伊利亚特的作品,而且她手中的稿子并不多。

只能跑路。

就拿黎婉婉这次惊艳全网的项链来说,也是她设计的残次品。

她看不上眼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反而成了个宝。

黎湘湘笑眯眯地登上微博,发挥黑客的妙处,大肆赞扬了黎婉婉的设计作品。

不同于一般人的赞扬,她是抓着设计的残缺点进行夸耀的。

这里突兀的弧度,是想表示整个作品充满挣扎的情感,像黑暗中绝境求生的希望。

这里就是她当年不小心拐了个小黑点,所以才当成残次品丢掉的,谁知道黎婉婉压根就不带脑子地挪用上去。

全文通过夸张的手法,放大细节去夸这件设计,一眼望去,就是脑残粉对黎婉婉的追捧。

原本夸赞的路人看了这篇文,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知道它优秀,可是你这么夸,好像也就那样。

我觉得也就那样吧,这作品摆明了就是要表达喜悦,没看见人家黎婉婉的解释吗?重获新生的愉悦。

这他妈是水军吧?夸就夸,夸成这样,有点眼的人都能看出来牛头不对马嘴,这钱白拿了。

楼上的在放屁呢?我们婉婉本来就优秀,你自己看不出来,还不准我们夸?

当然更多的还是脑残粉,在底下疯狂夸奖,黎湘湘写的这篇文章,立马就成为高热度吸引,粉丝觉得写得好,路人觉得像邪教组织在庆功,又想想黎婉婉之前的操作,一时间敬而远之,将黎婉婉原本洗白抹上黑点子。

黎婉婉的路人缘又掉了一波,连带着伊利亚特的发言也没那么重要了。

搞定后的黎湘湘笑眯眯地画图。

房内只剩下笔尖摩擦在纸面的声音,细微流畅。

这一画就是一个半小时,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盯着上面的项链看了又看。

是一条斑驳交错的链条交缠在一起,形成两只手,从缝隙中隐约可见其中的亮色。

扑面而来的绝望气息,又像绝境逢生的勇者,哪怕被掩盖,也挡不住的光芒,依旧是犀利的笔锋,熟悉的结构,黎湘湘拍下局部图,上传微博,配文:今天也有好好学习。

全然不顾接下来引起的嘲讽该有多大。

真当她黎湘湘的东西好拿呢?这么多年的光环加身,她黎婉婉也该跌落神坛了。

“少奶奶今天在做什么?”陆擎洲询问了一句。

“少奶奶一直在房间里画什么,从中午就开始了,也没有吃饭,还不让打扰。”管家在一旁回复。

原本要去书房的男人,转道去了她房间。

门一打开,地上扭曲的纸团子。

骨节分明的指将揉成一团的纸打开,里面是一些局部设计,只能看出是个饰品的部位。

他这才想起来,她大学学的是珠宝设计,现在应该在重拾这些东西吧。

陆擎洲看在眼里,扫了眼一旁的陆左:“把做珠宝的陆老接过来小住几天。”

“是。”陆左一点儿也不意外,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就按陆擎洲宠老婆的态度,早就退出珠宝圈的神话陆老,必定会被拖出来。

“住一个月。”陆擎洲又补充了一句。

“陆老不一定会同意。”陆左忍不住说了一句,谁不知道陆老醉心珠宝设计,说是退圈,其实就是不想别人打扰,满脑子都在想什么世外高人的设计,也没人见过他说的那个高人。

陆擎洲抬眸,凉意蔓延,“不同意吗?有的是办法让他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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